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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詩詩太子山頂過夜

  之前六王妃佔了上風,她便由著六王妃發泄一下情緒。


  如今六王妃佔了下風,她便與六王妃並肩站在一起。


  十三王妃也幫著懷王妃說話:「那六王爺被關宗人府,不就是事實,還需要什麼證據?」


  蔣詩詩:「當然需要證據了,皇上將六王爺壓入宗人府,也只是說他送的狼犬出了問題,可沒說他放狗弒父。」


  「屆時,等真相查出來,朝廷自有說法,在那之前,我們身為後宅女子,還是謹言慎行為好。」


  聽說牽扯到朝廷和皇帝,十三王妃不說話了,懷王妃也有些忌憚。


  「誰是誰非,朝廷自有決斷,我家王爺終有洗冤的那一日!」這句話,六王妃是同懷王妃說的。


  然後,她拉著蔣詩詩往外走,「詩詩,我們走!」


  反正禮物她們早已帶到,如今鬧得這般不愉快,也就沒有再呆下去的必要了,省得各自添堵。


  與此同時,太子在前院同皇子們喝酒。


  懷王三杯酒下肚,就對一旁的太子說:「皇兄,我知道,六弟被關宗人府,你肯定很擔心他,可他乾的事確實不對啊。」


  一旁的十王爺跟著附和:「就是,父皇生辰,他送一條瘋狗給父皇,簡直是居心叵測。」


  十三爺:「其心可誅!」


  一旁,康王也說:「沒想到老六平時看起來文質彬彬,居然會幹出這樣的事情。」


  九王爺附和康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吶.……」


  七王爺意思意思地保持隊形,「簡直是斯文敗類。」


  懷王還說:「皇兄,下個月就是你的及冠大典了,雖說你不能執掌禮部,親自操辦自個的及冠大典,可你閑下來了,人也輕鬆了不是.……」


  這一個個的,聽起來像是在勸慰太子,實則在太子傷口撒鹽。


  「如今父皇還在查,事情尚未查出結果,你們都少說幾句,說不定老六也是冤枉的。」作為大哥,穆王適時說了弟弟們幾句,「今兒十三喜得麟兒,都說點高興的。」


  裴玄凌面色如常地說:「穆王說的對,說不定老六是冤枉的,屆時,興許宗人府也要換人住了。」


  說話時,他的目光犀利地掃視了皇子們一圈。


  皇子們被太子看得心裡發毛,紛紛迴避太子的眼神。


  就在這時,黃得昌來到太子身邊低聲耳語:「殿下,蔣良娣和六王妃準備提前離開,差人過來知會您一聲。」


  聞言,裴玄凌也起身,同十三爺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十三王府。


  因著六弟的事情,他這邊都遭到了皇子們冷嘲熱諷。


  更別說六弟妹和蔣良娣,肯定也遭到了貴女們的排擠。


  到了門口,就見蔣良娣將六王妃送上馬車,兩人在說些什麼。


  等六王妃乘著馬車離開,裴玄凌才朝蔣良娣走去。


  蔣詩詩和太子一同上了馬車,將剛才發生的事同太子說了。


  本以為太子會責怪她不顧大局,和六王妃意氣用事。


  不曾想,太子聽了后,只是淡淡問:「餓了沒,孤帶你去老七的酒樓用膳。」


  蔣詩詩剛想說餓,肚子就發出「咕嚕嚕」的叫聲,弄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裴玄凌低笑一聲,就讓車夫將馬車開到七王爺酒樓。


  到了那兒,兩人各點了幾個菜。


  七王爺店鋪的菜,如今幾乎都換成了蔣詩詩的菜品。


  蔣詩詩嘗了嘗,味道還不錯,分量也足,價格適中,看來七王爺有遵循兩人之間的合作契約。


  吃過午膳,蔣詩詩和太子喝茶休息了一會,才乘坐馬車離開。


  起初,蔣詩詩還以為這是要回宮了。


  誰知道太子竟對外頭的馬夫說:「去靈峰山!」


  蔣詩詩挑眉,「靈峰山?」


  裴玄凌:「你不是喜歡運動,正好今兒天色好,一會去爬山。」


  蔣詩詩確實喜歡運動,聽說一會爬山,心情頗好地應下了。


  約莫半個時辰后,馬車停在了靈峰山腳下。


  正好蔣詩詩今兒穿的平底繡花鞋,期間走走停停,臨近黃昏時才爬到山頂,而眾人早已滿頭大汗。


  此刻,蔣詩詩站在山頂,看著天邊出現一道道粉紅色的晚霞,片片白雲也被渲染上粉色,宛如水墨畫般絢麗且治癒。


  此等美景,不由得讓她駐足,扶著木柵欄眺望著遠處的夕陽。


  站在高處,她還可以看見京城的那些亭台樓閣。


  傍晚時分的古老皇城,攝人心魄的晚霞美不勝收,純凈、高貴、空靈、靜謐,讓人如痴如醉。


  見女人停了下來,裴玄凌停下腳步,站在她身旁。


  她看著夕陽美景,而他在看她。


  晚霞輕籠在女人豐腴的身上,越發勾勒出女人前挺后翹的身材。


  白白凈凈的圓臉,柔嫩白皙的肌膚,雙眉細長如畫,雙眸閃爍如星,紅唇微微上揚。


  許是爬山爬累了,女人雙頰緋紅,香汗淋漓。


  這一刻,便是晚霞散漫千里,也不及她頰邊一抹紅。


  山頂有客棧和寺廟,兩人在山頂逗留了一會,太子就包下一家客棧的所有客房。


  蔣詩詩和太子住一間,其餘的,是給奴才和侍衛們住的。


  由於隨從太多,一家客棧的房間還不夠,太子便讓黃得昌又包了幾家別的客棧。


  蔣詩詩和太子住的是天字一號房,裡面是個套房。


  她和太子在不同的房間沐浴,兩人洗掉一身汗,換上乾淨的衣服,就下樓用了晚膳。


  爬了一下午的山,可把蔣詩詩餓壞了,餓得她夜裡幹了三碗飯,結果一不小心吃撐了,就和太子在附近散步消食。


  兩人走到山頂的一片小樹林,裴玄凌斜斜看了眼女人。


  奇怪今兒爬山那麼累,若是換成東梁國旁的女子,早就唉聲嘆氣地喊累了。


  偏偏她一聲累都沒說,整個晚上嘴角都是帶著淡淡笑意,瞧著心情很好。


  「不過是出來爬山,有那麼開心?」裴玄凌淡淡問。


  「當然了。」蔣詩詩笑回:「爬山鍛煉身體嘛,還有美不勝收的晚霞,客棧里美味的食物,夜裡站在山頂時俯瞰萬家燈火.……」


  「以及山頂清新的空氣,寺廟裡悠然的鐘聲,清涼的晚風拂面.……這些生活當中的小美好,都是讓人開心的呀……」


  女人的聲音軟軟糯糯,嘴角帶著幸福的甜笑,看得裴玄凌嘴角也不自覺上揚。


  就這樣,兩人一邊散步消食,一邊隨意聊天。


  走了一會,見前邊有個涼亭和石桌,兩人便坐下休息了一會。


  奴才和侍衛們則站在遠處,留給主子們獨處的機會。


  然而,兩人才在涼亭坐下,突然聽見林中有男女說話的聲音。


  「不行,我今晚必須得下山,否則我娘會擔心的.……」女子焦急地說。


  男子則溫柔哄勸:「下山路本就不好走,如今天又黑了,下山不安全,很容易摔傷,不如你同我在山頂住一個晚上,明兒天一亮,我就送你下山。」


  女人嬌聲抱怨:「早知如此,今兒下午就不出來爬山了.……」


  男子:「都怪我,上午吃席去了,要是咱上午爬山,興許還能趕在天黑前下山,不過,那樣太趕也太累了,我會心疼你的。」


  女人難為情地說:「可那客棧只一間房了.……」


  男子:「主要是我今兒帶了不少護衛和僕人上山,他們要住不少房間,另外,不知哪個王公貴族閑著沒事也上山了,還帶著大批護衛和奴才包下客棧不少房間,如此一來,房間自然就少了。」


  蔣詩詩和裴玄凌對視一眼,那人說的王公貴族,該不會就是太子吧?

  女子:「咱們孤男寡女的,如何能住一間房?」


  男子:「山頂什麼人都有,就算客棧有多餘的房間,若是你不和我住一起,我也放心不下。」


  「咱們就湊合過一晚吧,既然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對你做什麼,更不會碰你的。」


  女子似在猶豫:「.……」


  男子趁熱打鐵,「自從上次與你一別,我便思之如狂,今兒那宴席一散,我立馬就帶你來這了,咱都多久沒見面了,我想與你多呆一會.……」


  「別鬧,等會有人來了,見咱在這摟摟抱抱,不成體統。」


  蔣詩詩:「.……」估計是那男的抱上了,女的聽起來有點不情願。


  男子:「這荒山野嶺的,誰沒事會來這,再說了,來了我也不怕,我的護衛都在附近盯梢的。」


  蔣詩詩皺眉聽著,總覺得這個男的聲音有點熟悉。


  就連那個女的,聲音也有點熟悉?

  具體在哪聽過這兩種聲音,她一時半會也有些想不起來了。


  不過,嬌柔的女聲,在東梁國倒是挺普遍的。


  蔣詩詩本想再聽聽,好好想想是誰的聲音。


  結果那對男女卻沒再說話了。


  隔了一會,林中卻傳出男女親吻的「嘖嘖」聲,以及男女有些急的呼吸聲。


  沒有多年法式深吻的經驗,絕對吻不出如此驚天動地的響聲。


  此情此景,讓蔣詩詩想起前陣子的某個夜晚,太子口口聲聲說不會碰她,結果對她又是抱又是親的。


  林中那個男人更是如此,這還是在小樹林,就摟摟抱抱卿卿我我,一會在房間會老實就怪了。


  是不是每個男人都是這樣一步步哄騙女人,攻破女人防線,將其騙到手的?


  思及此,蔣詩詩抬頭,眼神哀怨地看著對面的太子。


  裴玄凌一抬頭,就對上女人嗔怪的眼神,大概知道女人腦子裡想的什麼。


  他有些不自然的起身,抬手朝女人做了個「走」的手勢,就轉身離開了涼亭。


  此地確實不能再呆了,蔣詩詩消食也消得差不多了,便跟著太子回了客棧的房間。


  兩人之前就沐浴過了,奴才們伺候他倆洗漱后,就都退下了。


  蔣詩詩找黃得昌要來了藥膏,最近一段時間,但凡和太子在一起,她都有親自幫他換藥。


  裴玄凌早已習慣女人這般,他坐在床邊,敞開衣襟,等著女人幫他換藥。


  然而他等了良久,也不見女人上手替他換藥。


  裴玄凌低頭,就見女人坐在小板凳上,盯著他的傷口看。


  幾息后,裴玄凌問:「看夠了沒?」


  被男人這麼一問,蔣詩詩才回過神來,「妾身見您的傷口好了許多,一時高興便晃了神。」


  說話時,她開始熟練的替男人換藥。


  太子的傷口好了許多,中間的瘀傷已經消散,邊緣的牙印也好的差不多了,只有被咬破皮的那塊地方,還有一層薄薄的血痂。


  換好葯后,蔣詩詩把葯都收好,太子則自顧自地繫上了衣服。


  等到蔣詩詩把葯收好,吹熄了燈,正準備和太子一起歇下。


  黑夜中,一雙有力的大掌將她帶入了懷中。


  黑漆漆的,蔣詩詩什麼都看不見,就面對面坐在了男人膝上。


  擔心摔跤,蔣詩詩條件反射性地環住男人脖子。


  而男人的雙手,也緊緊環在她的腰間。


  蔣詩詩看不見男人的表情,只是小聲說:「殿下,時候不早了,該歇息……唔.……」


  話還說完,唇就被堵住了。


  男人淺而輕地吻著她,一點一點地落下。


  漸漸的,她聽見男人的呼吸有些急,而她自個的心跳也有些快。


  然後蔣詩詩才反應過來,她、初、吻、沒、了!


  好在太子淺嘗輒止,只親了幾下后,就停下了。


  就在這個空擋,隔壁房間傳來男女爭吵的聲音。


  「不行,咱們一開始就說好的,雖然住一間房,睡一張床,但你不許碰我,如今你不但碰了我,還想得寸進尺地碰我!」


  蔣詩詩聽出來了,還是之前在小樹林碰到的那一對。


  這古代的房間,隔音效果是真差啊。


  隔壁房間說話聲,都能一字不落地聽見。


  她抬頭看了眼房間,才發現與隔壁相連的那堵牆壁的上頭,居然有兩個巴掌大的孔,也不知用來幹什麼的?


  隔壁房間的光照進那兩個孔里,發出昏黃的光亮,將她們這間房也照亮了些許。


  「我是個正常男人,你睡在我旁邊,我怎能坐懷不亂,那不成柳下惠了么。」男人著急地哄道:「聽話,我就蹭一蹭,不會真的要了你的。」


  在這之後,隔壁房間基本就沒什麼動靜了。


  蔣詩詩和太子便躺下,準備歇息了。


  誰知兩人才躺下不久,隔壁就傳來女子的哭聲。


  裴玄凌也聽見了隔壁女子的哭聲,不由得皺了皺眉。


  然後,他就聽見枕邊的女人小聲說:「殿下,隔壁那男的真不是個東西,那女的只是不讓她蹭,他就動手打人,還把人給打哭了,至於嘛他.……」


  聞言,裴玄凌聽了后,不由得低笑一聲。


  原本平躺著的他,翻了個身,側卧著面對女人,抬手掐了掐女人圓嘟嘟的臉蛋。


  肉包子實在是太可愛了,說出來的話也可愛至極。


  蔣詩詩揉了揉自個的臉蛋,她發現太子最近好像特別愛捏她的臉。


  張嘴打了個哈欠,蔣詩詩今兒爬山累了大半天,這會眼皮兒就有點倦,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至於隔壁的動靜一直鬧到後半夜,她渾然不知。


  就連太子起床,到套房的隔壁書房去看書,她也一點都不知道,一覺睡到大天亮。


  次日清晨,蔣詩詩和太子一同起床。


  兩人洗漱穿戴好后,就去樓下用了早膳。


  吃過早膳,蔣詩詩和太子就回到房間收拾東西,準備趕早下山。


  等到奴才們把東西都收拾好,一行人就離開了客房。


  就在這時,隔壁房間的門開了。


  因著昨晚兩次偶然聽了牆角,蔣詩詩便留意了一眼。


  只一眼,她就驚在原地。


  因為,那男的居然是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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