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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動人篇章

  誰都認為當初墨月滅國時,墨月之蓮也隨著一同消跡。數十年來,除了之前那一直冰封在天紫皇室禁地中的一株外,這世間便再無其他!


  可是,誰也不知道,當年墨月之蓮的種植地,其實並非只有墨月皇宮一處,而是一直以來,作為墨月的聖地,在那裡,遍種植著。


  不過……這個地方,除了歷代墨月國的國主外,誰也不知曉,所以當初就連容淺也是不知道--這世間竟還有這樣的一個地方存在,簡直令人意想不到!


  當初在看墨月寶藏的地圖之時,她無意中發現了此,為了打探真實,所以事後她便讓墨沉帶著破天劍前去,希望能夠得到好的結果。


  對於能不能找尋到墨月之蓮,說實話,容淺也沒有把握。眼下,她義父的狀況還能拖一拖,但是玉咸……


  玉咸這次中的毒,毒性很詭異,一會兒發作冷,一會兒發作熱,很耗損體能。所以眼下玉鹹的狀態越來越不好,氣息微弱的幾乎快探不到了。


  所有人都很焦急,尤其是聖子,幾乎不眠不休,更是整夜整夜的陪在他床邊,不吃不喝。


  看在眼裡,沒有辦法,聽不進任何人的勸,聖子根本不為所動,執著堅持!


  「聖子,就算你再擔心咸兒,但也該注意自己的身體。不然你倒了,咸兒要怎麼辦?」身旁,是苦口婆心的白朮,已經三天三夜了,墨沉沒有消息,玉咸是每況愈下。


  「是啊師父,你聽一句勸吧,這裡有我們,你先去休息一下。墨沉那邊到現在還沒有動靜,你先睡,若是中途他來了,我們再去叫你!」


  關心著師父,紫音也適時出聲。可是,搖搖頭,徑自的拒絕,聖子開口,話說的緩慢。


  「你們誰都不要勸我了,我心意已決,不會改變。我不睡,我就在這裡守著咸兒,當初,我錯過了前二十年,如今,我要補回,一起補回……」


  目光,痛惜的抬起,望著人兒那蒼白的臉,輕輕的用濕的毛巾拭了拭玉咸那已毒發已乾涸開裂的唇,聖子說著,神情悲慟。


  「師父,就算是這樣,將來還來日方長,你也不必一定要急於一時--」


  還想勸慰,畢竟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難過中,紫音再次開口,可話未說完,卻被聖子低低的打斷。


  「紫音,不要說了。如果咸兒沒事,我很開心,可以親眼見著他好起來。但是如果……你們口中的那個墨沉,他一直沒出現,那麼這一次,就當是我送咸兒最後一程……」


  淚,落下,說出那最後幾個字時,聖子的心都要碎了,痛不欲生!

  而明白他的感受,默默的轉過臉去,紫音不語,再不發一言。


  墨沉,墨沉,你一定要儘快趕來……拜託你了,拜託你了……!

  心裡,在祈禱,閉上眼睛禱告!

  然這時候,就在所有人都焦急盼望時,門--猛的被推開了,雲繞一臉喜悅的叫道,掩飾不住喜悅,「墨月之蓮……拿到了!」


  什麼?真的嗎?!


  *


  墨沉順利的拿回了墨月之蓮,利用迷迭香找到了容淺的位置所在!

  這個消息,振奮了所有人的心,不止是玉咸有救了,就連容親王,這一次也能夠一併蘇醒。不過……


  因為周途勞累,中途又接到了容淺的飛鴿傳書,本該是用十天所行的路程,墨沉一口氣只花了六天跑完,數天未眠!所以眼下,他已是累的昏死過去,被安排在廂房中調養休息。


  將墨月之蓮化成水,熬了葯,當著所有人的面,聖子顫顫巍巍的給玉咸喂下。


  可是,已經奄奄一息,中毒至深,玉咸如今是連最基本的吞咽都喪失了,葯喂不進去,全都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咸兒!」


  心劇烈的猛顫,表情傷痛欲絕。不相信這樣的事實,聖子仍是一個勁的喂著,可是……不論怎樣,葯進不去,弄濕了玉咸一身。


  「怎麼辦?該怎麼辦?咸兒,你醒醒,你喝下去!」


  關心則亂,如今的聖子,再不是從前那個道骨仙風,不食人間煙火的聖人!此刻,他只是一個情牽著自己兒子性命的普通父親,有著人最基本的喜怒哀樂,七情六慾!


  「喝下去啊咸兒,喝下去……」


  不斷的叫喚,用盡了全身力氣。甚至一旁,白朮都前來幫忙,用力握住玉鹹的下巴,想要迫使他將葯咽下去。


  玉咸已經不行了,身體再經不起任何的折騰。此時,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容淺微微的握起手,斂下眸,終是在心裡,做了個決定,「我來吧……」


  嗯?

  扭頭,對上,不明白容淺話中的意思,聖子疑惑,出聲的話中哽咽:「容姑娘……」


  「讓我來吧。」


  沒有解釋,而是徑自走上前去,坐在床邊,扶著玉咸,容淺端起另一碗葯,抬手,猛的一口氣喝下,接著轉而對上玉鹹的唇,緊貼著一口口喂他喝下。


  「這……」


  所有人都愣住了,驚詫於這一喂葯的方式。要知道這如今是在男權當道,注重禮義廉恥的世界,如這般公然冒進的行為,實在……


  所有人都不說話,靜靜的看著這一幕。而作為聖子,作為道義綱常的領頭人,眼下……他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含住玉鹹的唇,一口一口施壓的喂下,容淺知道此刻定是有數道目光在注視著她,可是她不在乎,救人再說。


  喂葯的初始並不順利,葯還是順著玉鹹的嘴角流下來。可是一遍一遍,不斷重複,並且在加之內息催動,強逼迫使,最終--玉鹹的喉頭動了,一下一下,能夠開始吞咽。


  「咸兒,咸兒!」


  表情轉為驚喜,激動的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說實話,剛才看到容淺這般,聖子他開始確實是不太明白!可是眼下,他知曉了意思,也深深的理解!


  「太好了,太好了!」


  身旁,看著玉咸能開始服藥,紫音也同樣激動的歡喜道。


  而與此同時,白朮點頭,雖沒說話,但那一直緊握的手微微鬆開了,像是心底的一塊大石落地,整個人頓時一輕。


  玉咸他……應該沒事了。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恢復如初。


  心裡,同時達成了這樣的共識,彼此相互的對看了一眼,應少離和雲繞接著轉而出去,不在這房中待著。


  唉,雖說是在救人,可要親眼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子去親吻別的男子,這滋味不好受啊,還不如眼不見為凈!


  *


  玉咸喝了葯,情況算是基本穩定下來了。面色不再那麼蒼白,呼吸也有力了些,不似先前的那般幾乎探無可探。


  聖子還在守著,不眠不休。作為護衛,白朮也跟在他身邊,靜靜的照看。


  紫音身肩打理聖教的職責,自禪讓大會後,聖子無心管理教中,唯有他暫時支撐,以免出什麼大亂子。


  墨沉還在昏睡,這一次,他累的不輕。因為本來進入聖地採取墨月之蓮就已經非常不易了,再加之這些天的連番的內力耗損,縱使是鐵人也吃不太消,更何況乎他還是一介肉身?

  墨沉那邊,雲繞在負責照看。其實為了防止出錯,整個墨月之蓮的煎熬都是他在負責。而至於應少離,他還有容親王要照顧,雖然情況不及像玉咸那般驚險……但總體來說也並不樂觀。


  *


  是夜,華燈初上


  「淺兒,父王他服藥都已經一天了,為什麼眼下還不見蘇醒?」床榻前,應少離皺著眉說道,神情擔憂。


  一旁,號著容親王的脈,容淺的臉色微凝,淡淡的,出聲而道:「義父體內的毒是解了,但是因為長期昏迷,身體跟不上,所以蘇醒過來……恐怕還需要些時日。」


  「你是說父王體內營養匱乏,如今連醒來的力氣都沒有是嗎?」


  痛惜著表情,滿臉難過。其實不用容淺說應少離也能知道,如他父王這般沉睡,之前若是沒有容灧一直吊著葯,恐怕……


  可是,就算吊著葯,對於一個昏迷的人來說,營養總是跟不上的。所以如今,他們最重要的就是要將他父王的身體調理好,好讓他儘快蘇醒過來。


  「師兄,你放心吧,該吩咐的,我已經吩咐下去了,如果不出意外,過幾日義父就會醒的。」


  上前,安慰著對方,容淺知道他心中的難受,不禁的開導勸藉。


  「淺兒……謝謝你。」


  點了點頭,握住人兒那觸碰自己的手,微微一帶,一把用力環住。低下頭,應少離埋臉在容淺的發窩中,聲音緩緩,低緩說著,「淺兒……這一次,真要謝謝墨沉了。」


  「師兄……?」


  嗯?一直以來,他師兄最討厭的不就是墨沉嗎?怎麼如今……


  「臭淺兒,你真當我是個不辨是非的惡人嗎?雖然我承認,我嫉妒墨沉,也眼紅墨沉,可是經過這一次,我謝謝他!若非是他這般拼盡全力的付出,恐怕父王和玉咸……」


  幽幽的話,說的嘆息,抱緊著人兒,害怕失去,應少離低頭,滿臉淡凝的表情。


  「淺兒,嫁給我吧,等父王蘇醒后,我們就成婚。我不想離開你,說實在的,我不管你身邊有多少其他人,我只想我能在你身邊,和你一起……」


  「淺兒,我是真心誠意的,從今往後,我不會胡亂吃醋。雖然開始時我的確很不爽父王選墨沉為你的夫婿,但是如今經歷了這麼多事,我平和了,也想通了,只要淺兒你能幸福,能夠一直的陪在我身邊,至於其他的事情,我又何必去在乎那麼多呢……?」


  喃喃的話,說的真誠,抬眼望著人兒,神情真摯,應少離那俊美的臉龐上滿是渴求,希望,盼望。


  「師兄……」不知道該說什麼,說實話在容淺聽到了對方的這般告白后,不感動是假的,她做不到。


  多麼好的師兄,從小到大,從來就是想著她,護著她。就連他這一生的錯過及遺憾,說白了也是因為她而造成!


  如果沒有她,師兄這一生不會這般坎坷,還有義父,義母,他們都對她太好太好了,為了她,甚至犧牲了很多。


  她欠義父一家的,這一生都無法償還。而她欠師兄的,亦是她所無力回報的!

  說實話,穿越至今,她並沒有如正常的女子般和自己心愛的人談一場風花雪月的戀愛,甚至到現在,她幾乎無法肯定到底她心裡最愛誰!


  不過……誰然她不確定自己所愛?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她喜歡師兄,並不排斥,所以……


  「師兄,我--」


  「噓,淺兒,什麼都別說了,給我吧,把你的心交給我。從今往後,我會把它放在我心裡最重要的位置,一生一世,呵護備至。」


  鄭重的誓言,堅定的響起,可是表情,卻始終這般清淺溫柔。


  有那麼一刻,容淺似乎聽到自己的心裡有一道什麼防線倒塌了,那轟然的聲音,讓得她整個人有些發怔。


  「淺兒……」


  見對方這般有些迷惘又有些微愣的表情,心頭愛意泛濫,應少離一個沒忍住,不由得欺身上前,雙唇封住了人兒的唇。


  「淺兒……」


  微微的嘆息,控制不住那內心的灼熱,身下的渴望,應少離此時含住容淺那嬌嫩的雙唇,不斷地索取,輾轉深入。


  「師兄……」


  微微的嘆息,有一瞬間的停滯,心裡似乎在糾結著什麼,但最終……容淺她放棄了,放棄了所有的不願與抵觸,微微的,開始生澀的回應。


  雖然已並非處子,但是這一次,才真正算是容淺的處次。前兩回帶有目的,不是救人就是解毒,只有這一次,她的清醒的,全身放鬆。


  「淺兒,我愛你……」


  似乎感覺到了人兒的回應,大喜過望,應少離深深而吻。


  然而輕輕的推了推他,看望屋外,容淺輕聲,話說的低柔,「不要在這裡……」


  呵,是啊,怎麼能在這裡?太不像話了。自哂中,應少離一把拍在臉上的笑說,聲音中透露著掩飾不住興奮與喜悅:「好,那我們換個地方……」


  身影一躍,抱住人兒,推開窗,快速的沒入這黑色的夜幕下,應少離消失,和容淺一同……!

  *


  夜幕的曠野之上,應少離抱著容淺,彼此糾纏在草長鶯飛的大石上,溫存曖昧。


  「淺兒,現在,不會再有人了……」


  低喃的聲音,如魅的表情,摟著心愛的人兒,應少離漸欲,那俊美的臉上滿是迷離,情意高漲。


  星夜下的淺兒,是那麼的美,出塵脫俗,撩人的簡直叫應少離根本無法把持。心猿意馬,情動之下,張開唇,緩緩的再次吻上人兒,應少離低淺,聲音儘是溫柔的道:「淺兒,我愛你。」


  「師兄……」


  不知道如何回答,旖旎的氣氛,動人的曖昧,除了輕輕地回應,容淺別無他話,只緊緊的閉起雙眼。


  「淺兒……」


  此時無聲,一切盡在不言中,知道了人兒的意思,頓時間應少離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勵,深深的吻住,探取掠奪,游移,火熱。


  對於情愛,其實容淺並不純熟,如今在應少離這般的火熱下,她只能被他領著局勢走。


  「唔……」


  舌與舌的交纏,纏綿悱惻,似乎有些急,有些喘,應少離順勢沿著容淺那曼妙的曲線往下,輕輕的撫摸,摩挲。而不由自主的,容淺微微揚頭出聲,那不可抑制的輕吟,就這般的口齒含糊的,逸出了口中。


  如同催化劑一般,頓時間全身血液沸騰。受不了這般的刺激,應少離整個人崩潰,再也不再克制自己的渴望,直悶哼一聲,大力的釋放!

  情到濃時,一切順利成章,靈與肉的結合,愛與心的交融,在這一刻,是最美最好得篇章,動聽悅耳,瓦解萬物!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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