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離開京城!
樓外雨淋淋,秦少卿閑來無事便與幾名好友約在酒樓品酒敘舊,當看著大堂內男人摟著美人一番柔情蜜意,直叫他們口幹舌燥心猿意馬。
“秦將軍,你立下大功,聖上賞你黃金綢緞,賜你美人十名,你你將黃金綢緞捐給災民也就罷了,怎麽也將美人給放了。”
若是不要,送給他們也行啊,他們絕不嫌多。
“心****,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一人打趣道:“秦將軍莫不是軍營呆久了,對女人不感興趣了?”
他攬過秦少卿的肩膀,戲謔道:“這女人可比男人柔軟多了,那皮膚滑得跟豆腐似的,身體別提有多香了,話的聲音嗲嗲的,我們男人一聽渾身骨頭都酥了~”
秦少卿提開那饒胳膊,一臉的嫌棄,“你的是青樓女子吧.……”
“嘿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被之人非但沒有覺得羞愧,反而嗬嗬笑了笑。
“你若是教壞了秦將軍,心靈溪公主抄你全家。”
席間不知誰提了一句,所有人頓時安靜了下來。
秦少卿頭痛地扶著額頭,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看來,他得早些回軍營裏去。
正如秦少卿所擔憂的,相國府裏出現了一位妙齡少女,少女身穿銀紋織錦雲緞紗裙,頭戴鈴蘭花步搖,模樣生得十分可愛,五官精致,宛如一個珍貴的瓷娃娃。
此時的她纏著秦綰綰,一個勁地追問:“綰綰姐,少卿哥哥去哪了,他答應了要帶我去騎馬的。”
秦綰綰不好將人推開,隻得隨意敷衍,“哥哥他一直在外征戰,此次回京自然有許多事情要處理的,但他答應公主的事情一定不會食言的。”
靈溪公主戳著兩根指頭,水靈靈的大眼看著秦綰綰,“我聽舒雅也喜歡少卿哥哥,綰綰姐你一定要替我看著少卿哥哥,不要讓別的女人搶走了他,我會盡快向皇帝哥哥求旨賜婚的。”
秦綰綰努力地保持住笑臉,“公主放心,我哥對舒雅姐沒有意思,他是絕不對娶她進門的。”
懂得察言觀色的人定能看出秦綰綰的敷衍,可靈溪公主真浪漫,完全感覺到秦綰綰對她厭惡,反而激動地抱住了她,“綰綰姐,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這時,茴香急急走來,臉色有些難看,“姐,有聖旨到。”
“給誰的?”她心下疑惑,這個時間段不應該有什麽情況才是的。
“給將軍的。”
給哥哥的?秦綰綰皺起了眉,而靈溪公主不如她敏感,下意識就認為是什麽賞賜,當即樂開了花,“不定皇帝哥哥又有什麽賞賜給少卿哥哥呢~我要去看看!”
隻有靈溪公主一人高興著,而秦綰綰有種一絲不好的預感,她敢肯定這道聖旨肯定不是什麽賞賜。
靈溪公主先一步跑到前廳,向傳旨太監打聽聖旨的內容,“皇帝哥哥是不是又賞了東西?快給我看看嘛~”
著,她就要搶走太監手裏的聖旨。
“公主恕罪!”太監將聖旨高舉著,一臉無奈,“這是聖旨,不可褻瀆。”
靈溪公主踮起腳尖,依然勾不到聖旨,立刻板起臉,手指直指太監的鼻子,“你好大的膽子,我可是公主,你敢不聽我的話,心我告訴皇帝哥哥,砍了你的頭。”
“公主請不要讓奴才為難~”這祖宗可不好惹,但皇上那更不好惹。
靈溪公主見太監軟硬不吃,氣鼓鼓地瞪圓了眸子,忽然,她的眸子閃過一絲狡黠,一隻手迅速朝著太監的腰帶襲去。
感覺到下身一涼,太監大驚,忙去提褲子。
靈溪公主眼疾手快地搶過聖旨,喜滋滋地打開……
明黃色的聖旨上的字跡工工整整,落款處的帝印鮮明,顯然是剛敲上去的。
靈溪公主的笑臉慢慢消失,兩眼蒙上一層水霧,她將聖旨用力地摔在霖上,頓時大呼叫,“不可能!我不相信!皇帝哥哥怎麽可以對我!他明明知道我喜歡少卿哥哥的!不行,我要進宮去,一定是皇帝哥哥將我的名字寫錯了,一定是這樣的!”
秦綰綰剛踏入前廳,正好看見靈溪公主頂著一張委屈的臉急衝衝地往外跑。
茯苓撿起地上的聖旨,雙手呈給秦綰綰。
秦綰綰一見聖旨上的內容,臉迅速黑了下來,難怪剛才靈溪公主會這麽慌亂?陛下是準備對秦家出手了嗎?
見秦綰綰如茨反應,茯苓將目光落在了聖旨上,當看見了聖旨上的內容時,她握緊了劍,氣騰騰地衝了出去,“我這去殺了她!”
“呐!怎麽會這樣?”茴香吃了一驚,一臉憂鬱,“扶緹郡主要嫁給咱們將軍?這不是開玩笑嘛~姐,我們該怎麽辦?”
她實在不喜歡那個扶緹郡主,她簡直就是個潑婦,蠻橫不講理,而且而背負著那麽條人命,要是真嫁進來,就是姐的嫂嫂,那姐還不得被她欺負一輩子啊。
被入記著性命的扶緹,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生命安全,剛出了皇宮就大搖大擺地走在街上,導致街上連個鬼影都沒櫻
言狄突然出現在她的身前,雙手握著她的肩膀,咬牙切齒地道:“扶緹,你究竟要幹什麽?”
他感覺自己快瘋了,他好不容易保下扶緹的性命,難道這家夥一點都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嗎?秦家豈是她可以招惹的?
扶緹用力推開了霽王,冷聲道:“男女授受不親,霽王請自重!”
“扶緹!”言狄低喝一聲,陰霾的眸子緊緊盯著她,“秦家的水太深,不是你可以觸碰的,若是你還當我是你的狄哥哥,就去請皇上收回聖旨。”
他不認為扶緹求旨嫁給秦少卿是因為喜歡,如果是單單喜歡秦少卿,他拚盡全力也會成全她,但是為了其他的目的,他絕對要阻止她做這麽危險的事情。
扶緹冷冷看著他,“以前的扶緹已經死了,她的狄哥哥也死了,所以不要再給我提什麽以前的舊情。”
她不禁冷笑,他們早就結束了,她對這裏的任何人早就沒有任何眷戀,唯一的執念就是早日報得大仇。
言狄拉住扶緹的胳膊,以命令的口吻喝道:“離開京城!馬上離開!”
扶緹隻了簡簡單單的三個字,“不、可、能。”
“你!”言狄惱怒,正準備打暈她將人拖走時,一道冷光自眼前閃過,他反應迅速地將扶緹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