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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宇航洗完澡,穿了一襲白色長袍,正坐在案旁讀書,聽到門響,站起來,走過去從老十一手裡接過葉慧,回身放在床上,見她很是虛弱的樣子,不禁皺眉,對二人斥道:「你們到底要了多少次?」
老十一不及回話,從箱子里找出傷葯,脫去她的褻褲,剝開花瓣,用指尖挑了藥膏伸探裡面。老十從後面過來,翻過葉慧的身子,兩手扒著兩瓣雪臀,老十一拈了藥膏的指尖伸入腸壁,把藥膏抹入裡面。
「娘娘,好些了嗎?」他抹完,眼裡流出關心。
葉慧本來火燒火燎的腸道,隨著那根手指的進入,藥膏抹完后,帶來一片清涼的感覺,頓時好了許多,嘆氣道:「好受很多了,你們不用擔心。」
秦宇航來到床頭坐著,指尖往妻子的雪臀輕輕撫摸,指尖滑過股溝,扒開查看,眉頭越皺越緊,瞅向二名侍衛,目光變得嚴厲:「你們怎麼可以使出這樣變態的方法?」
二侍衛對身為正夫的秦宇航不敢頂撞,何況還想請他主持成親的事宜。
葉慧抱住大老公的腰:「你不用責備他們,其實我是開心的,相公」臉色緋紅,低聲道:「其實你也可以試試,那是很奇怪的感覺」雖說疼痛,畢竟享受到了,她不好意思,說越到後來發出的蚊子似的動靜。
「你啊!」秦宇航點著她鼻尖,又氣又心疼:「被你氣死了。」側頭,對二侍衛道:「你們可以出去了。」
兩人卻不動地方,老十一道:「秦公子,反正娘娘現在的樣子也做不成什麼,不如讓我們留下跟她說說話,也好解悶。」
秦宇航面無表情的瞅著二人,他是個不輕易發飆的人,但不代表沒脾氣。
葉慧一抬眼,正好與老十一的目光交匯,被裡面包含情意的打動,招手讓他過來,抱住他的腰,示意他低下頭,然後貼著他的唇上親吻。老十一驀地抱緊她,舌尖挺進嫣紅的雙唇,哪知葉慧卻鬆開他,移開自己的頭,向老十招了招手:「十哥,過來。」
葉慧朝老十擁抱了一陣,也吻了會兒:「只需記得,我心裡永遠有你們,等過幾天我閑下來再陪你們,現在出去吧!」她跟大老公分開太久,她只想單獨陪他。
兩名侍衛心裡淌過暖流,純黑的眼瞳掠過喜悅,期待的光,雙雙告辭離開錦華堂。
秦宇航讓阿金取來水盆和毛巾,給妻子渾身擦拭了一遍,末了又讓她翻過身,扒開臀瓣檢查了好久,才道:「那樣做很過癮嗎?」他從葉家母親那得來的黃書,早了解男女之間的那些怪異姿勢和技巧,但怕弄傷了她,很多都不敢亂用。
葉慧窩在他的懷裡,淺笑:「偶爾試一兩回挺刺激的,但不能總那樣,會很辛苦。」
秦宇航的手在她雪臀上滑過,眼裡閃著愛意:「可能是太狹窄的緣故,有的女人甬道天生狹小,無論做過多少次,生過多少孩子,都會收縮到少女時期的緊緻,娘子就是這樣,但擁有這樣體質的女人非常少。」
「怪不得我過幾天不做,再冷丁做的時候就會很痛。」
每次月經來了休息過幾日,再跟老公們行房就痛的緊,幸好他們體貼,總把弄的情急難忍,才進行下一輪的動作。
葉慧把手伸到大老公的胯間玩弄,他雖經過白天的釋放,但分開這麼多天,無時無刻的不在思念她,一經碰觸,很快一柱朝天。
葉慧從他的褲子裡面把硬物掏出來,正要埋頭秦宇航用手擋住,斥道:「胡鬧什麼,今天好好休息,什麼也不許做。」
「唉,其實我就是想讓你舒服,不是要做啦,你怎的思想好齷蹉。」葉慧秀氣如青黛般的秀眉輕輕蹙起,烏亮的眸子凝結著似愧疚似溫情的光,嘆聲道:「只有跟你在一起,才不會全是激情,總感到寧靜,平和,是真正的夫妻才有的感覺。」
「我們本來就是夫妻。」秦宇航用手繞妻子的脊背,在她後面輕輕撫拍,靜靜的打量那張清麗的素顏,深邃的眼瞳波光瀲灧:「他們幾個沒有安全感,一逢空就想跟你親熱,我們跟他們不一樣,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葉慧想到自己太子妃的身份,取笑道:「你這個正牌夫君怕是要讓出去了。」
潁唐國從前也有過側夫的君主,但沒有人敢拿一國之主當成側夫對待,就連詩書也記載著某某皇后的夫君是某某皇帝,而不是頓在角落的正夫。
秦宇航透著堪比清風一樣的溫煦笑容:「當初我為你選大師兄時候,就想讓你走上那個萬人至上的國母位置,我不會後悔。」他只想把最好的東西留給她。
葉慧的眼睛像深秋的湖水一樣,把他摟住,悶悶的道:「相公,無論我有多少個男人,你始終是我的最愛。」
秦宇航轉頭吹熄了燈,拉過被子蓋住兩人:「睡覺吧娘子,好好休息一晚,也明早我還想要呢!」
「樂意之至。」
過了幾日,就是端午節,一大家子帶著一隊護衛上街看熱鬧,西北地區地廣人稀,大街相對寬敞,一上午不斷的舞獅隊、舞龍隊、雜耍隊、各民族的百姓穿著鮮艷服裝來看熱鬧。
更有趁機兜售生意的,彩棚子扎了一個又一個,棚子里賣小吃的,賣各種工藝品的,賣胭脂水粉,衣服首飾,生活用品,應有盡有。
墨琪抱著孩子跟在葉慧右邊,左邊是秦宇航,後面是老十和老十一,最後是統一著裝的二十人皇家衛隊。
街上行人很擁擠,但一看見葉慧這些人知道是惹不起的,都自動的讓開。
溜達了一個時辰,有些累了,正好路過一家茶水棚子,那主人極熱情,說有可以解暑的涼茶,葉慧招呼大夥,進了茶水棚子休息。
店家把茶水奉上來。葉慧早就嗓子冒煙了,這會兒正要喝秦宇航從下人那兒了解到妻子被人販子灌了迷藥綁架一事,這會兒見她要喝茶,搶過杯子端過去喝了一口,說了句:「沒事。」才遞放心給她。他在師門受過專門訓練,一般的毒藥、迷藥、很難逃過他的眼睛。
葉慧想起上次的不小心,訕訕的笑道:「咱們這麼多雙眼睛盯著,誰敢起壞心思除非壽星上吊嫌命長了,相公。」天氣很熱,她說完,一仰脖把整杯涼茶水都喝了,
秦宇航用衣袖試了試她的嘴角,葉慧讓墨琪把恆廷抱來,朝店家要來匙子想喂點茶水給他喝,從墨琪手上接過孩子,突然頭有些暈,胸口發悶,晃了晃,一口血噴了出去,往後栽倒,卻抱緊了懷中的孩子。
秦宇航大喊一聲不好,連同妻子和孩子一起抱在懷裡,袖子一抖,把老十和老十一的手裡的被子都給掃落:「快保護娘娘,這是一家賊店。」
「今天誰也逃不掉,抓住楚王妃和那孩子重重有賞,能抓就抓,不能抓就殺。」一聲大喝,從棚子後面飛竄一群黑衣人,各個黑巾蒙面,手持刀劍,凶神惡煞的奔過來。
楚王宮侍衛訓練有素,不待吩咐,立即把葉慧圍成一個圈護在當中,都武器出鞘,與黑衣人拼殺起來。
老十和老十一一左一右護住葉慧,一邊擋住射來的暗器,一邊問:「怎樣,怎樣,那毒藥會不會太厲害?」
「娘子沒事吧?」秦宇航把手搭在妻子的腕脈上,但覺心跳十分緩慢。
葉慧被他抱住,身體軟綿綿的,大腦忽忽悠悠的像飛起來似的,使勁掀了掀眼皮,發出細若蚊蠅的聲音:「孩子,孩子」
秦宇航使勁抱了抱她:「孩子沒事,你放心。」
「保護孩子,不要管我。」葉慧說完了這句,頭顱朝一側耷拉下去,秦宇航駭了一跳,急忙再摸她脈搏,還好只是昏過去了。他本來有師門的解毒丸,但是留在楚王宮,沒帶來。
老十一百忙中把腰間的一個藥瓶扔給秦宇航,道:「把裡面的葯給娘娘服下,也許沒什麼用,但能保護元氣。」
他這藥丸治療內傷很管用,解毒並不對症。
墨琪早把恆廷接過來,抖抖索索,心都跳出來了,眼裡蓄滿淚水,不是憂心自己的境遇,是擔心主人的安慰。
恆廷被混亂的場面嚇得哇哇大哭,墨琪看見桌子上有包裝食物的黃表紙撕了兩片,拈了拈塞進他的耳朵,再趕緊脫下自己的長衫把他小小的身子整個包裹住,然後抱緊了輕輕哄著,對周圍的要命廝殺全沒在意,甚至他的手臂不知什麼時候被飛來的暗器刮傷了一道也沒皺下眉頭。
楚王宮的侍衛都是長年伴隨皇甫澤端一路走過來的,非常忠心,但來刺殺的敵人很可能是專門培養的死士,全部以命相撲。
有一個黑衣人腹部中了一劍,下一秒寧肯同歸於盡,拼著再挨上一劍,將刀插.在一名侍衛的心口,雙雙倒下。
大街上的剛才還很熱鬧,見這裡刀兵相向,不斷的有人被砍翻在地,都驚嚇的跑開去,不過多會兒,一條喧囂的街面空曠起來,膽大的人們躲在很遠的地方看熱鬧。本站網址:,請多多支持本站!
(紫琅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