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嚴謹偷盜
出了門,外面整齊劃一的排列了三千人騎軍,見到蒲王抱著一個人出來,立刻抱拳行禮。農戶主人家愣在院子里,看見隨後走出的老十一,急忙把之前得到的銀子交出去。
老十一連連瞅都沒瞅上一眼,跟上前面的二人。
院外停了一輛四匹大宛馬拉的紅木車子,一名軍衛上前開門,老十抱著葉慧進去,老十一正要跟上,被裡面的自家兄弟將門猛的一關,把他丟在外面。
老十一隻好讓軍士拉過一匹戰馬過來,翻身騎上去,目光掠過馬車,想到剛才的纏綿,腹間冒了一股熱火,長長吸了口氣,雙手一帶馬韁,帶頭走在軍隊前頭。
老十抱著葉慧上了車,拉過角落裡的一條錦被蓋在她的身上。
野外的路十分顛簸,他不忍心她晃來晃去的折騰,便把她整個抱在懷裡。手拂過垂下而後的秀髮,眼底一片柔情,那之後漸漸往下移動,穿過錦被,繞著一對豐軟打轉。
他的眼瞳被氤氳佔據,如蒙上了層層的霧水,埋下頭含住了她殷紅的唇,一隻手連自己也不自覺什麼時候拉開了被子,等他發覺,已經照著一顆紅梅吻上去,輕輕咬了一下,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立刻含住一大口。
左手托著她的脊背,右手握住另一邊揉搓,再往下移,掠過肚.臍,在腿間駐留,種植慢慢挑開絲緞一樣的花瓣,往裡面探入,非常溫熱,緊緻,心裡顫了顫吐出嘴裡的紅梅,分開那兩條腿,頭移過去查看,一點點剝開,往深處瞅去,形狀非常美麗,顏色非常鮮嫩,再也忍不住埋頭吻下去。
葉慧連續一天一日沒得睡,又被老十一榨乾了的體力,又累又困,眼睛都睜不開,就被他這麼吻著,連回應的力氣都沒有,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老十吻了好久,久到不成控制自己,才戀戀不捨的放棄。可是胯間的腫脹讓他難受的幾乎窒息,忍不住頂著她的嬌臀緩緩摩擦,就這樣摩擦了好長時間,終不釋放,腹部燃燒了一團火,難受的弓著身。
他咬了咬牙,實在不願在她沒有意識的情況下獻出自己的第一次,移開少許,用錦被把懷中的雪嫩*包裹起來,然後一直這麼抱著。
葉慧醒來的時候,是當日下午。
從檀木床上坐起身,打量了一眼錦華堂,方知已經回來了,弓著腿,雙臂環住膝蓋,凝思了好久,回想穿越后發生的一切。
她的男人們非常優秀,兒子可愛健康,穿越女一切好處在她身上全部體現。
想著,想著,便笑了,比起那些穿成窮哈哈的小農女為幾個銅板不得不辛苦經營,比起穿成宅門後院的富家小姐整天挖空心思鬥來鬥去,她是前世積德了。
那她前世到底做過什麼好事,受到上天特別眷顧呢?
扶老人過馬路,好像沒做過。
小時候撿了十塊錢也沒還交給警察叔叔,而是去麥當勞消費了。
那她到底做過好人好事沒有,想了好久,想起了上小學三年級時候,正逢雷鋒日,老師布置的作業,讓每個同學做一件好事。她跟幾名同學商量後去餐館幫忙刷盤子,到了餐館,鼓起勇氣求經理允許她們助人為樂。但人家態度冷冰冰的丟來一把鎬頭,讓她們把門外一堆冰雪給刨乾淨了。
於是幾個女孩子苦逼且認命的去刨冰雪,刨到了天黑,累得半死,才刨了一半。
好在人家餐館經理還算有點良心,寫了一封表揚信讓她們回學校交差。
一直以來雷鋒叔叔被無數人歌頌,讚美,她卻因為刨冰雪的往事對雷鋒產生了不好印象,雷鋒叔叔你想做好事不代表所有的人都跟你一樣發傻,你當世界上的人都是活雷鋒啊活雷鋒。
葉慧不禁又笑了,童年時代真單純啊,換在現在,誰還會那麼做。
阿金得知主人醒了,領著兩個小太監進來服侍。
葉慧洗了澡,穿上一身輕薄的裙子,從錦華堂走出,門前長廊坐著老十老十一正在發嘮叨。
且說,老十昨晚把葉慧放在錦華堂的床上,回去自己住的半月樓,被欲.望折磨了一夜,沒得好睡,睡不著索性起來,跑到錦華堂站崗,連吃飯也是隨便糊弄的兩口。
老十一身心舒暢,倒是睡了個好覺,一直半刻鐘前才悠哉游哉的過來,剛來到近前就被兄長丟了個大白眼。
「昨晚,你是不是要過她了?」
「呵呵。」老十一表現的像一位情場上的老前輩,大馬金刀似的在他旁邊的長椅上一坐,翹起二郎腿,抱著膀臂,語調悠閑的道:「男女之事說了你也不懂,還是別問了。」
老十眼裡冒出兩簇火焰:「我找人算過了,七日後吉日,宜嫁娶,我會跟秦公子說明在那天成親,到時候我一個人跟娘娘入洞房,你一邊涼快去。」
老十一眼瞳閃了閃,然後吹了口哨,無所謂道:「我心胸敞亮,不在小事上計較,洞房那日就讓給你,但之後讓我陪娘娘一個月。你是哥哥,要懂得謙讓。」
「你做夢。」皇甫銳哼了一聲:「有秦公子在,你囂張不了,就算想獨霸著娘娘,也看秦公子答不答應?」
老十一切了一聲,故意氣他,微閉著眼,一副充滿幸福的表情:「昨夜跟娘娘在一起真幸福,娘娘又溫柔,又美麗,對我好的沒話說。」
老十的臉色登時變得陰沉,站起來,很想給他一腳。
兄弟倆正在鬧脾氣,葉慧從錦華堂出來,兩人一見,都來見禮。老十一跟她有魚水之歡,目光尤為熱烈。
葉慧想起昨夜農家小屋的那場瘋狂,臉山微熱,避開的他的目光,朝老十道:「十哥,謝謝你昨晚接我回來。」
老十搖搖頭:「我們太大意了,讓你從眼皮子底下被人擄走,其實該受罰的。」
葉慧淺笑,如果皇甫澤端在家,這兩個忠心的侍衛一定又要挨板子。
「娘娘。」
葉慧一回頭,看見林總管領了一群穿著鎧甲的軍士,兩個一組抬著大箱子過來,她心頭納悶,不年不節的誰送這麼大的禮。
林總管躬躬身,道:「王爺派人送來了幾大箱子的禮物,還有一匹塞外白馬,因為被閹過了,性子溫順,最適合女子騎。」
閹過的馬!葉慧稀奇,記得前世社會為防止動物發/情,發狂,失去理智傷了主人,才有獸醫通過做手術把某些寵物變成了馬太監,狗太監之類,貓太監之類的,沒想到古代人就懂得做了。
「王爺說給娘娘沒事解悶,但不準娘娘獨自騎,一定讓十王爺和十一王爺相陪才行。」
葉慧望著那些大箱子,搖搖頭,二老公當了太子就奢侈起來了:「那匹白馬呢?」
「牽去馬廄了,娘娘想看,小人叫人牽來。」
「不用了,待會我去馬場走走。」王府後院有一個方圓幾百米的馬場,葉慧去溜達過幾次,但馬廄里坐騎大都性子野,老公們不准她碰,現在一聽到有馬可騎,心情敞亮起來。
軍士們把箱子放在地面,都過來磕頭,葉慧擺手讓他們起來,一個品級不低的年輕將軍在林總管的引薦下過來見禮。
「參見太子妃娘娘,太子殿下讓屬下送來一批禮物,問你還有什麼要求,要是娘娘想提拔族人,可以給屬下捎個口信回去,太子殿下一定會酌情辦理。」
皇甫澤端想給她娘家人封官?葉慧愣了一愣,但娘家只有母親和一個未成年的弟弟。
葉慧想會兒,恍然的敲敲額頭,是了,還有外祖父一家人,舅舅姨媽什麼的,親戚不少,但自己跟他們沒過碼,也不認識。在這個腦海遺留的信息,身體原主跟外祖父一家相處的不是特別愉快,好像還被舅舅姨媽那些勢利的人鄙視過。那葉慧干滿上杆子多事,給自己找不自在。
「你起來說話吧!」葉慧揉了揉太陽穴,對年輕將軍道:「你回帝都以後,跟你家太子殿下說不用管我娘家,我是太子妃的身份也不要對外宣揚,一切等我回去再說。」
「是,屬下緊急。」
年輕將軍回身讓那些軍士把箱子逐一打開,裡面裝的無非是金銀財寶,各種價格昂貴的首飾,有兩個箱子專門裝著給恆廷的玩具,最後打開的兩個箱子是一個裝滿了綾羅綢緞,另一個是人蔘,何首烏,蓯蓉之類的補品。
這麼多東西往哪擺?
葉慧有點發愁,微微一想,不如交給林總管去辦理,對他道:「這箱子你看著辦吧,該往什麼地方放,自己拿主意。」停了會兒,指著裝玩具的箱子:「那兩個箱子抬恆廷的房間去。首飾撿一些可心的送進錦華堂,其他的入庫。待會你去攏攏賬,明天交給我過目。」
林總管答應了,招來幾名太監幹活。
葉慧交代阿金領著年輕將領和抬箱子的軍士去廚房用飯,轉身對二名隨身侍衛道:「你們兩個跟我去馬廄看看王爺送來的那匹白馬。」
無論古代還是現代一匹好馬都價值不菲,但好馬不用來當種馬,卻變成太監,忒可惜了。
葉慧帶頭,二名侍衛在後,不到十分鐘來到馬場,一名馬夫得了令,給那匹白馬配好了相應的馬鞍馬蹬,牽過來。卻見馬兒十分神駿,身材威猛高大。
葉慧跟它比了比,居自己還高上一尺,不禁氣餒:「我是直立動物,你是四腳著地的動物,怎麼還比我高,叫我怎麼上你啊?」
皇甫銳忍俊不禁:「娘娘,話不能這樣說,會被人笑話的?」什麼叫怎麼上你,聽著有點那個。
葉慧尷尬的笑道:「能有幾匹馬像黑狼那樣通人性,馬兒,你不懂的是吧?」
下一句是對白馬說的,好像有心靈感應,白馬轉過頭舔了舔她的手背。
「哇,不會真的什麼都懂吧,看來我以後說話要當心了,不能被什麼都被你竊聽去。」葉慧嘻嘻笑著,經過黑狼事件,對大型動物不是特別害怕,再說身邊還站著兩名武功高手。
「十一,你抱我上去,我想騎騎它。」之所以讓老十一抱她,是因為昨夜跟他有過一場纏綿,親近了許多。老十一哪有不同意的,上前幾步,伸出雙手,卻被兄長一把推開。
「娘娘,老十一毛手毛腳的,讓屬下抱你上去。」
老十抱起葉慧,抬起左腳踩著馬鐙,一個飛身上了馬背,把她放在自己前面坐好,左手圈住她的腰肢,右手牽住韁繩,兩腿一夾馬腹,白馬便開始一溜小跑。
「我什麼時候毛手毛腳了?」老十一氣得瞪眼,眼看著心愛的女子遠去。
葉慧這輩子第一次騎馬,兩旁的景色不斷往後掠去,泛起騰雲駕霧似的感覺,脊背往後傾,但覺身後的男人體魄健壯,氣息渾厚,不禁一陣心跳。
老十見馬場一片空曠,便把圈她腰肢的大手往上移,一經接觸到胸部的豐軟他腹部立刻竄起一團火焰,昨晚那種焚成灰燼的感覺又來折磨他的意志。
「十哥!」葉慧低低的喊了一聲,垂眸瞅著胸部的大手,這時穿過衣襟,正在往裡面摸去。
很快她的一顆果粒被他掐在指尖里,有點疼,她往後倚去。
身後男人的氣息不穩。「娘娘!」他喃喃的說了句,扳過她的頭,對著紅唇吻上。
恍惚天地間就他們兩個,他有種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剛剛還吻的很柔,但瞬間急促起來,舌尖伸進她的口腔,粗暴的挑弄,感到小舌下凝聚的汁液特別的香甜,拚命的吸入自己嘴裡,再咬著那條香滑的小舌,不斷索取蜜汁。
葉慧感到舌頭有些疼,胸部的豐盈也被抓的疼痛,禁不住雙手推拒他,掙紮好一會兒,才從他的禁錮下脫離,蹙著眉,把手捂在左胸位置。
「怎麼了?」皇甫銳心頭一擰,自責道:「是不是弄疼了,讓我看看。」用手去掀她的衣襟。
「這裡不行」她往周圍瞅瞅,空曠的馬場只有遠處的老十一。
老十撥開她的手,把淺粉色的衣襟拉開一些,夕陽的光輝灑在上面,雪膚泛起一層柔柔的光,兩朵突起的豐盈美到了極點。他頓時喉嚨乾渴,身體發熱,雙手環住她的腰,把她身子微微轉動,頭埋在她的胸部,對著其中一朵吻下去。
(紫琅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