第304章 風波帶來的後果
雖然宮裏的宮鬥也很激烈,但是,就算發生罵戰,罵法也更偏向言辭犀利的那種,不會像現在這樣,各種侮辱人、生殖器的詞都出來了。
金莎被罵得回不了嘴。
她心中又羞又惱的,十分恨極了阮李氏,恨不得她去死的那種,這個低俗的村婦,實在太賤了。
這時,四皇子實在看不過眼了。
他出來主持公道。
要這樣罵下去,金莎也沒有要走的意思,也不知道這場罵戰,要持續到什麽時候,四皇子就用自己的身體隔開,他勸著。
“好了好了,別罵了。”
阮李氏氣憤地停下,不罵了,雖然她不喜歡於承安,但那不管怎麽樣,都是她們的家事,她更討厭金莎。
因為,金莎插入,隻會不安好心,絕對不是什麽幫助。
四皇子見著阮李氏停下,他看向金莎,勸著。
“你先回去吧。”
聞言,金莎氣憤地看了他一眼,不過,現在四皇子給了她一個台階下,金莎覺得,是可以這麽做。
現在不能呆這裏,不安全。
金莎就看向阮李氏與於承安兩人,她冷哼一聲,威脅著。
“你們給我等著。”
話畢,金莎轉身就走了,她的那幾名隨從,跟著她走去,於承安看著她的背影,沉默著。
阮李氏見金莎走了,還在那罵罵咧咧,試圖讓四皇子偏向自己這邊。
“她這個賤人,承安都有家室了,她還來天天糾纏不清,羞不羞,阮靜先前說,要搬家,搬到京城去,就是這個緣故,這種人,惹不起,還躲得起。”
四皇子聽著,特別無語。
看來,於承安在這邊過著,也並不如四皇子所以為的那麽風平浪靜,也是波濤洶湧的感覺。
四皇子就歎了一口氣,他安慰著阮李氏。
“行了,大娘,她人都已經走了,就不要再說了,消消氣。”
阮李氏聽著,才鬆了一口氣。
於承安感覺特丟臉,他看向四皇子,說著。
“不好意思,四皇子,讓你見笑了。”
見此,四皇子特好奇。
“不過,你跟她是什麽關係?你不是已經娶阮靜了麽?”
從剛才來看,於承安和阮李氏好像都特排斥金莎。
於承安聽著,歎了一口氣。
他無奈回答。
“我也說不上來,金莎她喜歡我,不過,我不喜歡她,而且,我也已有家室了,金莎就一直來糾纏我,她是這兒的官家小姐,父母有點勢力,所以……”
四皇子聽著,大概明白了整體。
他不禁又打量於承安一眼,笑著調侃。
“真沒想到,承安,你這麽有魅力,都已經有家室了,還有姑娘來喜歡你。”
然而,於承安聽著,他訕訕地苦笑了下。
於承安可不覺得這是什麽榮幸,相反,他覺得這是一種苦惱,最怕的就是這種,甩也甩不掉的人,真的太恐怖了。
難道隻有最後的同歸於盡,才能結束這一切麽?
另一邊。
阮靜一直在店內守店,她想著金莎這件事,堅持了一會兒,阮靜實在心慌,她堅持不下去了。
必須回去看看。
先前,於承安也說,這幾天,早點打烊回家,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現在大概下午三點出頭。
阮靜就關門回家。
她急匆匆地趕回來,趕回到家時,院子裏一個人都沒有,見此,阮靜急忙去找於承安。
當她推開自己的臥房時,於承安在。
他躺在床上休息,看著有些累、有些煩的樣,見此,阮靜連忙關上門,朝他走過去。
“承安。”
於承安見她回來了,也有些驚訝,訝然地看著他,沒吭聲。
阮靜來到床邊,焦急地問他。
“剛才,沒出什麽事吧?金莎有沒有來過?”
見她這樣問,於承安怔了怔,看來,金莎在來他們家前,應該先去了一趟店鋪,於承安歎了口氣,他悶聲。
“來過了。”
一見金莎已經來過了,而現在,是風平浪靜的時刻,阮靜就猜到,事情已經結束,看來,金莎真的說謊了,她說回家,卻是來她們家。
阮靜焦急地問於承安。
“那她有沒有幹什麽?沒做什麽吧?”
於承安的視線都不敢看她,悶著臉,心情不好。
“她來鬧了一場,最後又被我們給趕走了。”
聽到這話,阮靜大概能想到那是個什麽場麵,見此,阮靜緊張地問。
“那四皇子呢?他看到了嗎?”
於承安悶悶不樂地點了點頭。
“看到了。”
見他這副表情,阮靜是有些呆的。
“那四皇子怎麽說?”
於承安歎氣。
“能怎麽說?就那樣唄,我也不知道怎麽說,反正,他知道了這件事。”
說著,於承安一副苦惱狀。
“我都覺得丟臉死了,真是,太討厭她這個人了,怎麽糾纏不休的感覺?她是不是非得要我殺了她,她才能安生?”
恨意上頭的時候,於承安這樣咬牙切齒地說。
阮靜一聽,怔住了。
她無語地看著於承安,嗔怪。
“你說什麽呢?不要衝動,事情還沒到這麽嚴重的地步。”
於承安看來一眼,沒吭聲。
他又收回視線,躺在那兒不想說話,估計剛才這件事,讓他挺受傷的,他現在很累,是心累,動都不想動。
阮靜見他這樣,在床邊坐下。
她想著這件事,也覺得很煩,跟於承安商量。
“要不,我們搬到京城去吧,先前說,幾年後搬,現在,我們提早一點日程,盡快搬離,不呆在這兒,就不會惹這些事非了。”
於承安聽後,一怔,看來。
他看著阮靜,沉默著,沒說話,阮靜也看向他,很堅定的表情。
“我們盡快搬離吧,我算是看明白了,像金莎這種人,不,是整個縣上的人,就沒幾個好東西,多呆一天,就多倒黴一天的感覺,我們還是盡快搬離吧。”
見此,於承安歎了一口氣。
他沒說話,收回視線悶悶著在那,看起來有煩心事無法說出口一樣。
阮靜見他這樣,問。
“你怎麽了?有什麽想說就說呀。”
於承安聽後,他無奈地開口。
“去京城,不比這裏,以我們現在的資金,還不足夠,如果貿然前去,恐怕我們得過上吃了上頓沒下頓的動蕩生活,我們不是兩個人,我們是拖家帶口的,不能冒這麽大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