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她被當作替身
蘇晚夏字字鏗鏘有力,「還錢!」
慕南宸輕笑,「什麼錢?」
「裝蒜是不是?」蘇晚夏一副精明算計的樣子,「為給你治病,我前前後後花去了二十多萬,那可是我的全部積蓄,你現在發達了不該還錢嗎?」
慕南宸無奈地點頭,「好好好,發了工資全部交給你保管,不,直接打你卡上。」
蘇晚夏滿意地點頭,「儒子可教也。」
……
第二天,蘇晚夏便去學校辦理了入學手續。
昊天大學有全日制班,也有假日班,蘇晚夏報的是假日班,因為她還是想找到一份設計師的工作,邊實踐邊學習,惡補她浪費的青春。
所以,她周一至周五白天找工作,晚上自學,周六周日去昊天上課,日子忙碌起來。
慕南宸也忙碌起來,即便沒有正面決策公司大小事宜,暗中指揮也忙個不停,但不論多晚,他一定會回家,推門看到蘇晚夏睡得安好才會回自己的房間洗澡休息。
他們換了一套高檔公寓,為免蘇晚夏太辛苦,慕南宸選擇了離昊天大學比較近的位置。工作再多,他也盡量在周五之前處理完,周六和周日在家裡做好飯等蘇晚夏回來,享受難得的周末時光。
自從上了大學,雖然求職屢屢受挫,蘇晚夏也比從前開心太多,享受知識和為夢想奮鬥的樂趣,讓她整個人都像煥發了神采。
慕南宸命顧西琛註冊的景觀設計公司,已經開始正式運營,只待一個合適的時機向蘇晚夏拋出橄欖枝。
在此期間,媒體曝出了一則比較有影響力的新聞,宏遠公司總裁薄昕岸與洛氏地產公司千金洛茜婚期將近。
蘇晚夏一笑了之。
轉眼入冬了,迎來了冬天裡的第一場雪。
這一天是周一,蘇晚夏因為做了通宵的設計圖,所以睡了個懶覺。醒來時已是中午,慕南宸已經上班去了,廚房裡給她溫著早餐。
早已習慣了他的照顧,蘇晚夏盛了一碗皮蛋瘦肉粥,邊吃邊走到落地窗邊,發現下雪了。
她自幼就喜歡雪,尤其喜歡江邊的雪,突然就來了去江邊看雪的興緻。
以前都是薄昕岸陪她去的,現在她只有慕南宸了。
她給慕南打了電話。慕南宸正在批閱文件,看到屏屏上的名字時唇角微勾,顯示出好心情,「起來了,小懶貓?」
「阿三,晚上要不要去江邊看雪景?」
「好啊,我儘早下班,晚上開車去東湖鎮,正好看看外婆。」
……
宏遠公司,總裁辦公室。
薄昕岸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飄飛的雪花,靜默了很久。
他無法控制自己,他越來越不快樂,哪怕就快和洛茜結婚了,洛氏很快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也無法給他帶來快樂。
他開始恨蘇晚夏,因為是她讓他如此不快樂。
從前每一場雪,他們都會一起去看,哪怕身在異地,不能一起去看雪,也會相互打電話,拍照片發給對方。
可是現在,又下雪了,她沒有一點點消息給他,她還把他拉黑了,微信或電話都不通。
她真的好無情,就這樣將他清理出了她的世界。
寂靜的辦公室里,突然響起了手機鈴聲,他驀然轉身大步走到桌邊拿起手機,然而他失望了,不是蘇晚夏,而是單丹妮。
嫌惡地皺了下眉,他還是接了,「什麼事?」
「什麼事?」單丹妮輕淺地笑,聲線悲戚,「你就是這樣對待一個曾經為你懷過孩子的女人嗎?你真的好無情。」
薄昕岸皺眉,「分手費沒給足你嗎?」
單丹妮冷笑,分手時他給了她五百萬分手費,很多,但是她已經過慣了奢華的生活,這五百萬根本堅持不了太久。
這五百萬很快就花光了,最近她過得越來越慘。
薄昕岸不允許她再出現在她面前,也不再供她錢花,這倒也沒什麼,憑著這幾年在娛樂圈的基礎,也可以混口飯吃,但是洛茜卻要對她趕盡殺絕。
洛茜動用了很大的關係,全面封殺她,不但如此,還處處打壓她,目的就是要把她趕出芙城,她的一切基礎都在芙城,離開這裡,她只有死路一條。
「薄昕岸,別告訴我,洛茜對我所做的事,你一點都不知。」
薄昕岸很不耐煩,「既然已經分手,分手費我也給得很足,那麼誰對你做什麼事,與我有半毛錢關係?」
此時,單丹妮穿著單薄的衣衫,站在雪地里,咬牙顫抖著,「我好歹也為你懷過一個孩子,倘若不是你妹妹,我現在還是你孩子的母親,一定是洛茜指使你妹妹這麼做的,目的就是不想我生下這個孩子,她殺了你的孩子,你居然還要和她結婚?」
薄昕岸薄涼地垂下眼帘,聲線陰冷,「單丹妮,這是我最後一次接你的電話,以後你是死是活都與我沒有關係,若是再騷擾我,我一定比洛茜狠十倍。」
說完,他便利落地掛了電話,眼角不經意地掃過門邊縫隙外的那片衣角,唇角劃過譏誚的弧度。
那邊的單丹妮,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嘟嘟嘟」的盲音,恨得咬牙切齒,「薄昕岸,你如此薄情,我一定會讓你後悔!」
洛茜在門外偷聽了很久,看到薄昕岸的態度,她滿意地勾起了唇角,既而若無其事地推開房門走進去撲進他的懷裡,笑靨如花,「昕岸,下雪了,外面好美。」
薄昕岸不顯山不露水,伸出長臂攬住她的腰,親昵得與即將踏入婚姻的熱戀男女別無二致,「想去看雪?」
「當然想,想和你一起去。」
「好,」薄昕岸抓起外套,「走吧,陪我未來的薄太太一起去看雪景。」
洛茜卻沒有動,依然擁著他的腰,仰頭嬌俏地看著他,薄昕岸會意,低頭狠狠地吻住了她,外套滑落在地。
他彎身將她抱起,走進了休息室。
開始了瘋狂的旖旎。
薄昕岸像是中了蠱,比任何一次都瘋狂,反正洛茜一向玩得很開,他想怎樣她都配合,所以他肆無忌憚。
洛茜被折騰得死去活來,卻也盡最大所能滿足他,她愛他已經沒有底線,哪怕她覺得做這些有些屈辱。
在薄昕岸睡去之前,她聽到他喊了一個名字,「晚夏。」
洛茜瞬間如墜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