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再臨東北張家村.
“土豆子!你特麽在那笑你爹呢啊!!!”
一個小流氓看見了塗山的表情,直接在門口指著塗山罵了起來。
“對啊,你爹是在這笑你呢啊。別激動。”
“嘿!!臥槽!碰見個不開眼兒的!”
塗山這話可是惹毛了那些家夥。
幾個飛奔。拎著桌椅板凳一行人直接就衝了過來。
“尼瑪!”
先前那罵人的家夥跑過來抄起球杆就是衝著塗山的腦袋砸了下來。
雖然看似身型笨拙。可是塗山的靈巧。遠遠超乎了對方的意料。
“毒秀。”
“啊!!!”
不等著叫聲喊罷,塗山推著他的身子向前一個轉身橫掄一刀。
“二。”
轉身過罷,左邊的一個嘍囉剛準備給塗山一拳便是直接被扣住了手腕。
“三。”
身型晃動左遙右閃。
“四、五、六、七!”
片刻過後,所有的人,都挨上了塗山的一刀。所有人的手腕處,都被毒秀開了一道口子。
而那疼痛,好似撕開皮肉一般,血流不止,十分詭異。
“現在趕緊滾去醫院。不然一會就沒救了,乖,聽爸爸的話。”
這一次,沒有人敢輕視這個胖子的話。紛紛用另一隻手捂著手腕,趕忙離開了這裏。
隻剩下那門口的三哥歪頭看著塗山。
“兄弟,這不是鬥狠的時候了。這片地區,歸我們天仙社管。知道嗎?”
“天仙社,是什麽垃圾東西?”
“嗬嗬,無知。也不怕告訴你。我們的勢力源頭,就是安京市的接引行者!!!怕了嗎?”
聽到這句話,靳舞陽突然在一邊猛的咳了一聲。沒有說話。
“喲。我不怕告訴你,安京市接引行者,就是我兄弟。”
沒有看向靳舞陽,塗山似乎也跟那家夥對吹了起來。
“喲,這要沒蛋拽著您都能上天。也不撒泡尿照照。”
“嗬嗬,比你多點東西。老天注定的。”
“嗬嗬。”
仰頭一笑。那三哥從背後掏出一把銅鎖。衝著塗山便是喊了一聲。
“張奇大哥,出來!”
一陣黑霧散出。從那銅鎖中慢慢浮現了一個人影。
看那模樣,分明是死去不久。服裝還是現代人的打扮。
“大哥,就這貨跟咱們天仙社做對。”
指著塗山,那三哥恨恨地說了一聲。
“喂喂喂,大白天就出來浪。你們這些新晉的鬼怪膽子真大啊。”
見到那三哥竟然白日喚出了一個新生小鬼來,塗山有些忍不住笑了起來。
“沒事,耽誤片刻,收拾你再說。”
似乎說的雲淡風輕,仿若世外高人一般。那鬼怪並不打算浪費時間。帶著略顯空洞的眼神看著塗山慢慢飄了出來。
“哈哈哈。還裝13!笑死我。血鴉,快出來看看這個奇葩。”
接著塗山的話,障刀毒秀一陣紅煙炸開。在那煙霧中飛出了一隻血色烏鴉。
“呱~~~胖子。幹嘛?”
“沒事,給你的吃的。”
衝著那新晉的小鬼看了一眼,塗山說道。
“哦。”
應了一聲,那血鴉直接飛了過去。張嘴輕輕一吸。那鬼怪便是直接消失在了血鴉的嘴中。
簡直弱的不堪一擊.……。
“.……大.……大哥……不是。爹,我錯了~~~”
眼見自己死去的社會大哥剛剛過去便是被對方一下吸沒。這三哥頓時被嚇得有些發懵。很是幹脆利索的雙腿一軟。直接喊起了爹。
“去去去,滾滾滾。告訴你們什麽社團。離這地方遠點。別欺負老實人。”
“好嘞!”
抱著發軟的雙腿。那三哥就地十八滾離開了台球廳。還真是乖的不像話。
不過這也可以看出,現在的人,對於強者是有多麽崇敬啊。
“唉。”
見到那三哥離去了,台球廳的老板這才從櫃台下麵探出頭來,看著塗山歎了一口氣。
“小山子,你現在這麽厲害了啊。”
“哈哈,是啊,成叔。放心吧。小時候我就在您這玩。以後啊,您也不用擔心。”
“不擔心?走了他,還會有別的人來。老了,改天還是賣了店吧。現在的社會,我已經被淘汰了,沒有堅強的理由了。”
沒有去收拾台球廳。這成老板隻是低著頭,從兜裏麵摸出了打火機,點上煙,直接出了門。
不知道走向了哪裏。
“塗山,你知道我身份了。”
等到那老板走了。靳舞陽才問起塗山。
“靠。再不知道我還混個毛線!!!您老人家現在牛成這樣,還記得我就不錯了。”
“.……也是,這個鬼神時代。一切又都變了,沒有想到。就連小時候的台球廳,都遭受到了這樣的影響啊。”
沒有理會靳舞陽的感歎塗山卻是問了一件別的事。
“老靳,你怎麽還弄個天仙社?多傻的名字啊。”
“那跟我沒關係,應該是有人扯虎皮吧。這種事不哪裏都有。”
“.……也對。”
被這幾個突然來襲的流氓打擾了興致,二人也無心再娛樂下去。各自回了家。約好了去東北的旅程。
第二天的晚上。
靳舞陽再一次到了東北。
到了張家村。
與上一次不同的是。
這回張天龍居然主動站在了門口。身旁隻跟了薑曉路一個人。而別墅內所有的傭人分開兩排戰隊等候。
“張老爺?哪用您親自出來啊。”
看見張天龍一臉和善的表情看著自己,靳舞陽趕忙走上去客氣一下。
“哎喲喲,接引行者大人。可別這樣了。以前老夫可是有眼不識泰山啊。”
“您就別見外了。這也沒外人。咱們進去再說。”
“好,靳大人請。”
“嗯。”
既然張天龍如此客套,靳舞陽也不扭捏。直接走了最前麵。而張天龍則是跟在了最後。
在靳舞陽身後的,竟然是塗山與薑曉路二人。
這時代,真的是變了。是年輕人的天下啊。
張家的餐廳內。此時四人已經就坐。餐飲早已經備好。
“靳先生,敬您一杯~”
端起了酒杯,張天龍主動站起來說道。
“別,張先生,您先坐。”
“好好好。”
坐下來的的張天龍放下了酒杯看著靳舞陽,等著他說話。
“其實,不用這樣的。對外人,也許會如此。對於你們,不用在意我的身份。我是靳舞陽,還是那個靳舞陽。雖然有這樣一個身份。可是我並不希望我們的關係,變得更疏遠。至少,這種客氣。是不需要的。”
雖然明知道對方會擔憂,會害怕,可是靳舞陽還是要如此說一句。那一世的經曆他並非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甚至,他也做過那阿諛之人。不過實在是了無趣味。
“靳先生,您這麽說,我就放心多了。實在是接引行者,幾乎算是最大的勢力了。您又是安京市這樣的要位。我不得不謹慎對待啊。”
眼見靳舞陽說了明白話,張天龍這才放開了拘謹,苦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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