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再上佐愚山 上
「靠,***,到底誰偷襲誰呀。他們竟然在這種情況下不有伏兵,個個都是怪物。悠雲商行,到底還有多少實力沒有展現出來呢。那些怪物叫什麼,怎麼都聽從悠雲商行的指揮,防禦能力太可怕了。除了那些人馬座射手死傷一半外,那些石人和那犀牛,還有那個是劍齒龍吧。竟然連一個都沒有掛,只是受了一點傷。他們是怎麼做到的,怎麼做到的。」
在一個密室里,一個四十歲左右,陰沉著臉的中年人不停渡著步,臉上怎麼樣都不肯相信。有些不可抑仰的大罵,在他不遠處,有兩個人正低頭頭站立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更別說是說話了,維恐打擾了中年人的思緒。
「嗯,經過這事後,悠雲商行之威名,將成為京城裡打響。以前,玩家只知道悠雲商行是一童叟無欺,質量不錯,服務很好的店鋪。可現在不一樣了,能在三四千人的圍攻中,不但自方無損,反而大敗對方。只怕不只是京城知道他們的名,整個江湖都會曉得悠雲商行那響噹噹的名聲。秦虎,你去查一查,悠雲商行的老闆到底是誰,那麼神秘。一定要給我查出來,我可不想在無意中得罪到這樣的一個人。這對於我們幫派大為之不利,還有,吩咐我們幫的弟兄,都不許去悠雲商行惹事,也不要在那一帶囂張行事。誰惹了。罪自己領,知道嗎?」中年人對著其中一人吩咐到。
「是。主長。」低頭之人,恭聲道。不過,心裡卻暗暗想,「悠雲商行這次大發神威,就算你不說,都沒人敢到他們那裡惹事,難道真有不怕死的傢伙么。不知道與我們震天庄地實力比起來。那個會強一些呢。」……
在京城東邊效外的一個莊園中,同樣地一個中年人在渡步,只不過並不是在密室中,而是在明亮寬敞的書房中。
「唉,悠雲商行到底是一個什麼地方呢,還有那個悠雲居又是怎麼樣的龍潭虎穴。昨天縱強盟也派人去了悠雲居,想潛入去,結果全軍覆沒。比攻打商行還要的慘。雖然人數不多,只有五百之數。可一個不剩,只用了壺茶的功夫,也太快點了。」中年人再次感嘆一聲,「唉。京城的勢力變了,悠雲商行已成了一條強龍,一條不知深淺的強龍。」
「千石,傳我令。以後在悠雲居與悠雲商行地勢力範圍一帶,我千刀門弟子不得惹事生非,誰惹先無理惹事,犯了,按門規處理。」
「是,門主。」書房外傳來一聲應諾聲。「但門主,如果是對方先動手呢。弟兄們是否可以還擊。」門外的千石想了想,再問了一句。
「悠雲商行是一商行,以商為主,不會太多的過及權力與地盤。但今天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卻在告訴別人,他們有實力打敗任何想打他們主意的幫派。從他們以前的經營手法與信譽第一做法來說,他們並不想涉入到爭霸之中,只要不惹到他們,他們決不會先動手。從得來的資料中,雖然我們不知道悠雲商行的神秘老闆到底是誰,可從經常進入他們非核心員工不能進入的後院地那些年輕男女來看,就可以知道,他們必與商行老闆有著莫大的關係。
這些男孩女孩看小說多了,必會有著做俠義之事的念頭,少年人心性如此。遇到不平,必會鏟不平,特別是現在又有了強大的實力。雖然他們不會主動地去招惹誰。可是,如果在他們居住左近,看到一些玩家給欺負了,心中俠義之心肯定泛起。
傳令下去,除了不許招惹他們之外,就是在悠雲大街附近及悠雲附近,叫手下都多長些心眼,不要給我們惹上惹不起的麻煩,知道嗎?說那麼多,只有一句話,就是悠雲商行所在之地,如非必要,都退舍三舍。與他們不要發生武力糾葛,反而要與他們打好關係,他們是商行,那麼,我們就與他做生意。有他們這一個強大的實力所在,做生意也不怕有何損失。」
中年人的話驚得門外地千石心中一驚,這是多麼大的一句評價與決心呀,退避三舍,可不是那一個有實力的幫派掌權人可以說得出來,這要多大的氣迫,如果沒有容人之量與識物之見,根本不可能說出這話。要知道,說出這話,就要先示弱,說明自己不如別人。
不過,他這時,只能說「是,門主。」然而後退下。
「悠雲商行,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還有多少的裝備,法寶,武器沒有拿出來售。以不足八百之數,將對方近四千人馬,殺得落花流水,就連盟主也死亡,真的很想知道你們暗藏的實力。」中年人在書房裡看著外面花園地景色,長嘆道……
不只是這兩家,現在全京城都在議論著昨天晚上的的拚鬥,其熱烈程度比前天晚上還要的熱烈。兩天發生兩件大事,這樣的大事,又夠京城的玩家可以好好的說上數天,特別是一些酒樓茶肆,更是有十數個不等的玩家,聽著一個玩家在口沫狂飛的說著縱強盟與悠雲商行之間的戰鬥。
每一個人都想像不到,悠雲商行會那麼的強大,只不過一天而已,一天,悠雲商行的大名就在京城裡傳開,在江湖上傳來。江湖上傳播消息是最快的,現在很多人都知道,京城又多了一股強大的勢力。一股可以將縱強盟打得落花流水的勢力,連帶著,也將縱強盟弄得聲名大振。幾個月前,縱強盟以強龍姿態進入京城。曾引起一陣轟動,很多人知道他們的實力了得。有那麼多手下,但一直都沒有人他們真正地實力是怎麼樣。
地排擠,與一個幫派開戰簡單,但得罪了大家就不好辦了。但他們一開盟,就數千子弟在京城之中。在京城之外的更有著各聯盟的幫派的龐大勢力。就任著那直接進入京城的強勢,就讓人知道這是一條過江龍,加上,縱強盟進入到京城之後,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反而平靜的呆下來,做著其他幫派一般無二地事情。這一段時間倒也輕鬆與風平浪靜。
不過,像縱強盟這樣的大盟的進入京城,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已讓所有幫派都知曉他的實力,只是到底有多強,卻不知道。這次,縱強盟與悠雲商行一戰。雖敗,但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卻不容小視,三千多的兵馬,在一個晚上出現。而且,大多盟眾都是五十多級以上,還有許多的秘法與法寶,實在是一個實力強大的幫派。在這刻,京城各大幫派終於明白到縱強盟地真正實力。這樣的幫派,能不在小事上與之發生爭執是最好的。至於悠雲商行,已上升到了一強龍的之境。各大幫派都會與「千刀門」門主所想一樣,如無必要,不要與悠雲商行地人有磨擦。
縱強盟的實力給人認可,決對沒有想到是與悠雲商行一戰的結果,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原來戰敗,也會有人看得起,也會令自己得到認可。這樣的結果,只怕會令盟里地各位盟主哭笑不得吧。而悠雲商行保衛戰,商行的實力除了讓江湖眾玩家談及其實力外,最讓人樂道與好奇的就是商行與縱強盟交戰時出戰的那些機獸。看過那場戰鬥的人都知道,這些似怪非似的東西並不是生命體,因為用刀劍和法術擊中,都沒有鮮血,斷肢在地,也沒殘忍不可目睹之像,斷肢像木頭居多,像是諸葛亮的機關獸。
於是,這機關獸這名,悠雲商行未對外人提及,江湖上卻把真實名字叫了出來。實在是機關獸之名,只要一看,除了這個名字外,實想不出更貼切之名字。外人雖不知道它們是怎麼造出來,它們可怕地實力,著實讓他們好奇,都想知道這是什麼,更想知道可以從那裡得到。要是弄幾十個回來放在自己的總部,雖說比不上悠雲商行那樣的固若金湯,可絕對比原來的防守要好上十倍。
更有些好急之人,直接就去悠雲商行的煅造房問,可不可以買機關獸,只是他們不知這機關獸之名是否就是那怪物的真名。直指,昨天晚悠雲商行與黑衣人戰鬥時的那些似怪非怪的東西。那知煅造房的夥計一問三不知,不禁有些失望,以為悠雲商行下嚴令不許夥計將此事說出去。更有些人猜測,那麼好的東西,悠雲商行,肯定不會讓更多人知道。
江湖定律,別人強,就是自己弱,有可能被人欺負。悠雲商行這次能保全自己,很大的功勞是那些機關獸,怎麼會把自己的秘密武器拿出來與人分享呢。他們卻不知道,店夥計是真的不知道,昨天的晚上,縱強盟一來,幽心就讓她們下線,那驚天一戰,她們跟本就不知道經過如何。這機關獸只有天寒那些人才知道,普通的夥計跟本就無從知道,一問三不知也就是當然之事。
在夥計那裡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仍有很多人不死心,當然,偷那是不可能的事,商行的威風才打出來。誰敢去做這出頭鳥,別說那機關獸放在何處不知道,就算知道,只怕還沒有偷到,就已橫屍出來。更重要的是,那機關獸那麼大,站在那裡,讓你搬都搬不動。就算用「五鬼搬運術」,如此重和大,能偷得動么。偷來,如何使用,只怕沒人教導,都用不了。
沒有那麼蠢的人,現在江湖上沒有那麼蠢的人,跑去悠雲商行偷東西,除非他已覺得勝過悠雲商行多多,可是原來就從心底里看不起悠雲商行,覺得也不過爾爾。這些人,在江湖上多得是,江湖上是一個講究實力的地方,實力有時是耳聽,有時是目睹。對於悠雲商行的突然崛起,總會有些人是不屑一顧。確實也是。江湖能人輩出,倒不認為悠雲商行是一個龍潭龍穴,只不過是仗著機關獸幫忙而已,有什麼了不起。要是沒有機關獸地幫忙和只是挑商行里的人,肯定會把他們打得連他媽也認不出來,只不知道,事實是不是如此。
「哎。老大,我們幾時去上門討回公道。怎麼也得要問那個兔崽子拿回些賠償吧,要不然,誰都想跑到我們這裡來鬧一鬧,那我們悠雲商行不是阿貓阿狗都可以上來叫兩聲了。」小豬坐椅子上,吃著水果,問正在小湖邊新蓋地「風雨閣」邊上看雨的天寒。
四月多雨水,昨天還是好好的天,可今天卻下雨了。雨季的雨有時候很美,朦朦的,細細的在天空中交織著銀絲,就好像那情人柔柔的細發拂在臉上地感覺。可有時又是沱大雨。豆大的雨點打下,如窗前有一芭蕉,聽著那聲聲雨點,有如一首春之戀曲。
雨點灑落在小湖上。煙雨朦朦,煞是好看,可這寧靜如詩般的美景中,卻給一陣陣的笑聲打破,就連湖面也不時的激蕩著。細看,卻是小傢伙它們幾個寵物全都跑下去游水了,小傢伙帶著新近的小弟弟小妹妹在湖中玩得不亦樂呼。不說豬豬和鴨鴨這兩個龐然大物。就連大黑也給它扯下來,可憐的大黑在空中是一個霸王,可是在水中,它卻狼狽不堪,不時的舞動著爪子,讓身體浮在水中。
本以它的本事,想要浮在水中,只要用些法術,倒也不在問題,可小傢伙卻不讓它用法術,只准它用本能來戲水。大黑在水中那是戲水呀,這分明是幾個傢伙在戲弄於它。豬豬也頑皮,欺大黑不會水,不停地用
中豬王的稱,用水柱不停的撥弄著大黑。只不知道黑會不會放過戲弄它的豬豬。
豬豬也不怕,反正戲弄它地也不只有它一個,還有鴨鴨,並且小傢伙從它頭上又跑到頭下,不時的吸起一水柱幫它淋身么。小月兒正跟大白,小小白幾個玩潛水,小雪則和小黑,旺才正在逗弄著陸易的土撥鼠,原來這傢伙有些怕水。
看著寵物玩得開心,在閣里看雨的幾個女孩子都開心不已,好好地一個觀雨美景,就給小傢伙突如其來的主意,說在雨天去遊戲更好玩,就把這些寵物全都拉走了。幾個男生在喝著酒,雨天喝酒可是一生一大享受,特別是別人的猴兒酒。小白改叫成小小白,因為小傢伙才想起還有諾諾的那個白猿也叫小白,要是也叫這個為小白,不是跟白猿同名了嗎?經過了聰明的小傢伙小腦袋瓜子一轉,決定改為小小白。
為了慶賀悠雲商行保衛戰的功,打退了敵人,天亮時在悠雲居慶賀。可沒有想到,竟下起雨來,本來想在天寒的小院飲酒,後來,看雨天。阿紫就提議到「風雨閣」看雨來了。結果,才沒多久,小傢伙就帶著眾小弟另尋好玩之事。
「急什麼,怎麼會不去呢,惹到我們,那有不付出些代價就可以完事地,哼,不叫他們吐出一盤的血,怎麼對得起這一場仗的勝利。不過,有些事不要急。其實,這個時候,去不妥當,要知道有人比我們急呀。這次的事件,有些人比我們還急,要是這個時候急著上門要賠償反而拿得不多。過他個十天半個月的再去,那就得到的將比現在去多。」天寒拿著酒,負手於窗前,輕輕的飲了一口,悠悠道。
「為何?」
「只有千日做賊,那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一般來說,一個幫派給攻擊了,只要不滅,實力下損不太嚴重,必會找回場子。他們現在就等著我們前去找場子,防著我們,當然會把所有的實力都拿出來。防著我們幾時來,防著我們去偷襲,他的人都會日夜的在線上等著我們的到來,精神高度緊張。我們卻一拖就十天半月的,他們那能在這種高度的緊張之下頂得了呀。還有,因為要防我們,一些他們幫派日常該做的事都不去做,那些掛了的盟眾,這個時候應打怪升級的,可他們在擔心,只好放棄。嘿嘿,我看他們能在這種氣氛中頂得了多少時間。」天寒陰陰一笑。這個時候,就算不是敲綉杠的最好時候。也可以再打一場,自從昨天他知道縱強盟地盟主是誰后,就恨不得再打一場,把縱強盟給趕出京城。
只不過,想著一個商行樹敵太多不好,自己在還沒有什麼,可萬一不在呢。商行可就比較危險。所以,現在占著一個理字,可不能鬆手,用一個理字,慢慢的敲打於他。哼,媽地,上次沒殺得了他們,算他們好運,這次可沒有讓他溜走。
「嘿嘿。老大,要不是當時你拉著我,我就想打倒他們的老窩那裡去了。」肥鴨有些變態的興奮道。
「靠,就你一個人去。你行么。別看到仇人就分外眼紅,要看清楚時勢,知道嗎?你老師沒有教過你么,報仇的事。不能急,幾時有好機會再一起報,要是有能力,可以慢慢的報仇,慢慢的折磨才好。」天寒呸了肥鴨一聲,他能不知道肥鴨的心思么,當時就拉著他。想去縱強盟地總部那兒伏著,然後等他從復活點回來時,然後再一刀斬去。
肥鴨大汗,老師幾時有教過自己這些,這全都是你自己瞎扯的。
「肥鴨,那個縱強盟盟主青竹居士又給老大幫你宰了一次,你要怎麼感謝老大呢。莫非是他橫刀奪愛,才讓你如此的憎恨?」坐在肥鴨旁邊的快刀浪子一把拉過他,其實關於當時的事,快刀浪子早就知道,當時,在叢雲密窟時,天寒把當時在成都的事都說得一清二楚了。現在快刀浪子如此說,不過是想故意的活躍一下氣氛罷了。
「你都知道了,還要問什麼?」肥鴨果然懂做,臉上擺出一臉的鬱悶像,悠雲危機的解除,大家玩一玩嘛。
只從有了司徒丹,肥鴨心裡可就容不下別地女子了,以前種種事有如過眼雲煙。只不過,當著諸位兄弟面,當然得要裝裝樣子,逗逗他們也好。肥鴨就已想到,快刀浪子和小豬這兩廝必定會取笑他一番,哼,俺老鴨會在乎這些嗎?
「不會吧,肥鴨,你真的是這樣。是什麼時候的事,來,給弟兄們說說。嘿嘿,我最喜歡聽肥鴨的愛情事了。」快刀浪子故作大吃一驚,驚呀地大聲說,以盼引起坐在另一邊和眾姐妹看著小傢伙玩耍中司徒丹的注意,然後看肥鴨的笑話。
「啪~~」
那知,是引來司徒丹的回頭,看到了她一臉地迷惑之色,不過也引來天寒的一記響頭。
「靠,你這方法不頂用了。丹丹對這老色棍放心得很,說過了,以前的事不管,不過,從現在起到以後,這頭笨鴨一輩子就賣給她了。***,老是在一起,都看不到這兩人眼睛傳的情意,學想看這老淫棍的笑話,只怕呆會他們兩個合起來對付你一個。」天寒敲了一記罵道。
原來,在昨晚的激戰中,肥鴨在拿著他地長槍大發神威之時,靠近了正在與自己護兵大戰在一起的縱強盟盟主,無意中一看,發覺有些面熟。想細看,可戰鬥中,那能讓細看,兩人相隔有有兩丈距離,再想看時,因為戰團的原因,兩人又分開。
肥鴨覺得有些奇怪,他想知道這個盟主到底是那個,發生這樣的事,連對方盟主是誰都不知道,說出去,面子往那擱呀。這次看到那盟主,面熟,
知道自己肯定見過,也許打過交道,只是一時忘了。以肯定,自己是最近才見到對方的,只是會是在那裡,誰呢。可是給纏住的肥鴨,跟本機會去看看那個人是誰。
正焦急之時,正好天寒拿著弓「飄」到他前面,連忙把他叫過來。把剛才所見跟他說了一遍,讓天寒去看看,認不認識那個盟主,也好為以後踩場子做好準備。沒想到,天寒「飄」過去后,竟然一連圍著那廝周圍射二十八箭,然後放出一把的暗器,逼得那盟主的護衛死傷不少,空出了一個不小的空間。就連那盟主也中了三支箭,受傷,行動不便。天寒閃近身,取出兵器並不是什麼劍之類的,而是一根長盤龍棍。
舞著那根長五尺六寸的盤龍棍,棍影如山。重重的打在盟主身上,將躍在空中地盟主打飛。然後閃身踢上一腳,飛到半空中,再跳起。一聲大喝。棍化刀招,一力劈華山之勢,一棍砸下。盟主慘叫一聲,身體就好像一個西瓜一樣的給打爆,血肉模糊一片。可憐地縱強盟盟主。就這樣的給天寒活活一棍打死。
肥鴨想不到老大這是怎麼了,好像與那個縱強盟盟主有什麼十仇九冤般,那麼大仇口。竟然連話也不多說一句,就好像狂虎一樣的將對方一陣狠打,為了把對方打死,他挨了對方黑衣人兩刀,和一法術的攻擊,幸好傷無大恙,用那麼好的裝備在身。如果不是兵器極好,根本就破不開他的防。只不過,刀傷不了肉,可刀衝擊力卻能將人震傷。
剛才天寒就是給震傷了。對方那個刀手的實力不差,另一個發著法術地道人也是高手,竟然隨手就招來一光華,躲都沒法躲。天寒當然不會放過這兩個傢伙。不給點顏色他看,還真當他們是了不得的鳥人了。收起盤龍棍,撥出匕首,利用身法飄近對方。那兩人見天寒用匕首對戰自己,不禁大怒,兩人的等級幾時輪到這樣的讓人小瞧,剛才雖然見到他把盟主幹掉。可盟主等級並不十分的高。加上,只要這傢伙不用箭,近身相博,還怕他不成。
那知,天寒的輕功實在了得,近身,也不是想用匕首攻擊,他才沒有那麼笨,只有一把一尺長的匕首就與兩個高手對決,又不是傻掉了。用匕首隻不過是用來做掩護罷了,身子一近。匕首劃出一個大園,亮麗的一道弧線,可左手卻像是拿出什麼東西一場,身子一近不等兩人攻擊就出擊就後退。兩大高手以為是暗器,身體一陣緊張,那知沒有暗器到來,卻聞到了一陣香味,頭一昏,身子不由自主的一軟。
「不妙,迷香。」這是他們昏過去前腦子裡想地最後一句話。
天寒看到對方軟下去,再次近身,這回可就是真的,匕首一揮,兩人的脖子上冒出一道血線。在他們的身體倒下去之前,這兩人地兵器給天寒搶了過來,看也沒看就塞進了介子里。在這個時候,搶武器比等人掛了后,撿到他們的裝備要好得多。暴出來的裝備誰知道會有什麼,但現在一般來說,拿在手裡的武器都是不錯地東西。
不過,這搶,有時也會無效,就要看系統怎麼判了,這如小偷偷東西是一樣的。
殺了兩人之後,天寒退回到肥鴨身邊,用箭幫他幹掉一人。肥鴨才有空問他,那個盟主是誰,竟讓他如此的大火,冒著給重傷的危險也要去殺了對方。
「肥鴨,嘻嘻,原來那傢伙就是你在成都時的唯一仇人,我又幫你報了一次仇。」天寒笑嘻嘻道。
「什麼,那個人就是青竹居士,張四?」肥鴨不敢相信。
「沒錯,就是他,沒有想到他竟然是那個縱強盟的盟主,真的沒有想到呀。當時在叢雲密窟沒有來得及宰了這傢伙,現在卻送上門來了。很感謝他讓我連升了數級,為了還禮,我就送他上西天吧。這樣地事情,一般人我可懶得出手。」天寒微微一笑。
得知那縱強盟是青竹居士那幾個傢伙和另外一些幫派組建之後,當把他們打敗后,肥鴨提議,不如現在就殺上他們總部,以示悠雲商行的實力。結果,當然是給否定了,開完笑,他們才多少人呀,就這幾個人,怎麼打。陸易等人那邊也不知道怎麼了……
「哎,你們就好了,打了那麼開心,老大叫我們在分店裡守著。可是沒有想到,一整晚,不要說有人打上門來,連小狗小貓都沒一隻。早知如此安靜,我應快速回防支援你們。」快刀浪子一臉的晦氣,很不爽的表情。
「對呀,我也是,守在那裡好無聊,想打打蒼蠅都不行。老大,你也是,發消息給你,說我們這裡沒人來,你都不叫我們回來,你很不夠意思。」陸易附議著,確實,昨天晚上,肥鴨,小豬,天寒他們打得可痛快,可給分配到分店駐守的幾個,白白的浪費了一次打鬥。
「嘿嘿,我也沒有想到他們會沒有去找你們的麻煩,不過,等你們給我消息時,我正忙著,那有空回呀。再說了,那個時候,也快結束了,你回來也沒有什麼用處呀。」天寒很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
「好了,兄弟們,今天除了賀一賀我們贏了之外,還有一件事就是想問問大夥的意見。現在我們的機關獸在昨天晚上大出風頭,必會有人想要找上門來問機關獸的事。你看我們做一些出來賣還是怎麼著,價錢又如何。解決這事後,我要去做我那還沒有完成的任務了,也去那裡多找些寶貝回來。」天寒拍拍手,說出今後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