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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班師 三

  小傢伙的龍捲風一出,驚醒了大夥。會員整理提供各出絕招,都是在使用風法術,將巨浪壓下,將霧吹走。漸漸的,湖面開始清澈了。湖面上,沒有任何一絲的血跡。想想也是,湖面上,有著如此巨大的起伏,有著如此巨浪之中,怎麼可能會有血跡的存在。


  就算有血流出,早就給擴散到不知何處去,變成了湖水中的一份,同化了。


  湖面上還沒有平靜,還在起起伏伏,卻已能看得清楚。湖面上沒有天寒的身影,不只是他的身影,就連短頸鱷魚妖的身影都沒有看到。大傢伙心裡一驚,小傢伙當場就淚流滿臉,這是小傢伙第二次如此的流淚了。


  第一次就是相識於小雪那個時候,那時,天寒正與一條腹蛇相殺,小傢伙以為那條蛇將天寒咬死。盛怒之下,將那條蛇給砸得稀巴爛,也就是那個時候,陸易等人聽到了小傢伙悲鳴,看到了那條蛇屍。沒多久,兩方就相識。


  這次,天寒人不知何處去,生死不明。小傢伙的傷心可想而知了,它一個勁的自責。


  「都是那個短頸鱷魚妖,偶要下去宰了它,你們誰跟著偶下去。」殺氣陣陣的小傢伙拿出小刀和小矛,變身回龍,開始了天地元氣的調動,等可以積壓到一定之時,它就要下到湖底。非要將這個湖鬧得過天翻地覆,將那頭短頸鱷魚妖斬於刀下不可。


  「偶去。」第一個跳出來響應的,就是小雪。


  「還有偶。」出人意料的,第二個響應的,竟然是胖胖。這個時候的胖胖,同樣的滿臉淚水,爪子中拿著一把爪子,鋒利無比。很久沒有見過胖胖使用兵器,這次,它拿出了屬於自己的兵器。它。也怒了,傷心得很。


  「我。」


  「還有我。」


  一時間。響者一片。沒有人在勸說著小傢伙不要下湖。沒有人說重長計議。這個時候再不下去。再重長計議是沒有用地。對付這條短頸鱷魚妖。就要以雷霆萬鈞之勢。將它地窩都給搗了。不管湖下面有誰。有多強大地妖。只要敢出來阻擋。多說一句地。將要受到大夥無情地斬殺。


  連阿紫都要下去。就可想而知。大傢伙是如何地憤怒。天寒在大傢伙地心中是如何地重要。為了他。大家甘願去闖龍潭。殺向地獄。所有地一切。也不過如此。這一刻。大家覺得渾身都有著力量。這是悲憤地力量。


  神擋殺神。佛擋殺佛這當中。最焦急地。就是大黑了。它是飛禽。下水。那是不現實地。它不比小月兒。小月兒地身形小。受水地阻擋很少。它身體大。雖然憑著避水珠。下水不會怕。但想攻擊。那是不可能地。不要說攻擊別地妖。只怕下去。還得要大家保護。


  它雖然很想下去。不過。想到自身地不方便。大黑覺得。還是不要下去好。天寒地受傷。生死不明。不知去向。大黑地傷心不會比大夥小。要知道。它現在實力那麼強。一大半有著天寒地功勞。要不是他配出專門給寵物地服用地靈丹地話。它地實力。那有那麼快地飛升。那有可能會變為王級地寵物呢。


  下不了湖去。只能在湖地上空飛翔盤旋。看守著那個給抓著地青蛇妖。怎麼說。也得要留一個在這裡看守著它。好不容易。由天寒擒下地俘虜。可不能讓它地同伴給救回去。看守著這個青蛇妖。就是對天寒最大地支持。就是對天寒最大地幫助。


  「那個。我就不下去了。我地身體不適合下湖。我留在這裡看著那個青蛇妖吧?」大黑有些怯怯地說出這話。它怕這話不受大家理解。特別是小傢伙在盛怒之時。要是它覺得自己推脫。那就不好。要是小傢伙硬要自己也跟著下去地話。大黑也會二話不說地跟著。那怕有可能會受到攻擊。並且會受傷或是送命。它也不會說什麼。


  「行,大黑,你不要下去。你的身體,也不適合下去。」沒有想到,小傢伙一口答應下來。看來,小傢伙雖然是在盛怒之下,卻沒有迷了神智,它自然知道大黑不適合下水。以前在東海打海怪時,大黑都是在天空中盤旋,並沒有跟著下海。


  「大黑,說得對,你就在這裡看著那青蛇妖。這是天寒好不容易捉倒的俘虜,不能有失。這裡就看你的了,我們都知道你並不是傷心,也不是不願,而是不適合。」其他人也是如此說。


  大黑聞言,心裡一松,還好,得到大家地理解,它心裡很開心。


  「那,我就飛到空中,幫大家放哨吧。一有什麼變化,一有什麼動靜,我就會跟阿紫說的。」大黑道。


  「好的,大黑,你也要小心一些。有事就跟阿紫姐姐說。」小傢伙這個時候,誠然成了一個指揮官。成了帶頭大哥,一切,都由它說了算。就連阿紫,諾諾都聽從它的話。因為,大家知道,這個時候的小傢伙是最悲痛的時候,它為了天寒可以捨去性命的,自然不會在這些小事中,與小傢伙爭什麼。


  大黑沒有再說話,只是點點頭,翅膀一扇,飛到了三百丈的高空。以它的眼力,就算是再升三百丈,看大黑,也不過是數丈而已。


  「沒有別地要說了么,那麼,咱們就直去吧。偶這次,一定要宰了那個短頸鱷魚妖。它竟敢傷害天寒哥哥,現在,誰也不能阻止偶殺了它了。」小傢伙殺氣騰騰地道,那殺氣,連舞言這個高手都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


  就在小傢伙要一個猛子地紮下湖中時。


  這時一個聲音帶著一些顫抖的傳來,「等等,寶寶等等。不要下去了,不要下去了。」


  「大黑,怎麼了,為什麼不下去。」小傢伙一聽聲音,就知道是大黑的聲音,它有些不高興了。大黑這是怎麼了。


  「我……我……」大黑在這個時候,竟有著一些顫抖,似乎有些激動,又有些像害怕。


  這樣異樣的聲音,大夥不由都抬頭向天空望去,都在想著。是不是大黑給一個妖怪捉住了,然後威脅它。這個念頭一出,大家心中一驚,什麼樣的實力,才能在大家都在這裡的,心中殺氣陣陣的情況下,將大黑抓住。


  這個妖地實力那是何等的強大,大黑連一點反抗都沒有給抓,這說明。這裡的所有的,連舞言在內,都不是那個妖的對手。舞言知道自己的實力。它可以將大黑擒下,是可以輕易地打敗它。但卻不能不動聲色,沒有一點動靜的將大黑擒下。


  「怎麼了,大黑,發生了什麼事,你給抓住了?」阿紫連忙高聲問道。在這關鍵的時刻,怎麼會有意外之事發生,會是誰呢。一時間,阿紫心頭一下子轉得很快。她在想著。是不理會大黑的安危,直接讓大家一起下湖去救天寒。


  還是先將大黑救下來,天寒的事暫時緩一緩呢。她知道,若是為救大黑,必定會耽擱救天寒,讓短頸鱷魚妖做好準備。這對於大傢伙說,並不是一件好事情。阿紫心中下了決心,如果大黑真的給擒住了,就犧牲它。先下湖去。她相信,大黑,能理解自己的主人的。


  「不是,不是,不是呀。」大黑連忙否認道。


  大家抬頭,看到大黑正在空中往下降,一點都沒有給抓住的跡像。這樣地情況出現,令大家鬆了一口氣,特別是阿紫。在做這個決定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好對不起大黑。


  「大黑。不是什麼。你快點說,不要再吊胃口了。再不將話一口氣完。我折了你的羽毛下來。」舞言也有些急了,大黑這是怎麼了,連話都說不清楚地。


  「我看到了天寒,在那邊。他沒有在湖底,那躺在那裡,好像是昏迷了,不知生死。」不知是不是舞言的威脅起到了作用,還是它順了胸中的一口氣,或是過了那個激動的片刻。話語一下子就快了起來,並且很清淅的說出令大家心神震動的話來。


  「什麼?什麼?什麼?」


  無數聲相同的問話衝出嘴巴,大家一陣的驚喜。


  小傢伙的速度最快,它一下子,就衝到大黑面前。


  「大黑,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再說一遍。你剛才說地不是假話,不是假話。你是真的看到了,真的看到了。告訴偶,天寒哥哥是不是沒事,他沒事。他沒有給那個短頸鱷魚妖給帶到湖裡面去。是不是?是不是?他在那裡,快點告訴偶,快點。」


  小傢伙有些語無論次的握著大黑的脖子,使勁的搖著。


  它完全把這空中當成了地面上,也幸好,它的爪子小,大黑的身體大,脖子也大。沒有給它卡住。要不然,就憑著它剛才的卡,此時地大黑就會因為喘不過氣來,而氣悶昏過去。就算這樣,它也因為小傢伙的晃動,有些飛不穩。翅膀連連的扇著,以平衡著身體,不讓自己掉下去。


  大黑心裡沒有任何的不滿,它知道寶寶心中的激動,知道它心中的興奮,知道它想得到一確切的消息。剛才自己發現了天寒時,不也同樣激動得差點掉下來,連說話,也有些顫抖,要不是舞言的那一番帶著震喝的話,自己還會激動地不知要怎麼樣地說話。


  同時,它也知道,這不只是小傢伙想知道的。也是各位兄弟姐妹,是各位主人們想知道地。它不敢有任何的怠慢,怕慢了的話,真有可能會受到一頓痛扁。


  「在那裡,在那裡。看,就是那一個草地上。看到了么,天寒就在那裡。」大黑頭一扭,帶著小傢伙也跟著轉過支,然後翅膀一指。


  小傢伙按著大黑的指示,看到一片柔順又茂盛的地方,躺著一個人。那不是天寒又是誰,正一動不動的伏在那裡。四肢都還健在。小傢伙知道,天寒沒有死,最多只是重傷而已,那怕四肢斷了。只要不是分開斷開就好。


  那怕最重的傷,小傢伙也能將天寒救回。


  小傢伙顧不上大傢伙,發出一聲歡呼,如閃電一般的向著離湖有二十丈遠的草地飛過去。隨著小傢伙的飛行,大家都知道了天寒在何個方向。只一下子,亂了。全都往那個地方涌去。原來想要下湖要找短頸鱷魚妖的大夥,全都不記得了這回事。


  各呈本事,以各自最快的速度,向著那個方向而去。這個時候,就可以看看出,誰地速度高了。第二快的,自然就是舞言了,它飛行的速度,也只比小傢伙慢一些而已。大黑知道。這個時候的自己,可不能與大夥爭。要不然,自己那麼大的身軀。一下子就擋住了大夥的去路,很有可能會給激動地大夥踩在地下。


  大黑看著比自己大得多的毛毛也邁動著四條粗壯的大腿,向著那塊草地跑去,一步真正的一個腳印時。大黑覺得自己,還是很明智的。


  最先到達的小傢伙衝到了天寒的身邊,它看見,天寒閉著眼睛,臉色有蒼白的仰躺在那裡。雙手,雙腿看上去都沒有斷掉。都是很自然的伸展著。它也顧不上四肢如何。首先。將耳朵貼在天寒地胸口處,感受著天寒還有沒有心跳。


  放在鼻子下試是不是還有氣,是試不出來的。昏迷過去與死亡一樣的不會有呼息,最重要地是心跳與脈搏。


  正聽著,舞言到了,然後,諾諾到了,還有阿紫也到了。


  諾諾一伏下身子,緊張的望著小傢伙。「寶寶,你天寒哥哥怎麼了。沒有死吧,傷得重不重。那裡受傷,身上有沒有那裡受了傷,手和腳都沒事吧。」一連串的問話,多得連小傢伙都不知道要先回答那一個。


  它只能回答最重要的一個,也是大傢伙都最想知道的。


  「天寒哥哥沒有死,他還有呼息。只是昏過去了,傷重得如何。偶就不是很知道。諾諾姐。你看看吧。」小傢伙在知道了天寒沒死後,心頓時放下來。它也知道,這裡有那麼多哥哥姐姐在,還不需要去救治。有的是人會救治,它只需要拿出靈丹來,那就好了。


  外傷之類,或是手腿有了折,這需要各位哥哥姐姐去弄,對於這個,它幫不上忙。


  天寒沒死,小傢伙鬆了一口氣,身體一軟。心中的那股氣,也跟著泄了。再沒了剛才那麼的殺氣,也沒有了要衝下湖底找短頸鱷魚妖拚命的衝動。心中地自責,也少了很多。很多的事,等天寒醒來后,再由他來做決定了。


  很快,從諾諾那裡傳來了一個歡愉的消息。天寒只是左手摺了,其它三肢都沒事。還有就是它的雙手,都傷,鮮血淋漓,不過,都是一些外傷而已,這沒什麼。行走江湖,那個沒有一些外傷。就連諾諾自己,也時常受了一些外傷。至於他的身體,倒是受了一些內傷,吐的血,將身前的衣服都染紅了。也不知道有多重,不過,從他還算有力的心跳中,可以知道,這個傷,不會傷及到性命。最多,也就是休息一段時間,不管是十多天,還是二十多天或是一個月。這都沒什麼,只要人沒事就好。


  身體上的傷,五臟有沒有受到移位,有沒有更大地傷勢。這些,都需要慢慢的看,只有先看看大的傷害才好。還有,他身體還沒有別的內傷。這些內傷,如果只是因為外力的緣故的話,倒沒什麼。最主要的,是與短頸鱷魚妖相拼那刻,有沒有受到其它的傷。


  這個,得要慢慢的查,人沒事就好。


  「老大怎麼會落到這裡地,離湖邊有二十多丈遠。從湖中交戰地地方到這裡更有四十丈,剛才那一擊,聲勢真大。他是怎麼給震到這裡的,我們都不知道。」小豬用手量了一下后,不由有些咋舌。


  震飛到那麼遠,幸好,這裡是草地。要是飛到另一個地方,飛到那一片石頭區。只怕,天寒當場沒有給震死,卻因為掉下來摔倒在石頭上,給砸死了。那才感到可笑,這將有可能會是天寒一輩子地笑柄。


  找到了天寒。也知道他沒事。大傢伙才鬆一口氣,鬆了一口氣后,整個人也都松下來,語氣也跟著輕鬆。這必竟是遊戲,並不是現實中,受的傷再重。最多也就是多些時間,就會好。就算是死亡,也會復活。


  這個時候,大家才醒悟。就算是死亡了,也沒什麼,會復活嘛。為何要那麼的傷心呢,為何要那麼的悲憤。天寒若是死亡了,那不是更好么,他也省了要從這裡回京城。走那麼一段長的距離。大家都還在趕路時,他卻在茶莊里好好的喝茶,吃著點心了。


  可惜。沒有給他這麼一個機會。沒有讓他早早的脫離大眾,沒有讓他得以輕鬆。還得要領著大夥一起的飛那麼一兩天地距離回去,要和大家一樣的辛苦。傳送符,可傳送不了那麼無的距離。


  老大的責任,他還是距不了呀,還得要帶領著大夥。


  小豬這麼一說,大家一松下來后,突然發現,自己的背都濕了。沾了一身的汗。衣服,更是濕得可以擰出水來。


  「肯定是老大最後那一擊,擊中了短頸鱷魚妖地嘴巴,然後暴發的衝擊波,將他震飛到這裡來。最開始的那一聲巨響,就是光球暴發的聲音。那麼近的距離,老大都沒有給炸死,他的防禦能力,我看我得要再一次的評估才行了。」肥鴨坐在草地上。敬佩的說道。


  「那是,要不然,他是老大呢。老大嘛,就得要表現出老大的水平來。攻擊,他是最強地,防禦,他也得要最強的。哎呀,要是老大得來的那個盾擋在身前地話,他肯定不會給摔倒。也不會給震傷的。可惜。這個盾還在西門手裡。」快刀浪子突然想起天寒得來的那個盾,想起了這個盾的威力。要是有這個盾擋在身前的話,那還會怕呢。連寶寶巨力的閃電,都能擋下來,分毫未損的。


  「你傻呀,那個時候,老大那來有空拿出這個盾擋在跟前。他有這個機會拿出來擋在跟前,他早就用遁術或是凌虛微步跑到一片去。那還會發出這個似乎是同歸於盡的招式呢。」西門吹血沒好氣的敲了浪子一記,因為自己拿了盾,令天寒受傷這個大帽,他可是不願戴地。


  「浪子的腦筋有些遲鈍,我們大家都知道的。西門,你就不要再敲他了,再敲,變得又笨一些,那可不好。」輕鬆下來后,雨嫣也坐過來打趣道。


  要是男生說,快刀浪子肯定不願意,必定會撲過去大鬧。可說這話的是雨嫣,那自然不能,只好悶悶的吃下這個悶頭,無法做出反擊來。


  「哈哈哈……」其他人都笑了,是為了這句話笑,更為了釋放剛才緊張的情緒,崩得好緊的神經。這一笑,大家才是真正的松下來,不像剛才,坐下來,還有些松酸。


  「那個短頸鱷魚妖真正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它沒有得到它想得到地東西不說,還受了重傷。你們當時應該有聽到,這廝在那巨響過後,發出的聲音充滿了痛禁。它的嘴巴肯定是給老大的那一擊,水知給炸得掉了多少顆牙齒。還有嘴巴的舌頭,不知會不會給傷成怎麼樣。我能感覺到它的叫聲中,有些變異。」


  陸易想起了當時短頸鱷魚妖當時的高吭叫聲,不由說道。


  「沒錯,沒錯。我也有聽到了。當時它肯定不甘的,卻又無何奈何。只是老大一個人,就將它逼成這個樣子,要是它真有不甘,想做些什麼。只怕,會給我們打得成豬頭一樣。所以,早就看清楚事態的它,在浪與霧還沒有散盡后,一拍湖面,表示了自己地憤怒后,在咱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潛回湖底去了。湖底是它地地盤,我們真要追下去,就算是勝了,也會付出一定的代價。」西門吹血也贊同地附議道。


  「哎,不知老大現在如何了。傷得有多重,還沒有醒過來嗎?老大出道到現在,像這樣的重傷昏迷過去機會,好像沒有幾次。哎,我還以為,這次老大會掛的。都出道江湖三年了。老大愣是一次都沒有掛,我心裡充滿了悲憤。」


  小豬這話,倒是說出了哥幾個的心裡話。這裡那麼多人中,像天寒那樣沒有掛過的。好像沒有。要知道。連諾諾也有死過,阿紫也有掛過。貌似,真的只有他一個人沒有掛過。現在天寒沒事了,他們的激動一過。個個倒是在怪責天寒在這樣的攻擊中,都沒有事。太沒天理,完全沒了之前因為擔心天寒的生死所表現地那種焦急與擔心。


  一說起這個。雨嫣更是加入其中,聊得特別的開心。她在新手村時,就死了兩三回。在新手村就死兩三回,這樣的戰績,倒是令肥鴨他們大為的佩服。她在玩遊戲時,好像在新手村也沒有幾個人,慢慢的升級,都能死三兩回,不佩服都不行。


  「天寒哥哥還沒有醒么。怎麼了,受了什麼重傷。」小雪看著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醒的天寒。心裡擔心又起。跳到天寒身邊。問撿查天寒身體地諾諾和緋雨。她們兩個都是高手,查看到底是什麼內傷,她們兩個倒是很在行。


  諾諾在玄真道長的教導之下,一身的醫術可不會小視。至於緋雨,她師門百花宮也同樣的了不起,更有著一些靈藥對於傷勢有奇效。對於人身體的各種內傷,緋雨對此也了解得很不錯。


  「不知是什麼原因,天寒他就是醒不了,他的身體。似乎有著一股力量在鎖著他身體的能量流動,還有阻止著靈丹在他身體內的流動。也因此,他沒法蘇醒來。如果這樣的話,他地傷勢會惡化呀。」諾諾的心情在看到天寒沒死時放鬆了很多,但此刻,她的擔心又重新爬上了她地臉蛋。


  「沒錯,這是一股很陰險的能量,不知是不是那個短頸鱷魚妖在與天寒最後那攻擊的對碰中,所發出來的。我想很有可能是短頸鱷魚妖見事不可為。就使用了陰招。怕只怕,這是一個很陰險的法術。就算天寒以後醒來,他的實力也會大跌。這還沒有什麼,最怕的就是,他死亡,復活后,這能量,也依然在他的身體里揮不去。也不知道要死多少回,才能將這種陰險的法術給去掉。而最可怕地就是。天寒會一直醒不來。哦。這個一直醒不來,是指他死亡之前。要是自殺,或是我們將他殺死,他復活后,就能醒來。」


  緋雨的臉上,同樣的憂心忡忡,顯然,她剛才的檢查,事情很不好。


  「怎麼會這樣的,怎麼會這樣的。怎麼會有這麼陰險的法術?」在一旁一直都沒有離去的阿紫有些不敢相信,真要這樣,那哥哥怎麼辦。要自殺好多次,才能恢復么。


  「阿紫,你還沒有真正的行走江湖,不知道江湖中有著各種陰險地法術。像這樣的法術,是有的。使出這樣法術的人,會給很我人看不起,更有一些,會受到江湖同道的追殺。因為,誰都不想這樣的法術落在自己的身上。


  那得要死五六次,才能完全的消失乾淨呀。死五六會,那可是掉十多二十級。要是在三四十級還好,但若是到了六十級,中了這樣的法術,打擊,真不是一般地慘。會這樣法術地玩家,如非不得已,是不會讓人知道自己會這法術。或不是深仇大恨,不是事情到了不可調和的,一般,是不會使出這招術地。太惹人恨了。」


  緋聞將阿紫抱在懷裡,輕聲說道。


  是的,玩家如果不是深仇大恨不會使了來,可對方是妖怪的話。這就沒得說了,因為這些妖怪一死,它就死亡了。可不會像玩家那樣的還可以復活。與妖相拼,你不能指責對方使用的招術是如何的隱殘與陰險。最多,你將對方斬殺好了。讓它徹底的死亡,不讓它再有做怪的機會。


  「那,那現在怎麼辦?哥哥真的要死那麼多次么,真的要我們將他殺死,以後再讓他自殺么?」阿紫帶著哭泣問。


  「這個,現在還不能肯定,到底是不是這種法術。我們也不敢很肯定,這種法術很陰險。有些可能還不止死四五回呢,給殺到回新手村也是有的。這就要看,使用這法術的修為如何了。不過,要是以那個短頸鱷魚妖使出來,只怕,天寒凶多吉少呀。」緋雨也不敢肯定,但一想到短頸鱷魚妖在最後那帶著悲愴兩聲巨吼,就可以知道,它也受了很重的傷,那麼,它對天寒自然就不會放輕手。


  「回去,咱們回去。天寒他已將源陽石找齊了,咱們馬上回去。不再探這個島了,也不再去探其它島上的什麼妖的洞穴了。回去后,我讓師父看看,以師父的修為,我想一定能會救回寒的。不過,在回去之前,得要讓這隻短頸鱷魚妖付出它應付出的代價。」諾諾殺氣騰騰的說道,這回,輪到她大怒了。


  她的殺氣一起,同樣的,小傢伙的殺氣也跟著升起。一聽到天寒的傷竟是如此,小傢伙那會不怒。兩個的殺氣驚動了其他因為天寒未死而變得輕鬆的人和寵物。不由都轉過頭,看看為何會有如此濃烈的殺氣。


  難道,天寒有了意外?他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顧不得再說話,再次起身向著天寒走去。


  看到了傷心的阿紫,嬌艷的臉蛋沒有了笑容的諾諾和緋雨,還有正在不停伸縮著自己爪子的小傢伙。眾人,只覺得一陣的寒氣升起。


  當聽到緋雨說了天寒所表臨的情況時,殺氣,再次一下子,籠罩了這幾丈上空。都在想著,要如何的在離開這個島之前,殺入到湖底,將短頸鱷魚妖擒下,然後將它挫骨揚灰。


  空氣壓抑著怒火,只要隨便一點,就能將為火點燃。


  「那個,我可以幫他解開體內的那陰氣,只要你們放了我。」在這個時候,一把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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