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河蟹爬過
綿綿細雨連著下了兩天,乾涸的土地從里到表得到了徹底的滋潤,新栽種的紅薯秧更是打起精神,挺立昂然,在土中歡快的紮根發芽。
雨後,破空而出的明媚陽光,灑滿大地,讓微微壓抑的氣氛重新活潑了起來,而沐浴在晨光中的一串串榆錢兒更是嬌艷欲滴,挑逗著人們的味蕾。
小花往嘴裡塞了一口榆錢兒,仰頭用指著晨光中的榆錢兒,吆喝著樹上的許繼財「那邊,那邊,那串好。哎呀,再往前一點。」
「哪個?」許繼財小心翼翼的往前移了移,壓的樹枝往下顫了顫。
小花的心隨著樹枝的顫動來回晃了晃,擔憂的皺皺眉頭,提醒道「你還是別往前了,看樣子那樹枝都快被你壓折了,萬一摔著你怎麼辦。」
許繼財呵呵笑了兩聲「媳婦,你真好」
小花對他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我不對你們三好,還對誰好。行了,趕緊的下來吧,別弄了,這些也差不多了。」
許繼財興奮的高聲答道「是,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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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和許繼財頭碰頭往筐子里擼著榆錢兒,許繼財往小花身邊靠了靠,神秘兮兮的道「咱家的搖椅也快賣完了,也不知大哥、二哥他們賣了多少錢。」
小花昨天晚上剛問了許繼文,對這個問題很清楚,道「我聽你大哥說,差不多三十兩銀子了。」
「這麼多」許繼財驚呼出聲。
「你叫什麼!三十兩銀子還多啊。」小花捂住他的嘴,嗔怪道。
許繼財握住小花的手,興奮地道「三十兩還不多。有了這些錢,咱們家就可以蓋新房子了,還可以買頭牛,置上一畝地……」說著激動的將小花拉到懷裡,連聲道「真好,真好。」
「瞧你那點出息,上次交椅賣了五十兩,也沒見你這麼激動」小花任他抱著,手下不停地擼著榆錢。
「那能一樣嗎,那些錢可是要還帳的。這次可都是咱家的了」激動地不知如何是好的許繼財捧起小花的猛塗口水。
小花躲閃著,貌似不屑的撇撇嘴「你也就這點出息,除了蓋房子置地你還知道幹啥。」
許繼財疑惑的道「不蓋房子買地,你說還能幹啥。」
小花興奮的道「你應該想著咱們應該怎麼利用這麼錢掙更多的錢,比如……」突然,小花失落的住了嘴,咽下一肚子的話,煩躁的擺擺手「不跟你說了,說了你也不懂。怎麼用我說了也不算,還得看大爹他們怎麼想的。」
許繼財微微有些失落,見小花不高興,猶豫的道「要不今晚上我去問問大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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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許家大爹發話道「今天小三問我咱家的錢要怎麼花」頓了片刻,他掃了小花幾人兩眼,接著道「要按我說呢,蓋幾間新房,買幾畝地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就行了。但是,我老了,想法可能跟不上你們年輕人了。況且錢也是你們掙得,往後的日子也是要你們過的,這錢該怎花,我也想聽聽你們的意見。」
許繼財聽了他的話,有些坐立不安,幾次怯懦的張嘴卻不知說些什麼,扭過頭向許繼武求救。
許繼武收到許繼財的求救,給許家大爹、許家二爹往煙鍋里裝滿煙草,笑著道「大爹,您可不能這麼說,您和二爹經的事比我們多,想事情也比我們深,可不是我們幾個人能比的。這錢您說怎麼花,咱們就怎麼花,都聽您二老的。」然後揚揚下巴,對著許繼財幾人道「要不你問問大哥、小三還有我們媳婦,他們是不是這樣想的。」
小花三人趕緊的使勁點點頭,表示贊同。
許繼武又接著道:「我們幾個都還年輕,做事也不知深淺,難免疏漏。還指望大爹和二爹給我們把關的……」
他巴巴拉拉講了一通,背對著許家大爹悄悄對許繼財眨眨眼。
許繼財半晌才領會了他的意思,怯懦地道「大爹,您別生氣。我問怎麼花沒啥意思,就是突然覺得錢太多了,不知道該怎麼花好。」撓撓頭很是苦惱的樣子。
「你們不用擔心,我說這也沒啥意思,就是想聽聽你們幾個的意見,畢竟我和你們二爹都是黃土埋到脖子上的人了,以後的日子還要你們過,錢該怎麼花還是聽聽你們的意見好」許家大爹吐出一口煙圈,慢條斯理的道。
許繼財三兄弟聽著許家大爹沒有生氣都鬆了一口氣,三人不管是聰明還是憨傻,是脾氣暴躁還是溫和,對許家大爹和二爹都很孝順,不願意看到惹他們生氣。
小花看了三人的表現又是歡喜又是擔憂,人說孝順的男人都懂得愛老婆,三人很高興他們懂得孝順,但又擔心三人孝順過了門,對許家大爹、二爹言聽計從,萬一哪天他們兩對她不滿意,夫妻感情肯定受影響。不過看著許家大爹和二爹也不想無理取鬧的人,小花放心不少。
見許家大爹說的是正事,許繼武輕輕嗓子,嚴肅道「以後咱們家跑縣城次數的肯定很多,總是借用別人家的牛車也不是辦法,耽誤之際咱們還是買頭牛比較好。這樣來回縣城也方便,忙的時候還能下地幹活。這兩天我和哥哥出去跑,賣的不錯,但是這樣一來,家裡的存貨根本不夠用,很是耽誤事。您看我們是不是招幾個學徒,這樣我帶著他們在家裡做活,大哥領著人在外邊跑,兩頭不耽誤事。」停頓片刻,想了想又接著道「咱們這樣上門賣東西,固然不錯,但咱們要想做的長遠的話,還是要有個店好……不過這個得等以後再說。」
許繼武話音剛落,許繼文就皺著眉頭反駁道「弄啥店啊,縣裡的鋪面多貴啊,像咱們這樣上門賣不就行了。」
許繼財看看許繼文,又看看許繼武,然後看看許家大爹,老實的縮著脖子往後挪了挪。
許家大爹眯了眯眼睛,看著神態各異的兒子們:緊皺眉頭疑惑不解神情不耐的許繼文,不言不語看著他的許繼武,身子拚命往後挪的小兒子。眼角不經意的掃到小花,她一手偷偷對著許繼武伸大拇指,一手拽著許繼文衣襟向他挑眉毛眨眼睛的讓他閉嘴的小花。心下有了主意。
「小武說的買牛、找學徒的事這些都是急事,就先辦了,蓋房子、買地的事先往後靠靠。至於要不要開鋪子,等你們掙上幾百兩銀子后在說。你們三個先出去,讓你們媳婦留下。」許家大家一句話拍板定案。
小花對許家大爹的決定很贊同的,不過聽說他要讓自己留下,小心肝就撲通撲通的跳,她面對板著臉的許家大爹有種天然的壓力感,頭皮發麻的望著三兄弟,發送求救信號。三兄弟知道許家大爹說一不二的脾氣,依次丟給小花一個關心但愛莫能助的眼神,走了出去。
房間里只剩下了許家大爹和二爹啪嗒啪嗒的抽煙聲,空氣有些凝滯,小花屏聲斂氣的等著許家大爹發話。
許家大爹也很尷尬,本來么他一會要說的話應該是由當婆婆的來說,讓他來說實在有些為難,但是該提點的還得提點,敲敲煙斗,房間里終於響起了許家大爹的聲音「你嫁到我們也有一段日子裡,對他們三兄弟應該多少也都了解了。老大這孩子是個過日子的人,但是他那張嘴還有他那急脾氣很不受人待見,經常因為口無遮攔和衝動易怒和人起衝突,很容易得罪人,你作為他媳婦平時要多勸著他些。」
停頓片刻,又接著道「小二這孩子一直都很讓人放心,脾氣溫和,人聰明,上讓著他大哥,下護著小三和四香,很是讓人省心。他將本該由繼文承擔的責任一力承擔了起來,是一個長兄的樣子。但是他畢竟是老二,脾氣又過於溫和,在繼文犯渾的時候,多數時候都是忍耐。就像是剛才,老大叫嚷的時候,他態度就不夠強硬。」
許家大爹有些出神,輕聲的感嘆道「哎,如果他是老大就好了,我也不用這麼愁了。」看看聽得認真的小花,許家大爹暗暗點點頭,銳利的眼睛盯著小花,加重音調道「當繼文糊塗,繼武又管不了他的時候,就要看你的了,你作為他們的妻子一定要協調好他們的之間的關係,讓他們和和睦睦的。」
小花突然覺的自己責任重大,除了要讓許家富起來之外,還要協調脾氣各異的三兄弟之間的關係,許家大爹的一席話就像座大山一樣落壓在她的肩頭,沉甸甸的,讓她有些呼吸困難。但她也知道,作為擁有三個丈夫的妻子,調節他們之間的關係是她義不容辭的責任,簡單一點的說,她在許家還要起到潤滑油的作用。
小花在許家大爹的超強目光下,狠狠的點點頭表達她的決心。
許家大爹見小花點頭微微鬆了口氣,音調也輕快了許多,「至於小三,雖然長的不如他兩個哥哥好看,腦子反應也慢,但是他肯下力幹活,也不愛惹事。作為父親,我希望你要好好待他,不要嫌棄他。」
「你要記住,我這三個兒子都是你的丈夫,不管是脾氣急躁的繼文,溫和體貼的繼武,還是繼財,都是你的丈夫。你偏心些繼武也是很正常,但是你一定要記住你是他們三個的妻子,不是一個人的。不管是誰你都要好好對待,我不希望看到他們三兄弟中任何一個受傷害」許家大爹措辭越來越嚴厲,聲調漸漸拔高,對小花又是告誡又是警告。
許家大爹犀利的眼神似乎能穿透皮肉,窺視人的內心,小花瞬間感覺她小心隱藏起來的對許繼文脾氣的厭惡,對許繼財相貌的微微嫌棄在他的目光下□裸的暴露了出來,讓她無所遁形,狼狽而羞愧,讓她自欺欺人營造出來的假象片片龜裂。
在許家大爹輕抬下巴示意她可以出去后,小花蒼白著臉狼狽的逃離了的許家大爹的視線,轉過屋門,就閉上眼一動不動倚靠在牆壁上急劇的喘氣。
許家三兄弟一直屋外等著小花,看到她蒼白著臉踉蹌出來,三人滿含擔憂的圍攏上來,七手八腳的替她順氣,無聲的安慰著她。
小花看見許繼文和許繼財眼中那無法掩飾的關心,再想想仍在她耳邊回蕩許家大爹的話,心下一顫,「也許她真的應該從內心裡接受他們了。人都有缺點,包括她自個也是,既然他們兩已經成為她的丈夫,也將她當妻子一樣疼著,也許她應該尋找他們的優點,試著接納他們。」
接下來的日子,許家大爹和二爹買了黃牛,許繼文忙著在外奔波,許繼武帶著許繼財和新找的學徒(許家大姑的小兒子)幫著做木工,而小花則在不斷的自我反省中,努力接納許繼文和許繼財兩人。經過幾天的嘗試,小花發現許繼文很勤勞的,買東西的時候能說會道,完全看不出他的急脾氣;而許繼財做事認真仔細,交代他的事情都能很好的執行,這讓她覺得也許真心的接受他們也不是很難。
日子波瀾不驚的過著,他們的錢越賺越多,小花和三兄弟的關係越來越融洽,尤其是和許繼文和許繼財的關係越來越親昵自然。小花對兩人越來越有耐心,而許繼文在她面前脾氣也溫和了不少,許繼財則是越發粘膩她了,一切都在向著美好的方向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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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足的營養,加上幾個多月的修養,小花如抽條兒的柳枝一樣發育著,原來的小黃毛丫頭有了亭亭玉立的感覺,更像一個大人了。她臉上的傷疤痕迹也淡了不少,想來在過段日子,會變得更好,而粉嫩水潤的臉蛋也很容易讓人忽略它們,麻桿一樣的身體也有了前凸后翹的感覺,周身蔭繞的青春活力氣息充滿了春天的味道。
心情好了,心態變了,做活動也成了一件享受的事,小花和三兄弟之間的活動越來越頻繁也越來越和諧了。在三兄弟孜孜不倦的雨露滋潤下,被喂得飽飽的小花眼波流轉間散發著一股子嫵媚風情,這樣的小花是勾人的,每每讓白天熱血噴張的三兄弟晚上化身為一頭頭餓狼。就連許繼武這樣的體貼人兒,也變得流氓起來。
這不,雲停雨歇的許繼武和小花兩人現在就相互偎依在一起,說些令人臉紅的悄悄話。
許繼武頭埋在小花脖頸間輕輕的嗅著,一路漸漸往下,唇尖來回輕輕卷著,時不時的用牙齒溫柔的啃噬著,輕輕的叼起來吮吸,粗糙有力的手有意無意的摩挲著,喘息間,低啞聲音道「媳婦,你是不是長大了,xx變得軟軟的,摸起來好舒服。」
輕輕顫了顫,未散盡的xx又涌了上來,小花聽了他的呵呵私語聲,臉刷的發燙起來,抓住扇風點火的那隻大手,嬌聲道「哎呀,羞死了人。」
「恩,媳婦你說什麼」許繼財用力的捏了捏xx,躲開小花的手,轉戰道另一邊。
「沒,沒說什麼呀」小花有些氣喘的道。
「奧,沒說什麼呀,你說它怎麼突然間變大了呢」許繼武又輕輕撥動了幾下,對這個問題困惑不已。
「哎呀,這還用說,我長大了啊」小花對他一直糾纏在這個問題有些不滿,羞惱的道。
許繼武卻是不加理會,想了想,又道「不對啊,就是你長大了,它也不能長這麼快啊。」
失神了小花,呢喃道「還不是你們的功勞。」
許繼武沒聽清,歪歪頭耳朵對著的嘴,問道「媳婦,你剛剛說啥。」
「不行了,你不要在撥了,我快受不住了。」
許繼武呵呵笑了兩聲,親親小花的臉蛋,誘哄道「來,小花,再說一次,再說一次,我就不弄了。」
「我聽……別人說……這個揉多了……就會變大……你們三個都愛……愛揉……它就……變大了唄……求你了……我……我不行了」小花氣喘吁吁的嬌聲道。
「來,媳婦,叫我一聲好哥哥,叫我一聲好哥哥,我就來了」許繼武逗弄道。
「不,人家不要不要了」小花迷糊回道。
「不要,竟然說不要」許繼武輕咬著小花的耳垂,雙手也在小花的敏感點上的來回撥弄,嘶啞的道「還要不要,要不要。」
小花的理智已經完全被最原始的渴望佔據,滿足它成了唯一的念頭,哪還有不要的理,只獃獃的道「要,要,求你了,給我吧」
「那你喊我一聲好哥哥,喊了我就來」許繼武壓制著身下的萌動,他一定要聽聽小花情動時喊他好哥哥。
幸好,他不用忍很久,小花嚶嚀一聲好哥哥出口,他就翻身忙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