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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娘子在一起很快樂。」秦宇航低頭望著下面的人影,眼裡滿是憐愛,微微躬身,往她胸部的兩朵豐軟摩擦,緩緩挑弄著一顆紅梅,一滴液體溢在紅梅上,晶瑩的像熟透的果實。


  「呀,弄濕了。」葉慧用指尖拈了一下,送入嘴中吸允,眼神微微的迷茫。


  「好吃嗎?」他呼吸一窒,身子一挺,不由自主的往她嘴裡侵入,嫣紅的小嘴被撐開,竟說不出的快意,,再往裡探入,撐開細緻的喉嚨。「嗯!」他難受的喊出聲,用手固定她的頭,保持這個姿勢,開始一連串的動作。


  「嗚嗚」葉慧發出嗚咽,嘴被撐到最大,被頂的很難過,卻覺得奇異的刺激,抬頭仰望,上面的男子雙目赤紅,正飽受慾念的折磨。她想讓他更好受,嘴張大了些,讓他再往裡進入她一隻手環住他的臀,另一隻手從襠下繞過,來回撫摸,輕輕研磨,每摸一下,便感到他肌膚顫了一下。


  「啊嗯」他臀部一陣陣的顫慄,血液沸騰著,全身彷彿處在岩漿里一般,過了一陣,快樂到極致的欲流突然衝出體外,舒服大喊出聲,抱住她的狠狠的動幾下。停了一陣,緩緩的退出,但又不舍的在裡面來回摩擦了幾下,才離開她的身體。


  這時她的嘴連閉都閉不上,竟是酸麻了。


  他眼中露出一抹心痛,撿起自己的長袍擦了擦那張小嘴。兩手一用力,抱著她坐在桌面上,俯頭吻住她的唇,一邊吻,一邊脫去她全身的衣服,如雪肌膚的玉體暴露在空氣里,冷不防的握住胸部的一朵豐盈,極富技巧的玩弄。


  這時候他只想讓她開心,讓她快樂,一瞥眼,看見一大盤削了皮,切成一瓣瓣的天鷹山特產獼猴桃。


  「相公,你要做什麼?」她瞧見那雙黝黑的眼瞳閃著異樣的光,覺得有問題。


  「娘子,想吃獼猴桃嗎?」他柔聲問道。葉慧透著迷惑的眼神,這句話似乎問的不是時候,但剛才含過他的下面,現在嘴裡要冒煙了:「嗯,可以吃幾塊。」


  他詭異的笑了,讓她讓在桌面上,分開的一雙*,拈了一塊獼猴桃送到她的腿間,挑開花瓣,驀地塞進去。「哎!」她體內進來一個冰涼的東西,叫出來:「你塞進了什麼進去?」


  「是獼猴桃,很小的一瓣,你不是說想吃嗎?」


  「不是這種吃法。」她忍不住加緊雙腿,可是他不允許,又接連著把塞入六七瓣,嬌嫩的花瓣吃進水果的樣子非常迷人,眼帘一抬,她平滑的小腹突起來,傳來她的難耐的呼吸聲:「可以了,相公,不要再放了,太多了。」


  他看見盤子里還剩了四瓣,拈起來一一塞入她的體內,正要放最後一塊,她弓起身,抓住他的手,臉上露出乞求:「很痛,別再放了。」


  「沒事的,乖,娘子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美。」他低頭在隆起的小腹上親了親,趁她沒注意,把最後一瓣也放進去。「唔!」她痛的勾起雙腿,正想著拿出去。


  這時卻傳來敲門聲!

  有誰三更半夜闖進他的房間?秦宇航皺起眉頭,對躺在桌面的上妻子的道:「我去看看是誰,你乖乖的不要動。」他看見一旁的衣帶,撿起來把她的雙手縛住。


  葉慧氣惱的瞅著:「快放開我。」


  「聽話,我一會兒就回來。」


  秦宇航披了件衣服走向外廳,不一會兒折返回來,卻帶進了一個人,正是二老公皇甫澤端。


  葉慧躺在桌面上,雙腿大張,雙手縛在頭頂,以一種十分尷尬的姿勢瞅向來人,當看見進來的男子,禁不住羞澀。「皇甫大哥,你怎麼來了?」她的臉上發燒,想把雙腿合攏,但腹間痛得緊,輕輕一動便又張開。


  「娘子,你想用這幅模樣誘惑為夫嗎?」


  皇甫澤端今早帶著一大家子來天鷹山,走到半途,嫌他們走得慢,甩了眾人,獨自綻開輕功來趕到,到了師門已是半夜,徑直的朝秦宇航的小木屋而來,一進房間,迎接他的是她這副嬌態。瞅著嬌嫩鮮麗的花瓣,立即全身熱血上涌,抱著她轉身來到對面的大木床,放在軟軟的錦褥上,纖長的兩腿扛在肩上,埋頭瞅著:「娘子的裡面放了什麼?」


  葉慧突然想起放茶葉蛋的那次,羞澀著不肯答話。


  「是獼猴桃。」秦宇航脫去長袍,露出精壯的體魄,上了床,在妻子的身側坐下,伸手抱著,想讓她面對自己,哪知被皇甫澤端一揮手推開。


  「娘子,獼猴桃可是很好吃呢!」他的一隻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微微用力,她想起上次的情景,連忙阻止:「別按,會痛」可是他已經按了下去,在她的尖叫聲中,獼猴桃一瓣瓣的滑出體外,他急忙用嘴銜住。


  秦宇航把落下的幾瓣都撿起,送入嘴中,含笑道:「經過娘子身體的滋潤,果然變得更好吃了。」


  皇甫澤端一邊吃,一半回味著獨特的馨香,意猶未盡,手指伸入她的體內划動幾下,拈了一瓣出來,眼裡瞬間明亮,放進嘴裡吃下去。


  葉慧難堪的別開臉,可是很快體內就進入一根巨大的硬物,她顫了顫,抬眼一看,皇甫澤端連衣服都沒脫,僅是把褲子褪下半截,便在她身上馳騁起來。


  葉慧早就被擺弄的渾身灼熱,雙腿死死環住他的腰,嬌喘著迎合,忽的上身被秦宇航抱在,兩隻大手在她的裞豐軟撫摸,酥麻伴著電流在身體里回蕩,沒過多會兒,一陣戰慄傳遍全身,虛軟下來。


  可是夜仍然很長,她的兩個男人仍然沒得到滿足,還在索求權利。最後,她累的半死,沒感覺了,不顧身上還壓著男人,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全身都算痛,躺在床上懶懶的不願動彈。


  皇甫澤端坐在窗前看書,神態間神采奕奕,不時的把充滿溫柔的眸子投到床上,見到她醒轉,過來給她穿好了衣服,往背後放了一個枕頭,讓她倚著,憐惜的道:「娘子,昨晚辛苦你了。」


  葉慧懨懨的說道:「今晚不要了,明晚也不要,你們別碰我。」


  他笑道:「好好,三天都不碰你。」招呼下人打來一盆溫水,親自為她梳洗,用梳子把一頭齊耳的短髮梳理整齊,經過這些天,她的頭髮長了一些,配上精緻的小臉,好看的似山中的精靈。


  「你好好歇息,待會我讓下人把吃的端過來,廚房熬了十全大補湯,吃完飯喝了補補身子。」


  「我想見恆廷。」


  「兒子隨後就來,被墨琪和奶娘帶著正在路上,還有李偉晨,他們走得慢,估計要晚上才能到。」皇甫澤端見她還想問,便道:「你不用憂心,山路雖然難行,一路上有侍衛們和門中弟子照顧,不會有事。」


  「半個月沒見到兒子,恐怕他不記得我這個母親了。」葉慧想起兒子可愛的小臉,眼裡掠過輕愁。


  「小孩子懂得什麼?」皇甫澤端對著她的唇親了會兒:「反正晚上就能見到,大不了以後天天帶在身邊,不分開就是了。」


  葉慧點了點頭。


  小路子把膳食斷筋房間,四菜一湯,有葷有素,葉慧去拿筷子,皇甫澤端搶先拿起來:「別亂動,你身子不舒服,我來喂你吃。」他坐在床頭,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左手從她的脊背繞到前面端起飯碗,右手用用筷子夾著菜,喂進她的嘴裡。


  葉慧吃了幾口,問:「你為什麼不吃?」


  「我吃過了,這些菜是給你準備的。」他一大早上就起來了,收拾利索,在旁邊守著她,笑道:「突厥大敗,我這段時間閑著沒事,正好可以多陪陪你,府里的御廚都帶了來,正跟墨琪他們一起趕路,等過幾天叫廚子做幾十桌宴席,請門中弟子們大吃一頓,順便給兒子補辦滿月酒。」


  葉慧很開心的笑了:「秦大哥哪去了,怎麼不見人影。」


  「我嫌他在眼前晃悠的煩心,打發了去跟三師弟聊天。」他想單獨跟妻子在一起,借口讓她睡個好覺,把秦宇航趕走。


  「前幾天四師妹曾說三師弟對她有情,說要成親什麼的,不是真是假,要是這樣不失為一件好事。你是大師兄不妨當回月老,讓他們儘早的成雙成對。」她得到了人家的二位師兄,心裡有小小的內疚,要是能成就馬題蓮的好事也算彌補了,說實話這位師妹沒什麼壞心眼,挺有喜感的一個人。


  皇甫澤端眼露迷惑:「這是哪跟哪,三師弟怎麼可能喜歡四師妹?」他入門的時間早,跟師弟和師妹歲數懸殊,基本屬於兩代人,很少聽他們訴說心事。


  「總之你就別多問了,找個合適的機會,把他們給擺平。」葉慧說的擺平,當然是成其好事。


  吃飯了飯,葉慧伸伸懶腰,想要再躺一會兒,皇甫澤端把補湯端來,知道妻子不喜歡苦的東西,硬逼著她喝了。


  吃飽喝足,再躺下去會發胖,只好從床上起來,出了門,吸取著山裡的新鮮空氣,把換下的衣服找出來,從不遠處水井打了水,來到房前洗衣服。她是被秦宇航帶到天鷹門沒帶任何行禮,身上穿的是上次離開時候落下的兩件。


  其實幹粗活用不著她,但門中弟子都是男人,又是晚輩,不好讓他們給自己洗衣服,再說還有內衣內褲,讓外人西這些東西太尷尬了。


  皇甫澤端從房間里出來,一臉受傷神色,把衣服從她手裡奪過:「娘子做這等粗使活計會弄傷手的,門中弟子眾多,讓誰洗不行?」妻子就一個,理應被細心呵護才對,去做洗衣服的粗活不可想象,而且進入冬季的井水很涼,萬一感冒不得了。


  「你傻了,這裡還有內衣,這麼可以勞駕他人?」她推開他,前世經常自己洗衣服幹家務,難道穿成了貴人,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得了。皇甫澤端推開她,揮揮手道:「你去歇著,我來洗。」


  葉慧大感詫異:「你貴為楚王,尊貴無比,能幹這些粗活?」她擔心他粗手粗腳,把自己的衣服給洗爛了。


  「我小時候被師父收入門下,帶往天鷹山,從帝都到來的一路上都是我照顧他老人家日常起居,洗衣服是做慣了的,後來行走江湖都是自己照顧自己。」


  葉慧對他刮目相看,想不到尊貴的皇子還有這樣的經歷。


  皇甫澤端在給她洗衣服當口,馬題蓮來了,樂滋滋的捧一個很大包裹,到了葉慧身前,把包裹塞進她的懷裡。


  葉慧本能的抱住,乾笑了聲:「四師妹送我禮物嗎?」這位姑奶奶脾氣大,她不敢得罪,打開包裹一看,莫名其妙,裡面是一套新娘子的禮服,自己又不嫁人,幹嘛送婚服給她?

  「這套婚服我為成親準備的,我找清田師叔算過了,本月只有大後天是出嫁的好日子,做婚服來不及,我昨天跑了一趟山南頭的李家村,從村民手中借了一套。但是太小了,我身量又大,你幫我加上幾尺布料改一改,要是沒有紅布,用花布湊合也行。」


  葉慧頭疼起來,自己從小就沒拿過針線,從何改起?「哦,四師妹要嫁人了,不知婆家是誰?」她所問非所答,新郎人選到底是誰,是三師弟楚瑜,還是新勾搭的?


  馬題蓮露出一抹嬌羞,掐著衣角道:「新郎當然是三師兄,小時候我們都說好了的。」


  原來人家早就把生米做的半熟,她還想著當媒人真是何苦來?「恭喜四師妹,可是這婚服你自己不會改嗎?」葉慧說了這句,見馬題蓮臉色不好,趕緊解釋:「是這麼回事,我們家鄉的女孩子都是自己縫製嫁妝,不是親手改的會很不吉利,被人知道了要遭到恥笑。」


  馬題蓮苦惱道:「我也想親手做嫁妝,可是拿刀弄劍很在行,做衣服可從來沒學過,你看我身上的衣服褲子都還是幾位師兄穿剩下的。」她扯了扯身上的灰布長袍,又扯了下藍布褲子。


  天鷹門弟子的衣服一年四季都有定列,高層弟子的衣服質量好得多,但不論什麼衣服到了馬題蓮身上,從來不超過半個月就磨成了破布,穿爛了就去偷師兄們的,反正她身量大,穿師兄們衣服正好不說,還很方便。


  師兄的衣服?葉慧這才覺得馬題蓮的一身衣服很眼熟,(天鷹門弟子衣服都差不多,不眼熟才怪?)她心裡特彆氣憤,朝洗衣服的二老公狠狠剜了一眼,尼瑪敢把衣服給師妹穿,兩人穿一條褲子像什麼話?


  皇甫澤端把洗好的衣服晾起來,淡淡的道:「她穿得不是我的衣服。」他公務繁忙,在師門的時間有限,就算留下幾件,那也是從前,早就被她偷去給穿爛了。


  「這是三師兄的衣服,呵呵,我昨晚從他房間里偷出來的,穿著還挺合身,也很新,像是剛做的新衣服,是不是很好看?」馬題蓮擺了個造型美滋滋的道。


  女人穿男人的衣服,再好看也有限,尤其她這樣身高一米九的龐大體形。


  葉慧嘴角抽搐了下,不敢置評。


  皇甫澤端走過來,一抬手把妻子手中的包裹丟給馬題蓮,眼神冰冷:「你師嫂的手很金貴,哪能給你做這破事,帶回去了找別人做。」


  他寧肯自己給妻子洗衣服,也不捨得她弄粗了手,做衣服更不成,細嫩的小手指萬一被針刺到了怎麼好,他可不希望那雙嬌嫩的小手變得跟他的大手一樣粗糙。


  (紫琅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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