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四章 給你面子
「哦?是嗎?說來聽聽?」書生摺扇一收,笑著說。
慕容小天自然明白,這事,只不過是龍首夜風的試探,和書生沒半點的關係,他不過是好奇而已。
「嘿嘿,華夏**四大地級城市之一,暮月城的首席市政官阮欽,我買賣土地,生意上的事情,他可是幫了我不少的忙;說真的,在買賣土地上,還是在一定程度上,違反了華夏**某些規定的,她還是為了我擔了一定風險的;我認識她,可比認識你們早多了。」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大部分卻是真的,違規這一說,只是慕容小天在買第一塊地的時候,鑽了一點小空子而已;可現在最高中央行政團已經給了他買賣土地的許可權,那一點點的風險,已經被徹底的抹平了。
但這種特權,龍首夜風他們是肯定不會知道的,慕容小天故意這麼說,就是要讓龍首他們知道,自己在挖華夏**的牆角,而阮欽,為他正在破壞華夏**的規則。
如此一來,龍首自然就不會懷疑,阮欽是慕容小天在華夏**的聯絡人了。
其實,慕容小天既然敢用阮欽幫他在哪天晚上打配合,自然就已經想到了所有的可能性,壓根就不怕他夜風去查。
越查,他只會發現,慕容小天為了錢可以不擇手段。
越查,他就只能看到,慕容小天在肆無忌憚的挖華夏**的牆角。
不管他會不會信任自己,但起碼,他會越來越覺得,自己鐵定不會是華夏**的人。
「賊兄弟,還真是魅力無邊哦!連首席市政管,都能被你勾搭成奸,你這傢伙,為了錢可是無所不用其極,」書生大笑起來。
「錢雖然是好東西,可賊兄弟,我可提醒你一句,別為了錢,你丫的什麼破事都敢幹,」鐵魔搖著頭苦笑。
「別說的那麼難聽好不好?怎麼一段美好的感情,在你們的嘴裡,全都變味了?」慕容小天摸著鼻子苦笑。
「行,那沒什麼事情了,賊兄弟,四旗名單的事情,可一定得抓緊呀!」夜風最後提醒。
「好的,龍首大人,回去,我就立馬安排去給培訓基地送貨的事情,」慕容小天爽快的回答。
可心裡,已經在罵開了:「龜孫,急了是吧?老子就是要急死你!」
從忠義堂出來,就碰到了焰火,顯然,她一定是聽說慕容小天回來了,匆匆忙忙趕過來的。
「賊兄弟,你個沒良心的,是不是把姐給忘了?回來了,也不知道先到姐這來坐坐?」焰火一臉的媚笑。
「這不是因為龍首找的急嘛,不敢耽擱呀,這不,一回來,就先忙著給龍首大人彙報情況去了,」慕容小天伸手摸摸鼻子。
「拉倒吧,哄誰呀?你當我什麼都不知道是吧?」焰火斜視著慕容小天:「從兩位掌旗哪裡得到的消息,這幾天往培訓基地送貨都是你的副手,壓根就沒見你的影子,還不敢耽擱?我看,你根本就是在忙你那不是撈錢,就是泡女人的破事吧?」
「姐,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就是了,非得在忠義廳的門口喊嗎?」慕容小天故作難堪的說。
既然你們都這麼認為,那慕容小天自然就是順勢就勢,照單全收了。
「行行,不說了,姐準備了一些酒菜,請你喝兩杯,這個面子你不會不給我吧?」焰火擺擺手笑著說。
「得嘞,不就一頓酒嘛,陪你就是,」慕容小天伸手摸摸鼻子。
娘的,正好借著這個機會,離間下四大聖尊與龍首夜風的關係。
想來,有了四煞別院地下監獄那一檔子事,他們對夜風的絕對信任,也應該開始動搖了吧?
隨著焰火進入她的閨房,慕容小天又有了那種不舒服的感覺,總之,這房間給人的印象,就是曖昧的味道太重。
可來都來了,慕容小天也不好再說什麼。
反正,只管喝酒挑撥,對於焰火曖昧的舉動和挑逗的話,視而不見。
四樣小菜,一壺酒,兩個酒杯,看來,自己才進長安莊園,焰火就知道了,就已經開始著手準備了。
給慕容小天倒上一杯,自己也倒上一杯,焰火端起酒杯開口說道:「賊兄弟,從你進入長安莊園開始,我們也算是一見如故,來,我敬你一杯。」
「焰火,龍首大人讓你立刻去一趟忠義廳,」還沒等慕容小天端起酒杯,門外就傳來了書生的聲音。
「龍首找你,不可耽擱,要不,我們下次再喝?」慕容小天站了起來。
「不用,最近又沒什麼大事,龍首找我,最多只是問下有關出貨時間的事情,你等著,我很快就回來!」焰火站了起來,一副輕鬆的樣子。
「好吧!」慕容小天點點頭,坐了下去。
本來,他是真打算離開的,可聽焰火提到出貨的時間,便不打算走了。
無論是莊園礦山挖出的礦,還是冶鍊出來的武器裝備,只會送到真正的『夜影組織』軍隊各藏匿點,只要從焰火口中套出了時間和地點,順藤摸瓜,就不怕找不到他們。
從安排上,短期之內,慕容小天是打算先把『夜影組織』的事情往後放一放,可既然機會擺在了眼前,那為何不摟草打兔子,順帶著撈它一把?
走到門口,焰火又一下子回過頭來,伸手指著桌上的酒說道:「不準偷喝,一定要等著我回來再喝,聽到沒?」
「行行,趕緊去吧,我又不是酒鬼,」慕容小天不耐煩的擺擺手。
「說話可得算數哦!」焰火再次警告一聲,走出了房門。
微閉著雙眼,慕容小天思索著,該從哪裡打開離間四大聖尊與龍首夜風的突破口,可還沒理出個頭緒,僅僅幾十秒,便聽到開門的聲音。
「怎麼?又回來了?」慕容小天開口問。
抬頭一看,並不是焰火,而是明月這丫頭。、
「哼,果然是下半身動物,一天到晚除了琢磨著勾搭女人之外,估計就沒幹過別的事!」望了下桌上擺放的酒菜碗筷,明月沒好氣的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