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章 討好哈利
“你的主人要出國幾天,沒人照料你吧?好可憐的!”
其實她有注意到哈利的食和水都是有的。她估計應該是東紫婷在照料著,可是她還是要這樣說,因為如果不這樣說,她就說不出下麵的話來。
“那從今晚起,我就勉為其難的照料你幾天吧!怎麽樣,開心不?”
別說哈利還真是配合,對著淩雲猛搖尾巴。
“你同意啦!那就這麽定了。隻不過你想睡臥室就不行了。”
本來,淩雲倒是想要讓哈利睡在展毅的床上。她隻要想到展毅回來發現滿床的狗毛,對於應該有些潔癖的他來說,一定是不可忍受的。
但是也恰恰因為這一點,淩雲不能這樣做,即使她心裏有不停的聲音在慫恿著她。她都不可以這麽做。她當然也可以假裝這是東紫婷忘記了關上展毅臥室的門。隻不過,臥室這個房間名稱實在是太容易有更多的引申含義了。
淩雲不願意讓展毅產生別的想法,所以,她果斷斬斷了心中惡作劇的想法。最終也沒有滿足哈利的願望。
她雖然把房間參觀了一個遍,可是卻很小心的沒有留下任何印記,她在離開時,還是原路從陽台離開,並且在陽台還做了個小機關,以防真的有小偷因為展毅沒關好窗而進去偷東西。
做好了這一切,她還記得和追著她來到陽台這裏的哈利揮手告別。
然後從這一天晚上開始,每天淩雲都會趁著晚上大家都睡了,偷偷溜出門,跑到這裏來和哈利作伴聊天。她除了第一天以外,之後的幾天都有帶好吃的。像是來展毅家野餐一樣,帶著一大包的東西,還有野餐墊。其實她是怕自己把食物的渣子不小心掉在展毅家裏麵。
於是每天夜深,就著月光,淩雲就和一隻大狗狗窩在一起,坐在展毅家的地上,邊吃邊聊。她的這種行為很像是在討好展毅家的狗狗,將原本就很融洽的關係更加的融洽。
可是,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展毅就快要回國了,而最後可以和哈利相處的那一晚,淩雲因為收到了鬱汀的通知,隻好不能去見哈利了。
帶著有些不舒服的心,淩雲匆匆趕到了與鬱汀約定的地方。她大概知道了要做什麽,隻是心裏有些堵,所以故意沒有等在車外,反而是坐到了鬱汀的車裏麵。
因為性格層麵的關係,鬱汀喜歡的是那種香車配美人的格調,而淩雲卻喜歡重型機車的粗獷豪放,哪怕她小小的纖細身材,搭配起重型機車有種駕馭不了的感覺。
果然,當鬱汀拖著一個男人從一間KTV式的酒吧裏麵走出來的時候,打開車門就看到坐在車裏等她的淩雲。
“小豆,你知道坐進車子裏等著我,怎麽就不知道幫把手呢?”
聽到鬱汀這樣叫她,淩雲就知道她今天心情應該算是不錯的,於是聳聳肩膀笑了笑,終於下了車,繞到鬱汀那邊幫她去架住那個明顯人事不醒的男人。
“汀,你的車是跑車啊,這麽個大男人往哪裏塞啊?”
鬱汀一聽,開始往男人的口袋裏摸索,一下子就摸到了車鑰匙,掏出來高舉手,按動鑰匙憑開鎖聲音尋找車子的位置。很容易就找到了,於是兩個人又架著那個男人到了他的車子旁,用車鑰匙打開車門,兩個人把男人塞進他的車中,隨手再把車門關上。
“汀,就這樣了?就把他扔在這裏?”
“不然呢?還把他送回家。要送你送!”
“我?才不要!我要跟著哥!”
鬱汀盯了淩雲一眼:“又和我裝傻,你不過是想知道哥他到底要忍到什麽時候,對吧?!”
被揭穿的淩雲吐吐舌頭,扮了個鬼臉:“我就是想要在關鍵時候進去搞下破壞,就像上次一樣。”
不過她的說法並不被鬱汀所信服,沒好氣的挖苦道:“算了吧!你,我還不知道。你隻會幫著他,不會壞他的事。上一次你為了去打擾的時機不對,而苦惱了好幾天,那晚甚至陪著他瘋。你知不知道,我是叫來了迪森才把哥拖進了臥室,而你是由我來拖的。”
淩雲聽到這裏,忽閃著大眼睛扮無辜。不過也知道不要和鬱汀鬥嘴,因為結果隻有一個,那就是輸。
鬱汀當先走向自己開來的那輛車,不過她知道自己喝了酒,而她現在心情很複雜,所以,無論如何是不能開車回去的。
“小豆,你來開車吧。至於哥,不用等他了。還有通訊也關了吧。”
“啊?”
淩雲看向鬱汀。此時的鬱汀已經坐進車裏,靠在座椅靠背上,閉上了眼睛。淩雲看她這副樣子,知道她不想再多說話了,於是閉上了嘴巴。聽她的話,把與孫俊男的通訊關了,但是還是用手機定位著他的位置,以防萬一。
淩雲有時還真想不通鬱汀是怎麽想的,說喜歡哥吧,當然不是像她那樣的喜歡,是偏向男女之愛的那一種,可是在麵對東紫婷這件事情上麵,鬱汀卻又能做到這樣的放手。要是換成她,她可做不到。她愛的,絕不放手。
當想到這一句時,淩雲沒來由的又想起了展毅。如果今晚換成展毅和東紫婷,鬱汀換成是她,淩雲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做到這般的灑脫。
就像是她剛才想的那樣,她愛的,她絕不會放手。同樣的,也不會輕易拱手讓人。
雖然喜歡機車,可是不代表淩雲不會開車。轉動鑰匙發動車子,然後那車就如銀色的子彈一般消失在夜色之中。
時候不早了,淩雲不知道能不能有時間再跑去看一次哈利,因為展毅應該是明天一早到家,她想見哈利,可是還沒想好要怎麽麵對展毅。
越想越心煩,淩雲選擇和鬱汀聊幾句。她知道鬱汀隻是假寐,實際上並沒有睡著。
“那個男人是誰啊?”
“一隻癩蛤蟆而已!”
“癩蛤蟆也總該有名姓吧?”
其實淩雲並不是對剛才那個男人有多麽的好奇,她隻是覺得如果不和鬱汀聊些什麽,她就真的無法安心開車了。
“好像是叫陸同。估計以後有機會打交道了。”
鬱汀仍然沒有睜開眼睛,可說出的話卻表明她人是非常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