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陰邪的男人發現了新玩具
當慕南宸牽著蘇晚夏的手進入婚禮現場的時候,宴會大廳正在播放著優揚的樂曲,陶子然與池雅儷正相擁起舞,賓客們圍著拍手祝福。
陶子然的父母和池雅儷的父母分別站在宴會門口迎接賓客。
見到蘇晚夏,陶母喜出望外,立刻上前拉著她的手噓寒問暖,「晚夏,真的是晚夏嗎?」
「喻阿姨,是我。」
蘇晚夏對待陶母的態度很好,她是她灰色人生里,為數不多的溫暖。
陶母激動不已,拉著蘇晚夏的手便躲到一旁熱聊起來,聊著聊著,眼淚就盈滿了眼眶。
慕南宸看著蘇晚夏微微一笑,這時許多商業巨賈上前寒暄,他便有一搭沒一搭地與他們聊起來,純粹是為了打發時間,聊天的過程他有些漫不經心,眼角餘光始終鎖著蘇晚夏的身影。
看著蘇晚夏與陶母親密的模樣,溫華十分不滿,「這個喻亞芝是什麼意思,我們雅儷可是她的親兒媳婦,從沒見她對雅儷如此熱情,這麼多年了,她居然還惦念著蘇晚夏這個小妮子,難道我們雅儷配不上她兒子嗎?」
池雅姿就站在溫華身邊,看到蘇晚夏受優待,她也十分氣憤嫉妒,而且最讓她嫉妒的是蘇晚夏是牽著慕南宸的手進來的,多少人羨慕啊。
那可是她從小覬覦到大的男人,被誰搶走都不比被蘇晚夏搶走而讓她來得憤怒不甘。
「哼,」池雅姿冷笑,「蘇晚夏這個賤人,早晚讓她死不得其所。」
「你們在說什麼?」冷冷的聲音打過來,溫華和池雅姿同時嚇了一跳,紛紛看向一臉怒容的池恩洪。
池恩洪雙目炯炯地盯著這對母女,他從來都知道她們心如蛇蠍,但奈何她們是他無法狠厲對待的人。
他唯有警告,「都給我聽好了,不許找晚夏的麻煩。」
溫華雖然怕池恩洪,但見他護著蘇晚夏很不服氣,「怎麼,你心疼她啊?她搶走了雅姿的老公,還搶走雅儷的婆婆,還不允許我們生氣了?」
池恩洪不耐煩地皺眉,「別胡攪蠻纏,就算晚夏不與慕南宸在一起,雅姿就能征服得了慕南宸,成功進了慕家的門?慕南宸從來就沒正眼看過雅姿,沒有蘇晚夏,那個位置可能是王晚夏的,也可能是李晚夏的,但不會落到雅姿身上。」
池雅姿氣得紅了眼睛,連她的父親都不看好她,這讓她委屈得一腔怒意,氣憤地瞪了池恩洪一眼,她轉身便走。
見女兒被氣走,溫華更不服氣了,「你看看,你看看,蘇晚夏那個小妮子,在這樣的場合,拉著喻亞芝聊個沒完沒了,連賓客都不接待了,這不是打我們的臉嗎?」
「都說讓你別再胡攪蠻纏了,你還在這說,陶夫人自小就喜歡晚夏,多年不見熱聊一會也屬正常,再說了,除了有數的這幾個人,有誰知道晚夏是我的女兒?」
蘇晚夏七歲便跟著媽媽回了東湖鎮,還改了名字,而且那時池恩洪還沒有現在這麼大的知名度,京都知道有這麼個女孩,但決不知道那個女孩就是蘇晚夏。
溫華說不過池恩洪,氣憤地轉身,想上樓去休息室休息,氣死她了,她知道,這麼多年池恩洪一直對死去的前妻念念不忘,甚至還經常懺悔,這讓她非常吃味。
走到樓梯口,她遇上了自己的大兒子池硯。
池硯看起來俊逸儒雅,但是眼角眉梢都鍍了一層陰邪,他是那種殺人都會帶著陰冷微笑的人,甚至還能笑著喝那人的血。
當年蘇晚夏舅舅舅媽的車禍,就是他一手策劃的,那一年他才十六歲,那時的他,就具備了做一個魔鬼的潛質。
「誰把媽氣成這樣?」池硯一開口,空氣里就飄浮起一絲陰風之氣。
溫華卻一直以這個兒子為傲,因為他總能達成她的心愿,比如當年,她說不想看見蘇晚夏的舅舅再出現在池家,再出現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他就很快讓他帶著髮妻消失了。
「哼,還能有誰,還不是你爸。」
「爸又怎麼了?」
「諾,」溫華用下巴指了指蘇晚夏,「還不是蘇晚夏那個小賤人回來了,你爸又想起他的前妻了,還幫著蘇晚夏那個小賤人說話。」
說到此,溫華惡毒的埋怨池硯,「當初送她舅舅和舅媽上西天的時候,怎麼不把她也斬草除根?」
池硯眉眼突然冷厲下來,「媽,你要記得禍從口出,這樣的話以後決不能再說,否則你兒子就得殺人償命。」
溫華緊張地環視了一下四周,見所有人都離得很遠,這才放下心來,「是媽大意了,以後不會再說。」
池硯遙望著蘇晚夏,唇角勾起邪肆的笑弧,「媽你錯了,當年若是讓她消失了,你兒子我今天怎麼可能遇到一個這麼好的玩具?」
池硯的玩具,從來都只有一樣,那就是女人,他玩過的女人無數,而且他還愛錄姓愛視頻,他錄下的視頻已經夠開一家公司了。
溫華從來都知道兒子如此風流放縱,但她依舊引以為傲,這代表他的兒子有能力有魅力啊。
她再次看了蘇晚夏一眼,斜斜勾唇,「你可別忘了,雖然我們討厭她,但怎麼說她也流著和你相同的血,是你同父異母的妹妹,你真要玩啊?」
這世間恐怕沒有任何一對正常的母子,會如此坦然地談論這種話題,但是這對母子就是這麼無恥下流,溫華知道兒子好這口,還給常給他介紹女人呢。
「那有什麼關係?」池硯看著蘇晚夏曼妙的身影,眼底越發痴迷,「我又不會讓她生孩子,玩她怎麼了,等我玩了她,看慕南宸還會要她嗎?那時候,沒有了慕南宸撐腰,媽你還不是想怎麼收拾她就怎麼收拾她?」
想象著那一天,溫華狐媚地笑了,輕浮地摸了一把池硯的臉,「你真是媽的好兒子,做的事情總是那麼對媽的心情,媽等你的好消息。」
池硯懶懶地笑著,目送溫華上樓,他沒有急著走進宴會大廳與人交流,而是躲在一角,眼睛隨著蘇晚夏轉。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把這個女人壓在身下,好好蹂、躪摧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