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其他小說>春秋人生之重合> 第二十二章 兩敗俱傷(全)

第二十二章 兩敗俱傷(全)

  一

  光球的迎面飛來,天寒三個不能避開,也避不開。個個齊聲的大喝,把自己的全力都使了出來,他們都知道,這時修斯子發出的光球不再像以前的那樣的威力小,也不會如從前前般的手下留情。


  趕在他們三個男生的前面,小傢伙率先出手,早就是憋著一股氣的它一聲嬌喝,小刀發出一道亮晶晶的刀光迎向了光球。可小傢伙的刀光也只是把這光球毀了一部分,而剩下的問分依然朝天寒他們逼去。


  快得小傢伙跟本沒有機會再發一刀,天寒與肥鴨和小豬的反擊不同,他是用上了才學會沒有多久的新絕招「水之分身術」。分出了兩個人影,雖然一個分身只能發揮出他本來功力的百分之十,可多一份力量就多了一份抵擋的能力。


  但也正因為這樣,天寒的本體避開了光球的正面。三個發出的攻擊竟然都抵擋不住已給小傢伙毀了一部分能量的光球,肥鴨和小豬當場給撞飛倒退在空中。在他們兩個給撞飛之前的一剎,三個男生都是聽到了阿紫的一聲慘叫,在天寒的眼光之中,是口噴鮮身的給擊飛出去。


  避開打擊的天寒兩眼赤紅,大叫一聲「阿紫!」


  「阿紫姐姐。」小傢伙也是一聲的大叫。跟著天寒的身影朝阿紫跌落的地方飛去,飛到身邊時,天寒已是把阿紫是扶坐起來。臉色慘淡,蒼白無血,兩眼緊閉,而胸前的衣禁上是給吐出的血給染紅了。翠靈笛丟落在不遠的地方,「霞羽雲裳」的衣服的胸前已是隱隱的有了裂紋。


  「阿紫,阿紫,阿紫你怎麼了,你醒醒呀,不要嚇哥哥,你張開眼睛。」天寒扶著阿紫大叫,七手八腳的把葯拿出來,可是這些丹藥在阿紫緊閉著嘴又怎麼能咽下去。小傢伙也是緊張的在阿紫的周圍是轉來轉去,小刀抓得緊緊的,兩個眼睛隱隱濕潤著。


  在天寒的叫喊中,阿紫手動了一下,緊閉著的雙眼慢慢的張開。看到滿臉焦急的哥哥和寶寶,心裡不由是一熱,想笑笑的告訴哥哥,她沒事。可在臉上卻是拉扯著肌肉,疼痛是讓她是皺了一下眉,微微的哼了一聲。


  「別動別動,阿紫你別動,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嚇死哥哥了。」看到阿紫還能張開眼睛,天寒大為擔心,只要沒有死,他和小傢伙有的是靈藥能將阿紫在生死橋上硬拖回來,活生生的氣死那牛頭馬面。


  這次阿紫能大難不死真的是一個異數,修斯子的那一道指風可是下了他五成的功力,就算是一塊磨盤大的堅硬麻黃頑石也要給碎成百塊。


  其實是「霞羽雲裳」的功效,物理和法術都防百分三十,本來就是這樣也是不夠修斯子一擊。可阿紫在之前也知道自己除了音律之外,也不能幫上哥哥們的什麼忙。所以怕成為累贅,她把那「清神碧晶」的可以增幅的功能全是加到了防禦上,能不受傷就是對天寒他們最大的幫助。


  可那知,無恥卑鄙的修斯子第一個對付的就是她呢,果然是無恥之徒。也幸好是阿紫的擔心是救了自己一命,才沒有當場的送命,只是受了重傷。


  「寶寶,你過來照顧阿紫姐姐。我去看看肥鴨和小豬。」喂阿紫吃下一顆丹藥先穩定傷勢,再確定要用什麼葯。然後他去看看也同樣給擊飛的兩個胖子,他們二人,相信是不會那麼快掛的,血多皮厚。


  果然,兩個胖子果然不愧是有胖子之稱,雖然也狠狠的吐了一口血,可並沒有大事。特別是肥鴨,把天寒送給他的那一套黃金級的「青靈戰甲」。受的傷也不會太大,必竟他們並不是直接給光球擊中,而是讓光球的衝擊波給震了出去。


  兩人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看到阿紫受傷倒在地也是大怒。


  天寒狠狠的扭頭對著在那裡沒有馬上攻擊,卻是在那裡「嘎嘎」冷笑的修斯子,一股怒火就有如岩漿爆發一樣的衝天而起。


  修斯子心中也暗暗吃驚,沒有想到兩招都沒有令這幾小輩死一個人,最特別的就是那一個少女。明明她的防禦是最差的,可硬挨了自己一記指風都沒有死去,雖然這指風只用了自己的五成功力,真令人意外。還有那光球,沒有想到他們可抵擋得了,那一個貓也是讓人想不到呀。現在是越來越好玩了,那就陪陪你們吧。


  修斯子往山腳一躍,輕飄飄的落在了天寒三人二十多丈遠的地方。渾身帶著血泊,顯得很狼狽的站在那兒,可神情已從剛才的盛怒回復了那古井無波的樣子。怎麼也算是修道數千年,雖然現在因為受傷及差點走火入魔而功力大減又大減,對待這樣的事情,他還是知道該如何做的。


  天寒把「清虛劍」往腰帶一插,然後把「龍牙暗月弓」一張,像剛才那樣的幾支箭已是上弦。可沒有等天寒開始攻擊,兩個胖子就是一聲怒喝的發出了他們最強的絕招。做為一個玩了那麼久的道士,肥鴨的法術要比天寒會得多,雖然法術的等級上比不上天寒,但五十多級的功力怎麼也比天寒來得深厚。


  一招天崩流星使出,令天地變色,在天際間轟轟作響。這一個絕招在與四怪尤蜇中都沒有使用出來,因為一用出來,就元氣大傷,一天都不能動武。在瀘沽湖時,他知道一定會沒事的,所以是一直都忍著不發,有老大在。


  可是,今天,阿紫給傷到了,並還因為個修斯子實在太可怕了,比四怪尤蜇還要的可怕。剛才的那一個光球,連小傢伙的刀氣都沒有什麼見效。就知,這次是不能保留了。


  小豬的壓箱底的絕招是「千影斬」只見小豬把「噬天巨斧」往前方是連繼的斬了千百道斧氣,可卻是在六尺外凝而不外發,像是把氣都凝成了一團。在最後時,小豬向前邁一步,把「噬天巨斧」往斧氣團中一伸。氣團像樣沾住了斧子,往後一拉,一聲大喝,把沾住在斧子上的那一團斧氣是奮力的往修斯子破空斬去。


  這事說來話上,可也只是一轉間的事,只因兩人的招試都很快。修斯子依然輕蔑的一笑,這雖然是兩個胖子最能拿出手的絕招,還經過了「清神碧晶」水晶的增幅,但在他的眼裡還是差得太多。絕招不單隻是一般量的招式,相差的還有雙方的等級。


  再次的渾身的冒出了光華,在身前是形成了一個透明發出淡淡的光芒的罩子,肥鴨發出的流星墜打在罩子上面,不是給反彈出去就是給那淡淡的光芒給擊毀,就算是有些大的流石是能突破罩子,可打在修斯子身上也是做無用功。淡淡一笑,修斯子手掌一推,一連是發出兩個剛才一樣大小的光球是,一是向小豬的那一團斧氣,另一個向天寒他們三個站立的地方飛去。


  三人都沒有想到,花費了全力的兩個絕招對於修斯子是如此的沒用。而這個光球在那兩個絕招給一齊消散時已是逼到了三人之前,此時的三人已是不能再把這個光球再逼退。


  「快閃,閃呀。」天寒大喊道,可是此時的肥鴨和小豬在發出這兩記絕招后,都是已是無力再做動作了,只急得天寒是心急如焚。


  無力躲避的兩人最後只能做的就是像阿紫那樣的通過「清神碧晶」大大的增幅本身裝備的防禦能力,光球砸到了兩人眼前的地上,可怕的衝擊把兩個胖子是震得高高的拋起再落下來。巨響中,天寒連他們的慘叫聲也沒有聽到,急紅了眼的天寒再也是什麼也不顧了。這個時候就算是走過去也沒有什麼用,是死是傷只能是由小傢伙去看了。


  一聲大喝,運起「凌虛微步」在空中是幻起數條身影,一時間,修斯子竟看不清那一個才是天寒的真身,其實這沒有真身與假身。這只是天寒的將速度提到極快,利用身法的緣故。


  修斯子放下大話說不怕「誅仙符」,可這只是說說而已,如果不怕也不能名字叫「誅仙符」了。連仙都可以誅的,更何況是他這一個功力大傷的修道人?也只幸好「誅仙符」的運用方法不是像天寒這樣用的,而是有一句口訣,再飛出,才能是完全的發揮這「誅仙符」的威力。


  如要不是天寒不知道口訣,那幾支夾帶著「誅仙符」的「誅焰箭」只要一支就把修斯子是送去見三清老祖了,那還會在這裡囂張。可雖說如此,「誅仙符」的威力也不是他內身能抵擋得了的,在他的防禦法寶「隨雲罩」給破了以後,他可是要小心的防著天寒不知何時的用那連他都感到線路詭異的箭。


  不知怎麼用「誅仙符」的天寒怒極了,一下子就把剩下的九張符中的六張全都是捏碎把能量是注入箭中。那冒著赤焰的箭頭是在告訴修斯子,不要小看了這些箭,要是再給射到,那就沒有了剛才那好的運氣。


  「老鬼,你給我納命來,殺!」六支箭就有如是摧命無常的鉤子,直取修斯子全身要害。在那麼近的距離,修斯子來不及的躲閃,只能是用木杖和掌勁把箭格開,近,實在是太近了,二十丈的距離只不過一瞬間。沒有「隨雲罩」的他可不敢以身試箭,更何況此時天寒盛怒之下所發的箭。


  這也實在是修斯子太過大意,他沒有想到,天寒練的「凌虛凌步」有如此的神奇。把自己逼到了死角一邊,發出的法術才眼前兩三丈間,有四支箭炸了開來。有兩支角度異常刁鑽箭透過了他布下的防禦網,再一次的在他的腹部和大腿處炸開。沒有了「隨雲罩」的他,只能把自己的功力提到最高。


  箭一射完的天寒把弓放進介子里,馬上是把「青龍偃月刀」取了出來。這個時候,清虛劍不適合狂怒的他,用大刀是最好兵器。把大刀拿出來后,二話不說掄起大刀就往給炸得再交次得傷的修斯子砍去。


  「我叫無恥,我叫你無恥,我叫你無恥。給回我阿紫妹妹,給回我肥鴨,給回我小豬。這刀是我的,這刀是寶寶的,這是刀是豬豬的……」


  天寒的刀法一點章法都沒有,就是一刀一刀快速的往下砍。速度就是絕招,速度是沒有辦法破解的絕招,在相差不大的情況之下,速度就決定了一切。


  此時的修斯子比天寒是強不了多少,面對著天寒那狂亂一刀接一刀的直砍他是根本就無可奈何。剛才的那六支箭是給他帶來了太大的麻煩,他練的心法雖然是可以在受傷自行修復,這也是他這種道行修為修道人的一種本事,可這需要時間。


  受傷頗重的他沒辦法,只能是一邊招架一邊等著傷勢緩慢的回復。心裡是咒罵著,這小子怎麼那麼的大力,這一把刀是什麼刀,砍在自己這一根萬年油跡樹做成比寒鐵還要堅硬木杖怎麼會是一點都沒有將刀鋒捲起的跡像。


  天寒勢大力沉刀直砍得修斯子不停的拖著一條給炸得血肉模糊的傷腿是往後退,他現在是空門大開,只要是修斯子稍為是做出其它的動作直取他的空門就是能把天寒擊倒。可他現在是自保都來不及,那還能做其它的動作,只怕是把舉在頭上的木杖是下降那麼一點點兒,那一把閃著寒光的大刀是毫不遲疑的直劈在他的頭上。


  天寒是一口氣的劈了五六十刀,一邊砍就是一邊罵。讓修斯子是鬱悶不已,可為了等待著元氣回復了些就要開始反擊。其實天寒如今也是有苦說不出,沒有想到這受了重傷的敵人在給他如此的砍了那麼這麼刀都是擋了下來,一點都不像是受了重傷的人。修道人果然不是他們這樣的玩家是可以比的,天寒自信,就是小豬給他這樣的砍,早就在三十多刀就給劈成兩半,他的速度從砍在杖上到抬起再砍在外面看來跟本就看不到有抬起,只看到一道光華在那裡閃動著。


  天寒現在已是漸漸的感覺到力在消退,他知道,只要他速度慢了些,就是給了對方緩解的機會。可他又沒有辦法,對這些數千年的怪物,能把對方逼成這樣,已是一個奇迹了。心裡在暗叫著怎麼那麼久了,小傢伙還不來幫忙。


  卻是沒有想到,從肥鴨和小豬給轟飛到現在也只不過是過了數十聲的時間。小傢伙正在是給他們兩個吃藥,那還來得及支援他。


  再是砍了十刀,像是成了習慣。修斯子像是有了條件反應,就是一次次的把壓下的木杖往上抬起,心裡卻是在罵,這有玩沒玩呀。再一刀砍下時,天寒沒有再拿起來,而是突然的起腳,正正的踹在了修斯子的胸口,一個腳尖向上腳印印在了胸口把他是踹得飛起。


  不待修斯子是落下來,持刀的天寒已是來到了他的下方,大喝一聲,「老鬼,給我死來。」一刀是斜斜的向修斯子劈去。


  在天寒的設想中,這一刀最少也是能把修斯子的一條腿給留下來。可沒有想到,在半空中修斯子是展示了他數千年道行的修為與比天寒吃的飯還多的打鬥經驗。


  只見他手一抖,一道光華是打在了天寒的「青龍偃月刀」的刀鋒上,雖然這光華的威力不大,但也是讓天寒的刀勢是為之一滯,角度也偏了。就這短短的時間,修斯子已是得到了平衡的機會,在天寒的刀來到他腳下時,木杖在刀鋒上一點。身體是憑空的上升了一尺躲過了天寒的濃濃殺機的一刀,落地雖是有些狼狽,可總算是躲過了。


  天寒刀勢是收不及,砍在了地上,身子是打了一個停頓,連忙是用刀駐地。趁此機會,修斯子是向後急退了五丈,暫時的與天寒拉開了一點安全距離。


  氣得狠狠的跺了一下腳,機會是就此失去,可不想就此失敗的天寒在扶著大刀在大聲喘氣時取出了數張雷符朝也是同樣的在喘氣的修斯子射去。他也知道,這些雷符對於修斯子來說是沒有什麼用處,這隻不過是因為氣不氛的一種下意識舉動。


  果然,已有了些回復力氣的修斯子把杖往前一指,在杖頭是發出數道白光,把天寒發出的雷符在空中就是給毀了。天寒運起「玄極真氣」發現竟只有兩成的真氣,疲憊的他是沒有什麼力氣再像剛才那樣如狂風暴雨般的進攻了。


  現在最大的事情就是與修斯子爭時間,於是也不在說話,只是掏出一顆「大還丹」是丟進口中,扶著「青龍偃月刀」冷冷的看著修斯子。


  修斯子也沒有說話,與天寒一樣的吃下丹藥在調息。剛才「誅仙符」給他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沒有想到,沒有口訣發動的「誅仙符」也不是自己的護身真氣是可以完全的抵擋得了的,要不是這數千年修練的身體還在強悍。那他可就成為修道界的一個大笑話了,死在了一個小道士低級的攻擊中。


  幾乎是同時的一聲低喝,兩人是一齊的動手了,天寒躍在空中,先是以天女散花手法是灑出十多張雷符,然後是大刀用力一揮,發出一道淡青色的刀氣是朝修斯子飛去。


  修斯子在天寒躍在空中時,就是發出了一道指風,在天寒刀手發出后是擊中了天寒的心窩。把天寒是凌空的擊起,發出一道慘叫飛出數丈遠,而在隨後發出的光華把那些雷符都是都擊毀去。但那道刀氣卻是躲不開去,擊中胸口,也是同樣的往後飛。


  天寒連噴幾口鮮血,艱難的爬起身子,「青龍偃月刀」已丟棄在一邊。好在修斯子在重傷后的指風殺傷力大減,身上又穿上那銀龍套裝,才沒有是見閻王,不過已是重傷難以再動。手一翻,又是一顆大還丹入口。


  相比於天寒,修斯子傷勢是好多了,天寒的這一記刀氣的威力已是大大的減弱,除了把他擊飛外,所受的傷並沒有多大的加重。


  「嘎嘎嘎。」的連笑數聲,修斯子覺得天平已是向他傾斜,不過他沒有說話,只是坐了下來,掏出一個小瓶子,拿出一顆丹藥入進嘴裡,然後快速的運了兩圈的真氣。此時他的腿上的血已不在流,已慢慢的有些恢復。


  再次的對著天寒嘿嘿笑了幾聲,然後站起身子。可他沒有想到天寒也是陰陰的對他笑了笑,讓他是大為驚呀,不明白這少年人怎麼了。他是不相信,天寒會比他回復快的,打死也不信。只不過,有時候,打擊並不是來自心裡認為的某個人。


  特別他對天寒是一點都不了解,他的陰險,可是連分水金晶獸都是大大的吃虧的。才感不妙,木拐往前一指,就要先下手為強。


  「寶寶,給我打,殺了他。***。」隨著天寒的一大喝,在他的身後,一道刀光如驚虹般的直掠過來。直到這時,修斯子才想起,還有那一個本來是自己應要好好注意的貓。可在與天寒的打鬥中,因為它一直是沒有參戰,於是忘得一乾二淨了。為了這忘卻,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小傢伙也知道,法術對修斯子來說,並不能對他有多大威脅。


  一刀一刀的刀光,從小傢伙的小刀中發出,發一刀就一聲的嬌喝。這回小傢伙也生氣了,阿紫等三人給修斯子的法術擊,現在傷勢都沒有好。這三人不是像以前所受的傷那樣只要用「白玉靈液」就可以把傷治好,以前的只是凡人或是一些比較低級怪弄成的傷有用,現在是給修斯子這些等級的修道人法術所傷,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


  小傢伙用「白玉靈液」也只是把他們的傷勢是暫時的穩住,是要等天寒這大夫看看要怎麼樣救治。天寒在倒地時候,就在拿葯吃時回過頭來看了一下小傢伙的狀況,剛好是看到它正浮在阿紫的前面,和她說話。知道了它給兩個胖子吃過葯又回到了阿紫的身邊,心裡一松。這個小傢伙終於是有空閑的功夫了。


  那縱橫凌利的刀光借著小刀的能量發出,雖然不能超過小傢伙的承受能力,可卻比剛才天寒的物理打擊是要強上一些。如果不是修斯子此時已有些回復了三成的功力,他跟本是無力抵擋小傢伙的刀光,將成為待宰的羔羊。


  天寒坐在地上就好像是看煙花,刀光與修斯子的杖芒是戰在了一齊,修斯子是不停的跳動著身體。一邊在咒罵著,怎麼這個貓比那少年還要的歷害呀,難道是什麼神獸不成。鬱悶的他一邊的與小傢伙撕殺一邊儘快回恢復著功力,只要回到四成,他就可以反擊了。


  這邊是乒乒乓乓的打得熱鬧,而另一邊的三個傷者真的就好像是在看在戲一樣。「鴨哥,寶寶好可怕的功勢,我怕我都不夠它打了。老大的寵物比他還歷害,不知他會不會是鬱悶呢。」空閑之中,又不能行動的小豬無聊的問著肥鴨無聊的問題。


  「不知道,但我知你比較鬱悶。老大現在的等級還不夠寶寶的高,加上寶寶又是神獸,比老大曆害是合情合理。可是你是四十多級,都不一定夠寶寶打,你不是更鬱悶嗎?」


  豬不知說什麼好。


  「寶寶和哥哥都好歷害了,你們剛才是沒有看到。哥哥用大刀把那個修……修,修斯子,對是修斯子砍得是坐在那裡呢。他好歷害,不過後面就給修斯子給擊飛了。唉,不知道哥哥他們可不可以把打贏,我覺得時間拖得越長,我們就越危險了。」阿紫雖然不會武,卻是對這其中的關鍵看在眼裡。


  確實,此時修斯子就是要拖住時間,他知道,不管是這個小貓還是那幾個小輩都不如他回復的快。別看小傢伙現在是這樣的威猛,修斯子是節節後退,還不時的輕傷到他,可只要修斯子是熬過這狂風暴雨的進攻,他的機會是大大的增強。


  那知他的如意算盤是才打得啪啪作響,天寒已是拿著「清虛劍」跑了過來。他能想到的事,天寒也想到了。從修斯子的跳動靈活看,天寒驚呀的發現他的動作與剛才在給小傢伙第一刀驚下時沒有什麼兩樣,在給小傢伙攻了數十刀還能保持著這樣的動伐,足以證明他是在抵擋中恢復。


  嚇得天寒是大驚,這老傢伙服的是什麼葯呀,如此的強悍,要是給他再有喘息之機,那自己這些人可真是死透了。也顧不上只是回復了三功的功力,撥出「清虛劍」就是上前助陣。


  輪到修斯子是大驚了,怎麼這小子那麼快的就回復了,這還得了。在接了幾招后才發現,這與剛才用大刀時的力量是相差很遠,心裡是肯定是這小子是還沒有等傷勢和功力回復多少就強硬出手。


  可他手裡拿的「清虛劍」是比那大刀是好得太多的仙兵,那發出淡淡只有一點點的劍芒也是長修斯子大為之頭痛。


  天寒和小傢伙兩個圍著修斯子狂攻,只殺得修斯子呱呱亂叫,直說天寒卑鄙。對於這無恥的老鬼,天寒懶得與他多說,回應的是更加緊密的劍氣。「驚雲十三式」雖只有三式學會了,但反覆的在「清虛劍」下使用,發揮了這三招劍招的最大的威力。


  漫天的的劍氣與小傢伙的刀光是交織在一齊弄得修斯子是左遮又擋,鮮血是再次的迸流出來。天寒很奸,最是往修斯子的那傷腿和腹部間招呼。修斯子除了大罵外,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是回擊,只能是把木杖舞成了一團的光幕,把整個身子是罩進去,左掌不時的發著法術與小傢伙的刀手或是天寒的劍招攻擊。


  情勢是越來的越不妙,對於三個都是如此。小傢伙一連的發出了上百道的刀氣,體內的真氣也是難以為繼。天寒本來就只有那麼那點真力就跑起來加入戰圈,現在更是不濟。修斯子現在根本就沒有再有多餘的力量來邊戰邊恢復了。


  眼睛一轉,用單純的劍招不能是很重的傷到修斯子,天寒改變了戰法,「凌虛微步」神出鬼未的出現在修斯子的周圍。自創的天殘腿不時的伸出,還不時的刺出一劍,由剛才合力的打擊變為小傢伙作主力正面是拖住修斯子,而他卻是在偷襲。


  這一招果然是大有用處,修斯子的背,大腿,胸腹不時的給天寒的大腳給踹到。雖然不重,可天寒口裡卻是大呼爽呀。這攻心計又是奏效,修斯子何時是給他人這樣的對待,這簡直就是成了污辱。數千年前與人打鬥,也沒有試過這樣如此的無賴法的。直氣得修斯子是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手中發的法術也變得有些沒有了目標,舞起的的杖影也變得破綻叢叢。


  趁此機會,小傢伙奮力的連發三道刀氣,嗚嘯中,三道刀氣直奔修斯子的胸腹間。與此同時,天寒也一劍划來,沒有招式,沒有取巧,就是直直的一劍,凝著他最後的功力。「清虛劍」已是變成了一道白茫,直取修斯子的那一隻傷腿。


  無法再迴避的修斯子牙一咬,拼了。鼓起一股真氣,再把另一個護身法寶丟了出來。這一個法寶還沒有完全的煉成,功效比「隨雲罩」是相差堪遠。但現在是沒辦法中的事,這法寶對於天寒和小傢伙發出的招式還是很有功效,他們的威力是怎麼也比不是「誅仙符」。


  修斯子再次的相信,次品與未完成品的功效是差了許多的。那一個法寶受了天寒與小傢伙的攻擊差不多盡毀,才堪堪抵擋天寒的那一劍和小傢伙的一道刀氣。剩下的兩道刀氣一道給用杖格開,一道差點把他的左手都給削了下來,儘管手還在,可卻軟軟軟的無力垂下。


  最氣的是,見一劍無功的天寒緊接著狠狠的一腳就踹了過來,把正捂著手臂的修斯子再次的踹向了空中,一聲慘叫。修斯子恨不得就此自殺,這不是羞辱人么。一個修道士一天里連繼兩次給一個小道士用腳踹到空中,也真沒面子混下去了。


  身子以自由落體之勢摔了下來,揚起一陣的塵土。天寒有些無力的坐在地上,小傢伙也是浮在空中呼呼的喘著大氣,剛才的一陣打擊著實是累壞了它。修斯子也並不只是防守,也不時的發出法術攻擊,有幾道術是擊到了小傢伙,幸好小傢伙借著小刀的能量減弱了不少的攻擊才沒事。可也是給吐了一口珍貴的龍血,此時嘴巴上還流著些血跡。


  看著不動的修斯子,小傢伙降到天寒的旁邊問,「那個人死掉了嗎?怎麼不動了,偶都沒力了。」


  「不知道,應該還死不了。我們先吃些葯,把體力補充一下,等一下還有得打了。丫的,這老頭特難打,他是怎麼樣的老怪物呀!那麼久了,也不見他爆件東西出來,鬱悶。啊,寶寶,你出血了,怎麼回事。讓我看看,怎麼會是給打到的,現在怎麼樣,痛嗎?你可不要有事呀!」說著話的天寒扭頭看了一下小傢伙,才發現它的嘴邊有著血跡,頓時是嚇了一跳。


  小傢伙是幾時受傷的都不知道,連忙是把小傢伙抱過來,輕輕的把它的血跡是擦去,緊張的問它現在感覺如何。


  「沒事呢。剛才躲不及,給那個老頭髮的法術打中的。不過好在偶借刀刀的能量擋了一下,加上他的力氣也沒有了之前的強,偶才沒事,只不過是吐了一口血,有點點痛,沒事了。不過偶也有划他好多刀了,嘻嘻,報回仇了哦。」小傢伙坐在天寒的手掌,笑嘻嘻的,不是很在意的回答。


  看小傢伙的樣子,天寒有些放下心來。從介子拿出葯來,準備是恢復力氣再去打落水狗。他現在是渾身都痛,走幾步難。這次,修斯子就算沒事,也是要暈過去了,要不然不會是在他們說話時一動都不動。


  就在天寒要把葯倒出來時,他以為已暈過去的修斯子是突然的坐了起來,冷冷的看著他。嚇得他差點就把瓶子丟在地上,啥也不說。掏出的二顆「大還丹」,一顆給小傢伙一顆自己吞下去,然後是掙扎著爬起來。


  狡猾的修斯子在掉下來的時候並沒有暈過去,他也知道,天寒和那個貓是沒有什麼量。但如果在在下地時馬上進行反擊是有可能會激起他們潛能與他拚命,現在的他沒必要是去與人拼最後一口氣。所以修斯子在空中就是快速的吃了一顆丹丸,運起真氣,讓身體自然的墜落,不在是動一下。這一手是把天寒都是瞞過去了,躺在地上在天寒和小傢伙聊天的當口,修斯子服下的藥力已是開發。


  只回復了可以發出兩記威力大的絕招的功力,修斯子就坐了起來。在給自己的時間同時也是在給對手時間,這種事情修斯子當然是不會幹的了。


  沖著天寒和小傢伙無聲一笑,然後也不出聲,一躍而起,抬手就是雙掌推出了一道青色光華。天寒是大驚,手一抖,「寶寶,快走。」小傢伙給丟了出去,勉力的往地上一撐,腳一蹬猛力的離開原地。他的反應不謂不算快了,可卻怎麼也快不過修斯子的那一道青色的光華。


  只不過讓天寒想不到的是,這光華主要打的不是天寒,而是小傢伙。在把小傢伙拋出去后,那光華竟是在空中拐了一個彎,朝小傢伙追了上去。在空中的小傢伙只能是勉力的用小刀是發出一道刀氣,削弱了光華的威力就給是擊中。看著小傢伙給在擊中后是倒飛出去,天寒是肝膽劇裂,一聲凄慘的大叫,就要是朝小傢伙躍走。


  才躍起,就感到有一股勁氣是朝自己逼來,來不及細看。「凌虛微步」是左拐右拐,再閃。回成頭一看,原來是修斯子再是朝他發了一道青芒,還好后是極時躲避,才閃開去。修斯子見一擊不中,馬上是再連的打出了兩道光芒,剛才天寒雖然是躲了開去。可他有看到天寒的腳步已有些虛浮,知道他體力不多,趁他病取他命這一句名言他也是有聽到過的。


  天寒見了連忙的施展才剛學到的「水之分身術」,三個天寒是突然出現,讓兩道光芒打中了兩個分身。反應很快的修斯子是把最好的一點力氣用出來,一個光球出現在杖頭,一揮是朝已是有些站不穩的天寒飛去,然後已是脫力的扶著木杖站在那裡,也不管是不是可以把天寒殺死,馬上就是掏出了葯往嘴裡狂吃。


  無力的天寒勉強的施展「凌虛微步」是才逃出三四步,反手打出一張雷符。可實在是離得太近了,雷符與光球在也一丈多遠的地方是相撞,給爆炸開的衝擊波是炸得飛起。


  在小傢伙給擊中的時候,阿紫和兩人胖子就是一聲的驚呼,他們都沒有想到小傢伙是會給擊中。才想著是要爬過去,可全身無力,那走得動。就在這一轉眼間,天寒又是給震飛了,這下可好了,全都是受了重傷。


  場面上一下子是靜了下來,接著就是三人在那裡呼叫。聲音是充滿了焦急,緊張與傷悲。只有修斯子是在陰陰的冷笑的,如今是勝卷在握,雖說自己因為剛才在第一波給「誅仙符」擊中及那未完成的法寶沒抵擋得了第二波的誅仙符攻擊讓他的道行是損失了最少都有五百年。可現在大仇得報,也算是找回了一點安慰。然後就找個地方躲起來,這倒不是怕天寒他們來報仇,而是怕讓別的修道人知道,他是敗在了幾個合起來的歲數連十分之一都不到的小鬼手下。那,笑都給笑死了。


  要怪只能怪天寒和小傢伙有著太多的法寶,修斯子應是感到慶幸,要是天寒或是小傢伙知道怎麼用「誅仙符」那他早就升天得道了。


  有些得意的修斯子是開心的笑起來,那「嘿嘿」的笑聲實在是令人感到可惡。只是,他又好像忘了跟在這幾個少年人身邊的可不只是一個寵物。


  看著修斯子的得意樣,小豬突然想起了豬豬,連忙把豬豬放了出來,肥鴨見到也把鴨鴨給放出來。修斯子睜大著雙眼睛,臉色剎時是變得慘白,心裡懊悔的心情就可想可知了。嘴裡是不停的咒罵著,萬分不舍的從懷裡是拿出一個姆指大小的瓶子,裡面裝著他是用來提升層次的靈液。


  因為差點走火入魔的原因,他的修為大減,在沒有達到一定境界的情況下使用。靈液的功效裝大減,但可以用來作速迅恢復體力之用,可這樣的靈液只用來做這樣用,實在是一種巨大的浪費。現在拿出來,顯得是非常的心痛,可沒有辦法,要是那幾個人的寵物過來,那後果……


  兩個一出來,就是急著四處張望,看看是不是已離開了格姆神山。那知卻是看到躺在地上重傷無法動彈的主人,心裡是大感不妙。左看右看卻是沒有看到天寒和小傢伙,豬豬有些緊張的問,「寶寶呢。阿紫姐姐,寶寶呢,怎麼不見它的。還有天寒也不見了,他們去那裡了。」


  「豬豬,寶寶和天寒都給那個老頭打傷了,你現在去替他們報仇。那個老頭就在那裡,要小心些,狠狠的打。嗯,等一下,你先把天寒背回來,他在那裡,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樣了。鴨鴨,你去那裡,把寶寶抱回來。」


  豬豬走到天寒的旁邊,看到天寒躺在地上,微微的喘著氣,但卻是連手都抬不起來,渾身疼痛難忍。看到豬豬來到身邊,微微一笑,知道是小豬他們在擔心著他。不過他剛才也是忘記了要把小雪放出來,讓它幫忙著拿葯出來吃。


  豬豬,輕輕的把天寒扶起,然後是讓他伏在自己的背上,再用很緩慢平穩的步伐走天小豬的身邊。看著痛到動不了的天寒,肥鴨和小豬是突然的想笑,再幾次打到中,都是看到老大是很威風的說。在西境山那次天寒昏迷他們沒有親眼看到他是怎麼昏,還沒有什麼。可這回是實實在在的看到老大那無力的樣子,和老是欺負他們時相比,心中沒來由的感覺到一陣的爽快。


  他們知道,只要老大不死,那他就肯定是會生龍活虎,自己也沒事的。看到兩胖子的表情,天寒就知道他們心裡是想什麼,很想是罵他們幾句,可實在是痛得很,就連是面容的笑一笑也覺得是痛,更別說是開口說話了。只好是把這筆帳先記著先,到時再和他們好好的聊聊天。


  這時,鴨鴨也把小傢伙是抱了回來,它的傷勢是比想像中的要重一樣,緊閉著雙眼,像是死去一樣。阿紫一看到當場就是落下了淚,她以為小傢伙是死了。豬豬眼紅紅的,火從心起,騰的一站了起來,取出拳套戴上,準備就要是衝過去要為寶寶報仇。


  可天寒知道小傢伙還沒有死,他是主人,要是寵物死了,他是會知道的。但此時小傢伙的傷倒是很重,如果不及時的救治,很有可能就是會死去。


  勉力的喝住了衝動的豬豬,「豬豬,等一下。寶寶還沒有死,等一下有你報仇的機會。把我扶起來,我這裡有葯。」


  天寒想了一下,他也知道一般的葯是不能救治得了給法術擊到的傷勢,這是要有所選擇的。把自己擁有的靈藥是想了一下,是有好葯,便那是需要時間的。而此時,他們最缺的就是時間,看修斯子就知道,他也是在全力療傷。


  終於是讓天寒想到了一種靈藥,「寒精玉汁」。這是小傢伙以前給他的,就是因為那次的鈴鐺事件中,小傢伙含淚拿出來的。只是當時不知道是有什麼用,現在是可以用得著了。


  先把小雪從寵物空間里喚出來,小雪跟豬豬的反應是一樣的,不。是還要的緊張,她最在意的三個,都是在重傷。還沒有說話,眼淚就已是如雨般的流了下來。還是阿紫出聲是安慰它,說等一下沒事,現在哥哥有事要它幫忙才是停下它的雨淚。


  天寒從介子里是翻出一個小玉瓶,叫小雪是把瓶塞打開,然後滴三滴「寒精玉汁」到小傢伙的嘴裡,在每人給滴兩滴。小玉瓶的塞子一撥開,一股香氣是瀰漫了整個空間,那清幽的香氣令人精神一振。小雪把「寒精玉汁」輕輕的滴了三滴到小傢伙的嘴裡,然後是跳到天寒的肩膀給他是滴了兩滴玉汁。再依次是給阿紫,肥鴨和小豬滴了兩滴。


  在這小雪把小玉瓶打開,那香氣也是飄到了修斯子的身邊。聞到這股清香的他是渾身的一振,滿臉的激動神色,嘴裡是不停的嘮叨著,「就是它了,就是它了,就是它了。」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