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再探深潭 四
這是一個很大的洞,能讓分水金晶獸自由出入的洞,自然不會小,最少也有十多丈高。會員整理提供怪不得小傢伙當初進這個洞時,會感到一陣的心悸,如做賊般的偷偷摸摸,只拿了幾塊玄鐵礦,稍聽到一些動靜,它就跑之夭夭。別說,在這光線不充足,黑咕溜瞅的地方,要不是由烏睛子這識途的老馬帶著,天寒他們幾個還不敢進去。
又寬又大又黑,透著一種陰森,路又長,要不是有著烏睛子所說的寶物,他們真的不怎麼想來。能讓分水金晶獸下了七道禁制的東西,必定有其珍貴之處。就沖這,都要下來一看,七道禁制呀,天寒還沒有見過給七道禁制所禁制的東西是何物。
彎彎曲曲的向前遊了近一百多丈,並且再向下了足有二十多丈,才到了一個大洞。這是一個很大的洞,高有三十丈,大有六七十丈方圓,也許更大。在洞前,天寒發現,這裡並不像他所想像中的與崇聖寺師門放密寶的那個山洞那樣。洞裡面有著避水的法寶開出一方沒有水的空間,這裡與潭底一樣,全都是水,這些水是活水,身在水中可以感覺到絲絲的流動。
這裡長著各種各樣的植物,靈藥,很多別說是天寒沒見過,連聽都沒聽說過。就在眼前,生長著一種類似珊瑚的植物,他就不知道是什麼,有何用處,心裡卻知道。這是一種靈藥。就在這叢植物不遠處,就有著幾塊紅色的寶石。還有幾個蛙。蛙張開地殼中,都有著一顆碩大的珍珠。珍珠地顏色不一,有些珍珠是黑色,有些是紫色,有些是淡金色。
一看到這些寶石和珍珠,幾人那還忍得住,一聲歡呼。向前衝過去。特別是天寒,剛才吃了個自以為知道的大虧,這次說什麼也不能落後了。烏睛子一看到大夥都往前沖,連忙叫道,「哎哎,慢點,慢……點。,透明的。
它的叫聲晚了一點。四人。通通的撞上了透明的結界,砰的一聲,齊齊地給反撞彈倒在地,摔了個發昏四十二章。此次意外與身手多高沒有一點關係。以為空無一物,又沒有一點警惕性,以為有著烏睛子在身後,就不用擔心有危險的他們終於吃到了苦頭。
「烏晴子.:喲,疼死了。」天寒揉著屁股,大聲的抱怨。
「是你們走得太快,我還沒有說話,你們就撲了過去。我還沒有來得及說完,你們就已撞到了禁制上。我記得之前就有跟你們說,進入這個大洞沒多遠。就有禁制了。以我之能,也只能解這第一層的禁制而已。你們也只是因為想過去,並沒有使用什麼力量,才沒有受傷,要不然,就不只是給彈回來而已。」烏睛子十分的委屈,這事那怪得了它呀。完完全全都是天寒他們太過貪心過頭,才受到這樣的苦,活該。
聽了烏睛子的話,也沒有什麼好怨的,只能怪自己太過衝動。見錢眼開,活該自己受苦,幸好,還有三個陪著,雖然他們沒有自己那麼慘,也好過一個人受累。經過之前的話,天寒已知道,這些寶石和珍珠對於烏睛子來說,並不是什麼寶貝。很有可能,它擁有太多這樣地對它沒什麼用的東西,才會這樣說。那,在小傢伙到來以後,是不是可以讓小傢伙問烏睛子要些來,反正它也沒用。
烏睛子並不知道天寒已在打它的主意,很厚道的游到禁制前,念動著天寒他們聽不到地咒語,在結界上開一個洞,讓他們安全進入第一層禁制所籠罩著的世界。這次天寒他們聰明了,並沒有一進去,就去撿那些珍寶,而是等烏睛子進來后,都扭頭看著它。
烏睛子莫明其妙的看著都看向自己的眼光,經天寒提醒,才明白,他們是問這些蛙和那些寶石有沒有什麼禁制保護。有些苦笑地告訴他們,這些蛙和寶石都沒有什麼禁制保護,不管是它還是分水金晶獸,都不會把這些沒有什麼法力的東西放在眼裡。天寒聽了大嘆幸好,要是分水金晶獸知道的話,當時給自己敲詐就不會拿出真正的法寶和靈丹出來,只要拿出這些對於它又沒有什麼用的垃圾,就能安然過關了。
散發著迷人的寶石光芒,還有那也是些不同顏色的珍珠都在天寒等人眼裡閃著誘惑光彩。即然這次四人都一起到來了,那也就是說不能看誰拿得多了,而是要平分。誰都知道,要是看誰撿得多,在大家同等條件下,跟天寒斗快,那是自找苦吃。他們都知道天寒因為採茶練就了一門技巧,這技巧,是他們拍馬也學不到地絕招。
經過一番的爭辯,大夥絕定,各種寶石,留下四分之一在這裡做種,珍珠,他們只拿三分一。剩下的,自然不會動,做任何事,都要留一分生機。拿的珍珠都是最大,最圓的幾顆。各種顏色都有,就連烏睛子也不知道為什麼珍珠的顏色為何不同。也不知道,淡金色或是紫色的珍珠就比白色的更好。這,只有給女孩子們去估計才會得出它們真正的價值。
只怕,這珍珠到了女孩子的手中,也顯有流落在商場上。那麼漂亮,試問女孩子們又如何的捨得拿出來出售呢。現在又不是缺銀子,不要說珍珠是如此,就連那些寶石也會淪為收藏品。或許,她們一時良心發現,會將這些漂亮的珍寶拿出幾顆,到拍賣行去拍賣。
分贓完畢后,天寒才有空打量四周,發現,這裡跟本就是一個寶藏。各種珍稀的東西。在最中間,往下凹一丈左右,那裡方園三十丈的空間好像沒有水。居中有一個二十丈大小地石頭。石頭呈暗淡金色,在石頭的周圍彷彿有著一潭水。藍色地水,冒著絲絲的白氣。
似乎,那裡是一個寒潭。能冒著寒氣的水,只怕是玄陰之水。但也不能懷疑是因為那一塊大石頭的原因。陽寒石,陽寒石。到底是石陽,還是潭陽。這隻有臨近了,才能知道。
說那是赤岩。也只不過是猜測而已,它從來就沒有十丈距離。這些,都不是他需要知道的,其實,天寒也明白,就算是小傢伙到來了,他們也不可能突破得了分水金晶獸的最後那個禁制。
別看小傢伙能把分水金晶獸給重創,那只是因為小傢伙擁有那把刀與分水金晶獸相剋的原因。真要比實力,小傢伙拍四匹馬都趕不上。這實力地距離。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變。自然,以它下的禁制,天寒估計,小傢伙最多只能解到第四層。
烏睛子和舞言早就走到一邊商量著些什麼。可能舞言說自己對於禁制頗有研究。給烏睛子拉到一邊,看看能不能解開第三層禁制。在第三層禁制大概三丈遠的地方,就有幾塊拳頭大小的石頭,泛青色。這石頭可能就是烏睛子所說的能量晶石。只見它眼睛就有如電燈一樣的閃著光。可以看得出,它很想得到那石頭。可惜的是,它連第二層禁制都不能打開,就想著第三層,當真是貪心不足。
舞言和它對著禁制研究了好久,也沒有什麼進展。兩個進行的交流,也給了烏睛子許多的啟發。就連舞言也收穫不少。兩個在悄悄私語,經過幾次對於結界地研究,它們發現,以它們現在的實力和知道,實在難以突破這第二層禁制。
就差那麼一點點,就這麼一點點,不能突破就是不能突破。在破解未果的情況下,一蛇一豬轉而開始了學術交流,共同進步。天寒走到身邊,它們也沒有察覺,天寒沒有打擾它們的學術交流。幾個人當中,只有陸易對陣法和禁制有些研究,小豬和西門吹血兩個屬於打手型地廢柴。除了武功高明些,好像沒有什麼拿得出手。
天寒拉著陸易也如烏睛和舞言一樣的研究禁制,看看能不能解開第二層禁制,裡面有幾種藥材不錯。說實在話,第二層禁制裡面並沒有多少的珠寶,不知在洞的那一邊是不是有著讓他看得上眼地東西。
對於陣法,天寒倒是有些研究,可對於禁制,那可是兩眼一抹黑。介子中的兩本道書,都有關於禁制的描述,關於下和解都有。無奈天寒修為不足,不足以能理解,直白的說,是他還不夠格學習這個。禁制和陣法不相同就是在這裡,禁制以自己的真元下的一種法術陣法。而普通的陣法則是用外物來擺設,至於那個高那個低,這倒沒有嚴格地區分。
一些上古經典的大陣,是個人設下的禁制所比擬不了的,個人下的禁制,大小畢竟有限,不像陣法那樣只要材料足,有多大就擺多大。陣法可以以天地為媒,擺下天地大陣,禁制卻難以以天為法,設下禁制。
研究了半天,未果,惱怒的撒手不再鑽牛角尖,心裡卻發誓以後等實力夠了,一定要將書中的關於禁制部分學會。這不足可以在再碰到有禁制的地方時可以一展身手,還可以沒事時,下個禁制捉弄別人。比如投店時,在店家的廚房設下一個禁制。嘿嘿……:
四人當中,只有小豬和西門吹血最放鬆,遊手好閒的到處閑逛。天寒看到兩人,心裡一怒,正想好好的教訓他們兩個,別人都在廢心又廢腦的想著,這兩丫的當這裡是旅遊了。怎麼對得起廣大人民群眾,正要張嘴,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呼叫。
「喔呵呵,喔呵呵,天寒哥哥,偶來了,偶來了。聰明,善良,可愛又強大的寶寶來了。你在那裡呢,肥鴨哥哥說,你們和烏睛在一起,烏睛子呢,在那裡,在那裡,是在潭裡面么,嗯,偶也要下去,快點讓它出來迎接偶哦。」
不用說,一聽聲音,不用聽後面的話,天寒就知道,是頑皮的小搗蛋來了。可愛又聰明是有的,但像它這麼樣地自誇就少見了。況且。它現在頑皮,古靈精怪時更多。
「烏睛子。你老大來了。想讓你去接它呢,你出去呢。還是讓寶寶直接下來,反正它也認得路。依我之見,讓寶寶自己下來就好了,要不然,你出去,給一些人看到的話。就又會引起驚慌了。」天寒對還在開心交流地烏睛子道。
烏睛子一聽,開心,它當然想出去迎接了。關於天寒所說的,出去給別人看到可能會引起別人的驚慌,進而又散發消息在江湖上,說大理深潭有大BOSS,讓眾多的人前來殺BOSS,暴裝備的事。烏睛子理也不理,五六十級的玩家。它一口,就能吃下好多,用身體往那一滾,死的沒有一百都有八十。有什麼好怕地。實在不行,它就回無名谷去,那些玩家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去。
它也不信,這些玩家能突破得了月水潭的兩個結界。下到潭中。
烏睛子不理會天寒的苦心,興沖沖的往外游去,看樣子,恨不得馬上就見到小傢伙。天寒怎麼都想不通,只是見小傢伙而已,有必要如此么,要這麼樣的熱情?就好像是見戀人一樣。如果天寒不是知道烏睛子不會與小傢伙發生什麼戀性的話。還真會這麼想。
其他幾人和舞言都聽到了天寒的話,知道小傢伙要來。三人自然沒有什麼興奮的表示,只是小傢伙罷了,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倒是舞言也如烏睛一樣地興奮,它和小傢伙的感情極好,雖然只是小小的聚在一起沒多久的時間。這又是天寒想不通地一個地方,明明這它們又不是相識很久的朋友,怎麼只要一跟小傢伙扯上關係,就好像很要好般。
烏睛子很快就浮上了潭面,興奮的心情難以用言語來形容,寶寶的到來,能量晶石就比較容易得到了。它堅信,小傢伙一定可以解得開第三層禁制地,那自然,馬屁是一定拍的,別以為它活在鄉下,就不了解行情。要是天寒知道,這才是烏睛子為什麼這麼開心,為什麼一定要跑到潭面來接小傢伙的話,一定會昏倒。
悄悄的伸了個大腦袋出來,四處打量,沒有發現危險,當然,也沒有發現有人在。烏睛子不
,雖然它不怕,可也不想在沒有得到晶石時,給人打想讓人知道這潭裡的秘密。怎麼說,這個潭,還是一個很好的休閑勝地。
雖然沒有發現有人在,烏睛子還是很敏感的發現在東邊地樹林里,有打鬥的痕迹。樹倒了好多棵,石頭也給掀起不少。地面上有著法術攻擊的痕迹,更多的是鮮血。烏睛子聞了聞,那裡有巨蜥的氣息。想到之前天寒說潭外面還有兩個光頭接應,馬上就明白了,那兩個光頭在巨出來時,與其大打出手。誰先出手,不用追究,反正吃虧的一定是那兩個光頭。
百足之蟲死而還不僵呢,何況巨晰只不過是少了半截尾巴,又不算是太大的傷。烏睛子嘿嘿一笑,有了巨蜥在前幫它遮擋,相信不會有人想到深潭還有自己那麼強大的存在。只要在山洞裡的那兩個和尚不亂說的話。
烏睛子以為小傢伙已在潭上面等著自己,那知都等了一會了,小傢伙還沒有出現。不會是看到了自己,故意躲起來,和自己玩捉迷藏吧。以它的性子,很有可能會這樣做,一想及這個,烏睛子頓時兩道冷汗從腦袋上順額而下。
不由伸出腦袋,足有一丈高,不停的四處張望,以求能看到小傢伙藏在那裡,眼睛看不到。乾脆閉上雙眼,單憑它的意念尋找。半響,還是沒結果。暗道,不會寶寶還沒有來吧,難道是天寒騙我,不可能,他騙我幹什麼。
這時,一道清脆的聲音在上空響起,「吼吼,烏睛子,烏睛子,偶來了。哈哈,偶就知道你一定會出來接偶的。」
烏睛子一抬頭,看到一道白光朝自己飛來,它看得分明,那是小傢伙的身子。正開心的咧開嘴大笑,小小的身子顯得胖呼呼的,一年沒見,個子雖然沒有長大多少,倒是長得有些胖了,當然,也不排除它的毛比較長的原因。
小傢伙嗖的一聲,輕巧的落在了烏睛子的腦袋上,用小爪子狠狠的拍了拍它的頭。然後就在烏睛子的腦袋上跳起了不知是誰編的舞蹈,嘴裡吼吼的叫個不停。烏睛子沒有說話,同樣是咧著嘴,感受著小傢伙在自己的腦袋上又跳又鬧的。
當小傢伙稍停下來時,烏睛子才道,「寶寶,我都出來一小段時間了,沒有看到你,以為你在和我玩捉迷藏呢。可剛才看你的方向和速度,你是才到這裡嗎?」
「偶匆匆的趕來,還沒有到大理,偶就告訴天寒哥哥,飛呀飛呀的,那有空和你玩捉迷藏。不過,要是烏睛子想和偶捉迷藏的話,偶會達成你這個心愿的。嗯,烏睛一直都在修鍊,沒有玩過捉迷藏吧。玩捉迷藏就偶們兩個沒啥意思,等幾時,小雪它們在時,一起玩才好玩。」小傢伙飛到烏睛子前面,笑嘻嘻的對它說。
對於小傢伙的這個提議,烏睛子只能抱已苦笑,自己那麼大的身軀,玩捉迷藏,不管是找還是藏,都好像不容易。它又不想拂了小傢伙的好意,歪著頭想了想,還是同意了。只不過是不是在這裡,而是在無名谷,以後讓小傢伙帶著眾夥伴一起去那裡玩。
烏睛子帶著小傢伙往潭裡潛去,全然沒有發現,在很遠的一棵大樹上有一個玩家看到了烏晴子潛下深潭時的情景,只是小傢伙只在太小,他並沒有看清楚小傢伙是誰,遠遠的只看到了一個白點。心中一喜,知道自己又有得賺了,剛才那個潛下潭中的,應該是一條蛇吧。好大,那麼大的軀,一定是個BOSS,這下,得要跟幫里說,到時來打BOSS,是賺到了。
下了水,小傢伙還是貓的打扮,並沒有變回龍來,它覺得用貓的身體在水裡游泳是一件很可愛又開心的事情。
「寶寶,你是一直飛過來的嗎?聽天寒說,你當時在東海,離這裡好遠。那麼遠的地方,你那麼快就到了,飛得好快呀。」烏睛子知道東海離這裡有多遠,因為它的無名谷,就離東海不遠的地方。去年,它破空而去,就飛了好久。要不是當時不能從潭面上下來,它那需要從潭底的那個洞中到潭中來,直接飛就好了。
「那裡呀,偶是用法符的。天寒哥哥做的,一捏碎它,訂好坐標,轉個眼,就差不多到了。不過,那傳送符,都沒有一下子就能傳送到大理。用了兩張玉符,剩下的都是偶自己飛的。反正偶飛得快,很快就到這裡了。」小傢伙給烏睛子解釋。
當下到潭底時,烏睛子告訴小傢伙之前它去的那「紫雲洞府」還有那個老蛙所在的地方,都給禁制遮蔽起來了。現在進不去了,烏睛子很狡猾,它是想讓小傢伙看看能不能再進去,一直以來,它都想知道那個地方有什麼好東西。一直無門而入,從見到小傢伙的那一刻,它就知道小傢伙的實力又漲了,如此快的實力,直讓烏睛子眼紅,又妒忌又羨慕的。要是它的實力也能漲那麼快的話,相信,很快就能脫皮為蛟。
「唔,是真的哦。嗯,現在不理會,呆會再去看看。天寒哥哥應等急咱們了,偶們快點去你說的那個洞里看看,嘿嘿,偶一定能破解開來,要相信偶。」小傢伙瞄了一眼,沒有好奇的跑下去看看,反而催著烏睛子快往分水金晶獸以前呆著的那個洞趕去。
烏睛子就感到奇怪,寶寶怎麼就不多看兩眼,不像天寒所說的性格呀。莫非變了不。
它那裡知道,小傢伙不去那裡是有原因的。它就怕自己能進去。當天寒也跟著進去時,發現那個「紫雲洞府」裡面的東西不再時,會再次的埋怨自己。小傢伙有一種直覺,當自己再進到那洞府時,裡面的情況已變,裡面所有的一切都有可能不在了。它可不想看天寒那臭臭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