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誤服精血
“落琪是不是你?你說話別哭,我沒事真的。”於超華努力的想表現出自己的堅強,可努力的半天他依舊半躺在楚玲的懷裏。
“你別動,我不是落琪,我、我······。”楚玲用哭掩蓋了自己的後半截的話。
於超華似呼很失望,也放棄了掙紮,一句話也不說。
薑豔豔看了一眼焦屍,道:“我真不明白,那個丫頭究竟給了你們什麽好處,竟然一個個的都這樣,真是讓人不解。”
薑豔豔的聲音於超華聽得到,雖然他依舊沒有睜開眼睛,但身邊多出幾個不應該出現的人,在經過剛剛的震驚,現在也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大腦也開始了思考。
他覺得這些人應該是落琪派來的,不然也不會張口就喊落琪的名字,至於不是落琪,他多少還是有些失望的。
已經三個月了,那件事情也已經過去三個多月了,落琪一直沒有來,而他卻一直抱著希望,他相信落琪,說要救出他,那就一定會實現,這就是他認識的落琪。
所以對於薑豔豔的質疑,於超華相當的憤怒。
此時的落琪就是他唯一精神支柱,他不允許任何人,任何事觸及這一點。
“滾出去,這樣的話你有什麽資格說?”
於超華掙紮出了楚玲的懷抱,說了這樣一句話,卻靠在牆上喘了半天粗氣。
虛弱到了極點。
心疼至極的楚玲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幫幫於超華,卻將求救的眼神投向了焦屍。
焦屍搖搖頭,表示自己真的幫不上忙。
薑豔豔一撇嘴道:“這樣一個滿心都是別人女人的男人,你值得為她做這些麽?”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楚玲眼前卻是一亮,薑豔豔能這樣說話,那就表明,她能幫的上忙。
果不其然,還沒等她開口求人,薑豔豔就接著道:“你要是相救他並不難。”
“要怎麽做?”楚玲滿懷著期待。
不屑的眼神出自薑豔豔的眼神,她輕蔑的道:“隻要將你滿身的精血送給他,我保證他生龍活虎的。”
楚玲一驚,精血?薑豔豔是在說精血?
可她還沒反應過來,焦屍就急著開口道:“你出的是什麽餿主意?人要是沒了滿身的精血還能活麽?”
薑豔豔並沒理會這個但發瘋了的焦屍,隻是將眼神集中在了出來身上,她就不信,楚玲能為這樣一個男人放棄自己的性命。
那是一種怎樣的愛,能讓人做到這一步?反正她薑豔豔活了幾百年,也沒看見一個這樣的人。
對自己信念很是篤定的薑豔豔卻沒想到楚玲接下來的話。
“我想起來了。”
楚玲的眼睛發著淡淡的精光。
卻嚇了薑豔豔一跳。
“你想起什麽來了?”
不僅是薑豔豔好奇,就連站在一旁的焦屍也好奇了起來。是什麽樣的事情,能讓楚玲在這樣的關頭想起?
當然那是一件值得想起的事情。
楚玲在懷中摸出一個小瓶,打開瓶塞的一瞬間,一股淡淡的奇香掩蓋了這裏難聞的氣味。
就連呆坐在一旁的於超華也不禁為之驚奇。
而焦屍卻露出了貪婪的目光,隻不過在人們發現之前,便收拾的很好,沒被任何人發現,包括楚玲。
“那是什麽?”
於超華問了一句,似呼極力的想要睜開眼睛。
楚玲上前,一把按住了於超華的身子,這次她可是一點也不溫柔,甚至有些暴力。
於超華雖然被推個趔趄,卻並沒有說什麽。
此時的於超華比起在學校時的霸道,多出了一些看破紅塵的淡定與沉穩。
這是多麽的無奈,楚玲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而此時她特殊的身份也不好在於超華的麵前過多的表示什麽,也是一種無奈。
“相信我。”楚玲隻對於超華說了這樣一句。
站在旁邊的焦屍和薑豔豔雖然很好奇,但並沒有上前阻止楚玲的動作,在他們看來,雖然落琪拍他們來借酒於超華,但對於於超華這個人還是覺得他是個外人,沒當成自己人。
至於心裏想要對他做什麽,兩人根本就不關心。
於超華被動的被灌下一整瓶液體,臉色極其的難看。
嘴角的冷笑也掩蓋了剛剛的脆弱與焦慮。
“不管你們想幹什麽,那就來吧!小爺既然能再這暗無天日的地方呆上三個月,害怕你們什麽?”
於超華的冷淡,確實是激怒了楚玲。
她不是恨於超華不將好心當回事,而是恨那些敢於傷害他的人,要知道這可是她的初戀,不容褻瀆。
“她不是在害你。”
焦屍跟著解釋,他以為是於超華誤會了楚玲,而楚玲因此而動怒了。
還沒帶楚玲解釋,於超華這邊就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嚇的楚玲一點也不敢怠慢,徑直撲了上去。
“你別動,我說了你要相信我。”楚玲的焦急已經無法掩蓋。
而於超華的難受也不是裝出來的。
隻見他臉色鐵青,口鼻處還有寒氣噴出,轉眼的功夫眉毛頭發都結成了霜,白的有些嚇人。
焦急的楚玲怒了,她以為是薑豔豔在騙她,她自然不會翻會放過她,上前一步惡狠狠的抓住薑豔豔的衣領。
毫不客氣的道:“你要不要解釋一下?”
薑豔豔也被眼前的事情給弄蒙了,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楚玲放手,這也不是她的錯,畢竟她也不知道你給他喝的是什麽東西。”焦屍一邊拉著暴怒的楚玲,一邊還要製止抓狂的於超華,真是忙的不亦樂乎。
這時薑豔豔也緩過神來,一把推開楚玲的手,冷笑道:“焦屍說的不錯,我說用的是你的精血,誰知道你給他喝的是什麽稀奇古怪的東西,有這樣的反應你怪我?”
“你們······。”楚玲氣氛的後退了兩步,對於兩人的一個鼻孔出氣感到十分的氣氛。
賭氣的不在理會兩人,同時也有著自責,要說她會害於超華麽?答案是否定的,當然她不會。
她給於超華喝的是落琪暫時存放在她這的精血,是落琪的命根子,之所以她會想到用落琪的,也是因為薑豔豔的那句話。
而讓於超華陷進這樣的境地,反倒是她從來沒有想到的。
“你怎麽樣?”從來拉著於超華冰冷的手,心都碎了。
“他暫時沒事,不過解鈴還須係鈴人,想要他好起來,還要看看你給他喝的究竟是什麽?”
焦屍一邊解釋,一邊追問,雖然他的心裏有些數,但卻不能十分的肯定,他要讓楚玲直接說出來。
“很嚴重麽?”
楚玲的眼睛紅紅的,顯然她哭過。
焦屍的心也跟著揪了起來,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不由的多看了幾眼楚楚可憐的楚玲。
“你倒是說話啊。”
焦屍回過神來,道:“是的,他的心脈都要被凍結了,要是你不說,我看他隻能是等死了。”
焦屍放開手,淡然的站在楚玲的麵前,他知道他不用在說什麽了,楚玲一定會解開他的疑慮的。
果不其然,楚玲皺了皺眉,其實她是不想說的,可是看看於超華的樣子,她放棄了抵抗,沉聲道:“這是落琪的精血。”
焦屍驚愕的瞪大了眼睛,他知道那可是天下難得的寶貝,卻沒想到讓於超華給占去了,自己這時竟然有些殺了於超華的念頭,不過是一閃而逝。
看於超華的樣子,那精血應該是在他的體內起了作用,這樣額東西就沒用了,也不至於使他翻臉。
鬱悶的歎口氣,道:“算了,還是將他救出去,交給落琪讓她來處理吧。”
“你不是說他很嚴重?那他還能堅持道出獄麽?”楚玲有些不放心,也責怪自己太魯莽。
焦屍看了看於超華的情形道:“應該沒有大問題,他的體質十分特殊,我也說不上來,按理說落琪的精血那是難得的大補良藥,可是在他的體內就像時濁骨的毒藥,可是他的體內好像還有一種莫名的力量,在與這股力量相交,不知道是好是壞。”說完的焦屍搖了搖頭。
而楚玲已經聽傻了,不明白焦屍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怎麽自己一句也聽不懂?
看著懵懂的楚玲,焦屍歎口氣,也不在解釋。
而薑豔豔倒像是聽明白了一些,隻是皺皺眉,也沒有說出來。
“那我們還等什麽,趕快帶他走吧?”
“現在還不行。”薑豔豔阻止了楚玲。
楚玲很是鬱悶的看著薑豔豔,因為於超華的事情,兩人剛剛弄的有些不愉快,楚玲也不知道此時的薑豔豔是不是在故意為難自己。
“哎!”
焦屍歎口氣,這一天的事情可真多,他都有些吃不消了。
“你歎什麽氣?到底要怎麽做?”楚玲一時之間不敢拿薑豔豔出氣,隻能找焦屍泄憤。
焦屍知道她的脾氣,也不理她道:“落琪是讓我們救出他,可是要是這樣簡單的就出去,我看落琪早就這樣做了,畢竟他出去還是要見人的,總不能讓他以逃犯的身份生活吧,我想落琪派我們來,絕不是這個意思。”
焦屍說的有理有據,薑豔豔也讚同焦屍觀點,這個焦屍還是有頭腦的,不像楚玲,所以對焦屍態度也有所轉變。
楚玲不聽則已,一聽這話就急了,道:“那個時候他不是沒有性命之憂麽?他都這樣了,你們還要那麽多的顧忌,難道是要看著她死麽?”
誰也不想看到於超華死,畢竟不好像落琪交代,可這樣的事情是誰造成的?兩人對視一眼,誰也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