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這已是一種奢望
第四卷第四十九章這已是一種奢望
揚州城最近事情挺多,引起了眾多玩家的關注,本以為鳳凰島的事將會告一段落,卻不料,事情還沒完全在尾聲,城中又傳出了一件轟動的事。這件事對於玩家而言,沒有任何的利益,也不會給玩家造成什麼危害,當然就更不會有什麼收穫了。
若事情的發展順利的話,玩家也沒有介入太深的話,那當然如此。
可人都是愛湊熱鬧,喜歡群居的動物,特別是國人,更有著那裡有熱鬧,那裡人多,就往那裡湊。雖然這事與玩家並沒有多大的利益,但只要是熱鬧,不去看一看,不去瞧一瞧,就似乎會有一些對不起自己。更不用說,這表面沒有什麼可以利用的,但那麼多原住民在其中,說裡面沒有什麼任務,只怕是一頭豬都不會相信。
揚州城的事情在玩家當中一下子傳開了,雖然未能達到影響整個江湖,也並不會每一個玩家都會知道這事。不管怎麼說,揚州城的事,也只是在揚州城內與附近幾個城中傳開來,離其他的州,就影響有些遠了,更不用說塞北,天山,嶺南,西北那一些地方,能令中原的玩家知道已非常之不錯了。
但就這千里附近的玩家已足有數百千萬,這一個數字不能個個都知道揚州城的事情,就算知道這件事的玩家,也不可能個個都跑來。有一些人聽了也只是笑笑,有些人則是不屑一顧,有些人會想著是不是可以去看看,賺一筆。
胡一豬在揚州城的事迹也跟著開始傳了開來,他的惡劣事迹讓許多的玩家為之不恥,更多的是對其的憤怒,很多人都想到那裡去,對他也要吐一吐口水,要是有可能的話,也撒那麼的一尿。而原住民,在平民中,這個消息,絕對是一件大喜事。而有些權勢的人,多少對胡一豬有一些可憐與心有怯怯意。
原因無他,今天胡一豬的所作所為,很多人都會有一些,就算比不胡一豬做的更多更重,但欺壓一下無權無勢的平民,那還是有的。胡一豬的下場,是不是也暗喻著以後他們也會這樣呢?
那麼這個將胡一豬拿下的人,會不會也會對他們下手。有了這樣的想法,這些有著一些小權勢,又犯下同樣罪惡,卻也不會太大的人心裡就起了另樣的心思。只是他們沒有想到,胡一豬事情鬧得太大了,引起太多人的關注,他們想要暗地裡使一些絆子,只怕會有些麻煩。
更重要的是,引起了別人關注的不再只是那些沒有什麼實力的平民百姓,還有著那一些江湖高手。這些小有權勢對無權無勢老百姓可以作威作服,可對那麼多江湖高手關注,他們就算是想做點什麼,那時將不會只是一點點的小麻煩,而是大麻煩。
為此,儘管心裡很是不甘,卻也能將這個心思收起,並且還要想方設法的對那些趕來要出氣的老百姓做暗地中的保護,就怕這些傢伙出事了,引起那些正義氣十足的一些江湖高手的查究,然後將他們挖出來。
他們自認為再強,也無法面對這麼多,特別是這難得的一次可以顯示正義感的玩家的洶湧熱情。
天寒已從幽劍那裡知道了這些信息,之讓他也大大的放心,可不要小視幽劍在揚州城安插的探子,那些小有權勢的傢伙心裡怎麼想,想要做一些小動作,又怎麼可能瞞得過幽劍。這些人只不過是小有權勢而已,官職也不過是與胡一豬相當。
他們還不能在揚州城裡掀起什麼風浪,特別是在這樣的日子裡,要是平時的話,還能拿捏一下那一些平民,現在若他們敢起什麼歹心,當真的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
「一切都弄好了,就看這戲怎麼唱。不對,這本是好事,那來的什麼戲要唱,可不能讓一些有心人借這個來唱戲倒是真的。算了鳥,將這裡的事弄好之後,少爺我還是早些離開揚州城,總覺得在這裡呆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似的。」天寒伸了一個懶腰,決定胡一豬事情一完,他馬走。
「天寒哥哥,這就走了么?」小傢伙倒是有些不舍,在揚州城這短短的時間裡,天寒帶著它和小雲朵兩個,可得了不少的好處,它還想著再來一次這樣的奇遇,弄到更多的好處。好處的大小無論,只要有好處就可以了,它的要求也不怎麼高。
「嗯,走了,不走留在這裡幹什麼?我總覺得事情好像有一些超出了我的預計了,原以為胡一豬的事情不會引起太多江湖朋的注意,雖然官府會關注,但平民百姓多,加胡一豬的事情又是真實無誤,他們應不會有什麼過份的動作。
只是不知為何,我的心裡有一些不安。不知是不是因為江湖中人加入過多的原因,我剛剛得到消息,想要趕過來湊熱鬧的人,只怕會有數萬人。,咱們國家的人還是最喜歡湊熱鬧呀,那裡有熱鬧就往那裡去。
這樣一來,就會鬧得越來越大,原來只是官府中中層人員的一些事,沒準會弄到知府與太守那一邊去,然後會引來更多的事。若這事不牽扯到平民的話,這倒沒什麼,管他死多少人,不過要是牽扯到了平民,那我就有些罪大了。希望不會有那個不長眼的想要利用這事件來興風作浪,要是真有那個不長眼的,我不介意讓他真的不長眼,也許,連命也會失去。」
天寒的語氣說到後面帶著陰森森的殺機,完全了沒有之前懶散的模樣,要是別人在場看到他的模樣,聽著他的話語,一定會震驚不已。無奈,此時在他身邊的只有小傢伙與小雲朵兩個,它們兩個才不會理會天寒的語氣有什麼樣的變化。
為恐天下不亂的小傢伙反而更喜歡有事發生,它最樂意做的事情就是渾水摸魚了,拿著它的小刀小矛暗地裡下黑手,敲悶棍,放暗箭。只要一想到,自己可以拿著小矛對著那些玩家的裝備法寶用力的戳幾個洞,它就沒來由的一陣興奮。
天寒看著一臉興奮,就差要大喊,天寒哥哥萬歲的小傢伙,臉不由一陣的苦笑。一邊的小雲朵雖然沒有出聲,但那表情與小傢伙倒沒有相差太多。i算了,跟這兩個不是人的傢伙說不通,難以交流。即然它們那麼想玩,要真有什麼事發生,就讓它們兩個好好的玩一玩。
所有想要在這一次胡一豬事件中想要興風作浪,想要弄小動作,想要做一些陰謀的人都沒有料到,就因為天寒的這麼一個念頭,將會讓許多勢力與個人損失慘重。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小傢伙與小雲朵兩個傢伙的破壞力有多麼的強大。
一個是無法無天,法力強大,喜好玩鬧,一個是懵懂無知,天真可愛偏又破壞力極強。
這兩個傢伙合在一起,要放開手腳讓它們去鬧的話,真有可能會把天都桶下一個洞來。
就在天寒想著胡一豬的時候,揚州城的許多人都向著平民區跑去,他們要去看看那個不知得罪了誰,給廢去了法力與武功的胡一豬到底是如何的給唾罵的。這可是比秦檜更加的可憐與可悲。最少,秦奸相是在死後跪在岳武穆墳前,而他卻是活生生的給萬眾用口水將要活活的淹死。
這得要對這個人有多大的恨,而他又做了多大的罪才能有如此的「聖意」。
可以說,胡一豬與左右二使等兩個此時心中除了絕望就是後悔,他們在反思著自己這輩子的所作所為。心中的怨恨都已難升起,因為他們知道,就算是再怨恨,也無法對那個人與那兩個小動物有什麼樣的損傷。
他們可不相信,自己的怨恨可以達到詛咒的境界。就算他們有詛咒的本事,也難以動搖得了對方的心境,可以給對方帶來災難。他們太過清楚對方的實力是如何的深不可測。想要詛咒對方,最少,對方的實力只比自己強那麼一些。更不用說,他們此時又有什麼法力可以詛咒得了呢,連法力都無法調動的人,靈魂之力已不在他們自己的控制之下,此時的他們,就是一個廢物而已。
並且,在絕望之中,他們也在反思,反思這些年所為,越是反思,後悔就越加的深重。
果然,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雖然他們此時已給天寒剝奪了說話的權利,可並沒有讓他們的腦子也變成植物人,要真那樣的話,天寒此不是白弄了。天寒之所以要這樣做,還有一個心思,那就是這一場戲,是旨在威懾揚州官場的那些小官小吏以後不要太過的為難平民百姓。
要不然,舉頭三尺有神明。
就算沒有神明,也會有在江湖中見義勇為的高手。這些高手很多時候都是閑著沒事幹,吃飽了撐著。找一些事做,也許只是一時間的熱血或是正義,但對這些官吏來說,那可就是一場災難了。就有如這胡一豬一樣,說起來,他的遭遇那叫何其之慘,禍從天降。
也只有天寒這種人,才會做這種,基本損人也不利已的事情。不過,貌似天寒這樣的人,在江湖中還挺多的。
誰叫江湖中流傳著這麼一句話,路見不平,有人鏟之。
天寒帶著小傢伙與小雲朵兩個施施然的向著大坑而去,那裡,他早就讓幽劍安排好了人。現在揚州城內可不只是有幽劍這一部分的人,附近的幾個城,早在昨天,幽劍就以他天寒大少的名義,調派了不少的高手過來。
像金陵,常州,秦州,蘇州,鹽城等幾個城的高手都來了。幾個城中,以金陵的高手人數最多,也最近,少爺在揚州城裡需要人手,他們自然以最快的速度過來。這麼一來,幾個城的人手讓幽劍調派的人數,一下子就升到了數百人,這還是幽劍第一次可以指揮那麼多人。
誰叫他現在是地主,在揚州城主,就算是金陵城的分部堂主到來,也不會與幽劍去爭這個指揮的身份。誰叫這事不是在金陵發生,誰叫少爺現在就在揚州城。他們可都知道,少爺最討厭的就是在內部中爭權奪利了。再說,這只是臨時指揮而已,又不是以後他們幾個城,特別是金陵的人都受幽劍節制。
對於此事,他們都分得很清楚。
看著那圍成一團,已有數千人之多,並且,過來看的人越來越多,那一塊地方,都已有些水泄不通了。四面八方的人,隨著越來越多的人,不用多久,這裡的人數將達到萬人以。幸好,最早來看熱鬧的人,已離去。
也不算是離去,只是離得更遠一些,這已算是一個奇景了,竟然有武林高手將一個官府中人給弄到那裡去,而官府並沒有出面制止,這件事怎麼看都有一些詭異的感覺。一些熱血的玩家更存了心,要是有那個傢伙想要劫人走,他們必定不會袖手傍觀。
最興奮的就數那些之前受了胡一豬迫害的老百姓了,看著以往高高在,囂張得不得了的仇人此時像一條沒有了骨頭的賴皮狗給丟到坑底,等著他們的唾沫,心裡有說不出的高興,比大熱天吃冷飲更來得痛快。
更有一些人禁不住心中的激動,想著以前的悲傷,一時之間淚從中來,仰天大笑發泄著心中的痛后,向著胡一豬狠狠的吐出了那仇恨的唾液。要不是早就得到知會,不能打,他們早就撲過去,對胡一豬三個拳打腳踢,更有一些因為他們而家破人亡的人恨不得是撲去,要撕下一塊肉,痛飲一大口血。
要不是為了讓更多的與他們有著同樣仇恨的人也得以分享這樣的痛快,他們還真有種想要衝過去咬下一塊他們血肉的衝動。最終,這衝動刻制住了,死亡,那怕是哀號一天的痛苦都比不他們受萬人的唾罵,讓口水活活淹死的痛苦。
打死或是撕下胡一豬的血肉反倒是成全了他,讓他得以來一個痛快。
天寒到達的時候,最先用唾沫報了大仇的老百姓已散去了一批,不是他們想散,而是來的人慢慢的變多,他們不走,想要看著仇人慢慢死去的念頭似乎有些不可能。一群群的來人,逼得他們只能離去。
在人群中,各個地方有著數十個人正用悲憤,仇恨還有不甘的眼神注視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他們的眼神隱藏得很好,沒有表露出一切。臉帶著與身邊的人一樣對胡一豬等人憤怒與覺得天還是有公道的表情,沒有讓人發現他們心中實際所想。
這些人,全都是胡一豬所在門派黃泉門下面的弟子,胡一豬與左右二使裁了的消息,終於還是給黃泉門的人知道。但由於知道的消息還是晚了些,他們黃泉門總部離揚州城還有些遠,門中高手想要趕來有些來不及。
他們數十人在混在人群中,並不想做出什麼劫人離去的行動,面對著如今的情況,只有傻子才會做這等傻事。
只要他們露出這麼一個想法,這一個念頭來,根本就不需要誰組織,身邊的人一聲驚叫,就足以讓他們這些人給憤怒的人群給撕成碎片。胡一豬可以讓他慢慢的死,讓他成為萬人唾罵的對象。可對於他的手下,他的幫凶,不管是老百姓還是江湖人氏,都不會有任何的猶豫與留情。
絕對會讓他們在死後也找不到完整的屍首。
這些人全都是胡一豬與左右二使的手下,他們也是在早震后才知道消息的。這不怪他們這麼晚知道消息,也不怪他們怎麼在自己主子失蹤之後,都不去打聽。胡一豬在與左右二使匯合時,就已通知了自己的下屬,他們要去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得要明天才會回來。
這群手下,都知道自家主子的實力,也相信以他們三個人的實力,只要不是那些絕頂高手,如長老之輩的突然偷襲,就沒有人能在一瞬間將他們三個制服。只要沒有一下子制服,留給胡一豬與左右二使一個機會,必定會將消息通過門中的秘術發回來。
可偏偏的,世就有這樣的人,天寒與小傢伙,小雲朵三個用偷襲之法,讓他們三個沒有任何機會將秘術發出。他們也自然在一夜的時間裡沒有收到胡一豬與左右二使的任何消息也就顯得很正常了。
只不過是一夜不見而已,這又不是什麼大事。自家主子做事情,難道還要向他們彙報么。他們三個大人在一起一定是在做著秘密任務不想讓他們知道,完了以後,還會有一些其它的動作。至於什麼動作,了解自家主子性格的手下,那又會不知道呢。
也就因為如此,他們在早晨,才很悲催的發現,自家大人三個,全給不知道那個正義過度的傢伙給擒下,然後給丟到一個坑裡,接受萬民的審判。
他們不敢去劫人,這完全是送死的行為,只能以最快的速度將這事傳回了黃泉門。然後他們混進人群中,看看可不可以做一些事情,比如說散發一些謠言,引起一些混亂,然後藉機刺殺胡一豬與左右二使。
他們知道,要是能刺殺成功,那絕對是對自家主子最大的幫助了。
死,痛快的死,就是胡一豬與左右二使心中最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