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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事情透著一股古怪 五

  幹掉一條蛇的五彩鳥撲向了向它怒奔而來的金色線蛇,不知道它是不是蛇王。會員整理提供從它的氣勢中,也能知道,它的實力不會差,絕不是之前慘死的那條蛇可以相比。天寒沒有鬆手放箭,他看得出來,五彩鳥與這些蛇有著似乎不戴共天之仇。是殺子之恨,還是奪妻之仇,這就不清楚了。


  當五彩鳥發出一聲長嘯的撲向金色線蛇,併發出一招后,天寒的星力箭才射出去。他知道這條金色線蛇不是五彩鳥的對手,這條蛇的等級最多也就是九十級罷了。五彩鳥可是有九十二級的實力,自然可以勝它多多。只是天寒不想將過多的時間浪費在這裡,一打起來,也不知道要打多久,還不如幫五彩鳥一把。


  五彩鳥看到一支光箭直插入到金色線蛇的七寸上時,它也知道這是天寒在幫自己,同時也明白,不能在這裡耽擱太多的時間。金色線蛇在全力的注意著五彩鳥身上,擋下了對方發出的風刀,卻沒有料到會有人無恥到偷襲。


  箭射到了它的七寸,不管它修鍊到如何,七寸之地,依然是蛇一族的最大罩門。強如烏睛子之流,同樣如此。它們只能將七寸修鍊得比身體其它部分都要強,但如果擊破這個防禦,那受到的傷害,卻是巨大的。


  凝了天寒一成星力的星力箭,偷襲之下,又是在它想像不到的時機中。金色線蛇的防禦完全給破開,直直的擊中,甲迸肉裂,不多的鮮血狂流出來。五彩鳥當然不會放過個大好機會,一聲長鳴,撲上去,雙爪狠狠的抓在了七寸的傷口上。用力的往外一扯,翅膀一拍。升到洞頂,再狠狠的往地上一甩。


  摔在地上,倒沒什麼。洞頂到地上地高度也不過才三丈而已。對於有十多丈長的長蛇而言。這根本就不算什麼。最主要的是五彩鳥地那狠狠一抓,蛇甲根本就禁不起它地抓,就更不用說,本來就給星光箭射出的傷口。露出來白嫩嫩的蛇肉。更給它撕扯出一個大口。


  那可是七寸呀,都可以看到身體里的骨頭了,劇痛之下,金色線蛇已想不起要趁這個機會狠狠地咬一口五彩鳥。七寸的巨痛,沒有嘗試過是無法體會到這是一種怎麼樣的痛。這種痛之下。根本就不能集中精神做別的事情。


  將金色線蛇甩下來。並不是好心的將它放掉。五彩鳥怎麼會做這種好事呢,甩它下來,是想更好地攻擊。給甩下來,金色線蛇還是沒有反應過來,五彩鳥一個俯衝,雙爪狠狠地抓著金色線蛇的頭部。不知五彩鳥使用了什麼法術,有兩個小傢伙大的五彩鳥就有如一座大山般的壓在金色線蛇頭上,讓它的頭興不起一絲的動彈。


  雙翅再一扇,數道風刀打在想頭部捲來的蛇身。將才剛剛弓起的蛇身都打了下去。嘴再一張。一道火焰衝口而出,噴在了裂開的傷口之中。


  「噝噝噝」地慘叫著。金色線蛇知道這次真地再劫難逃了,怎麼也想不到,只不過是想帶著手下衝過來,卻不料,這一衝,就是衝到了閻王殿,也不知道是牛頭還是馬面來提自己。要下油鍋還是要上刀山,要下十八層地獄么。


  頭漸漸的昏了,身體也動不起來,意識慢慢地在消失。金色線蛇回想了過去的一些事情,兇悍的眼睛只刻卻看不到敵人的面孔。腦袋緊緊的壓在地上,為何一隻鳥,它的重量會有一座大山一樣,壓得自己連一點動彈都不曾有。它到底是誰,是誰?

  這一輩子,它都不會知道了。這個時候,它早就忘記了它們蛇窟的蛇與這個有著五彩顏色,尾巴還有些長長的鳥的恩怨。這也不怪它,當時五彩鳥與長蛇結怨的那條蛇,並沒有它。要怪,只怪它與當時和五彩鳥結怨的那條蛇如此的相像。


  有如報了大仇般,五彩鳥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剛才的那一把火,可是它的本源之火。雖然只用了它的三成功力,可本源之火,非同小可。五彩鳥五行屬火,它知道,只有用本源之火,才能更快的將對方殺死。如若不然,還得要費一番手腳,怎麼說,對方也是八十多級的蛇,在不用大招的情況之下,在對方七寸又是受了傷之下,用本源之火是最快的。


  金色線蛇的死亡,並沒有令其它的蛇四下驅散,反而令它們更加的勇敢。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此情義重,還是因為帶著的蛇死了,它們回去也沒有好下場,不如就在這裡拼了。拼了對方一個是賺,就算不能拿對方怎麼樣。戰死,也好過給蛇王咬死。那一種死,是最憋屈的。


  五彩鳥冷冷一笑,這裡最強的金色線蛇都死了,它又怎麼會將剩下的那幾條蛇放在眼裡。以它現在的實力,就算是蛇王出來,它也不會怵。從波凌府得到的心法,雖然只有那麼一天的時間。可它在得到的當時,就已開始修鍊了,雖然只有一天,卻讓它有一種質的改變,修為的增長好像足有一成。


  這就好像是一種突破,它的修為早就很強了,可就少了那捅破那一道紙的棍子,只有一捅破,洶湧的力量,就會遍布全身。就因為這樣,五彩鳥才有著這樣的信心,再說,身後還有天寒他們,五彩鳥相信這些才認識的朋友。是的,他們都是可以值得信任的朋友。


  此刻的天寒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被當成可以將背後交付的那種朋友,他並不知道五彩鳥的真心,心裡還有一點以為五彩鳥會利用自己。當然,也只是在這些蛇方面,其它的地方,五彩鳥還是非常不錯的,是一個很不錯的鳥。好鳥。


  至於利用,也只是臨時起意,怎麼說,這個洞,還是自己的選擇。


  按廣義上的說法來講,天寒真的有點小人之心渡以君子之腹。還好,小傢伙它們幾個不是。它們一直都把五彩鳥當成真正的朋友,特別是小傢伙。它認為自己看人。看鳥絕不會錯的。五彩鳥,真的是只好鳥。


  在解決了那條金色線蛇之後,天寒他們也沒有像之前那樣只看著五彩鳥戰鬥,說不上是一哄而上。除了小鼠和小雪兩個之外,其餘地,全都參入了戰鬥。天寒依然是在遠遠的用箭偷襲,陸易一開始就決定了用方天畫戟,將那些想向他進攻的長蛇打弄苦不堪言。小傢伙就更不用說了。它地小刀。每一刀,都能讓對方血濺,閃電更在給它地刀劃出傷口后,受到更大的打擊。


  四分之一柱香,也只有四分之一柱香的時間,剩下的六條長蛇,倒在了血泊中,它們再沒有一絲地氣息透露聘為。全部死亡,天寒這邊。只有陸易因為一時大意。給一條蛇捲住,然後一甩。給砸到了洞壁上。那條一擊而中陸易的長蛇還沒有高興,就給丟了面子怒氣衝天的陸易大斬八段。


  「媽的,靠,還是老樣子,還讓不讓人活了。」天寒怒不可歇的對著洞壁狠狠地一拳過去,將洞壁打出一個大洞,以拳頭為中心地地方陷下去,然後如蛛網般的擴散開來。中間的那一個大洞,足足給他打出足有一尺深。


  「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從我們進入到這裡來后,就沒有拿過經驗了。一直以來都這樣,又何必為了這麼一次發那麼大的怒火呢。沒有經驗就沒有經驗唄,那就將這裡的怪多殺幾個。管它沒有經驗,也不爆出東西也好。先殺個夠本,殺殺殺,裝那蛇全都殺了,然後將它們的皮都剝下。雖然沒有經驗,可它們的皮還是有用的,怎麼也好過一點東西都沒有吧。」


  陸易安慰著天寒,本來剛剛開始還很好聲氣,顯得很平靜。可到後面,連陸易都忍不住怒火中燒,變得殺氣騰騰。此時的他,比起五彩鳥還要地恨這些蛇,就恨不得現在就殺入到蛇窟裡面,將蛇窟裡面地蛇都宰光五彩鳥聽了兩個人類的傢伙地對話,心有些怯怯意,拉過小傢伙,悄悄的問,「寶寶,天寒和陸易他們沒事吧,那殺氣騰騰的樣子,連我都怕。到底是我和這些蛇有仇,還是他們呀,怎麼比我還凶,比我還要的仇恨它們的?」


  「誰知道呢,可能是更年期提前,內分泌失調嘍。放心好了,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是這個樣子,偶都習慣了。木有事的,木有事的。」小傢伙不以為意的又漫不經心的回答。


  「呃,什麼叫更年期?什麼叫內分泌失調?」五彩鳥好奇的問,遇到不懂的問題,它是不恥下問。


  「這個問題嘛,很容易懂的。更年期,就是一種境界,是一種突破前的境界。不過,要到達這種境界,首先在情緒上會有一些激動,感情外露。如果提前的話,外露的感情,就會變得衝動。你看他們兩個,是不是顯得比較衝動。那是因為他們的境界不是自然而然的到達,而是因為殺戮的原因提前了。


  那個內分泌失調,就是太渴了,進來到這裡,一直都沒有喝過水。嗓子有些癢,你想想,平時,要是你時間一長沒有喝水,是不是也會覺得有些難受,情緒有些急燥呢。沒錯,就是這樣子,他們打得多,加上這些天,偶們一直都是在鑽那個洞,心裏面多多少少有些不耐煩。火氣一上升,就那個內分泌失調了。沒錯,就是這樣的。哈哈。」


  小傢伙為自己能解釋到這兩個不知從那裡聽到來的詞感到萬二分的自豪。要是這種解釋給天寒他們聽到,不知是大笑,還是會追著它一頓揍。


  「走吧,什麼東西都沒有,這些蛇那麼噁心,也沒有幾張蛇皮是完好的。給我也不要了,看看,不是給砸爛,就是給切成了幾段。」天寒最終還是沒有剝蛇皮,他想等著蛇王的到來,只要它一來,首先就給它一箭。最好能將它炸得昏昏的,然後大家一起上前,對著它七寸之上發起攻擊。那留下的蛇身,還是能有好的皮的。


  他剛才試了試,發現,這些蛇的蛇皮還是很堅韌的。用來做衣服與皮具很不錯。


  無奈,他等了好一會,都沒有看到蛇王的到來。也沒有再看到別的蛇出現。不知蛇王不在。還是因為害怕了。對付一個五彩鳥當然不怕,可加上了有著星力箭地天寒等人,事情,可就不會那麼的簡單了.

  蛇沒有再出來。天寒他們等了一會後,決定沒有走那岔道,而是走那一條主道。蛇窟還是沒有去,也沒有必要,裡面肯定是腥臭無比。看多幾眼。都會覺得噁心。他們幾個又不是自虐狂,可不願意受這一種罪。


  順著主道一直走,走了大概半柱香的時間,再次又碰到了一個岔道。五彩鳥說過,這一條主道,每當一段跟離,就會有著一條岔道,順著岔道,就會走到一個如城鎮地地方。這一條岔道會有什麼。會有什麼怪物守著關口。


  五彩鳥說。這個關口地守著怪物好像是腥血蜘蛛,這種腥膩血蜘蛛有五尺大小。最大的那種,足有九尺大。那麼大的蜘蛛,高最少會有六七尺。八隻腳就有如八張大鐮刀,鋒利無比。聽了五彩鳥所說,天寒他們都做好了打硬仗的準備。


  可沒有料到,當達到那個地方時,原來守著地洞口處,沒有發現這些蜘蛛,一個都沒有。不知道去了那裡,整個洞都靜悄悄的,不管是主通道還是岔道那一邊的支道,都是一樣沒有任何的聲響。


  如此寂靜,一股詭異的感覺從心底里悄悄地升起,悄悄地又佔據了心中。只覺得,毛孔盡豎。


  相互看一眼,都覺得這個地方,透著一股古怪,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想著之前蛇窟那裡所發生的事情,數條長蛇,連那條金色線蛇都給殺掉,蛇王都沒有出現,他們心有所感。是不是,與這裡蜘蛛都沒有出現有關係呢。


  這裡,一定發生了些什麼事情。要不然不會如此,是去看看,還是直接無視之。


  擺在天寒他們眼前兩條路。


  頗有些左右為難,這樣的事情,似乎有些難以讓人決定。左還是右,頭痛呀。


  「怎麼樣?去看看,還是去直接走呢?」天寒問陸易。


  「隨機吧,哦,是隨緣吧。到了那裡,就看看唄。這事,好像也不能強求。」陸易倒乾脆,也不刻意去追求。


  「這倒也是,隨緣最好了。不過,我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我們似乎會牽涉到其中,除非我們現在就走。」天寒若有所思,這一種感覺很強烈。


  五彩鳥到了現在,它已不會隨便的去說些什麼,說什麼都沒有用。它知道,接下來的事情,已讓它很難的把握得到。因為,當時,它就是從這裡走向岔道的,再接下來會有什麼,它一定都不清楚,一點都不曉得。


  當天寒問到它下一關會有什麼樣的怪把守時,它也只能覺得著小傢伙那樣的聳聳肩,將兩個翅膀一攤。


  「這個,我也不知道了,從這裡開始,我就不知道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不過,我聽說,接下來地會很危險。接下來地把守,其實也不算是把守,而是在那一條岔道的怪是會變化地,不像前面兩個岔道都是固定。」


  聽了這個消息,兩人有些沉思。乍聽起來,好像,這不是什麼好消息。不過,仔細想想,這也沒什麼,知道與不知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分別。就好像第一關那樣,知道又如何,還不是一樣的要戰鬥。第二關,也同樣知道,卻空空如也。


  很多事情,都會有變化,如果只憑著一點點的消息,很有可能會先入為主,產生一些預想不到的事發生。如此這般,還不如什麼都不知道,臨場的發揮。就好像一直以來,都是見招拆招,遇題解答。


  前面路靜悄悄,很奇怪的,天寒發現,這條主通道,似乎沒有怪走過,更沒有人的腳印。這讓兩人都在想著,這條路,到底有沒有生物的。看看地上的痕迹,好像,有好些年沒有走動。可感覺中。又不是很確實。在兩人的感覺中,這裡,才在不久前有東西經過。


  「詭異呀。詭異呀。這不會有鬼吧。我總覺得心裡撥涼撥涼的。」陸易盜的墓多了,可也沒有現在這種感覺。盜墓時,有些地方,還真有鬼。可那些鬼怎麼會是他的對手,來幾個茅山道法,再招幾個天雷。要不就是潑幾盤狗血,帶著糯米,那就搞定。


  「很有可能。在這個地方。有什麼可能不會出現呢。越是想著,就越會有。好像以前小時候,上山時,老人們說,上山不要說蛇,只要一說蛇,它就真的會出現。現在就是如此,你千萬不要說有鬼來,一說有鬼。它就會來了。」天寒一本正經地跟陸易說起了他小時候。老人們嚇唬他的那些話。


  「啊,那這樣說來。那我不想。它就不來了?」陸易還真的給天寒地話給嚇倒了。


  「當然不是了。你沒有聽說過一句名言么。想什麼不來,什麼就偏偏來。」天寒還是一本正經。


  「靠,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神是你,鬼也是你。什麼都是你說了,狗日你,你捉弄我。」陸易這下反應過來了,大怒,對著天寒起腿就踢。天寒早有準備地閃向一天,哈哈大笑。


  「哈哈,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你看,現在氣氛好多了。」天寒大笑中跑到前面去,一點都不在意前面有可能發生什麼事情。


  「靠,小心給鬼咬。」陸易氣極的詛咒著天寒。


  「鬼敢出來,我打到它媽都不認得它。你難道不是知道我是童男,赤陽之子,鬼最怕的么。」天寒才不怕什麼鬼的出現,他還巴不得出現。現在他們一行,就好像無頭地蒼蠅,都不知道要如何走。前路如何,五彩鳥所說的那些危險,除了一開始的那幾條長蛇外,就什麼都沒有。


  「天寒哥哥,等等,等等。」小傢伙突然叫住天寒往前的步伐。


  「什麼事?」天寒以為小傢伙又想起什麼事,可能想要問自己要什麼東西,不在意的問。


  「前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偶感覺到。沒錯,就是前面,就在前面,大概有兩百丈,那是一種隱隱約約地法術地波動,嗯,現在突然變得很強烈了。」小傢伙飛到天寒的面前,示意他停下來,然後將自己的感應告訴天寒。


  天寒有些不相信的問,「此話當真?」這不是天寒不相信,只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兩百丈的距離,小傢伙怎麼可能感應到那麼遠。特別是最後一句,突然變得很強烈。到現在,他都沒有一點感應到,難道小傢伙的實力真的那麼強了,可以超出他那麼多。


  從陸易開始,一直到五彩鳥,除了小傢伙自己,其他的都沒有感應到小傢伙所說的那個法術地波動。要說五彩鳥地實力達到九十級,比起天寒要強得多,它應能感覺到呀。可它一點反應都沒有,這倒是奇怪了。九十二級的怪呀,這可是修行了高深心法地怪,它都沒有感覺。


  小傢伙所言若是真的,事情,似乎有些大了。


  「寶寶,再感覺一下,還是很強烈嗎?很強的法術波動,是因為什麼?戰鬥,還是其它什麼事情?」天寒看到小傢伙嚴肅的表情,它正歪著腦袋用小耳朵側著傾聽,他不再認為,這是小傢伙的一句玩笑。


  「還沒有打,是那一種氣勢,在向對方施壓。」小傢伙一邊聽著一邊向天寒解釋。


  「氣勢?施壓?」


  「沒錯,好強的樣子。這與一般的氣勢不一樣,這兩股氣勢都很強。很大的強者,不可小視。天寒哥哥,偶覺得,還是不要去那邊的好。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一路來,除了那些蛇外,偶們就沒有再碰到其它的怪,可能就是因為這種氣勢。不是嚇跑,就是給引到那邊去了。」


  小傢伙的話,顯得很沉重,與它以前所表現的,完全不同。以它的實力都說出這樣的話來,這已表示,那邊的事情,真的不簡單。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參與到其中的,去了,有可能會發生一些誰都無法預測的事情。


  天寒沉默,在想著。小傢伙說完那些話后,沒有再出言打擾天寒。它知道自己什麼懂。什麼不懂。在什麼時候,說什麼話。這個時候,明顯不是打鬧之時。能說上話的也只陸易。就連五彩鳥這個九十二級地魔獸。都沒有插嘴。


  很顯然,它也知道自己不懂。如果是自己單身的話,還可以決定去還是不去。論心計與謀策,五彩鳥知道自己不怎麼樣。比不上人類。這主要是因為,它讀得書少。有些本事,不只是因為年紀長就可以彌補得了。


  「小易子,你說說,我們現在要往前走。還是往後撤?」天寒也一時記定不下來。這事得要與人商量一下。要是以前就好了,人多,好拿主意。現在就兩個人,三人行,必有我師都少了一個。只能成雙成對,多少有些捉襟見肘。


  不過,這總好過一個人。怎麼說也是一人計短,兩人計長不是。


  陸易沉吟,沒有馬上就回答天寒的話。連小傢伙都建議不要去地地方。那裡肯定很危險。可不是有一句話說了么。越大地風險,收穫就越大。如果那裡只有一個強大的強者的話。還真馬上就回頭。可現在,是兩個強大的強者,似乎,它們在戰鬥。


  那是不是可以來一個隔山觀虎鬥,看能不能來小賺一點。那個漁翁得利,是指望不上了。喝些小汁小湯地,也是可以的嘛。反正那句話說得好,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都來到這裡了,都不敢往前,以後都是一個陰影,往後的歲月中,一想到這個,就會後悔。


  連看都不敢看一眼,以後地境界怎麼升上去。不就是死一會嗎?又不是不可以復活。沒準,就在危險中,又能得以突破都說不定呢。


  「去,為什麼不去?這可是大好時機呀。」陸易豪氣大生。


  「咦?」天寒有些奇怪,小易子幾時有如此豪氣地,還說得如此的強硬,當真是少見。不只是天寒深深的疑惑,就連小傢伙它們三個也是如此。


  「我說你們這是什麼表情,好像我說要去,就有如太陽從西邊升起一樣似的。」陸易很是不爽天寒他們幾個的表情。


  「木有,只是覺得有些詭異而已,平時小易子哥哥可都是很謹慎的,今的怎麼會這樣的激進。好生奇怪的說。」小傢伙飛到陸易跟前,用小爪子摸了一下他地額頭,再試了一下自己地額頭。雖然,小傢伙就算是腦袋發熱,有著毛擋著,就算怎麼試溫度都試不出來。可它這個舉動,卻是在說,陸易不是一時腦子發熱所說的話吧。


  「靠,寶寶,你這樣做,我受傷了哦。」陸易真是啼笑皆非,揮手打開了它地爪子。


  「哈哈,那個,只是試試嘛。」小傢伙打個哈哈,可是它的眼神與表情,還是覺得陸易是腦子發燒了。


  經這一鬧,剛才有些凝重的氣氛還真得到了很好的釋放,不再之前那樣的覺得陰森森的。


  陸易也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天寒想了想,「行,我也覺得這樣好。富貴險中求嘛。不過,老彩,你得要小心一些哦。我們都有那個替身的法寶,不那麼容易死的。你就不一樣,如果有危險,你先走。這倒不是看不起你,也不是不把你當朋友。而是咱們有的那個法寶不同,可以擁有著**力復活。你卻不一樣,把你當成真正的朋友,才與你這麼說。」


  現在這裡還沒有玩家的出現,自然就不可能會有誰死了還會復活。天寒他們算是第一批的玩家,以前就算有玩家到未知大陸。都是很快就會給殺死,那有機會與這裡的魔獸,與怪有交流的機會。他們一死,就算復活,也不會在原地復活,都是回到原來出生的大陸中去。


  五彩鳥自然就不知道玩家可以復活,聽了天寒這麼一說,頓時有些呆住了。竟然可以復活,有這樣強大的法寶,真令鳥羨慕呀。不過,這些東西,還真羨慕不來,就有如他們羨慕自己可以進入到波凌府之中一樣。


  即然天寒如此說,五彩鳥知道天寒是為了自己好,當然不會拒絕這種好意。有些事情,可不是能逞能的。五彩鳥不是一個迂腐之鳥,它不會分不清那些是真話,那些是虛假之話。


  「嗯,放心,要真到了那個時候,我會先撤的。」


  「那就好,如此,那咱們就前進?」天寒問了一聲,眾位沒有異議,便帶頭前往。


  走了大概一百三十丈時,這個時候,他們終於感覺到了小傢伙所說的那股氣勢,真的很強。氣勢在波動著,不知是不是小傢伙所說在拚鬥。只感覺到氣勢,沒有感覺其它怪物或是魔獸的存在。


  這個時候,大夥才有些吃驚,小傢伙真的很強呀。不知它是怎麼感應到的,那麼遠,兩百丈的距離。他們走了一百三十丈,才感覺到,這感應還不怎麼強烈呢。


  「寶寶,你是怎麼感應到的?現在如何了,正在拼嗎?」天寒停下來,他覺得很有必要問個清楚。走到了這裡,還真的需要知己知彼,可不想冒然的走過去,給那強大存在以為他們有敵意,兩個一起對他們發起攻擊。


  最好,能悄悄的觀察得到對方,知道發生些什麼事就最好了。以小傢伙現在的修為,不,是以它剛才的感應,能知道更多嗎?


  「很強烈,比之前還要的強烈。它們好像斗在一起了,是在用那一種精神在拚鬥,不是偶們所表現的那樣用兵器,用法術的戰鬥。它們是用精神,這個精神好強呀,強到都像法術波動般。」小傢伙覺得有些擔憂。


  精神拚鬥?這可是很少見到的戰鬥方式,這樣的戰鬥方式不是說沒有,只是很少見到。天寒和陸易也只是聽說過,卻沒有見識過。怪不得他們在二百丈之外一點都察覺不了,直到走近了才知道。原來,是精神戰鬥呀。


  「你的感覺,它們能發現得了嗎?我是說,你這樣感覺得到它們的精神波動,它們會不會發現你在悄悄的偷窺呢?」天寒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不可能,雖然,偶現在的實力與它們比不上,但它們想發現偶,那絕不可能的事。」小傢伙很傲氣的一挺小胸脯,非常高傲。


  好笑的看著小傢伙,小傢伙給激起傲氣了。是的,小傢伙那擔憂的樣子,真有事情發生時,它的實力可能會因此打個折扣。天寒自不願看到這樣的事發生,他得要激起小傢伙它原來對任何人,任何妖,不管是誰,都有一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衝勁。也就因為有著這種衝勁,它才可以不可能的情況之下,可以戰勝許多強大的對手。


  擔心的小傢伙不是天寒想要的,還好,小傢伙還小,不禁激。這連激將法都不算的一句話,就將小傢伙的那股傲氣給激了出來,天寒放心了。嗯,以前的小傢伙又回來了。他倒要看看,到底是怎麼樣的強者在戰鬥,是它們,令一路走來都沒有任何的怪攻擊的原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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