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給我滾起來去上班
“張源你這個渣男!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安笙是怎麽待你的這幾年?你他媽不是人!”
“行了,我欠她的還她不就是了!”張源在錢包裏掏出一張卡,直接扔給了我。
“當是誰呢,原來是薑大小姐啊!”宋安默這個賤人開口道。
文婷看了一眼張源背後的宋安默,藐視的一笑:“我當是誰來,原來今天來抓的小三便是你宋安默啊!堂堂宋家大小姐學什麽不好,學別人來做雞!”
“你……”宋安默瞬間便要發怒,張源抬起巴掌就要扇文婷,我連忙擋在了文婷麵前,那巴掌實實地落在了我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我看著張源,把頭抬得很高,指著已經要腫起來的那半張臉,一字一句的說道:“這巴掌我記住了,你也給我記住了,這幾年就當我瞎了眼,你真讓我惡心。”。
我說的很硬氣,但我知道我隻是在用最後的力氣挽回我最後一點尊嚴,說完我也顧不上文婷,轉頭推開人群就要離開,像個敗仗的逃兵。
渾渾噩噩的出了酒店,我穿著濕透的衣服在路上亂晃。過去的事不斷在腦子裏過場,我頭痛欲裂。
耳邊突然傳至的鳴笛聲將我拉回現實。
“喂!你走路不看路啊!”一輛奔馳X6停在了離我隻有幾厘米的地方。
車主探出車窗,一臉嫌棄的看著我。想必我現在這幅慘不忍睹的喪樣哪個男人看了都會嫌棄,我也沒力氣與其爭辯,退到路邊想著讓車趕緊走,大概這天是我的劫難日,我越想什麽,老天就偏不。
“年紀不大就想靠碰瓷騙錢,不如花點心思把自己收拾的好看點,還有概率找個好男人。”
我斜眼瞅著這個男人,劍眉星目,算是英俊,就是嘴巴太毒,還咄咄逼人,看不出小女子我現在有多慘嗎?我本來就怒火無處可發,幹脆當次潑皮無賴算了。
“你這車給我碰我都不碰!你這種男人給我睡我都不睡!”說完我轉頭跨大步的就走了。
隨後就聽見背後傳來怒吼聲:“市場大媽,別讓我在看到你!”
到家之後,我就癱在了床上,給領導請了假,這狀態是沒法上班了。
文婷在我家門外敲了半天門,發現我沒有回應,便說讓我靜靜,第二天在過來看我。
一個人待在曾經和張源共同生活過的屋裏,我就又開始胡思亂想。童年的不幸,母親的離世,父親的厭惡,祖母的不舍,與張源相愛又到今日被背叛,邊哭邊罵自己,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當我再次睜眼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六月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在我的臉上,是那麽的刺眼,我皺了皺眉頭,用手擋了擋陽光。
臉上昨晚的淚痕依舊還在,幹的難受,我的心依舊不能接受張源的離去。打電話給領導請假,領導問我是不是休了一天假休上了癮,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就假裝信號不好掛了電話。
洗了洗臉,又回床上如同死人一樣躺著去了。而這一躺的結果便是,我徹底激怒了領導,發短信說明天再不來上班就扣我半個月的工資,主編的位置也別指望了。
當文婷在次敲響我家的門時,已經中午了。
“夏安笙,趕緊給我開門,要不我可叫電鑽師傅給你鑽開了!”我躺在床上便聽見門外文婷的狼嚎,蒙上被子也擋不住文婷那超高分貝的聲音。
突然沒有了文婷的聲音,我清淨了點,可清淨不過半小時,便聽見刺耳的電鑽聲。
“啊,我兩個月工資的桃木門啊!”我猛的跳下床,連忙過去把門開開,果真就看見一個電鑽師傅正拿著電鑽站在正洋洋得意的文婷的前麵。
“夏安笙有種了啊,居然不給老娘開門。”文婷邊說邊給電鑽師傅掏了兩張百元大鈔,電鑽師傅也十分識趣的自己離去了。
“大小姐,我就想靜靜,你用的著把我的桃木門給摧殘了嗎。”我幽怨的看了文婷一眼。
“你看看你那一副怨婦的樣子,為了一個渣男值嗎,我不就是怕你萬一有一天死在了這個房間裏,沒人給你收屍嗎,所以我來看看。”文婷邊說邊徑直走進了我的房間。
我剛關上門,便看見文婷將一張卡扔給了我“這是你應該的,你養了他五年,這十萬塊錢都是少的。”
世間誰又和錢過不去,我歎了口氣便回到了床上“冰箱裏還有點吃的,餓了就吃點,走的時候幫我捎上門。”
“你不上班了?趕緊起床!”文婷絲毫不顧念我現在的心情,因為她知道在這個風口浪尖上,我現在的每一步都決定著我能不能當上時代雜誌的主編位子。
“不去了!”我說完就用被子將頭蒙上。
“你確定不去?”文婷有點懷疑的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