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暗涌 下
天寒三人來到拍賣行的時候,拍賣行還在進行著,不過他的那一塊「太華血晶」在上午的時候就已是拍賣出去了。和拍賣的「海魂涎」的場面是一樣,競爭是異常的激烈。
「海魂涎」是拍了一百八十五萬兩銀子,「太華血晶」則是拍得了二百三十萬,上次在拍「海魂涎」的時候,那些變態的屬性讓所有的人都是大開眼界的同時而大加的眼紅,這讓有些人想著在第一場沒有什麼好東西買的人大是後悔。
今天的拍賣場里坐著的都是些富翁,有錢人就是多,個個人旁邊都是有著一個或是多個的美女陪伴著。
「太華血晶」的競價就有如菜市場一樣的吵鬧,因為「海魂涎」的美麗,惹得有錢男士旁邊美麗姑娘聽到有如此炫麗水晶的消息后,都是纏著自己的心上人,或是情人,或是什麼人一定要來這拍賣行。想在自己女人面前,特別是在別的男人面前威風上一把的男士是憋足了勁。
不管他們的爭得是如何,笑在最後面的就是文言和天寒,特別是天寒。在看到今早的拍賣紀錄,得知「華血晶」拍出了二百三十萬銀子時,興奮得就在房間里打起了跟斗,跳起了舞。肥鴨和秋蘭也開心得跟著在那裡扭動著身軀。因為剛才天寒在查「太華血晶」競價之前說,如果拍賣的銀兩是比「海魂涎」還多的話,那多出的部分就當分紅一樣,每人給百分之五。
現在是多出了四十五萬,百分之五那可是有兩萬多兩銀子呀,肥鴨的開心是因為第一次拿到了分紅,才一出來就有錢賺,現在的二萬多兩銀子還不放在他的眼裡。可秋蘭就不一樣了,她的開心是來自心裡最誠心真意的,還沒有工作幾天,就賺到兩萬多兩銀子,怎麼不讓她興奮呢。
這兩萬兩可以換成人民幣,寄回家裡,可以讓辛苦大半輩子的父母也可以享享清福了。開心了一會,秋蘭又有些不安的問,「公子,你就給我們兩個分紅,不給其他的人,這樣會不好吧。這樣好像是對別人不公平了,特別各位姐妹,她們都沒有。」
天寒沒有想到秋蘭會這樣想,他剛才倒是沒有想到這一個問題,想想,確是不公平,只不過是因為秋蘭跟著自己來貴賓房就得到了兩萬多兩,而其她的人沒有跟來只不過是因為要工作。工作的沒有分紅,反而是沒幹活的得到,雖然是自己自願的。可善良的秋蘭很有可能就會因此良心不安,不知是要什麼時候抵不過良心的折磨而說出來,對自己的形像也是一個不好的影響。
肥鴨也停下來看著天寒,冷靜下來,他也覺得拿是拿得爽快,可心裡總有點是對不起小豬一樣的。雖說現在小豬並不會是在乎這一點銀兩的,可作為兄弟,心裡總有些不舒服。
「老大,我覺得也是好像我們拿得有些不怎麼心安理得,不如這樣好了,每人給些,就算是給五千兩,只要大家開心就好了。你看怎麼樣,你也知道,我,嘿嘿,我現在並不是很在乎這點銀子。只要大家開心就好,大家開心才會更加的快樂了。」
「嗯,好,就按肥鴨你說的辦吧,不過倒不用減少你們的銀子,現在,怎麼說我也是一個大~~老闆了。這些錢還是出得起的,有錢大家一起賺嘛,嗯,就每人兩萬兩銀子,如何。」天寒此時有些財大氣粗的說,完全是忘了在新手村的時候自己連一個銅板都不放過的日子。看來人都是有這樣的一個想法,那就是,不是自己辛苦得來的錢,用起來總是很大方。
看了一下屏幕,今天不是拍藥材的專場,所以那些有著慧眼的練藥師都沒有來。不知是不是主人急著要錢,竟是有些稀少的藥材出現在這個拍賣會上,這些看起來表面沒有什麼用處,但實際上是上好丹藥的配方的重要鋪葯,少了這些葯,雖然並不會造成這丹藥其它方面的用藥效,可是可用之處就少了一些作用,可降低了整顆葯的藥性。
不過這些藥材認識的人不多,而這擔當重要鋪葯的配方就更少人知道了。所以呢,這一些藥材大都是流拍。天寒從「玄極真錄」上知道這一些葯的妙用,有幾個古配方就有提到這些葯的製作,心裡暗喜,別人不懂葯,那就是便宜了他,沒有想到那麼罕見的葯今天會是那麼多的出現在這裡。因為是流拍,有人想在競價中作托都不可能,現在不用跟別人去爭,白撿了。
馬上叫秋蘭去跟這拍賣場的人說,說他要買下場上所有的藥材。秋蘭吃驚的看著天寒,買下所有的藥材,那最少也是幾萬兩銀子,因為每種葯都是有若干數量,買下來也要幾萬兩。秋蘭的生活技能也是練葯的,對於有些葯的藥性,她是知道,真的是作用不大。她想不明白那些看不起眼的葯,天寒要來有什麼用。不過看到天寒那不像是說笑的樣子,把要出聲的話又收回了嘴裡,即然天寒要買下來,那麼就是有他的用處了,也許是自己還看不出來吧。
沒有想到隨著秋蘭來的還有拍賣行的老闆文言,不用說,又是來送銀子的。天寒對於這一個大財神是很歡迎的,連忙是迎了上去。
「文老前輩,您怎麼來了?」天寒臉上掛著純真的笑容,陽光燦爛。
「呵呵,剛才聽到下人說,「空谷幽蘭」的貴賓室原來的秋蘭來找這一個場的主管有事。我就過來看看,聽秋蘭說,公子是想把今天拍賣會流拍的藥材都買下來。不知這事可當真?」
「沒有想到這件小事都驚動到前輩,讓您見笑了。晚輩是有這一個意思,因為晚輩開了一個藥鋪,可是現在裡面一點葯都沒有,所以就來看看這裡有沒有葯拍了。沒有想到真巧,還真有,所以就……嘿嘿,讓您老見笑了。」天寒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文言發出爽朗的笑聲,「呵呵,老朽那會笑公子呢。不過說真,這些葯還真沒有什麼大的用處,要不然也不會是流拍了。公子是我們的貴賓,對於我們拍賣行也是個大的顧客了,我也不怕對你說。這些葯我用鑒定術看過,確是沒有什麼好的效用。」
文言對於天寒已是很照顧了,作為拍賣行,這樣子對所託的客人的拍賣物如此這樣的實話實說已是壞了行規。不過他文言所知的是這藥材的本性的了解,而天寒要的是這葯與別的葯所搭配,經過煉製的藥性,要的是藥材所暗藏的效果,這一些都是鑒定術所無法看得出來的。就如紅只能是紅,紫只能是紫,沒有人能就看著這兩個顏色在未混在一起時會是什麼顏色。
「謝謝老前輩的關照,這葯我另有他用,雖在沒有多大用,但可以配出些治治頭痛腳破的小傷。這對於一個藥鋪是很有必要存在的葯,這可是基礎了。」
文言聽天寒如此說,就知道這葯是另有妙用,才不是像天寒所說的是用來做基礎的必備葯,不過對方不說他也不好意思去打聽,但對於天寒他是越發的感到神秘,現在是一點都看不透。他是真的好奇,這一些看起來很一般的葯對於他來說有什麼用。這葯雖在是比較罕見,可跟普通葯是沒有什麼分別的。在他的手下,或是他是有什麼絕技呢?
「即是這樣,那老朽就叫人幫公子把葯都傳送到這裡來,嗯,還有三種藥材,公子也要嗎?我想也是沒有什麼人競的了,我去跟那賣主說說,叫他就直接把藥材賣給你就可以了。」
「不,不用,這樣不大好,還是不要壞了這裡的規距。還是等一等吧,反正也不用多長的時間,免得讓人說閑話。」
「如此這樣也好。嗯,老朽就把今天早上拍得「太華血晶」的銀子划給公子。呵呵,公子,你的水晶拍的銀子可是越來越高呀!就今天來說,爭得實在是太激烈了,都差點要打起來,要不是老朽說明天還有一塊要拍賣,他們才停下競投,還真是有人要打了。獨孤公子,還請原諒老朽的不是,讓你少賺了那麼十多萬兩銀子,可是發生了流血事件總歸不好,要不,老朽補回給你?」
「不不不,老前輩你說笑了,我怎麼可能要老前輩補錢呢。還是以和為貴的好,要不然,我就是多收了那十多萬兩的銀子,我也是會良心過不去的。其實能有這樣的價格我已是很滿足了,這「太華血晶」可是比「海魂涎」還要多出那四十五萬兩呢。你這樣說不是讓我折壽嗎?」
天寒連聲的推託,要是沒有知道是拍出二百三十萬兩的高價,讓他開心,就不會是這樣的心思了。心裡肯定是在想,靠,又讓這老狐狸是賺了,老子虧了十多萬兩銀子。不過現在心情好,一切都略過不提。
看著卡里的銀子的數字又在次提升,天寒的心裡是灌了蜜一樣的甜,心裡也是安下心來。只有是實實在在的屬於自己的銀子,心裡才會是踏實,要不然,說得再多也是空話。
「對了,前輩,晚輩有一事想請教。」天寒看著下面的人在競拍,突然是對坐著陪著他一起看熱鬧的文言問。
「公子請說,老朽知若必言,只是公子可不要問一些老朽不知的事。」文言笑呵呵的回答。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老子還沒有問,他就已是把不想說的事給推得一乾二淨了。這不問他不知的事,不就是說,我不想說的就是我不知道的。怪不得人說,人還是老的精呀。
「前輩言重了,晚輩只是想問問。明天是否有一場煉器用具及材料的拍賣會。」
文言沒有想到天寒會是問這一件如此簡單到不能簡單的事,不禁是老臉一紅,剛才文言確實是有些防備天寒問他一些江湖上不易傳多耳的事。
作為拍賣場的老闆,他知道的事還是有很多的,並且,他並非就單純拍賣行的老闆那麼簡單。怎麼樣樣也是有那麼大的產業在這,總是要防有心人的算計,武力是有些,重要的是文言有一個還不錯的情報網路。這主要是服務於拍賣行,但總是會有些不為人知的情報是無意中知道。
「嗯,是的,明天下午。明天上午拍的是首飾,還有你的那塊「太華血晶」。怎麼,你是想要拍些煉器的工具嗎?呵呵,公子可以算是全面開花呀。什麼都想做了,想來不用多久,公子就會是成為聞名京城的大商人,大財主了。
你底下的能人不少呀,嗯,只要以後有什麼需要的,就儘管來找老朽,有許多人都是把自己得到的物品拿來我們拍賣行交易的。只要是公子想要的,老朽就第一時間通知公子,不知意下如何?」像是為了補回自己的會錯意,文言是給了天寒最好的物品情報信息。
天寒大喜,這可是他最想要的,作為京城最大,最出名的拍賣行,它的物品信息是很廣,如果在第一時間通知自己話,這實在是最好的禮物。開店,很重要的就是材料。自己雖然也有很多好的材料,可是明顯,這些都是太過高級的東西,如果弄出來的話,引起人高度注意可不是一件好事。現在就已是一坨一坨的事纏著。拍賣行的物品都是別人拿來的,那得到也比較平常。
天寒對文言的大方是感激不盡,沒有想到今天來拍賣會是有如此大的收穫,一時的心血來潮還真是來對了。現在他想的就是這拍賣會快點結束,把藥材拿回去,好讓大家都一起分享這一份快樂。
文言看著有些不再是專註的天寒是奇怪之極,不能明白他心裡想一些什麼。今天下午的拍賣會是服飾裝備專場,一些適合愛美的女孩子的衣服是時不時的出現,讓女孩子頻頻的舉牌,不過每一次喊的價都不高。因為這衣服就是外表漂亮居多,並沒有多大的實際防禦作用,純粹的美麗。
讓男人頻舉牌的是一些很不錯的盔甲和防禦性不錯的衣服,這一些才是武林中人所要。文言奇怪的就是這個,怎麼天寒對這衣服一點興趣都沒有。他看得出,現在天寒和肥鴨身上穿的衣服只是很一般的衣服,並沒有什麼防禦性的。
他卻是不知道天寒才入遊戲不久,並沒有很習慣穿上好的防護衣服行走江湖。肥鴨是剛才在工地幹活,還沒有換上衣服,就給天寒扯出來。對於有幽風等人守護的工地,肥鴨是一點都不擔心會有人來襲擊,就是有人來,也可以有時間很從容的換上他的戰衣。
裝備都是有磨損度,如果不注意保養,很易損耗,平時臟時也是要清洗,並不是說,穿上了不用洗,那有這樣的事呢。如果有,豬豬就不用抱怨小豬的衣服也要它洗了。
「公子,好像,你對這衣服及那些防禦裝備的興趣不濃,一點想競價的想法都沒有。就剛才的幾件衣,就老朽來看,屬性都不錯的,可你卻是一點興趣都欠逢。老朽見你與這位肥鴨朋友的衣飾都不怎麼樣,出來行走江湖這樣可是很危險的,何不買幾件呢。如不想拍,老朽那兒有幾件衣服不錯,可以算便宜些給公子。」
「謝謝前輩的厚愛了,晚輩衣服都有。幾個朋友都有好的衣服,還讓前輩見笑了,本來晚輩是有幾件衣服是想拿來拍賣的,可是晚輩的朋友都喜歡,也就留下了。所以對於這些衣服還不怎麼喜歡,但不管怎麼說,還是謝謝前輩的好意,多謝,多謝。」這是天寒由衷的感謝,他看得出來,文言這老頭是對自己真的好。
文言聽天寒如此一說就明白了,原來人家是有好東西,怪不得是看不上眼在底下競拍的那些衣服呢。嗯,越來越神秘了,文言心裡是下決心,一定是要好好的看看這叫獨孤天寒的年輕人還有些什麼東西讓他吃驚,讓他感到意外。
肥鴨在一旁卻是敝敝嘴,沒有作聲,心裡卻是在嘀咕,老大又在這裡瞎吹了,那裡有想要把衣服拿來拍賣。明明是自己不捨得那些寶貝,卻是要扯上別人。
不過文言的話卻是提醒了天寒,自己也是太大意了。都沒有注意到防禦這回事,要不然給別人暗殺了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是穿著那銀龍戰甲也太顯眼了,嗯,回去要在介子好好的找一找還有沒有一些不起眼卻又是超變態的衣服。還有阿紫,也要讓她把那防禦最好的衣服穿上,從伏擊自己的那些人來看,他們的主要目的可是阿紫,以後得要讓一個人專門保護阿紫才行。
也許真的是不適合在這一個時候拍藥材吧,在那三種藥材叫拍時,有兩種是天寒一舉牌,連叫三聲都沒有人應,然後就拍下了。而別一種,有另一人與他爭,可是舉了三次牌,升的價也不多也順利的拍下來。藥材都到手了,最後的壓軸的拍賣他是沒有什麼興趣去湊這份熱鬧。
拿了藥材,天寒向文言告辭,心裡還是很擔心阿紫她們。出得門來,天色已暗,看時辰是早就過了酉時,這個時候「悠雲軒」建得已是差是不多了吧。現在葯具是有了,煉器那邊其實也是全的,因為在早些時候天寒有記起在第一場時,小傢伙的亂按是拍下一個鼎。
現在就只差茶莊的茶葉和茶具,至於酒樓,晚上再干一個晚上,然後去外面買些開酒樓的必備東西回來就可以。人手,「悠雲居」是要人有人,要廚師有廚師。天寒以前之所以想要開一個酒樓主要原因,就是「悠雲居」里有別的酒樓不可以相比的大廚。
「悠雲居」有好多東西是可以拿出來,因為這「悠雲軒」如今是算上「悠雲居」的名下的產業,那麼,那些字畫就有可能拿出來。這是中午的時候,幽心跟天寒說過的話。
好,那明天就開業,老子人生的第一個商鋪就明天開業了。天寒有些興奮的想著。
北方的秋天,晚上比較早的暗下來,酉時半的時光,京城的天空早就黑了,四周的燈光開始閃耀七彩的光芒。
還沒有到「悠雲軒」的那個路口,但遠遠的就看到了「悠雲軒」酒樓,在頂樓不知是誰的主意,在主頂上放著一快大的水晶,下面有一塊發著白光的珠子,透過水晶,折出七彩的光線散到四周。在樓的四角上也放著這樣小一號的水晶,同樣的散著的光芒把整個酒樓都籠罩在柔和的光彩之下,顯得如夢如幻,美麗之極。
「肥鴨,看到了嗎?多漂亮呀!是我們的「悠雲軒」,我們的「悠雲軒」,我們現在終於是有了自己的酒樓了。」天寒一臉的痴迷狀喃喃自語又是像是在問肥鴨。
肥鴨也是一臉痴迷,「好美呀!老大,是我們的「悠雲軒」,我們的。老大,真的是我們。」一旁的秋蘭也是同樣的表情,她想到的是,明天,她就要在那裡幹活了,是那裡的總管。她好想快點到明天,快點到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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