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錚」
一聲琴聲響起,如金戈鐵馬般的殺伐之音。會員整理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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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23us.com在天寒一聲低喝「上」,各領了任何的眾人和寵物們都一聲不吭的仆向正在激斗著的兩個,當還有四十丈時,阿此的琴聲就響起了。而天寒,早已施展了五行遁術,隱入風中。
只有在暗中下手,才是天寒最拿手的本事,一想到手拿著短劍,悄悄的來到對方的後面,趁對方不備,一刀對著腰桶過去。那種感覺,真是沒說的。他在靜等候著機會,天寒知道,像凶撥煞這樣的強者,用尋常的招式,對它沒有太大的作用。「裂天墜日弓」的箭不能隨便的射出去,專用的箭矢這時比不上星力箭。
天寒小心的凝聚著星力箭,用六成的星力匯成一箭,這一箭的威力,將是天寒使用「裂天墜日弓」以來,最為強大的。凝而不發,天寒此時已做到可以支持兩刻鐘,這時間足夠他尋找最佳戰機。趁著這個機會,他也可以將早就含在嘴裡的靈丹吞下體內,回復耗去的星力。
隱在空中的他看著凶撥煞大為惱火的怒吼,他就感到感到特別的開心,有一種痛快感,想在數天之前,他們給凶撥煞毫無理由的攻擊時,那種無奈。再看著現在凶撥煞的憤怒,就什麼氣都賺了回來。它也沒有想到會有今日吧,特別是在這個緊要的關頭,給人模插一腳。痛苦吧。還有更痛苦地在後面呢,別急。慢慢來,少爺會好好的招待你地。
凶撥煞確實很惱火,很憤怒,眼看著,只要再打百來招,就能將雕狼合體拿下。就在這時候,有人出來截道了。來的人還不止一個,不聲不響,來了就打,一點道義,不講一點江湖規矩。媽的,媽的。是那個叼敢架它的梁子,活得不耐煩了。
肥鴨他們身上用來遮掩的法術還沒有消失,凶撥煞一時尚未察覺這些人與它打個交道,一點都不會在意它的怒火。在兩個胖子看來。這個傢伙已沒有了以後,沒有了未來,那需要害怕。現在最緊要地,就是將這些傢伙幹掉。一百多級的怪呀。那得多少經驗,會掉多少裝備,會有多少的收穫呢。一想到,就口水流。
當小傢伙。烏睛子還有舞言出現在凶撥煞面前時,它才明白這些「程咬金」是誰。知道了以後,反而更加的憤怒,用怒髮衝冠不足以形容它的心情。這些可惡的傢伙,細小的爬蟲,也敢來插手大爺的事。上次給打得還不夠么,這次。說什麼也不會饒過你們。以為你們以前傷了我,那就是我的真正本事么,哼,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我一代凶人,凶撥煞地本事,看我變身。
凶撥煞心中算盤打得倒是好,它想用變身,讓自己的實力提升三成。所謂的變身,也不過是身體變大一倍而已,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變大一部的變身,更適合發揮它地實力與戰鬥。只可惜,算盤打得再好,也要能用才行。
小傢伙它們幾個一聲不吭的就攻擊,如何能給它變身的時間。各種強大的殺招接踵而至,一波一波不停地往凶撥煞身上就砸過去。它們兇猛的攻擊,不要說雕狼合體給擋在外面,就連想砍多幾斧的小豬和肥鴨都沒辦法近身。況且,阿紫的音律在小傢伙行動之前,就已發難。阿紫的音攻對上凶撥煞這樣高等級的修行者,想要讓其受傷,有些難度。
但音節一段一段,奏成難聽的音律,卻讓凶撥煞難受之極。心都好像給一隻手握著,不停地一抓一放,一抓一放。它如何能在這個時候進行變身,就稍稍這麼一緩,攻擊扑天蓋地而來。
這樣狂烈的攻擊,可不會管他們是不是與小傢伙它們在組隊,只要挨著了,一樣會受傷。凶撥煞有怒氣,小傢伙它們同樣有怒氣,特別是烏睛子,上次給凶撥煞打敗,受重傷。它才是沒有真正的發揮出本事,就給擊傷了,心裡一直都想著要如何的挽回面子。
這下機會來了,烏睛子沒有一點保留。在一輪的法術攻擊,兵器攻擊之後。烏睛子迎風一展,呼拉拉的變大了身體,然後對著凶撥煞一尾抽了過去。以烏睛子變大后的力量,就是一座小山頭,也會給它抽碎。
凶撥煞雖然是一代凶人,給抽一下沒問題,但想完好無缺,硬是接下,那也決不可能。
「砰」的一聲,凶撥煞給烏睛子這狠狠的一尾巴擊,飛了起來,飛到了百丈遠的地方。給擊飛的身體飛得很快,可還是快不過小傢伙和舞言兩個的速度,在擊飛的一瞬間,它們就判斷出了它要在那一個地方落下來。飛速的等在那裡,小傢伙小刀一揚,一道十丈長的驚天刀芒出現,對著給砸飛過來的凶撥煞就是一刀。舞言也落後,它那有如鋼鞭的尾巴同樣一掃,也同樣對著凶撥煞抽去。
做了一代凶人,還是有其驕傲的實力。給這偷襲的下,它雖說處於下風,給打蒙了。但在給烏睛子一尾巴抽出去后,它的腦袋反而清醒過來,無意之下,烏睛子看似威力十足的一擊,反而幫了凶撥煞的忙。
小傢伙和舞言的驚天一擊,驚得凶撥煞冷汗如雨。這個時候,它可沒有再想著要如何的變身,而是想著如何的將這兩招擋下,要不然,重傷,也許還是輕的,把命擱下也都有可能。拼了,凶撥煞現在腦子裡唯一的想法。
諷刺,強烈的諷刺。之前,凶撥煞還想著如何的羞辱狼王與雕王,此時,卻要用了拼了這一詞。
「砰,砰」兩聲劇烈的聲音傳來,凶撥煞不可思議的擋下了小傢伙與舞言的一擊。可它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那可是保命法寶呀,就這樣的給浪費了,這叫它如何欣喜。本來,這法寶不應浪費在這個地方這種情況的。可惜了。為了擋下那兩招,它本身損耗了不少的力量。
腦子裡還存著可惜一詞的時候,心頭泛起強烈的不安感,一陣令四肢抽動的心悸。
「不好。」好字才出現在腦袋,身子往上一跳,要離開原地。卻已來不及,只覺眼前一亮,還沒做出動作,右腳劇痛傳來。低頭一看,右腳竟然消失了。不由大驚,剛才的白光到底是什麼,竟然將自己百鍊成鋼的內體給弄沒了,是什麼樣的法術,才能做到?
「哼,哼,沒有想到,你也會有今天吧。」突然出現的聲音,給了凶撥煞答案。天寒冷冷一笑的拿著「裂天墜日弓」站在遠處,那笑意對於凶撥煞來說,有說不出的詭異。
凶撥煞凶眼一凝,原來是這個人類,原來是他,原來是那把弓箭,怪不得會這麼眼熟,只是威力為何強了那麼多,與之前的相比,強了不是一分兩分。而是成倍的增加了。
笑完的天寒沒等凶撥煞說話,再次隱入空中,然後不知所向。只在空中留下一句話。「給我打。」
小傢伙它們就等著這句話呢,剛才那招,都未能將凶撥煞至之於死地,反倒是便宜了天寒,只一箭,就令對方變傷殘。聽說,這個傢伙有再生能力,只要給它一個月的時間,那失去的腳,就能長出來。就不知道,這次,它還有沒有這個機會了。
緊跟著的烏睛子也過來了,說到鬱悶,它是最鬱悶的了,滿懷怒火的一擊,竟然讓對方沒怎麼受傷。但要說到鬱悶,還會有誰比大黑鬱悶呢,從頭到尾,它除了剛開始時在高空中發了兩記風刃,就沒有參與到進攻中來。
怎麼說,它也是四大高手之一。至於肥鴨他們,無視之,他們根本就沒那個實力參與到這樣的戰鬥中來,以實力最強的肥鴨,此時也很無奈的停下腳步,斧子往地上一駐,身子靠在斧柄上。要是再有一根煙給他的話,將是一幅很好的圖畫。
「唉,就知道,這樣的戰鬥是參與不到的了。鴨哥,你說,要不要,斬幾個地魔鼠出出氣。」小豬提著雙斧走到肥鴨身邊問,剛才白折衝出來了,早知如此,還不如呆在阿紫身邊看熱鬧的好。
「這是個不錯的提議,走吧。殺地魔鼠出氣去。」小豬的提議,得到了肥鴨的響應,招呼上陸易,氣勢洶洶對著還剩一千多的土狗與地魔鼠走去。
土狗與地魔鼠的未日到了,未能參與一戰的幾個無聊男,將火發在了它們身上。這是一群可憐的傢伙,凶撥煞將它們當作棋子,而肥鴨他們則把它們當作需要清掃的垃圾。它們就有如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
相比於三人的狂殺,另一邊的戰場,打得則比較激烈,凶撥煞絕不是那種願意束手就擒的凶人。它的凶名就註定了它的兇悍,註定了它的兇猛。天寒這邊,無論是那一個單獨的對上它,都會敗下陣來。可天寒他們不是什麼講究武林規矩的江湖中人,一個不行就兩個上,兩個不行就三個。反正就要以多欺人少。
即然凶撥煞對付狼群與雕群都可以用卑鄙的手段,沒理由天寒他不學著點。他又不是沒腦子,講什麼江湖規矩。
烏睛子終於抓住了要會,長長的身子一展,將凶撥煞捲住,然後用力的勒。給一條巨蟒捲住的後果,只要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這是一件非常麻煩,非常危險的事情。而且,戰鬥中,並不是只有烏睛子一個,在它的身邊還有其它好幾個高手。
凶撥煞的失敗也變成了必然,它失敗的最終後果,也可以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