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十三章 陣
全文字無廣告第四卷第十三章陣
第四卷第十三章陣
將那三個人丟在了身後,特別是那個自稱為天才的傢伙,更令天寒有些不忍再看。他怕再看下去,會忍不住一掌將這丫的拍死。就這樣的一點陣法本事,也好意思說自己是天才。某人卻是忘了,他已比那個玄衣大鬍子的陣法水平高得太多,已跟普通的玩家拉開了一大截。
根本就不能用平起平坐的眼光去看待,這對於別的玩家而言,根本就不公平。他陣法的水平,已可以傲視眾生,真要比的,只有找那些陣法大師,才能算是公平。公平的說,玄衣大鬍子的陣法水平與他對陣法的了解還有悟性,還真的可以說一句,他是一個天才。
要知道,他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並不是像天寒這樣子在現實中就是一個非凡的修道之人。在上,兩人就不相同,用同一層次的水平去衡量他,只能會令人給他喊冤,感到委屈。做為一個普通人,在進入了遊戲世界之後,才開始慢慢的接觸到陣法,到現在,憑著小小的一些陣法從而進行一些修改,當得起天才之名。
當然,這也是他沒有遇到明師的緣故,若不然,以他的悟性與資質,還能更進一步。不過,天寒沒有一點想要拉他一把的想法,他那有這麼多的空閑時間去做這事。無親無故的,吃飽著撐著。
天寒此時的做法有一種過河拆橋的意思,他完全是暗中跟著玄衣大鬍子他們才到達這個地方,要不是跟著他們三人的話,他絕對不會到這裡來,而是會在城裡面的各個酒樓打探消息,或是向一些情報組織買一些消息。
天心竹的消息,直接問相信沒有那個玩家或是組織知道,這個任務才出現沒有多久。他想要問的,也不過是誰家喜歡竹子多一些,那一家院子里有著一些不同的竹子。只要順著這條思路去找,相信過那麼幾天,還是會找出一點線索來。
現在好了,不用去問,也不需要付出什麼代價,只跟著別人,就找到了一條很有用的線索。
天寒已決定,如果有竹子,他盡量只要那天心竹,當然要是有更好的竹子,他不介意截取一段。竹子這玩意,有時候只要一段,就可以插活。不需要像其它一些樹那樣,得要移植,就算一些竹子比較特殊,他也同樣有辦法。
進入莊園之後,天寒還在想著這件事,想著想著,不禁為玄衣大鬍子他們這一夥朋友感到不值。這倒不是他重中作梗,搶了他們有可能會得到的一些不錯的竹子。而是他認為這幾個人給那胡大人騙了。
不管是胡大人是自己想要這些竹子,還是他為別人跑腿。五十株各種風格的竹子只給五萬兩銀子,就可以看得出來,他是一個頂級奸商。這麼便宜的任務報酬,那玄衣大鬍子和三哥他們也做,這也太看不起自己的本事了吧。
要說他的想法,沒有五十萬,你就不要開這個口,那尊口呀,還是對別的玩家去開吧。
明顯的,那胡大人想要五十株各種風格的竹子,本身就有一些不尋常,要是沒有一些特殊的地方,怎麼可能會要這麼多竹子。只有傻子和腦子不清醒的人才會以為,他是為了討好什麼美女。討好美女,根本就不需要那麼多,只要幾株就可以了,何必要找這麼多。
他還真以為五十株不同風格的竹子好找?
天寒又那裡知道,並不是三哥他們沒注意到這其中的一些些古怪,而是想要拒絕,卻又不知道如何說。五萬兩銀子對他們而言,也算是一筆不錯的收入,主要是他們可以比較輕鬆的找到這些竹子。還有就是,他們根本就不是那個胡大人的對手。
不是說實力的問題,而是在做生意上,他們比不上這個奸商。嗯,就算胡大人是官方人士,可要知道,當官的,其實比起商人來說,還要的商人,還要的奸詐。他們這些純江湖人,又如何是他的對手。三哥他們本身在現實中,就不是做生意的。
他們只不過是懷著對武俠小說江湖的那一種嚮往,進入了遊戲,當然,這個遊戲的第二世界也大大的吸引了他們。不過怎麼說,他們對上胡大人,不管那一方面,都讓他們想要討價還價的本事相差很多。
同時,他們也知道,這個任務,就算他們不接,也會有別的玩家會接。與其給別的玩家賺這個錢,還不如他們來賺。反正,他們會比別的玩家更快,更輕鬆的玩成。就當是賺一個外塊吧。也就幾天的事情。
幾天就能賺五萬兩銀子,他們七八個人一分下來,都有幾千兩。相當於現實中,用三天的時間賺幾千塊錢,有比這更好賺的兼職么。又不需要去打打殺殺,不需要花費什麼人力與物力。與那些要經過打殺,同時還要付出一定代價才能賺到的銀子,這無疑要划算得多。
這就是小人物的無奈,這就實力低的悲哀。要是天寒來的話,他直接就將那個胡大人打倒在地,然後逼問他這事。什麼官府,通通都不放在他眼裡,更何況,胡大人還不能代表著官府。就算是官府也並不代表著他一人獨大,連京城那邊都有給自甘墜落的人,又何況這地方呢。
江湖中,並不是系統人物就強大無比,就不能幹掉他。而是要看有沒有這個實力,能不能擋得住報復,還有會不會令系統大神反感。一些任務是系統大神發布的,一些則是官府這種人,半官方的發布,沒有太過強大的後果。
當然,要是你沒有強大的實力,這個任務,將會給胡大人吃得死死的。也許他本身就是一個高手,也許是他身後的勢力很強。要是將他的任務直接逼問,他身後的勢力就會走出來。也就正因為這樣,三哥他們覺得無法抵得過對方的強大實力。天寒則沒有這樣的想法,比他們強得多的妖怪都見過,還怕這什麼背後的勢力。
所有擋在他面前想要得到天心竹的個人與勢力,都將會給他橫掃,除非對方的實力實在是他無法抵擋。
天寒顯然將自己的實力看得太高了,要知道,現在江湖上玩家很少有人是他的對手。可原住民中,還有著許多的高手,他現在連七十級都沒有,實際等級仗著星力,還有各種的仙兵,配合著玄極寶錄上的絕世功法,才能讓他對上百級妖怪也不落下風。
但這世上,比百級妖怪要強的高手多得是,只是少現於江湖,或是說,還沒有到達那個層次,那些高手不願與一群低手的人往來,就相當於一群壯漢會與那些個只有十三四歲的小屁孩一起交流么,最多,有空的時候,逗一逗這些小朋友罷了。
進入到莊園中,天寒順著路往前走,越走就越感到奇怪,怎麼沒有聽到小傢伙與小雲朵兩個的聲音,也沒有任何的消息傳來。不會這兩個傢伙又想玩那捉迷藏了吧,真是不省心的傢伙。天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對小傢伙喜歡玩這個遊戲真的有些無言。
也不知道它那來這麼多的精力,盡喜歡玩這個遊戲。以前,他還擔心過,它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後來才知道,它就是想玩一玩這個遊戲。現在隨著它實力的增長,加上又是和小雲朵在一起,天寒才不會擔心。
他不相信,在揚州城中會有什麼高人,能無聲無息的令它們兩個連一點消息都發不出來就給制服。就算揚州城有著高人,也不會住在這個地方。雖然這個莊園中有布著陣式,天寒隨便的瞄了幾眼,撇撇嘴,這些陣法對於一般的玩家來說,很危險或是很難搞定。
對於他來說,隨手就能破去。連自家的院子外面的陣式都如此,就能知道住在裡面的人的實力會怎麼樣了。一般來說,要是一個高人不想給別人打擾,必定會布下一些迷惑陣法。這些陣式不是用來對付高明的陣法大師,而是對付那些高不成低不就的傢伙,就是為了防止別人來打擾。
明顯,這個莊院中沒有這樣的陣式,天寒才會覺得小傢伙又在與他玩捉迷藏的遊戲了。
他沒有理會,即然這兩個傢伙想要玩,就讓它們玩吧。現在還是要好好的看一看,這裡到底有沒有一些特殊的竹子,要是有,順手挖一兩株回去。心底卻是有著一絲的失望,小傢伙雖然喜歡玩捉迷藏,重要之事,卻不敢忘。
這莊園有天心竹的存在,它看到了,必定會第一時間通知自己,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沒有一點消息。從這裡也可以看得出來,想要在這個莊園中找到天心竹還是有些痴心妄想了。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妄念太重,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找得到天心竹。
巧合之事不可能那麼多,真有那麼多巧合,就不叫巧合了。才跟著玄衣大鬍子到來,就找到了天心竹,這是何等的逆天運氣,自認為自家運氣不錯的天寒在清醒一番之後,也不敢有如此念頭。
真要有天心竹,他都懷疑是不是玄衣大鬍子早就發現了他,然後故意引他們到這裡來。
莊園顯得很靜,也不知道是金屋藏嬌,還是這是一個盛夏消署的別院。整個院子中,沒有什麼聲息,碩大的一個院子,倒是百花齊放,各種名貴的花草在院子的花園中栽種著。莊園顯得很大,天寒此時所走之地,是整個莊園的後花園,也就是最後面。
莊園的房屋都在前面,天寒走著不禁有一些懷疑,就算是在後花園之中,也不會這麼清靜呀,莫非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天寒心中起了警惕之心,因為這實在太靜了,這麼大的一個莊園,就算平時主人並不是住這裡,可這麼大的一個地方,總得會有一些下人在這裡。
要知道,這莊園所在之地,並不是什麼郊外,而是揚州城的其一個富人區。對於一些步入富人階層,又不算是頂級大富的人,在這裡得到一處莊園已算是身份的表現了,而這麼大的一個莊園要是只是其主人的別院的話,那這家主人的身份將非同一般。
非同一般的身份,就更不應整個莊園這麼冷清,後花園中,連個巡邏的家丁都沒有,這不應該呀。天寒皺頭眉頭,原來有些不以為然的心態,馬上就提起了戒心。
「寶寶,寶寶,你在那裡,回我話。」擔心有變的天寒終於還是主動的向小傢伙傳了音。
叫了兩聲,沒有回應。天寒有些奇怪了,再叫,「小雲朵,小雲朵。在么,你和寶寶在那裡?」這次,他直接呼喚小雲朵,以小雲朵的乖巧,可不會像小傢伙那樣的故意假裝聽不到不迴音。
可沒想到,天寒沒有得到任何的應答,一時之間,他似乎進入了一個空寂的空間之中,裡面沒有任何人,天地之間只有他一人。
心中湧起一股寒意,「靠,著道了。貌似進入了一個陣式之中,***,終日打雁,今日反給雁傷了眼。好本事,好手段,連我都不知不覺之中陷入到陣式之中而不知覺,反而認為這是正常。這布下陣式的人絕對是大宗師級別,如此強大的陣式,只怕玄真道長也難以做到。何時,揚州城有了這等強大的高人?」
天寒臉上不停的冒出了冷汗,再也沒有了之前那悠然自得之心態。
不管是誰,能這樣不知不覺的就進入了別人布下的陣,不管是普通人還是高手都會像他這般。特別是陣式高手,那一種恐慌更不是一般人能以體會得到。想想平時一直以陣法高手自居,可現在卻來了一個陣式,卻讓你在不察覺之中就陷入進去。這是何等的強大,陣式何等的精妙,布陣之人何等的恐怖。
此時天寒根本就生不起一點與布陣之人為敵的意思,直到現在,他都一點看不出身在陣式之中。這太可怕了,可怕到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天寒都驚心的地步。這個陣式,天寒剛才再一次的做出評價,能布下這個陣式的人,已不只是陣法大宗師來形容。
要知道,現在天寒的陣法造詣本來就已很高,能讓他沒有察覺就陷進去,那怕是玄真道長出手,他都能察覺到一絲絲的不妥,可這個陣式如不食人間的煙火般。似乎,本來就是這樣,你進來了,那就進來,你一到這裡,你就存在。你的存在,證明這個陣式就在身邊。
它已向周邊的環境同化,已沒有了陣式的痕迹,就有如天然就該如此,彷彿這就是一個天地。如進家門,然後隨意關上門那樣的自然。
「罵了隔壁的,這到底是什麼陣,這到底是誰布的,這裡到底住著的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天寒一動也不敢動,就站在那裡,豆大的汗珠如小溪般的流淌而下。就在一會,讓天寒有些自傲,自狂的心思全都如泡沫般的破滅。
他現在才知道,原來自己在陣法上還差得遠,在面對真正的陣式時,自己和一個新手並沒有太多的分別。
天寒不知道腳下的路會有一些什麼變化,此時沒有遇到攻擊,沒有陣式的變化並不代表著再走下去都是一路平安的。行來,沒有什麼攻擊很有可能是陣式主人沒有惡意,或是不屑與他相對,更有可能是對方只是玩一玩他而已。
「不知那位前輩在此,晚輩不知前輩在此修身養性,無意打擾前輩,還請前輩恕罪。」天寒沒辦法,只好高聲喊出來,他已不敢隨意的走動。就在剛才,他已多次的聯繫小傢伙與小雲朵兩個,卻沒有任何的回應,這更讓他確信自己是進入了一個陣之中。
很有可能,小傢伙與小雲朵兩個同樣也是進入到了陣式裡面,才讓他與小傢伙小雲朵兩無法回復自己,或許,它們兩個根本就沒有聽到自己的傳音。心中擔心有些懼怕之時,又有一些惱火,何時,主寵之間的交流在陣之中,也給剝奪了。
若沒有給限制的話,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他進入這個陣式與小傢伙小雲朵兩個進入的陣式表面上看都在這個莊園之中,但實際上卻離得很遠,超出了主寵頻道的交流距離,才讓他無法聯繫上二小。
他不相信小傢伙與小雲朵兩個會給人壓制,那怕這個布陣的高手。陣法大師是強大,是高人。但並不代表他修為也是很高,陣法大師的強大,是他們的陣法。可以隨意的布出陣式來,如果給他們時間,還有材料的話,絕對可以收拾比他們要強大得多的對手。
天寒寧願相信小傢伙與小雲朵兩個無意中同樣進入了這個陣式,一時之間無法脫離,也不相信它們兩個給制服了。因為這實在不能令人相信的事實,小傢伙若是要暴發的話,那絕對是驚天地,泣鬼神。
拼著受傷或是死亡的代價,小傢伙的驚天一擊,要想打破這個陣式的壁壘,不要太容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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