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滿地躺著狂龍幫的玩家的院子里,兩個高手開始了他們的第一次戰鬥。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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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23us.com整理提供這是不得不戰的戰鬥,這是不可能會化敵為友的戰鬥。最少,兩人都沒有露出那種星星相惜的念頭,更沒有覺得與對方交友,會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事情。他們需要的是打,打到對方連他媽都不認識。
所有的所有,最終的一個原因,終極原因就是兩人都認為這地上給迷倒的狂龍幫玩家都是自己的功勞,都是自己的迷香所迷倒的。對於自己迷香的那種強烈的自信,自認,只有自己的迷香,才能做到無聲無息的將玩家迷倒而又不能做其它的動作。
即然人是自己放倒的,那麼,院子里的東西,那自然就是自己的戰利品。三更起,為的是什麼,不就是利么。無利不起早就是這個意思。現在,眼前的無名人氏居然敢自稱這些人是他迷倒的,這不是來搶自己的財產嗎?叔可忍,嬸不可忍。
兩人心裡出奇一致的以為對方是想來搶自己的戰利品,也沒什麼話好說的了。說多錯多,這是一個講究實力,講究誰拳頭大的世界。誰的實力強,那自然就能拿到這院子的處理權。就算,這些人是對方迷倒的又如何,只要自己能幹掉對方,我就是勝利者。
再一次的,狂龍幫的權益給兩個無法無天的傢伙選擇性的忽略了,全然不將狂龍幫放在眼裡。在別人地家裡面,不把主人當回事的搶東西,他們還真囂張得可以。
天寒刀一揚,刀如匹練般向對方斬去,黑衣人身子向側一移,閃出一步。手中刀向上格去,就在刀光臨頭之勢,天寒手腕一抖,光華如火化般一閃而逝。一下子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他身子則借著向前沖的慣性,身邊向左轉了半個身子。右腿狠狠的踢出去,手中的刀再一次劃出一道光華,直直向黑衣人的大好頭顱斬去。
黑衣人沒料到天寒變招會那麼的快。那麼的詭異。特別是那一腳,就有如來之天外,突然間就伸出來。大驚之下,真氣一發。護體真氣布滿全身,身子強行往後疾退。同時,腦袋一縮,手中刀往上用力一揮。
他已算好了自己要吃一些小虧。但只要退出這一殺著,他有的是絕招對付這個蒙面人。那知,那刀光在要碰到他地刀時。又再次消失了。隨著消失的。還有那如天外之仙般的那一腳。就在碰到自己時,那腳不見。心中不由一震。因為他看到,眼前消失的還有那個蒙面人。
大驚失色,對手是什麼樣地人呀。怎麼實力如此高,兩次轉折,兩次撲空。讓他心裡有吐血的感覺,再這樣下去,不要說打了,就空出的力量,都會讓他心血。
想也不想,手中刀猛的往後一劃,左手也跟著一揮,一道白色地光芒閃起。這是他早就準備好的法術,本想著在關鍵時刻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那知,給打個措手不及的是自己,弄得現在就用上。
在他的想像中,當眼前地人消失,失定是他不知用什麼法子轉到了自己後面,然後趁他身子還沒有迴轉給予打擊。他的轉身不由不快,第一時間發覺不妙時,他就馬上回身用刀以其擋住有可能的進攻。
終於有讓他吐血地感覺出現,回身後,他也沒有發現敵人。他知道,對方同樣也會用風遁,如果只明靜止或是悄悄地行走,也許他還不一定能發現得了。可是在戰鬥中使用風遁,他怎麼也能感應到一些痕迹。可以很清楚地知道,突然消失的那個傢伙並不是使用風遁。
如此消失不見,那就是對方使用了另外地法術或是什麼身法。
在震驚之餘,馬上做好了防禦準備,護體真氣那不用說,像防禦法術馬上就使出來。無奈的是,他反應是很快,可時間卻沒有給他留很多。一陣心悸從心底里湧出來,危險。這種感覺他行走江湖那麼多年,經歷了那麼多次生與死的拼殺得來的感應。才這樣想著,就聞後背傳來刀劃破空氣的聲音。
他毫不猶豫的往地一滾,腳一用力,一撐,伏在地上的身體有如一道利箭般的向前直衝。手中的刀舞出一團刀花護住身體,以防受到攻擊。一直到他竄出到院子中間,都沒再受到什麼攻擊。
「嘿嘿,就這一點本事
跟我爭。小娃娃,回去吃多幾口奶再出來混吧。江滴,回去吧回去吧。回去吃奶也好,喝粥也好,家裡安全一些。」
天寒持刀站立著,冷冷的笑幾聲。說出的話,如刀子般的鋒利無比。
黑衣人聽了他的話,差點給氣得倒地,血氣有些壓不住的往嘴裡涌,急得連忙拍了幾下胸口,再吞下幾口氣,才平復這滿天怒氣。「媽的,罵人有這樣子不帶髒字的嗎?」黑衣人心裡的怒已不知要怎麼形容。
「啊。媽的,老子劈了你。」大怒的黑衣人雖然怒火衝天,卻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大喊大叫,要是那樣的話,就算能將天寒打倒,他也逃不給發現不妥的狂龍幫圍剿。這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生死有天,富貴由命。
若是惹來狂龍幫的人,不管輸贏,心中都有一個結。他是跟天寒耗上了,要與他單挑。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有這樣的想法,可能是因為對方也會風遁,貌似比自己還要熟練,比自己還要強。心裡多少有些不爽,就想將他打倒,然後告訴他,別以為風遁好,就可以囂張,可以肆無忌憚的。
「叮叮叮」一連串的兵器相格聲響起,如雨打芭蕉,但更像王老三打鐵的聲音。
兩個穿著黑衣的傢伙拿著手中的刀不停的向對方進攻,刀光不時的帶起一抹光華,兩人的身體詭異的閃動著,就有如兩個幽靈。看上去,兩人拼個旗鼓相當,可只要細看,就會發現,那個黑衣人其實是給天寒壓著打。黑衣人不過是在硬撐著,這種硬撐也撐不了多久。
天寒的實力比他要高不少,一直拼了一百多個回合,那隻不過是天寒覺得對手難覓,一時不想下絕手。就憑著他的「凌虛微步」,就能比眼前這個對手要強。其實天寒很想問問,你的風遁法術是向誰學的,到底是那一個門派的人。
當然,更多的想問。他到底來幹什麼,是不是這裡有什麼寶貝。他只是一個人來還是一伙人,外面打得熱鬧,有沒有他的同伴。他手上的迷香是那一種,還有多嗎?這些,全都是天寒想知道的。特別是他到這裡來有什麼企圖,這裡到底有什麼東西,是不是這院子裡面,是狂龍幫的其中一個寶庫所在地。
「我都說了,就憑你這樣的本事,還是回家的好。」天寒洋洋得意的將刀扛在肩膀上,看著給自己划傷了肩,手中的刀給劈到另一個地方的黑衣人繼續的發表著他剛才所說過的話。
「士可殺不可辱,報上名來。我好記得你,這一刀之仇,以後必定有厚報。」黑衣人惡狠狠盯著天寒。
「我看你是不是腦袋給門夾過了,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我傻呀。告訴你名字,然後讓你來報仇。」天寒一陣冷笑,「我還沒那麼傻,現在你連我樣子都不知道,我還要告訴你叫什麼名字,那不是給驢踢過么。還有,現在你敗在我刀下,是我的手下敗將。應由我來問你,而不是你問我。」
「問我?你以為我會跟你說?難道你的腦袋真的給驢踢了?」黑衣人一點都不在乎天寒的語氣,反而按著受傷的肩,有些一拐一拐的走了幾步,將刀拾起來。他算準了,天寒不會阻攔他。當刀拾回來后,不由暗喜,這刀可值十來萬,是一把極品好刀。
把刀撿回來,避免最大的損失。他從剛才與天寒的對戰中,知道天寒的實力比他強。要想再斗,也不過是自取期辱。看樣子,對方並不想取他的性命,而是想問一些話。不過,就算對方想取他性命,他也不會說的。死,有什麼好怕的,不就是兩級的等級么,他也不是那麼在乎等級的人。
他有一種辦法,可以很快的將等級提升上來。這也是在這種情況下,還敢對天寒說那樣的話。
「靠,你還真找死了。說,你為什麼要來這裡,這裡有什麼東西?」天寒聽了黑衣人的話,一愣,這傢伙還真大膽呀。不由對他另眼相看,如果只是耍耍嘴皮子,他不介意給他一刀,在通往黃泉的路上送他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