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葯 五
「老道,你別心痛了。收藏~頂*點*書城整理提供這是你自己說的,我當時又沒逼你。再說,當時你要覺得心痛,你可以完全不吃的。那有像你這樣子的,一個老前輩,還要和小輩計較。又想講信用,又想東西讓我們還給你。做人不能這樣無恥滴,你就別指望給了我們的東西,還想再拿回去。誰叫你不能忍得住誘惑,誰叫你之前說我做的下酒菜味道不好。
不要覺得你吃虧了,你自己想想,你吃了我們多少肉,喝了多少我們多少酒。那一壇三十斤的酒,你一個人就喝光了。還有那一壇五十斤的酒,還藏起來了,別以為我們不知道。那麼多雙眼睛看著你,你覺得你那一點障眼法能起作用么。老道,大方點好了。我們都不在意給你吃的那些肉,以至我們都沒有吃飽。你還想咱滴,反正我把話擱下,最多我再烤一個兔子給你,那些東西,你想拿回去是不可能的了。」
天寒曉以利害,動之以情。反正講道理,擺證據,大情小義,將老道說得非常之不堪。其中心意思,就是老道為了吃那美味喝那美酒,一時衝動,一時不慎,將一些他十分不舍的東西拿出來,給了大奸商天寒。事後,酒足飯飽,也漸漸清醒。於是,大有反悔之意。然後,天寒與他擺開了龍門陣。從天寒的姿態來看,老道給的東西很好,天寒不介意說上個三五七天。
就在天寒說著這些話的時候,「哄」其他們都遠離正在聊天地一老一少。最少離他們有十多丈遠。在他身邊聽他「說」故事。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那會讓他們這些人發瘋地。人倒也罷了。可寵物,有那個沒有生生受過天寒說教神功的苦。那麼,它也就不是這個大家庭一員了。
「他們那是怎麼了。」老道看到其他人都一鬨而散,不由有些納悶。他剛才和別人說說話呢。他只不過是表露出了那麼一丁點想問天寒要回他送出的東西,或是用其它東西做為交換的意思。結果,得到的回復,就是天寒一下子說了一大堆的東西。讓他頭都給繞暈了。至於嗎?他那有天寒說得如此不堪,只是隨便提一提罷了。
「嗨,小友,小友。扯遠了,扯遠了。我並沒有你說的那樣好不好,我就那麼地小氣。我看你才小氣,不就是拿了你一壇酒嗎?直得要如此記得,要不要,我把酒還給你好了。老道。才不會你那樣的小氣。」老道也有些不悅,說他小氣,這怎麼可能。要是他小氣的話,他就不用跑來。偷偷的藏起天寒的那壇酒。
就因為,他的大方,將的藏酒都讓同道的傢伙喝完了。一想起這事,就一肚的心酸淚。那群老不羞,個個都人精得不得了,都知道他有好酒,當年,就一直喝他地。自己就懶得藏酒,現在好了,大夥都沒好酒喝。只能四處打牙祭。
「好呀,還給我好了。」老道卻不知道天寒早就看清楚了他的弱點。
「咳咳,你這小夥子不地道,明知我老道只是隨便說說,你怎麼可以當真呢。你剛才不是說了嗎?吃下肚子里的,那有吐出來的做法。你想都不要想,這酒,是不可能再給回你地了。」老道差點給呃倒,想讓他將酒退回去,這個念頭還是不要想的好。
「老道,直說吧。找我們有什麼事,我才不相信,你會是找我喝酒,或是只是想吃我做的美食的。這只是湊巧而已,你肯定是有其它地事來找我。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過多的虛偽,都不適合你我這樣心地光明,直來直去的人。你說對吧,咱們就是那種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光明磊落的。」天寒一個高帽送過去,拍了老道馬屁,順便也捧高了自己。
「嗯,沒錯,沒錯。咱們都是光明磊落的人。都是說一是一,說二是二的。都是直腸子,有話都直說。哈哈,小夥子,你說得不錯。」老道大喜,狠狠的拍了天寒幾下,不知是真地開心,還是為了他送的東西因為要不回來,加大了點。天寒都差點給他給打打得倒在地上。
「那,老道你找我有啥事。我知道,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你是我們之前採花挖草那一畝三分地的主人。如果你不承認,不只是看低了我的智商,也污辱了你自己。對吧,我就知道那主人是你了。來,為了我一眼就猜出是你,咱們喝一杯,如何?」
「好,當為此浮一大白。」老道對於天寒的提議,當然不會反對,他還正想著要用什麼樣的借口喝多幾杯酒呢,正想著,借口就送上門,他要是不好好用,那就是王八養的。不過,對於天寒能那麼快的就猜到他是那地方的主人,這一點,他不是很佩服的。
老道也不問天寒是怎麼猜出來的,這沒意義。
「我就直說了吧。我是想借一下你這個人。」老道話不驚人語不休,這就有如兩軍對敵,一方大將對另一方大將說。借你頭上吃飯的傢伙一用。靠,這不是有錯沒還
「錚」天寒以極快的速度離開原地,兵器已拿在手裡,直指老道。
「雖然我現在不是你的對手,可我絕不會束手就擒的。想要我的人,就要問過我手中刀。老子拼個死亡,也要讓你重傷。,不就是挖你幾顆花嗎?竟還讓我用命來賠。呸。」在一旁玩耍的人也看到了天寒的舉動,以為他們兩個談崩,撕破臉皮了。
那還敢怠慢,各種光華閃現,兵器全都拿在手上,還有著各種絕招,法術都呼之欲出。然後向這邊移動,這麼短的距離,只要天寒說一聲打,那麼。眾多的法術,各種絕招都將毫不客氣。一點都不留情地砸過去。他們,可不會管老道是不是年紀老,是不是剛才一起吃美食時,還與小傢伙,胖胖等爭過食,更不會管,戰爭一起。理由是不是在他那一邊。
老道驚愕的看著天寒,再看著遠處那虎視眈眈看著地大夥,他有些朦了。怎麼,眼前這小夥子,話說得好好的,怎麼就突然的變臉了。難道自己說錯了什麼不成,可自己沒有說錯什麼呀。「等等,等等。天寒小友,你是不是弄錯了。我沒有做什麼呀,為何你要兵戎相見?」不弄清楚這個問題,老道死不冥目,呃。是沒死也不會冥目。
「你不是說要借我人一用嗎?這與劉備借荊州有何區別。」
「呃……了。人一用,是真正的用人。而不是反話。不是那個貶義詞。其實,我想說的,是借用你幫一個忙,都怪我沒有說清楚,讓你們誤會了。都是我的錯,罪過,罪過。」老道連聲喊罪過。可卻沒有一點罪過地表情,只有一點點驚呀。
「真的?」
「當然是真的,珍珠都沒那麼真。」
「不假?」
「不假,能假到那裡去。我一個老道,騙你們幹嘛。你說是吧,你讓他們都把兵器收起來。給別人看到了,還說我欺負你們。」老道這話說得氣度非凡呀,敢在那麼多兵器相對的情況下,還能說出這種話來,真牛氣。
天寒卻不認為,他說這話有一點可笑的地方。以他的修為,真要打起來,還真會給人笑,他欺負小孩子。天寒從他話中,更發現了一些事情,給別人看到。這不是說,在這個地底的世界中,還有著其他和老道一樣差不多修為的修行者在這裡。
他早就發現,地底世界的不簡單了,沒準,這個地下世界,就是那些修行者合力弄出來地一個空間也說不定。這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想想生命之初,想想在那個大漠之中生活著的兩個家族的人就可以知道。一些實力強大地修行者,幾個聯合起來,利用一些法力通天的法寶,這似乎只是小事一樁。
「那你找我有什麼事吧?」天寒將兵器收起來,然後一揮手,示意自己這裡安全了,那邊不要衝過來,也不要輕舉妄動。剛才,他也只是做一個動作罷了,以表示,如果想讓我白乾活,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寧可戰爭,也絕不屈服。其實,對於天寒來說,可以改為,寧可一戰,也不白做工。
「其實只是一件小事,你剛才猜得很對,那個種滿了奇花異草的方,就是我地,我的一個後園。但我已很久沒有打理過了,算起來,已有三四百年了。這些年來,一直都是由著它們自己生長,自己生活。物竟天擇,它們能活下來的,都是適合這個環境,全都有著強大生命力。
我這次回來,忽然發現,花園裡長著許多連我也不認識的花花草草。也不知道它們是怎麼在這裡活下來的,可能是一些無意中進到花園的一些靈獸帶來的種子吧。然後看環境不錯,就此落地生根了。」
「怎麼道長你不好好地回來整理一下呢。我發現,你這裡的花花草草,有好多都是珍品,極品。要是再好好的打理一下,將會更好。想不明白,道長有這麼一個好地方,竟然會將其棄置。這不是浪費么,敗家呀。難道道長,就沒有一個人幫你打理的。」天寒一說到那個地方的花花草草,也不怕老道的修為比他高深得多,一頓數落。
他看著都心痛,要是悠雲居也有這麼一大個的地方種那麼多奇花就好了。可惜,他剛才都想將那裡的看中的花都挖了回去。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法力的緣故,有一些奇花異草,明顯不能挖下來。現在看來,可能那些不能挖的,就是老道在數百年前種下的品種。那些能挖下來的,很有可能就是那些靈獸無意中帶來的種子,存活生長。
「其實,山園原先是有人照料的。我那懂得種這些花花草草呢。以我本性,我根本就不會弄這花草。一直以來,都是跟著我身邊的個小童在照料著。他原先家裡面,就是種花的。跟了我以後,就央我開僻了一地方專用來種花。種草,做樹。平時,我在那個地方,看到一些好地品種,就會帶回來給他,由他照看著,我根
管。只是有空時。到這花園看一看,覺得還行。有的果樹,還有果子吃。」老道說著又灌了一口酒,停了停,沒有接著說。
天寒還以為他在回味著酒味,等了一會,還沒有接下來,就問。「那後來呢。這花園,就怎麼沒有照料了。」
「四百年前,青松跟著出去雲遊,在一山間。遇伏,幾個仇家發動襲擊。青松未能……酒。臉上有著淡淡地悲傷,兩眼有些渾濁。「後來,雖然將那些設伏我的傢伙都滅得差不多。可青松確再沒機會回到他喜歡的這個園子,我也很少回來過。就算偶爾回來,也很快的離去。」
默不作聲的拿出一壇百年茅台,一掌將封口掃去,再拿出一個大碗,「來。老道,大碗的喝。這次,酒,小子我管夠。」難得天寒大方一會,做為性情中人的天寒能如此,其實也不奇怪。對於這些性情中人,天寒一直都抱著好感。
當然,並不是所有地性情中人,都是值得交往的。要知道,每一個人其實都是性情中人。只是平時難得一見,只有在特定的時間,地點,環境,和特定的事件中,那怕再陰沉,再誠俯的人,也會是性情中人。
「小子,難得如此大方。我也就不客氣了,來,喝。」老道舉起倒滿了酒的大碗,一口而盡,「好酒,好酒呀。」
「那麼多年前的陳年老事,爛谷芝麻了。只是一時間,頗有些感概,可能是很久沒有喝過如此好酒的緣故吧。讓小子你見笑了,哈哈。」老道恢復得很快,只一轉眼,又是那個酒鬼。對於他這種修為的修行者,能有那麼一下子地感概,特別是在一個才認識沒多久的陌生人面前,更顯得稀少。
「這次找你,算是無意。對,是完全的無意,這也算是我們的緣份了。我剛好回來有事,就看到你和那幾個女娃子在採花,挖草地。我看了你挖的幾棵花和草,所用的手法,很不一樣。對每一種不同的花和草,都用不同地工具和不同的手法。從這裡,我就知道,你小子對於花草,可是下了功夫的,不是我這個老酒鬼可以比。
這次,回來,就是為了采幾株靈花。我原本以為我可以將那六葉素螢芝挖下來,那知,因為不懂法。毀了一株,在挖另一株時,我已很小心了,可依然損毀了它的一根根系。我可不敢再動了,花園裡,還剩兩株,要是我再弄壞了,那可就沒了。這時,我就想到了你小子,於是,過來找你小子,看能不能幫我完整的采一株下來。誰知,你們已走了。這不,就跟著過來了。」
這時,天寒才知道,老道找自己的原因。原來,是幫他採花。嗯,不對,是採藥。
嘖嘖,六葉素螢芝。靈藥呀,流口水中。怎麼當時,他就沒有看到呢,要是他看到了,一定會挖一株回來。想了想,貌似,像這樣的靈藥,類似地等級的靈藥,他一株都沒有看么,比它差上兩三檔的靈藥,也有著法術保護著。根本就不是他可以動得了,現在想起來,自己所能看到的那些美麗的花花草草,必定是後來的野種,隨意散落於各個地方,而不是精心栽培。
「這小事一樁。道長,只是我幫了你,你總得要表示一下吧。你都不怎麼管你這個花園了,那裡面的花草,此不是有些浪費了?」天寒靦笑著再次給老道倒滿了一碗酒。
「小滑頭,我就知道你想打的是什麼主意。嘿嘿,想都別想。我雖然很少回來,可那些花草都是青松當年細心照料栽培精品,我怎麼會將它們隨便的送出。別忘了,就算我不回來照看,它們照樣活得很好。
看,幾百年過去了,素螢芝以前只有四葉的,現在都成六葉了。它們呼吸著自由的空氣,更能生活。再說了,我讓你挖那些不是青松種下的,已算很不錯了。你還想怎麼樣,人呀,不能太貪心。別說,別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幫我把這六葉素螢芝採下來,我送你別一株靈藥,就當是酬勞,只能一株。」
「靠,這老道,把什麼事都想好了,賭住少爺的嘴。你行。」天寒暗罵,非常之不爽,可也沒辦法。對方都答應送一株靈藥了,還想怎麼樣。要不是看在自己有這個本事的份上,也許,對方理都理會呢。也就這個老道是一個善良之人,要不然,就憑之前,挖了那麼多的奇花異草,提這麼一個要求,自己就不能拒絕。
「老道愛酒,不知送一壇猴兒酒,會不會有所鬆口。」看著正細細的品嘗著美酒的老道,天寒心中又生一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