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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有收穫就有付出 四

  天寒和陸易才出現,正在與小傢伙聊得火熱的兔子與松鼠有警惕的盯著他們,它們兩個已做了了戒備。會員整理提供比天寒和陸易稍為早那麼一丁點兒的小雪與小鼠,就在它們的身邊。很顯然,有著小傢伙在,二小很容易就得到了兔子與松鼠的認可。


  但是天寒他們一出現,就不一樣了。馬上的,敵意呈現。好像,以前它們跟人打過家,拼過命一樣。要不然,絕不會這樣的態度。天寒納悶了,小傢伙沒有跟它們說起自己么,不可能吧,都那麼久了,以小傢伙的本事,怎麼可能會跟它們不說呢。沒有任何的理由呀。


  正想著,就聽到了小傢伙的話,「兔兔,不要緊張,不要緊張。他們就是偶剛才說的天寒哥哥和小易子哥哥哦。是好人來滴,不像你們之前遇到的那些。嗯,他們那裡有好多好東西呢,像偶們剛才喝的酒,天寒哥哥那裡有好多。還有那個烤肉,也有好多。像一些好吃的果子,點心,就更多了。哈哈,他們來了,偶們就可以放開懷的吃了。」


  天寒和陸易聽了有種欲倒的感覺,怎麼自己是一個後勤部長么,就這樣子的給它出賣了。


  在他們兩個驚呀的表情中,當聽到小傢伙所說的話后,兔子與松鼠的眼神馬上就變了,再沒有之前的那種敵意。而是換成了另一種的表情,眼神中帶著強烈的**。那是想要得到一種東西的**。


  不用說了,從小傢伙剛才所說的話中,就知道,小傢伙許下了很多好吃的東西。像那個酒,肯定,小傢伙也拿了了來,然後誘惑著它們兩個喝下。這兩個兔子和松鼠。活了那麼久。呃,如果不說它們睡眠中的時間,它們也不過是活了幾年。


  這幾年中。又如何有喝過酒,吃過熟食。它們更多地都是食草,食果子的素食者。今天從小傢伙那裡得知了熟食的味道,比起素食更是一個天一個地。早就將它們地胃口一下子就吊了起來。只要小傢伙不是笨蛋,而兩人也不是笨蛋,很容易就能猜到小傢伙只拿出了一點,然後說在天寒和陸易那裡有很多這樣的美食。


  等一會兒。天寒和陸易也會到達這裡。至於天寒和陸易是如何到來,自有小傢伙去解釋,憑著它的嘴巴,死也能說成活,兩個早就給小傢伙忽悠得連它們的媽都不知道長得怎麼樣子了。以美食,引它們上勾,再以小傢伙本身的魅力來說明,它沒有敵意,還成為好朋友。那自然,它的天寒哥哥也是一個好人。沒有敵意了。


  只是天寒現在一臉的黑線,有必要將自己供出來么。明明地,小傢伙自己那裡。就有著足夠多的酒和烤肉了,還非得要對兔子和松鼠說自己這裡有。,這根本就不是什麼計謀,也不是非要如此,而是小傢伙不想自己出血,就將這個禍水引向自己這邊。


  看著兩個流著口水的傢伙。天寒就知道,要滿足這兩個傢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來到這裡,連話都沒有說幾句,就要當上了一個廚師,是誰都鬱悶。儘管鬱悶,也沒有辦法。也罷,誰叫咱的廚藝高超呢,天寒只能這樣子的安慰自己。


  即然能與小傢伙都能通話了。那麼。與天寒他們兩個對話。也沒有什麼關係。


  當兔子與松鼠與天寒和陸易兩個人一說話。兩人還是給它們給雷倒了。


  「天寒哥哥。小易子哥哥。你們好。哈哈。那個天氣不錯地說。偶是兔兔。偶是鬆鬆。那個。天氣很好。那個。可以喝些那個吃酒地水么。還有可以吃一些肉吧。」兔子擠出了諂媚地笑容對天寒說。


  看著它地笑容。還有身旁地松鼠。這兩個大傢伙。蹲在那裡。比天寒站著還高。不過。它蹲著本來就比平時走路還高。「那個。天氣真地很好呀。也是。在這種天氣之下。喝一些酒。吃一些肉。是不錯地享受。嗯。來吧。咱們找一個地方坐坐。聊聊人生。聊聊未來。聊聊生老病死。風花雪月地。」天寒何許人也。說到聊天。再多一倍地兔子與松鼠也不是對手。


  小傢伙一聽到天寒說這話時。就捂住了自己地眼睛。那不忍再看下去地動作。惹得小雪在一旁嘿嘿偷笑。它同樣也覺得。還好。這話不是對偶說要。要不然。偶就慘了。


  陸易也在一旁暗笑。他倒不是笑那兩個傢伙自投羅網。要與天寒談談理想。談談未來。而是笑它們地名字。不用說。這兩個傢伙地名字。一定是寶寶那個沒問化地傢伙起地。它起名字。不管對方原來有什麼名字。它一律地按照對方原來是什麼樣地動物。原來是怎麼樣地。就拿出其中一個字。做為疊詞為名。


  像豬豬。鴨鴨,月月,毛毛,鼠鼠等,還有就是在名字前加一個老字,像老舞,老烏,老彩,老頭等。現在這兩個傢伙,兔子就叫兔兔,松鼠就叫鬆鬆。呃,不知道天寒會不會讓它稱之為寒寒。陸易又想到自己的名字,叫易易,要是叫的聲音變一變,就變成了依依,整一女孩子的名字。


  一想到這個,陸易地臉色一變。千萬千萬地,寶寶不要往這方面想。只要它一往這方面一想的話,以後,依依這女生地名字,就會戴到自己的頭上,再也摘不掉。想著一個大好男兒,頂著一個女孩子的名字,陸易有種想哭的衝動。


  像做賊一樣的左右細看,沒有發現小傢伙在注意自己,也沒有往這方面想的傾向。決定了,以後,不管怎麼樣,都不能對小傢伙幫別人亂起名字時,多說什麼,也不要笑別人。一笑別人,就有可能會自己受災受難。


  小傢伙那裡想到。陸易會將它想得那麼的可惡,那麼的可恨與可怕呢。在陸易眼裡,它根本就是一個名字惡魔。


  不過。看到兔兔搖著它的短短的尾巴,大大的屁股,走在天寒旁邊的樣子,還有鬆鬆,則是一邊走,就一邊搖著它地大尾巴,他就想笑。到底。小傢伙與兔兔鬆鬆它們說了些什麼,它們竟然對天寒沒有一點的抵觸之心,一下子,就能與天寒隱上。


  陸易又那裡知道,兔兔,鬆鬆它們其實,心裏面還是一個孩子,完沒有成年。它們只不過是個子大,有著突然變強的實力而已。有著強大地實力,卻沒有跟著變化的境界。它們。依然還是小孩子,對於小孩子來說。只有跟自己的同齡的,才能玩到一起。


  這也就是它們為什麼會跟著小傢伙一起的叫天寒做天寒哥哥。對於它們來說,天寒的歲數,就應比它們大。它們才出生幾年不是。那個睡著了的一百多年,它們沒有意識,當然不算了。天寒也毫不客氣地收下它們對自己的稱呼,出來混。就得要臉皮厚。


  他對於小孩子還是很有一套的,與小孩子們打交道,比成年人要單純,要更快樂得多。小孩子們想要的並不多,想要的更多的是一種歡樂,一種笑聲。一些小小的物質獎勵,都能令其開心,滿足。天寒很滿意與小孩子們打交道。


  這不,才走幾步而已。天寒就已拍打著兔兔那高壯的身體。要不是他身體不夠高的話。他此刻,就應拍著兔兔的腦袋了。陸易對於天寒地這本事。只能抱以羨慕與佩服。這是人的性格如此,很難以學得到。


  他的要求倒也不高,只要,不給對方討厭,那就可以了。很明顯地,兔兔與鬆鬆對小易子並沒有反感,也不討厭。它們也很高興多認識一個朋友,當然,相對天寒來說,他所受的熱情就要少一些了。誰叫他沒有好酒,沒有好肉,也沒有好吃的東西拿出來呢。


  「寶寶,你跟它們說了什麼,怎麼它們一看到天寒就這麼興奮。還是你拿出了香香給它們喝,還將那烤得老好,老好,我也沒有吃到多少的冷香狸肉給它們吃了。要不然,它們怎麼會這樣興奮。那個是難得的美味呀,天寒介子里也沒有多少。」陸易好奇的問小傢伙。


  冷香狸,一種食草小動物,動作很靈敏,其肉鮮嫩無比,其香可可。吃一塊,能令人回味得不想再吃別地東西。天寒用了數種香味烤出來的冷香狸肉,讓他們吃得連舌頭都想吞下去。不過,這種小動物,不大,比小雪大不了多少,極其靈活,速度又快,又靈敏。更重要的是,它們的數量不多。


  知道它們的肉鮮美,天寒也只不過是捉到三隻,烤了一隻半。剩下的一隻半,說要給其他人嘗嘗味道。


  如果這樣的好味,小傢伙都泄密的話,還真該打。


  「切,小易子哥哥你如此小看偶。你以為偶會將這麼美味的事說出來,和給它們吃么。當然不可能了,只是一些平常地烤肉罷了,就算這樣,也吃到它們舌頭都差點吞下去。除了吃地,那個酒,也是平常的果酒,太好地酒不敢給它們喝了。偶怕它們醉了,就發酒瘋。


  還好,它們的酒量都不錯。偶跟它們,也不過是喝了一壇而已,五斤裝的哦。那麼大個子,連上偶,才喝五斤,好少的了。現在天寒哥哥來了,他是一個大財主,連偶都不知道他介子裡面有多少的好東西。這次不敲一下他的竹杠怎麼行。


  再說了,偶從兔兔那裡打聽到,這裡有好多可配藥的草藥呢,還有一些靈藥,更有一些看起來很漂亮的石頭。天寒哥哥得要付出一些東西,才能得到更多的好東西呢。路偶給他鋪好了,就看他怎麼走了。」


  如此妖孽的話,從小傢伙的嘴裡說出來,陸易只覺得妖氣衝天。


  這是小傢伙說的話么,這是小傢伙應該說的話么。陸易用一種很古怪,很詭異的眼神看著小傢伙。只看得小傢伙心中忐忑不安的,以為自己有什麼不妥。


  它兩個小爪子護住胸著,「小易子哥哥你幹嘛,偶不是那種人。偶不會從了你的,堅決不會從了你。你再看,偶就要叫了。說你耍流氓。」


  噗。陸易噴血倒地。


  小傢伙現在越來越扯了,這種話,它也敢說出來。真是欠扁了。小易子倒地后也不管,直接就往小傢伙抓去。抓住它,得要狠狠的抽它一下屁股。只是,陸易又怎麼能捉得住小傢伙,別說是他,就連天寒,現在也抓不住小傢伙。不要說什麼身法之類的。小傢伙地飛行速度與技巧,天下無人可及。


  抓不到小傢伙,陸易只好再次的問小傢伙,剛才它那話是學到誰的。如此妖孽地話,陸易不問個明白,會有陰影的。想到一個可愛又天真,單純的寶寶。突然冒出一句,路偶已給他鋪好了,就看他怎麼走。


  想不冒冷汗都不行,這那是小傢伙這個年紀應該說的。要是玄真道長他們那些老前輩說出來。還好。但要從小傢伙的嘴裡冒出來,這跟大白天見鬼了,沒有多大的分別。


  「這個。偶看書上得來的。一些書上地老頭對一些年輕的弟子就這樣說話的。偶發現,偶剛才所做的,很像那些老頭所做的一樣。難道不是么,偶是給天寒哥哥鋪好了路嘛,那要怎麼走就是看他自己,難道要偶幫天寒哥哥走么。你又不知道。偶平時是用飛的,又不用走。」小傢伙嘀咕一聲。


  「靠,不讓人活了。」陸易聽了,長嘆一聲,沒有再說話。


  另一邊的天寒與兔兔,鬆鬆它們兩個已打得火熱。


  只是幾句話,他們就勾搭上了,無他,天寒拿出了一隻用紙包好的烤雪雞。遞給它們。從它們狼吞虎咽的樣子。天寒就知道,以後這個山林中。又我了兩個食肉者了。並且,還是吃熟食的食肉者。


  不知誰不幸,若是惹到它們兩個,直接打死,然後剝皮開膛,放上火上烤,吃之。


  就這個烤雪雞,一下子,就拉近了天寒與它們兩個之間地距離。當在一棵樹下面坐好之後,天寒又拿出一壇酒出來。天寒可不會像小傢伙那麼般的小氣,雖然同樣是果酒,卻要比小傢伙拿出來的要好。小傢伙拿出來地那些酒,其實,也不是它自己喝的。


  它是用來招待新認識的朋友的,新認識的朋友,總不能一下子就拿出好東西吧。從差到好,慢慢的來。


  酒一拿出來,兩個傢伙就眼饞地看向天寒拿出來那十斤裝的酒罈子,天寒就知道,這世個,又多了兩個酒鬼了。心中不由在為它們可憐,以後,離開自己后,就算自己給它們數百斤的酒,在離開后,它們又去那裡找酒來喝呢喃。


  酒鬼,在離開了有酒的地方,是一個極其殘忍的事情。除非,它們兩個會釀酒,要不然,以後的日子就難過了。真是可憐呀,愛上酒,卻沒有酒的日子。突然間,天寒有種不想害它們的感覺。


  「那個,兔兔,鬆鬆。不是我不想讓你們喝,而是你們不能上癮呀。要是喜歡上這了個,那個時候,我們走了以後。你去那裡找這些酒來喝,一上癮,沒得喝,是一件比較痛苦的事情。」天寒覺得,這兩個乖寶寶不要變成酒鬼地好,就好像小傢伙一樣。


  小傢伙還好一點,它是給猴兒酒給騙來地,而這兩個就比較低級一點,沒有多大酒味的果酒,就能將它們一下子變成酒鬼。它們兩個地定力,也忒差了一點。


  「呃,是哦,是哦。兔兔,要是以後寶寶走了,天寒哥哥也走了,那偶們不是沒有酒喝了。這如何是好?」鬆鬆聽天寒這麼一說,頓時也想起,要是天寒他們走了,就算給它們再多的酒,也不夠呀。以鬆鬆看來,那個多,最多也就是一兩百斤而已。


  它有這種信心,以它們和寶寶的交情,問寶寶它們要一兩百斤還是可以的。若天寒知道鬆鬆的話,肯定會大大的贊一聲寶寶,了不得,了不得。才剛剛認識,連一個時辰都沒有,就已論到了交情份上。這一份本事,天寒自認做不到。


  「怕什麼。寶寶說的,今朝有酒今醉,管它明天有沒有呢。」兔兔卻很豪氣的大聲說道。


  天寒也差點和陸易那樣的跌倒。狠呀,寶寶到底與這兩個可愛的乖寶寶說了些什麼東西。連今朝有酒今朝醉都說出來了,那它還有沒有說過,把酒問青天,明月幾時有。會不會,也來呤一首將進酒呢。會不會,拿出一個玉碗出來。在兩個大傢伙面前炫耀一下,然後又說出一句,蘭陵美酒玉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呢。


  扭頭看了一下,不遠處地寶寶,天寒發現,自己比起小傢伙來,差得很遠呀。有些距離,這距離還在逐漸的在拉大。


  「那個,要是真的如此地話。還不如不醉的好呢。」天寒還是在勸說著它們兩個。


  「算了,偶還是覺得喝一喝的好。這些年,偶們都白過了。有著好喝的水。哦,是酒。還有好吃的肉,弄熟了吃,會這麼的好吃。一直以來,偶們都是吃著果子和喝水。哎,白過了呀白過了。」天寒沒有想到兔兔還是一個如此感性的傢伙。一邊說著白過,一邊用它地眼睛盯著地上的那一壇酒。


  天寒發現,兔兔的眼睛並不是紅的,而是和鬆鬆一樣的黑眼睛。嗯,這是一個長耳朵,短尾巴,黑眼睛白毛髮,雄壯如北極熊的可愛大兔子。


  他知道,想要打消它們不喝酒的念頭是不可能的了。也罷。就讓它們大醉一場吧。也許,酒碎之後的那一種頭痛。能讓它們覺得,酒不是一個好東西。


  「行,兔兔說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咱就好好的陪陪你,讓你們喝過痛快。不過,你也知道,酒有很多種,你們剛才喝地是果酒,要是喝其它酒的話,可能會頭痛哦。」天寒覺得,還是先說好先。


  他發現,兔子與松鼠還很單純,與它們交個朋友,非常之好。就算沒有任何的收穫,沒有任何地好處。他也想交它們這個朋友。就好像當初的老彩一樣,可惜的是,老彩在另一邊,要不然,讓它們與老彩交個朋友也是很不錯的。


  那樣的話,以後都不怕沒有酒喝。百族盟的那些人,有著會釀酒地傢伙。


  「啊,還有很多種呀。快說說,有多少種,味道怎麼樣。」兔兔急聲的問道。它現在很急了,喝了小傢伙給的果酒,它覺得,整個身體都有一種飄起來的感覺,那種感覺,舒服極了。


  天寒搖搖頭,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又拿出了兩壇酒。地上擺著三壇,一壇是果酒,一極是花雕,度數不會很高,還有一壇竹葉青。就這些酒,也足以讓這兩個傢伙都醉倒了。「先讓你試試,看看你們喜歡那一種。」


  天寒將三壇酒的封口都拍開,頓時,一股酒香彌溢而出,引得酒鬼兔伸和節鼻子嗅個不停。松鼠倒還好一些,雖然也是一臉的陶醉之樣。


  「不要急,不要急,不能直接喝,得要倒在碗了。我也知道,就你們兩個傢伙,要是用杯子的話,一杯酒,連你們的舌頭都不能弄濕了。來,咱們用大碗,海碗,每一碗,就有一斤。慢慢喝,不要急。嗯,我再弄一些下酒菜來。」天寒再拿出了些點心,還有一些早就包好地烤肉。


  「哈哈,偶就知道天寒哥哥是最好地了。偶喜歡,真的喜歡。」兔兔大喜過望,看著天寒哈哈大笑。那笑聲就像一個頑童看到了喜歡地玩具的笑聲。


  遠方的陸易再次感概一下,寶寶可以和它們很易的交上朋友,沒有老大也是如此。哎,人比人,比死人。還真的不能比。,幾時,我也能這樣。不行,老子也過去。可不能有好處,都給老大一個人得了。


  「走吧,咱們也過去,一起喝酒去。」陸易招呼小傢伙一聲,帶著它們向那幾個酒鬼走去。


  「那是,那是,也不想想我是誰。」天寒對於兔兔的話很高興的收下,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兔兔的馬屁。了不得,才認識沒有多久,就會拍馬屁了。其實,這種最天然的馬屁最好,因為,兔兔說的是實話。「這種酒是果酒,你們喝一喝。是不是跟寶寶之前給你們喝的有什麼不同。」天寒指著兩碗果酒對兔兔與鬆鬆說,他介子里的果酒有很多種,有極品。有一般。現在拿出來地這壇酒,算是比較好的一些。


  「好香呀,比寶寶給偶們喝的還要地好。嗯,真的好香,好喝哦。」兔兔聽了天寒的話,沒有一飲而盡,而是小心的喝了一口。先試一試舌頭。才一喝,頓時大讚。


  「沒錯,沒錯。天寒哥哥比寶寶給偶們喝的還要的好喝。」鬆鬆也大聲贊一聲。


  「來,喜歡就喝,喝一口吃一點肉。咱們今朝有酒今朝醉了。」天寒也顯得有些豪氣大發,拿著一個碗,大大的喝了一

  「兔兔,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偶,難道偶給你地酒就不好喝了么。哼,那是天寒哥哥那裡的酒要比偶的多。要比偶的好。要是偶有天寒哥哥那裡那麼多的酒,一早,就給你更好喝的酒了。」小傢伙聽到了兔兔的話。一臉不爽的走過來。聽著他的話,天寒等只覺得臉抽搐著,就它那裡沒有更好的酒,這話,也只能騙騙兔兔和鬆鬆這等乖寶寶。


  「那個,不是。不是。偶只是說說嘛,只是說說。哈哈,不過,天寒哥哥這酒,真地比你剛才偶喝的要好喝一些,甜甜的,又有一些酸酸地感覺。味道一進到嘴裡面,就像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味道,百轉繞著。」兔兔搭搭嘴。很有味道的叫著。


  「哼哼。」小傢伙沒有說什麼。就有如它剛才所說的,路給天寒鋪好了。就看他怎麼走。這個時候,它當然不會跑過來折伙。其實,小傢伙對於那一句話,並沒有很深刻的理解,只是在看書時,常常看到這句話,覺得適合就說出來。並且,有一種以老人的感覺說年輕人。它說出來,讓天寒去做,覺得很有意思。


  「喜歡就好,喜歡就好。再試試這個,這叫花雕酒,這是竹葉青,這個比較地烈一些。看看你們喜歡那種。」天寒又再端起酒來。說實話,他已很久沒有喝過三年份的花雕等酒了。每次喝,他最少,都是喝三十年份的酒。要不就是猴兒酒,雖然,新釀的猴兒酒就是當年的。


  只不過,猴兒酒,不管是當年的,還是幾年的,比得上一些百年的老酒了。極品酒與一般酒,才功藝與材料上,真沒有什麼可比的。


  「這酒,也很好喝,只是有些辣。啊……好辣呀。嘖嘖,喝下去,像火一樣地。不過,偶喜歡。」兔兔又在那裡大聲地嚷嚷道,對著花雕大大的喝了一口后,覺得還可以,不會覺得有太濃地酒音。以為竹葉青也是差不多后,天寒也來不及阻擋,它就大大的喝了一口。


  酒一下喉,兔兔就就覺得喝下了一口火般,有如刀子割,可很快的,那一股熱力從從胃那裡湧出。打了一個酒嗝,只一下子,它就覺得一股酒意湧上來。這股酒意,又很快的化為了一股熱力,一股暢快。


  天寒可沒有想到,這個兔子對酒的適應那麼快。原以為,那麼辣的一口,定會讓它咳嗽個不停,一個勁的說辣,會喝去喝水。卻不料,它說,偶喜歡。看來,兔子天生,就是一個酒鬼。就不知道鬆鬆如何呢,它也會是一個酒鬼么。


  鬆鬆聽了兔兔的大聲贊話后,也大大的喝了一口竹葉青,這一斤裝的碗,一口,就差不多喝完了。頓時,它也感受到了兔子之前的那一種感覺。相比之下,鬆鬆就差了一些,有肚子里有如火燒一般。它連忙的拍打著自己的肚子,一邊呼著氣,不時的用爪子扇著風。


  「辣,辣,辣,好辣呀,像火燒一樣。兔兔,怎麼你不覺得么。偶覺得,真的好辣呀。」鬆鬆喝著水問兔兔。


  「誰叫你那麼大口來著,偶可沒有你那麼大口,偶只是很小口的喝。寶寶說了,喝酒,不能太大口,得要慢慢的品,小口小口的品。」兔兔嘎嘎的怪笑一下,有種得了便宜賣了乖之感。


  它的話,只氣得鬆鬆扭著臉。


  天寒發現,這兩個傢伙真的是酒鬼,喝了一大口,竟然沒有什麼事,還是三種酒混著喝。除了一開始的不適之外,一點事情都沒有。果然是天生的酒鬼。也怪不得,小傢伙在說到自己一來,就能喝酒後,它們那麼痛快了。


  很喜歡它們兩個,天寒也不想著要從它們那裡得到什麼好處,只想和這兩個傢伙好好的一碎方休。它們的來歷,它們有一些什麼的奇遇,他現在一點都不想知道。天寒也知道,只要他問的話,它們肯定會說的。


  這一份交往的純真感情,天寒不想有著太多的交易在裡面,只想好好的交個朋友。


  從它們的話與神情,天寒就知道,自己所猜的,相差並不會很遠。很有可能猜中了七成。


  天寒不問,小傢伙自然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多說什麼了。其實,它早就知道了。比天寒他們先與兩個大個子交上朋友足有半個時辰,這半個時辰已夠狡猾的寶寶將這兩個涉世未深的孩子什麼話都套出來。「不過,說實話,偶還是覺得那個果酒好喝。其它的酒,雖然很夠勁,很爽,很痛快。但不知怎麼滴,偶就覺得果酒好。很適合偶,有些淡淡,但喝在肚子裡面,覺得很舒服。」已有些半醉的兔兔這個時候,倒是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嗯,偶也是這麼樣覺得的。覺得果酒很好味,香香的,喝進去,特別的舒服。」鬆鬆在一旁也插口道。


  天寒和陸易聽了不由一愣,鬱悶非常。


  這兩個傢伙,是不是口不對心,還是說的是真心話。


  大口大口的喝著其它兩種酒,兩壇酒都它們喝完了,這個時候,才說,它們喜歡喝果酒。這有些無恥呀,真的有些無恥呀。要是喜歡喝果酒,那為何,果酒還留下半壇呢。


  也許,在通過比較,才得出這樣的結論。喝光了那兩種酒之後,兩個好好的過了一下酒癮,沒有像剛才那麼的狼飲了。如像寶寶所說的那樣,要品,慢慢的品。其實,花雕,是花酒,是幾種花釀成的酒,比起竹葉青來說,度數相差得太遠了。


  「要是真的它們喜歡喝果酒的話,試試將猴兒酒的配方給它們,讓它們自己釀。沒準,它們會釀出另一樣的猴兒酒來。那個,就不能叫猴兒酒,應叫兔鼠酒了。哈哈,要是以後再來這裡時,就可以嘗嘗它們釀的酒了。」天寒看著半醉的兔兔,鬆鬆與小傢伙它們打鬧著,心裡在想著授人於魚不如授予漁的高尚之中。


  他轉頭望著四周,看著這個小峽谷。這個小山峽谷,給兩座大山夾在中間,長大概有七八百丈,寬有一百丈。最窄的地方,只有八十來丈。風景之好,讓天寒都想像不到。這還不是重要的,以天寒的敏感,他能察覺到,這裡的靈氣很充沛,可能有著一個靈脈的出口。


  就不知道,會在那個地方。天寒心中想著,到底是要找出來呢,還只是單純的與兔兔它們交個朋友就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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