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
“本姑娘我愛管就管,還輪不到你來使喚我!”黎若花也狠聲狠氣的向雨中之人吼去。 “那就休怪爺爺們不客氣!來人!上!務必殺了那男的!” 一群黑衣人同時腳尖發力飛身而來,人人手持一把黑金龍柄的長刀,身著黑衣,蒙著麵。 黎若花早有準備,玉手握著一柄油紙傘,將受傷男子護在亭中與之鬥了起來。 油紙傘雖是木製的,卻經過高階修士修複過,也是件高階的器,並不差對方的長刀,因此倒是鬥得你來我往。 黎若花知道,對手人數眾多,雖目前來看都不是什麽修為頗高之人但誰也料不準會遇到什麽難纏的對手,所以前麵最好能速戰速決,節約靈氣。因此,黎若花並不打算徐徐勝之,隻試探了一番,確定這群黑衣人的手段,就有了決斷。 再一次縱著油紙傘迎上對方的長刀,下一刻左手一揚,三顆玉珠分別衝著三個黑衣人的頭部而去。 對方很快感覺到不對勁,匆忙之下不敢硬接,隻好躲閃。但黎若花又是三顆玉珠出手,這下他們不堪躲避,三顆玉珠都實實在在砸在了他們的頭上。就在那一瞬間,那顆玉珠長出了一顆球煥發著一道金色的光芒照耀了周圍,下一秒,“嘭――”將他們的頭顱和身體炸了開來。 剩下的黑衣人都看得楞了,一個女子竟有如此狠毒的手段,領頭人匆忙指揮他們回來,自己從懷裏掏出符籙,往黎若花砸去,好拖住她繼續的攻擊。 黎若花卻沒有去擋那符籙,而是一躍而起收回準備繼續射出玉珠的手,順便避過那符籙,人瞬間執起油紙傘衝了過去。 領頭人還沒來得及動,油紙傘一下甩開他手中的飛刀,直指著他的前心。 領頭人沒敢動,因為黎若花另一隻手已有玉珠在手,相信隻要他一動,這玉珠就會射向他,他隻好不甘心地道:“我認輸,人你帶走!今日算我有眼不識泰山,認栽!” 黎若花出笑容,收回油紙傘。 “前輩過譽了,那這人,我就帶走了!” 雨水打濕了她的衣衫,秀氣的肩膀上扛著一個男人,慢慢朝金縷閣走去。 次日 男子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竟是粉黃色的帳幔,暮色微涼。頭頂是一襲一襲的流蘇,隨風輕搖。不適的動了動,卻發現身下的床榻冰冷堅硬,即使那繁複華美的雲羅綢如水色蕩漾的鋪於身下,總是柔軟卻也單薄無比。不時飄來一陣紫檀香,幽靜美好。榻邊便是窗,精致的雕工,稀有的木質。窗外一片旖旎之景,假山,小池,碧色荷藕,粉色水蓮。不時有小婢穿過,腳步聲卻極輕,談話聲也極輕。 “哎小青,你說昨夜閣主帶回來的男人是誰呀?咱們閣主可從來沒有帶過人回來呀,何況是男人,長得還挺好看!”一個小婢輕聲細語的和另一個小婢說著。 “是呀,閣主帶他回來還悉心給他療傷呢!” 聽著屋外的二人討論著,男子心裏上升著一股暖意,從未被人關心的他,心裏說不出的一陣愉悅。 “閣主好~”兩個婢女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