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獻身!
痴迷於容淺的俊俏,英氣逼人中一抹難掩的柔媚,正對玉甜胃口,看的她心花怒放,只見高聲中,一身疾呼,身影上前,急速而欲:「俊哥哥,我的俊哥哥!」
「呃……」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容淺一時間顯然不是很適應,於是她不由的後退兩步,微保持距離,微笑問道:「敢問這位姑娘是……」
「世子,她說她是玉咸公子的妻子!他們之間,還有好幾個孩子!」氣憤不過,也不知道是對玉咸還是玉甜,總之心情很不爽,連帶著口氣也不爽起來,凝香此時瞪著眼睛,開口大聲稟告道!
「妻子……?」挑了挑眉,容淺淡淡面上玩味。
見此,玉咸急忙解釋,生怕對方誤會了去,「不不不,你別聽她胡說!她叫玉甜,是我的妹妹!」
「哪有妹妹會將自己說成是哥哥的妻子?玉公子,你這是分明是在騙人!」沖頭沖腦,生氣極了,不知不覺中,凝香一力維護著容淺,似乎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樣,意由心出,生怕容淺她受了什麼委屈。
「玉公子,這你就不對了,你都明明已經娶妻生子了,卻還來招惹我們世子,陷她於不仁不義之地,你簡直可惡!」
怒著表情,起步半擋在容淺面前。這時候,凝香一副護短情深,似乎根本忘記了她家主子之前是個什麼名聲!
「我,我--你們別聽這丫頭瞎說!她真的是我妹妹!同父同母的親妹妹!」
感覺自己的名聲已經掉了一地了,心碎中玉咸極力解釋!其實,別人怎麼想,他如今真的有些不在乎了,但是他在意容淺的看法,在意她是否真的應誤會他已經和別人成親--
好吧,他承認,雖然她容淺又壞又凶又不討人喜,並且還殺千刀的冤枉他,把他的好心踐踏在腳底!但是,他還是不願意離開這裡,說不清……是為什麼。
「我,我……」
張口極力的解釋,但急的似乎不知從何說起。然這時候,目光微一瞟前,容淺只抬起眼,面色鎮定,平淡而說:「不用向我解釋,我只是想知道你怎麼還在這裡?」
原以為自那次事後,一向心高氣傲的玉咸會捲鋪蓋走人呢?可沒想到如今竟還在這裡,有些意外。
其實說這話的目的,容淺不是為了諷刺玉咸,而是自那天當她看到那瓶被摔的金創葯后,她已經知道了實情,想找個時間道謝。
本來以為玉咸已經離開了,可卻不想竟還在這裡,於是乎她便有此一問,本只是好奇,但不想聽在對方耳里卻變了味,只惹的玉咸暴跳如雷,感到的羞辱!
混蛋!這個該死的娘娘腔,果然對他沒好感,想趕他走,哼!
「要你管!本小爺想在哪兒便在哪兒,才不需要向你彙報!」
對,他待在這裡,是不想回去接受他爹的安排,隨隨便便和一個自己連面都沒有見過的女人成親!順便也好氣氣這個該死的娘娘腔!叫她沒心沒肺,狼心狗肺!
不知道他突然又傲嬌個什麼勁,無語中容淺轉過眼神。可是這不轉不要緊,一轉便見面前玉甜正滿臉痴迷的對她猛瞧,一個勁的傻笑,「嘿嘿。」
「這位姑娘……」
「我不是他的妻子,我是他妹妹!我沒有成親,我才剛十五歲!」
連忙擺手,立刻撇清和玉鹹的關係。寬慰中,玉咸感嘆到底是自己的妹妹,關鍵時刻不會踹他一腳,可誰知下一刻便聽見對方那欠抽的話,氣的他直想殺人!
「我哥長的那麼丑,我才不會看上他呢!俊哥哥,你長得這麼好看,我喜歡你!」
「……」
沒由來的遇一花痴,容淺不知道該說什麼。可見暴跳中,玉咸上前一把去抓玉甜,憤恨的口中不滿怒道:「玉甜,你這說的是人話嗎!什麼叫我長的那麼丑?我明明是玉樹臨風,瀟洒倜儻的好不好?!」
「屁了!你隨爹,都長的丑。我隨娘,都貌美如花!」嘴一撅,頭一昂,玉甜深不以為意的鄙棄道!
而見此,玉咸深感恥辱,直指著她的鼻子憤怒罵道:「你還是不是我妹了!有帶這樣說自己的哥哥的么!」
「切,自你那天將我丟在酒樓的那天,你就不是我哥了!」
一下子跳開,穩噹噹的立在容淺身邊,一把抱起容淺的胳膊,玉甜撒嬌,兩眼冒心道:「俊哥哥,原來你就是他們所說的那個斷袖世子啊?唉,我原本一聽我哥哥成了你的男寵,心裡還很冒火,但不過如今一見到我,我就頓時明白了,如你這樣好看的人,如果我是男子,我也做你男寵!」
「玉甜!」
「呃,姑娘……」
那邊玉咸氣憤的叫著,而這廂容淺有些滴汗,說實話在這麼個封建禮制下,能養成玉甜這般性格,也屬於難能可貴了,他家玉家,實屬一朵奇葩!
「哎呀,不要姑娘姑娘的,叫我玉甜,或者小甜甜!俊哥哥,你叫容淺吧,我以後就叫你小淺淺,我們倆來做朋友吧!」
額,小甜甜?小淺淺?再來一句「土豪,我們一起做朋友吧」?這個玉甜丫頭,究竟是哪出對哪出啊?
「玉甜姑娘,你--」
「小淺淺,別你啊我啊的,我喜歡你,看上你,要一直跟你在一起!」似乎如宣告般說著,玉甜一臉一本正經!
可是聞言,容淺有些臉黑,這府里已經夠熱鬧的了,再來一個……「玉甜姑娘啊,你喜歡我?可是如你所知,我是個斷袖,不喜歡女人的。」
「我知道啊,沒關係!我相信你以後一定會喜歡我的!畢竟你連我哥那個二貨都收了,對我動心……那是遲早的事!」
一臉對自己很有信心的樣子,說人家二貨的人,通常不知道其實自己在別人眼裡就是個二貨!搖著頭,不想與之多語,看今天的架勢,這個玉甜是非賴著不肯走了,那麼容淺就隨便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你們忙,你們忙。」
不接話,轉身就往回走去。而見此也不相攔,玉甜一臉傻傻的興奮,暗自高興:嘿嘿,小淺淺同意她留下了!那麼就說明其實小淺淺心裡是對她有好感的!哦也,哦也,愛他一萬年,嗯嘛,嗯嘛!
「哥,以後我就住你那裡,我們兩個,伺候小淺淺一個!」
「混賬,說什麼鬼話!馬上給我回到莊裡去!」
「我不!你敢要我回,我就把你在這兒的消息告訴爹!到時候他老人家親自上門抓人,到那時候……哎,到那時候,小淺淺就是我一個人的了?不錯,不錯,就這麼辦!」
說罷就要轉身,玉甜欲快步而走。而見此情急,玉咸一把上前抓住她,直拎著往自己院子走去,邊走邊黑著臉,感嘆自己形象全銷,再難見人!
「不許告訴爹!不然就把你弄死!」
「你敢弄死我,我就讓你斷子絕孫!」
「你!我斷子絕孫了,就等於玉家從此絕後了,你下的了狠心?」
「額,應該下的了吧?我是女的,反正都要出嫁的,你們玉家,管我毛事?」
「你--」
*
後山
「少主,你沒事吧?」一個女子,傾顏絕色,半跪在面前,詢問正在打坐調息,一臉沉靜的墨沉。
自上次被血蠱反噬,他受了極重的內傷,如今好不容易調理的差不多了,就等著過幾日出關。
「少主,那個容淺太可惡了!你就讓我去殺了她吧!」心痛的看著眼前的男子,那俊美的眉宇中滿是蒼白,不由間女子咬唇,拿起佩劍就要衝之出去!
「回來!不可魯莽!」
一聲沉喝,睜開眼睛,那如墨星辰的眼眸里滿是沉靜,看著女子,墨沉開口,那不怒自威的話語中滿滿的都是不可抗拒的威嚴,「絕顏,不許去!」
「為什麼少主!那個容淺,他都已經將你害成這樣了,難道我們還要繼續留著他嗎!」
怒的一跺腳,眼中滿是陰戾,走回來,駐足停步,那名名喚「絕顏」的女子滿臉憤恨,咬牙切齒!
「少主,雖然我墨族全族是被容親王所救,按道理我們是應該感激他!但是那個老東西,他根本就沒安好心,他救我們,不過是想騙得我全墨族武功最好之人去保護他兒子--他當時的出發點,根本就是自私的,所以我們也沒必要去遵守什麼鬼約定!直接殺了那個混蛋,一了百了!」
氣憤不已,情難自禁,絕顏越說越情緒越激動,不由的死扣住劍柄,指節泛白!
「放肆。我們墨族,一向是最重視誓言的,我曾在我墨族先祖面前發過誓,此生甘願服下血蠱,發下血誓,終生終世保護容淺,絕無二心!這誓是我自己發的,沒有任何人逼我,如今我怎能隨隨便便毀誓?難道你是想我墨族全族終遭天譴,全族覆滅嗎!」
古人信誓言,輕易不隨便起誓!而尤其是最重信遵義的墨族,是絕不可能幹出這有悖誓言之事,不然則會招致天譴,全族之人不能倖免!所以,這也是墨沉即便不願意,但也始終都留在容淺身邊的原因--因為他要兌現誓言,絕不連累全族眾人受難!
「可是!」
氣的沒話可講,在絕顏看來,當初的一切就是一個陰謀!是他容親王保護兒子而設計他人的一個大陰謀!
「可是少主,難道你就真的準備這樣一輩子跟著容淺,當他的--」
後面的話,絕顏不好講,也知道墨沉不愛聽,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下心情,絕情開口,復又說道:「少主,你如今肩負著我墨族光大的重任,是我全墨族的希望!如果你一直跟著那個容淺,那我們墨族不就--」
「再等等吧,總會有希望的。」
心知絕顏要說什麼,沉默中墨沉不發一言。其實,作為墨族的少主,他也想振興自己的家族,讓他們重現天日,可是……
「能有什麼希望?解除血蠱的方法只有兩個,一個要麼他容淺飛來橫禍,少年早逝;另一個要麼容淺他是女人,與少主陰陽交合,廢去蠱毒!可是這兩個,貌似如今都沒有希望,那唯一的辦法,便就是我去殺了他,讓我們大家都落得個乾淨!」
「我全墨族之人,都不得親自對容淺下手!絕顏,你是想陷我全族於不義嗎?!」冰冷的聲音,似有一絲的不耐煩,墨沉站起身,目光冷冷而側。
見此,有一絲的害怕,但卻強作鎮定,絕顏鎮了鎮心神,又繼續說道:「那我去買兇殺他!反正江湖上的暗殺機閣多有的是!」
「住口!我的事,我自有分寸!你下去吧!」不耐繼續聽絕顏說道,墨沉冰冷的揮了揮手。
見此,緊咬著唇,一動不動,絕顏似乎在做什麼掙扎,猶豫著如何開口。
「少主……其實我們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為了振興墨族。如果……你實在不願意殺容淺,那我們還有第三條路可走……就是你為族下衍下下一任的繼承人,交由各個長老撫養,等到數年之後……」
絕顏秀美的唇緊咬著,鼓足勇氣,她深呼吸,看著墨沉,她繼續說著,因為她覺得眼下正是她的一個絕好機會!
「少主,老主子不在了,你是我們全族的希望。可是如今你又身陷容親王府,所以各個長老商量決定,希望少主能早日挑選女子交合,衍下繼承之人……」
膝,半跪著,手開始去解自己的衣服,褪去外裳,再解內裳,絕顏羞紅了臉蛋,柔聲柔氣的說著,深情款款,「少主,絕顏愛慕你多時,一心只牽挂少主。如承蒙少主不棄,絕顏願意……為少主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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