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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皇宮御書房。
李偉晨在太監的通報后,急沖沖走進來。
皇甫澤端正扶御案批閱奏摺。
皇帝年老體弱,自從去年歲末就三天兩頭的病,加上頭昏眼花,已有三月不曾臨朝,國中大小事務都交給太子監國。
皇甫澤端雖然還不是皇帝,但如今大權在握,每天下朝之後,便來到御書房批閱奏摺,實際上跟皇帝沒得分別了。
李偉晨把一封萍州來信交到皇甫澤端的御案上,皇甫澤端看見書信被拆了封,神色不悅:「誰允許你拆本王家書的,忒沒規矩。」
李偉晨聳了聳肩:「信封上沒寫你的名字,而且也不屬於家屬,是秦公子寫的。」
皇甫澤端取出信件來看,越看越怒,右手猛的在御案重重一砸,發很大的響聲。牆邊侍立的一干太監都嚇了一跳,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請,生怕遭受魚池之殃,把頭垂得低低的。
「可查出幕後主使者是誰?」皇甫澤端眼神射出一縷冰寒,這幾個字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據萍州的信使所言,當時抓獲了五六名刺客,但那些人很快服毒自盡了,毒藥是事先藏在每個人的牙縫裡。據臣所知,很可能是太子專門培養的死士。」
太子培養死士,專門刺殺政敵,很多人都心知肚明。
妻子徘徊生死邊緣,身為丈夫的他卻不在身邊。
李偉晨半閉眼睛,右眉向上蹙著,眼瞼有點顫動:「醉夢逝除了南疆土司擁有秘方,再就是潁唐皇宮,南疆萬里迢迢,敵人不可能去。剩下的就是皇宮了,咱們的政敵廢太子絕對有這個能力得到秘葯。」
有秦宇航在葉慧跟前陪伴,普通的毒藥根本逃不過他的眼睛,所以敵人就用醉夢逝。
「廢太子!」皇甫澤端做在龍椅上,眼裡閃著怒火,好像一頭憤怒的獅子,坐在龍椅上,平息了一下情緒,沉聲道:「來人,宣宰相李大人,九門提督裴大人,兵部尚書黃大人進宮,說本王有要事商談。」
「太子殿下要撒網了?」李偉晨面露喜色。
「夜長夢多,是該撒網的時候了。」皇甫澤端原本他想等父皇歸天之後再動手,但想到廢太子差點害死最親的人。他眼裡閃過嗜血的光,這次一定會以十倍的回報為妻子和兒子討回公道。
「解決了廢太子那伙人,就把娘子接回帝都吧!」李偉晨喟然長嘆,分別大半年了,她不在身邊,這心裡就跟長草了似的。
一席話說中了皇甫澤端的心事,他何嘗不想把妻子和兒子儘快接回來,但在遠隔萬里的萍州都能夠遇險,帝都風雲變幻,怎能不萬分小心?
半個時辰后,各個首輔大臣來到御書房,同太子各抒己見密談了一下午。
傍晚時分,李偉晨跟在已經是宰相父親身後出了皇宮。
李大人對兒子瞞著家裡私自娶妻,還成了側夫很是惱火,但皇甫澤端回京做了太子,兒媳順理成章成為太子妃,用不多久就是潁唐國的萬人之上的皇后。
老人家很是開心,側夫就側夫吧,畢竟以後生了孫子繼承李家宗譜,而且血統尊貴。
「太子妃到底是怎樣的人?」老人家挺好奇,兒媳制出猛火油,軍隊得之如虎添翼,活捉突厥單于窩窩耐,把來犯西突厥兵馬全數殲滅。發明了表格記賬,現在風靡整個帝都,無論是衙門和民間都是推廣,前不久還被來朝貢的外國使臣帶回本國使用。
「爹,等她回來你會知道,你兒子找了個天底下最好的妻子,絕不給咱老李家丟人。」
父子二人剛出了午門,寶華長公主的馬車從宮門出來,夏季天熱,車窗都是敞開的。她正摟著二個面首在車裡玩擼管,冷不防往外一瞧,瞅到了俊美絕倫的李家少公子,推開二個面首,讓馬夫把車子趕過去。
五十幾歲的寶華長公主保養得宜,不細看根本看不到眼角的魚尾紋,加上氣度高貴,自有一股風采。
「李公子,難得在此巧遇,不如上車一敘。」寶華長公主對新任宰相只點了下頭,算了打招呼,卻對李偉晨卻展露了笑意。
「很抱歉長公主殿下,男女有別,臣已有妻室,不能逾越,告辭。」李偉晨對一個即將失勢的公主沒有太過尊敬,只是拱了拱手。
「慢著。」寶華長公主臉色變了變,眼角發出冷意:「本宮不信天底下沒有得不到的東西,慢說你已有了妻子,就是有了孩子又如何,明天我便讓父皇下旨准許你們和離。」
李偉晨淡然一笑:「公主殿下,臣忘了說一件事,臣的妻子其實是潁唐國的太子妃娘娘,你想讓我和離,記得別忘了太子那關,沒有他首肯,我是沒資格和離的。」
李偉晨似乎忘了,妻子正夫其實不是皇甫澤端。
寶華長公主面色鐵青,要是從前父皇掌權時候誰敢對她不敬?
恨恨的望著離去的李家父子!她知道父皇活不了長久,皇甫澤端一旦上位,自己的好日子算是頭了,但幾十年來養成的高高在上傲嬌秉性,不是說能改就能改的。
寶華長公主回過神,看見兩名湊過來等著擼管的面首,氣不打一處來,啪啪!手掄過去各自給了一記耳光。
二面首不知做了錯何事,都捂著臉嗚嗚哭起來。
盛夏的一天下午,剛下了一場大雨,楚王宮裡的植物經過雨水洗滌越發的賞心悅目,紫薇花、梔子花、白蘭一一展露出笑臉,含著水珠的花葉十分可人。
葉慧在房間里養了一個多月的病,即使下床,老公們不准她走的太久。直到昨日,周太醫宣布她身體好了差不多,可以出來散散心。她才被允許出來,但身邊總免不了人跟著。
二侍衛步不離的跟在旁邊照顧,老十擔心她累著,用手攬住她的腰,還不放心:「已經走了好長時間,娘娘累不累,要不要我抱你?」
「不用抱,能活動一下精神挺好的。」葉慧被他扶著,漫步在鋪滿荷葉的堤岸上,再往前走就是汀蘭水榭,方圓幾百米的湖泊,由南到北一條架起了一條水上平台,中央地帶矗立一座飛檐拱壁的閣樓。
「天氣有點熱了,到閣樓里避暑吧!」老十看見她臉上掛著汗珠,不知是累的還是熱的,扶著她又走了一段路。跟在後面的老十一終究不忍心了,上前幾步把橫抱起來:「娘娘,我抱你走吧,別累壞了。」
「唉,你們老是這樣,時間長了,我真怕失去走路的功能。」
「那我就抱你一輩子。」老十一沉湎強烈的愛情里,就像一個縱馬賓士草原騎士,大踏步子進了閣樓,直接上了樓梯,到了第二層,才把葉慧放到春凳上坐好。葉慧側頭看見老十從後面跟上,眼裡透出憐惜:「十哥過來坐坐,你內還沒好利索,不要累著才好。」
老十笑道:「我哪有那麼嬌弱,這點小傷算不得什麼,別說走點路,就是繞著馬場跑個十來圈也不防事。」
葉慧聽到他提起馬場,想起和他第一次行房時的場景,臉上微窘:「秦大哥昨晚說等過幾天,你傷好利落了,就給我們三個主持成親事宜,唉,讓你們等久了。」
此言一出,兩個男人都興奮不已。
「娘娘,等到咱們成了親,再過幾年給我生個孩子。」老十在她身旁坐下,手臂一撈,把她抱在懷裡,臉上閃著深切的愛慕,眼光埋下去,在她頸側親吻:「都多久沒感受這樣滋味了,娘娘,真想要你一次。」
葉慧給親的耳朵發癢:「你傷還沒痊癒,傷了元氣不好吧?」她只是身子虛,倒不會有什麼影響。
「娘娘,其實我怕傷了你!」老十僅吻了幾下,心裡充滿醉意,屏住呼吸,竭力忍住腹間的騷動,從她頸側抬起頭。
葉慧卻感到了頂在自己臀部的堅硬,移開了點,一隻小手伸進他的褲子里,握住那根腫脹,解開褲帶,把它掏出來。
才這麼一會兒,尖端就溢出了一滴晶瑩的液體葉慧從他退上下來,跪在春凳的另一頭,讓他轉過身對著她,兩手環住他堅實的臀,俯首在兩腿間,先是舔了下液體,吃進去,再張嘴含住
老十騎在春凳上,抱住她的頭,臀部微微往前挺動,感到細小的喉嚨被自己撐開,裡面很溫熱,很*,臀部一挺,繼續往裡探入。
老十一看的血脈憤張,從葉慧的後面抱住,脫去了她那件薄紗外套,一把扯掉裡面的小抹胸,兩手分別罩住一朵綿軟埋頭輕輕吻著白皙的脊背,久違的感覺上來了,他越吻越往下越情急,脫了她全身的衣服,也脫了自己的,感到姿勢彆扭,便跪在春凳下面的地板上,揉捏她胸壁的兩手換了位置,抓住雪臀,然後把自己的唇送上去,伸出舌,沿著尾椎一路往下舔,遇到第一個穴口停下來,兩手扒著臀瓣軟肉,舌尖伸進去逗弄。
「嗚嗚」從來沒有人親她那兒!葉慧含糊不清的叫出來,刺激太大,把嘴裡的東西含的更深。
老十一舔了了一陣,把手指探進去玩弄,一根、二根、三根然後手指抽離出去,正當著搖晃著臀乞求時候,他那根堅硬的戳入女子緊緻的後面這樣緊,這樣窄小,誘惑著他不可抗拒的狠狠進入,比她前面要吞得多一些,只留下了很少的一截。
他是第二次進入她的這個位置,第一次也在水榭,是離這裡相隔一個園子的清芷謝。
「啊!」葉慧把嘴裡的東西吐出來,弓著身,迎合後面的男子,可是體內還是很空虛,她還是想要!
老十的一隻手摸到她腿間的花瓣,沾了一手的液體,明白她正承受欲.火的煎熬,低聲問:「娘娘想還想要嗎?」
「嗯!」葉慧痛苦的喊了聲:「脫了衣服,我想看到你精壯的身子。」每次看他們結實的精壯身子壓在她在上面,她就會全身流竄出數不盡的慾念,又把自己燒毀灰燼的念頭。
老十脫光了自己,半躺著,把她抱到自己腿上騎著。
這是第二次,兩根巨物在體內馳騁!葉慧左手摸摸後面的臀瓣,右手摸摸前面的小腹,裡面有兩個硬物不停戳刺,腸壁里一次次被撐開,甬道的那根似乎能撫在肚皮上手摸得到,,無法形容這種感覺,真是要瘋了。
「可以再快點,我受得了。」她喊出來,又興奮又滿足,一個多月的禁慾,一經撩起,很想他們狠狠的要自己,哪怕刺穿了也行。
五分鐘過後,葉慧叫了一聲,抱緊前面的老十,把舌送進他的嘴裡,尖叫喊出滿身的快樂。
老十吻了她一會兒,對兄弟道:「十一,娘娘到了,可以放緩動作。」
女子的甬道高.潮后緊緻無比,使得兩個男人身體燃燒的旺火越來越強,咬緊牙齒忍著,不能太過用力讓她疼痛。
「娘娘,忍一會兒就不疼了,屬下為揉揉胸,會好受些。」老十一臀部微微挺動,用自己的那根巨大在她的體內緩緩摩擦,兩手繞到前面抓住一對豐軟用力揉搓,指尖捏住紅梅不斷揉捏、拉扯。
「娘娘,我也為你揉揉。」老十從半躺的姿勢坐起來,右手來到她的腿間,拇指和食指掐住一粒敏感輕輕揉捏。
啊!葉慧低低喊著,垂眸看著那隻大手在玩弄她的敏感,在自己腿間和他腿間有一根截紫紅色的硬柱深深陷進自己體內,一進一出的摩擦。她忍不住伸手握住露在外面的一截,另一隻手往後伸,握住另一根露在外面的部分。
「十哥,十一,我好些了,想要」
「嗯,把手拿開。」
「不讓我握一會兒」他們都那麼的巨大,進去那多半截就已經把她折騰的半死。
兩個男人被她抓得興奮的不停抖動,齊齊的往裡一進「啊!」葉慧臀部猛的一縮,兩手抓得更緊。
男人們不斷抽動,一次又一次的摩擦著,旋轉著葉慧向後仰著身子,抓住後面男人的胯骨,老十一緊緊摟緊了她的臀瓣,身子像彈簧一樣往完挺動。
老十坐在前面,雙手繞過她的脊背,把她嬌小的身子全都圈在自己的胸膛上。
葉慧在二跟硬柱往自己體內狠狠一挺,進入了最深處,雙穴齊齊的顫慄,摟住老十一口咬住左他胸紅粒。老十被她這一咬瞬間達到巔峰,在她體內噴出積攢一個月的欲流。
這時候,老十扳過她的頭,狠狠的親住那張紅唇,用力一吸,把她的小舌吸進自己的嘴裡。臀部快速的往她體內戳刺,直到整根沒入,忽然狂吼出聲。
葉慧群神都飄乎乎的,像躺在雲朵里,掀了眼皮,看見自己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她累的不能動,想讓他們起來,感到深陷體內的巨物緩緩抽離出去,又有些不舍。
兩個男人給她清理乾淨,穿好衣服,讓她躺在春凳上休息,到了晚飯時間,才帶著她回到錦華堂用飯,卻不見秦宇航的身影。
墨琪哄睡了恆廷,過來侍奉,說秦姑爺接到一封飛鴿傳書,是他師父遠遊回到了師門的消息,要他回山。
老十一見她神情萎頓,知道剛剛的行房累得狠了,以往她每晚都要洗澡,今晚卻沒心思。「娘娘,屬下抱你去浴室吧!」老十一說的十分坦然,她病的這段日子,他為她洗過好多次。
洗完了澡,葉慧躺在床上毫無睡意。
作者有話要說:春凳:有一種說法是春天來了,可以搬到室外去坐,所以叫春凳。
還有一種說法,說它過去跟春宮畫有很多不解的關係,所以叫春凳。
紅樓夢第三十三回,寶玉挨打以後,鳳姐就指揮小丫頭說:「你們還攙著走呢,都打成這樣了,走得了嗎?趕緊把帶藤屜的春凳抬出來,抬著寶玉走。」可見春凳比較大,能躺下一個人
(紫琅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