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菊花狂魔
連夜回到老龍族部落,我們第一時間見了酋長老龍魁。≥ ≦當聽說我們的所見所聞和遭遇的,他自己的蒙逼了。
然後還帶著族人再次返回骷髏山洞,見到了碎掉的枯骨和化成一灘綠液以及祭壇和枯萎的妖花后,當即就在骷髏山祭祀,禱告他們信仰的天神。
因為我被視作天神的使者,所以也出席了他們的儀式。
之後,我的地位在老龍族裡又高了很多。而且都快高過了酋長老龍魁,我知道,我是一個外來人。就算我沒有想謀奪老龍魁的地位,老龍魁也未必不會對我心生殺意。
在任何文明任何時代,權利都是不允許被剝奪的。也就是說,我現在已經對老龍魁構成了威脅。
我不想在這裡多找麻煩,我只想養好了傷就離開。所以我平日里很少出門,都在屋裡修鍊。
雖然我的道行不斷提高,以及我吃了一顆千年妖丹,我的身體也幾乎恢復得七七八八了。
轉眼之間,我來到這裡已經四個多月了。而我,也打算在這幾天就離開。
飯點又到了,雨露和往常一樣,為我送來了食物。這一次是一大塊野豬的胸脯肉,雖然沒有佐料,但味道依舊很好。
雨露小笑眯眯的看著我,我對著她笑了笑也不說話。雨露是一個樸素且有信仰的姑娘,我不知道我這一去好能不能再回來。
如果還能回來,我一定好好報答這個姑娘。異國他鄉,要不是她我可能早就死了好幾次了。更加別說還得到了這麼一場造化。
現在的我,要回去復仇,所以我不能繼續留在這裡。
於是我告訴雨露告訴她我要離開,可是雨露聽不懂我的話,但我還是向她道別。
或許雨露聽不懂,但聽我的語氣卻有些幽怨。這小妮子竟然還摸了摸我的腦袋,我一時間也是哭笑不得。
過去的時間裡,我已經向老龍方問清了回國的方向,讓我往北走。到時候就能遇見人煙,到了那個時候,我就能想辦法回國。
吃過晚飯,和雨露來獨自說了很多話。她雖然聽不懂,但還是在仔細的聽。
我告訴雨露,我是來至那裡,我為何會出現在這兒。我又要去幹什麼之類的話。同時我還告訴她,我心中有多少多少的仇恨。
結果雨露聽了半天,就聽到了一個「白紫依」。她用著聲音的漢語,用著疑惑的語氣開口:「白紫依?」
忽然聽到她這麼說,我微微的笑了笑,同時點頭:「白紫依。」
雨露見我點頭,有開口。說了一句她們的語言:「賈加?」
這句話也就是「老婆」,「你的女人」的意思,聽到這裡我再次點頭。用著異常聲音的語氣,也說了一句:「賈加。」
我們聊了很久,雨露準備離開。可是奇怪的是,就在雨露準備離開的時候,卻忽然對著而我撲了過來。
結果我一時間沒站穩,當場就把我撲到了床上。雨露的身材很好,我能感覺到那一抹柔軟和體溫。
這還沒完,她還不由分說,直接就給我來了一個強吻。一時間我也是有些手足無措,當場就楞住了。
部落的女人就是生猛,強吻也是這麼的霸氣。這會兒搞得我還象一個小女生一般,一時間不知道了分寸。
但作為一個獸血青年,在那一刻我是有衝動的,身體也是有變化的。我想雨露也能在那個時候感覺到了,她抬起頭,用著很柔情的目光望著我。
不僅如此,還在這一刻一把就拉下了她的上衣。
部落的女人沒有內衣,所以她的上本身盡顯無疑。在幽幽的松脂燭火下,我能清晰的看清那誘人的驅趕。
腦海之中也有一個不理智的聲音在趨勢著我,而且雨露也在這個時候,用著輕柔的聲音對我說了一句「賈加」。
或許四個多月的朝夕相處,雨露願意下嫁與我。可是我能娶她?我能給她幸福?
答案是不能,就算雨露的身子吸引著我。身體也生了變化,本能的**也在趨勢我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舉動,可是我終究是忍住了。
我給不了雨露幸福,我也不能糟蹋了雨露。我到是可以幹完事兒,拍拍屁股走人。
可是作為部落未來的大祭司,一生是只能擁有一個男人的。我走了,雨露也只能守活寡,這完全就是害了人家。
在這裡,女人的貞潔觀雖然不是很重。但也不像我們內地一樣開放,動不動就上床。
我有些感動的望著雨露,然後用手扶著她的肩膀,讓她坐在床的另外一側。並且將她的衣服給她提了上來,說了一句「不可以」。
同時搖頭,表示我不會這麼做。但是雨露卻在這個時候,竟然直接就伸手指著我的襠部,同時「呱呱呱」的說了一通。
尼瑪,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現,剛才太激動,身體的變化太過強烈了。
我很尷尬,直接用手捂住。只感覺這語言不通真是讓人蛋疼,可也真是如此,就連語言不通,雨露也願意把她託付給我,這樣的一份情義是多麼的深。
最後我還是把雨露送出了房間,然後才獨自一個人睡去。
第二天,天氣很不錯。今天也是我打算離去的時候,我的傷都好得差不多了,我也不能繼續留在這裡當個部落人。
所以我找來了老龍方,然後和他說了我要離開的消息。老龍方開始的時候很驚訝,但見我去意已決,也沒有阻攔。
當我們去面見酋長老龍魁的時候,老龍魁一聽說我要走。其實高興得很,畢竟這段時間我的聲望和高了,已經威脅到了他的地位,現在我要走,他自然是高興。
老龍魁直接就給答應了,還說要給我舉起一個儀式。
我知道在這裡,儀式很重要。我沒有拒絕,所以在中午的時候,所有人都參加了這個送別我的儀式。
儀式完畢,我也該走了。走的時候,我給雨露道別了,謝謝她的垂愛。同時我把我身上僅有的一枚一元硬幣送給了她。
就這般,雨露最後揮淚給我告別。而我兩人的交集也到此為止,當我再次回到這裡的時候,雨露和這個古老的老龍族,已經徹底的消失,而罪魁禍便是統治整個南洋了巫教……
離開村寨之後,我按照老龍方的指點一路往北。崇山峻岭,這裡一路下來,真的很不好走。
很多的時候,一天連一座山都沒有翻過。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身上的帶的事物早就吃光了。但好在有一身道術在,也不至於餓死山中。
漸漸的,十天過去了,二十天過去了。我的鞋子都穿爛了,也沒有見到一個活人。
直到第二十五天的時候,我終於走出了這該死的原始山林。我的前方出現了村落,只要有村落,就有辦法離開這裡。
我懷著興奮的來到村落,同時尋求幫助。我臨走之前學習了一些簡單的寮國語句,比如中國、公路之類的話。
當我向村寨的人尋求幫助的時候,現他們竟然不是寮國人。我走了二十多天,竟然回國了,這讓我多少有些意外。
不過當地的方言很難懂,所以詢問了公路的方向,我獨自一人又上路了。
最後在公路上遇到了一個好心的貨車司機,便一路載著我去了西雙版納。
如今身份證、銀行卡什麼都沒有了。因此,這些東西都要補辦。但我沒那閑工夫,只能運用我道門正統道術,搞一些歪門邪道。
騙了好幾個看式是土大款的錢包,然後給自己自辦了行頭,填飽了肚子。
做完這些之後,我便開始打算重返普陀山。我不知道白紫依和白紫惠他們怎麼樣了,所以我必須回去打聽。
萬一她們還活著呢?這樣的機會雖然很是渺茫,但也不是沒有。
因此,我再次搭車前往了普陀山。並且在當天晚上,我便來到了普陀山鎮。我顧不上休息,心中只有白紫依和白紫惠的安危,所以在傍晚時分便開始上山。
為了掩人耳目,我走的卻是後山。因為後山小路,人少不容易被現。
經過了那一晚,普陀山凈月庵的弟子,都認識了我的模樣。要是在這些人面前露臉,很容易別認出來。
說來也巧,當我來到半山腰的時候,正好遇見了一個下山的凈月庵弟子。
見只有他一人,臉上當場便露出一絲微笑,正好拿下他審問一下凈月庵現在的情況。
我躲在灌木之中,當那小子靠近的時候,猛的從灌木之中撲出。那小子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一腳就被我踹翻在地。
我急忙跟上,第一時間捂住那小子的嘴,死命的就往灌木叢里拽。
這段時間普陀鎮出現了一個菊花狂魔,專門對一些落單的小白臉兒下手。那小子剛被我拽進灌木叢,便用一隻手死死的捂著屁股。
他動作雖然很奇怪,但我這會兒也沒興趣知道。只是開口道:「老子送開手,你要是干叫,我立刻就廢了你!」
說話的同時,我直接就展現出了一身道行。頓時嚇得那小子連連顫抖,腦袋不停的點。
見他這般,我這才鬆開了手,我手上一鬆開,便聽到那小子驚恐的問道:「你、你就是菊花狂魔?」
說話的同時,那小子又是很膽怯的往後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