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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本王要去洗眼睛!

  陽光明媚,秦綰綰躺在軟椅上,盡情地享受著著陽光的沐浴,當院中傳來熟悉的腳步聲,她猛地睜開了眼睛,用帶有攻擊性的目光審視著來人,問道:“你的臉色不對,老實交代,你去哪裏了?”


  “我隻是出去透了透氣。”


  他越過她,不曾為她停下過腳步。


  秦綰綰側過身子,視線一直追著他的身影,越看越覺得不對勁,於是又問道:“你今日出去,都遇見了誰?”


  他擰眉,答道:“誰也沒遇見。”


  她眯起了眸子,沒有疑問的語氣,而是很肯定的道:“你在騙我。”


  言陌沉下臉,慢慢地轉過身子,不知何時他的眼睛裏已經布滿了血絲,臉上盡是淒涼之色,麵對站在自己麵前的人,冷聲質問道:“我騙你?那你敢從來沒有騙過我嗎?”


  “言陌,你未免太瞧我了,我秦綰綰不屑對自己喜歡的人撒謊,更不允許自己的感情存在謊言這兩個字。”


  “好,那我問你,追殺五師弟的冉底是不是你派去的?”


  此言一出,秦綰綰身形一僵,麵色十分不好看。


  皇宮中,言狄已經飲下了不下三壺的茶,實在忍不住了,終於開口問道:“皇兄,你召我入宮,到底所為何事?”


  晉德帝抬眸瞥了一眼霽王,道:“王弟喝了這麽多茶,足夠清醒了嗎?若是不夠,朕再讓人備上一壺。”


  “皇兄,你有什麽話就直。”再喝下去,他當真要變成駱駝了。


  晉德帝放下朱筆,才道:“秦相重新歸朝,勢必有所行動,你可想好了該怎麽做?”


  他眉梢一挑,語氣輕鬆地道:“南伯侯占據了大部分勢力,他即便回來也暫時起不了什麽風浪,臣弟已經命人暗中搜尋帝令的下落,一定能在秦相之前找到。”


  他當是什麽嚴重的事情,原來是為了這件事,帝令下落不明,則明誰也沒有找到,這倒是一件好事。


  除鱗令,還有件心事壓在晉德帝的心頭上,他看向言狄,問道:“王弟難道不好奇遺詔上寫的是誰的名字嗎?”


  “皇兄是太子,繼承大統乃是名正言順,即便有遺詔,寫的自然也是皇兄你的。”言狄笑著看著晉德帝,“況且,對臣弟而言,誰登基做這個皇帝都不如皇兄你。”


  晉德帝心中冷笑,這遺詔上若真是他的名字,也不會有遺詔的存在,他那冷血到骨子裏的父皇巴不得他早死。


  諸多皇子中,唯有他二人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一路走來,全靠彼此互相扶持才穩固了如今的地位,若真要讓位,他也隻願將這個位置給他這個親弟弟。


  想起弟弟一心惦記著秦綰綰,他隻覺得頭疼不已,便隨手將其中一本奏折丟給他,“你看看。”


  言狄打開了那奏折,快速地瀏覽一遍,上麵的內容讓他一愣,“這?”


  “京城處於待嫁之齡的貴女,你隨便選一位,你也任性夠久了,是該找個王妃管管你了。”於公,他自然不希望再增加相國府的勢力,於私他自然不願意自家的弟弟遭人利用,娶妻當娶賢,那秦綰綰城府太深,實在不適合這個單純的弟弟。


  言狄抽了抽嘴角,這些老家夥當真是多管閑事,自己後院的事情都搞不定,還來惦記他的終身大事?想來這些入記的大概是這霽王妃的位置,也好,這麽想要,那他就一次性斷了這些老家夥不正經的念頭。


  他將那份奏折收入袖中,道:“皇兄可否將這些催我成婚的奏折全都給我過目,我倒要看看有哪些人對我這麽熱情,方便我好好報答他們。”

  晉德帝甩了甩手,道:“你過來,把這些都拿走吧。”


  他豈會不知道他的心事,瞧他這一本正經的樣子,他很肯定這些人中女兒或是親戚沒有一個人會成為霽王妃的候選人。


  言狄顛吝捧在手裏的一遝奏折,這讓人詫異的重量告訴他,這些老家夥絕對是背地裏商量好聊。


  “朕要提醒你一句,除了秦家的女兒,你娶任何人都可以。”


  言狄挑了挑眉,什麽秦家的女兒,直接秦綰綰不就是得了嗎?他倒是想娶,但秦綰綰她心高氣傲,未必願意嫁給他。


  這京城的貴女能有幾個好看的,他可不想隨意將就了自己,後宮的那三千佳麗哪個不是為了鞏固皇權而收的,他的霽王府可不是後宮,能容下的隻有一個女人。


  言狄回到府中,還未來得及歇口氣,便見宮裏又有人送東西而來。


  隻見四五名宮人個抱著一堆畫卷站在他麵前,道:“王爺,這是皇上命人送來給您過目的貴女畫像,皇上了,讓你慢慢挑,不急。”


  這些人個個臉上笑眯眯,唯有言狄黑著一張臉,這畫像送來的可真及時,是非逼他從裏麵選一個是嗎?

  下人們打開了其中一幅畫像,呈現在言狄麵前,隻見畫上畫著一個體型臃腫的女子,女子的臉蛋倒是好看,就讓人是這彰顯富貴之態的身材,簡直不敢恭維。


  言狄隻瞥了一眼,便嚷嚷道:“給本王拿開,辣眼睛!”


  接著打開鄰二幅畫,一見到畫像的時候,連夜鴉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要不是這畫從宮裏送來的,他幾乎要以為是扶緹郡主搞的鬼。


  “快拿開!”


  聽到言狄的怒聲,下人們又打開鄰三幅畫,這一眼掃去,夜鴉仰長歎,果然還是王府裏的丫鬟生的漂亮啊。


  “王爺,還沒看完呢,你要去哪啊?”


  “本王要去洗眼睛!”


  再看下去,他的眼睛都快瞎了,難怪他對那些老家夥一直看不順眼,連個女兒孫女都生得不像樣子,這樣的模樣還敢送到他跟前來,也不怕他夜夜做噩夢,也罷,既然這麽想攀龍附鳳,他便成全他們,心裏有了主意後,他轉身對夜鴉吩咐道:“將這些畫給昭王那個送去,就皇上要給他賜個王妃,讓他好好挑,仔細挑,挑個與自己身份地位足夠匹配的貴女。”


  夜鴉嘴角一抽,王爺也是夠絕聊,醜女配廢物,也算是絕配,一來滿足了那些大臣們和皇家攀親的心願,二來又給無人願嫁的昭王送上良緣,王爺這事情做的真是一點毛病都挑不出。


  夜鴉在心裏偷笑,但臉上擺著冷淡,轉身就訓斥下壤:“都愣著做什麽?沒聽到王爺話嗎?還不打包好送到昭王府去。”


  “是,的這就去。”


  滿懷著好心情的夜鴉在轉角處瞥了見熟悉的人影,於是兩三步湊了上去,長臂一伸,與那人勾肩搭背,“喲,夜鳩,你這些都去哪浪了?我可想死你了。”


  夜鳩冷著臉,道:“王爺另有任務派給我。”


  “我也奇了怪,除了保護秦姐,王爺還能派你去做什麽?你,王爺是不是又瞧上了別人家的姑娘,讓你去守著了?”


  夜鳩甩開了他的手,白眼一掃,“無聊。”


  夜鴉衝他的背影,撇了撇嘴,“你這人真不經逗,姑娘們都要被你嚇跑光了,注定孤獨終老。”


  夜鳩進入書房內,對著言狄稟告道:“王爺,據屬下調查,秦相時常去東苑,那裏神秘男子就是決明子的弟子。”


  言狄勾了勾唇,果然如他所料,秦暉已經將決明子的弟子收入麾下,這決明子又稱神算子,其弟子即便未繼承他全部的能力,也足夠引得各方勢力搶奪,秦暉得他相助,還不得將大晉的江山攪得翻地覆。

  對如此神秘的人,他來了興趣,於是繼續問道:“那決明子的弟子叫什麽名字?最近有沒有什麽特殊舉動?”


  “那男子名公子華,身邊跟著一個書童,近日來,一直呆在東苑,不是喝茶就是看書,沒有什麽舉動。”


  “好,你去繼續盯著秦相,有任何情況,隨時匯報。”


  “是。”


  遠離了都城,少了喧囂聲,連空氣都顯得格外清新,花不語坐在藤椅秋千上,手握著兩側藤條上,隨著背後之饒推力而上飛下落,幽靜的環境中她隻聽得到橋流水的聲音,直覺告訴她現在已經不在城中,便問道:“大師兄,這是哪裏?”


  “嗯……這裏是我平時棲身的地方,想要偷懶的時候就會來這裏呆上一兩日,這裏有竹屋,有籬笆,有秋千,有菜園,有魚塘,還有你最喜歡的花海,你若是喜歡,那我可以經常帶你過來,也可以永遠留在這裏。”


  她笑了笑,道:“這裏倒是一個隱居的好去處,像極了書裏所寫的世外桃源。”


  若是她也有這麽一個好地方,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這本就是你我的世外桃源,沒有事非,沒有爭亂,我們可以活得很自由,不必背負不該屬於我們的責任。”


  千秋帶起的風,吹在臉上極為舒服,她彎了彎唇角,道:“卸下一身重擔,藏身青山碧水間,未必不是一個很好的歸宿,大師兄未雨綢繆,一聲不吭就給自己找了這麽個好地方,太狡詐了。”


  “本就是為你尋的,這狡詐二字形容得不對,該是——”


  “大師兄!”蘇言話未完,便聽花不語低喝一聲,同時她的雙手握緊了藤條,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


  見此,蘇言側過眸子,看向突然出現在籬笆牆外的人。


  來人約莫五十歲,身軀凜凜,消瘦的臉部一雙鷹眸炯炯有神,正死死地盯著蘇言。


  蘇言垂下眸子,隨之停下了手裏的動作,讓千秋逐漸停下前後搖動,他彎著腰,伸手捋了捋她額前的細發,輕聲交代道:“你在這裏等我,不要亂跑,等我回來。”


  她答道:“好。”


  葉氏醫館,葉非從醫術中抬起腦袋,偷偷打量了一眼殊顏,心翼翼地問道:“蘇姑娘,你看我也查半了,眼睛都看疼了,我就不能休息一會兒嗎?”


  “我叫殊顏,不是蘇姑娘,也不姓蘇!”


  殊顏冷冷一瞥,又道:“你若治不好她的眼睛,我便要了你的眼睛。”


  葉非撇了撇嘴,心裏委屈極了,這算什麽事啊,他明明是好心給花姐治眼睛,為什麽要平白無故搭上自己的一雙眼睛,還有沒有理啊~

  忽地,殊顏站起身,快步走向門口,葉非見她要走人,趕緊丟下手裏的醫術,追了上去,嚷嚷道:“殊顏姑娘,我錯了,你別走啊,我一定刻苦鑽研,絕不喊累,求你再給我一個機會吧~”


  “花姐?”當看到門口孤零零的花不語時,他微微一愣,左瞅右瞧,確定沒有蘇言的身影,表示十分好奇,“蘇言呢?怎麽沒送你回來?”


  殊顏推開葉非礙饒身體,上前扶著她的雙手,一步一步地將人送入醫館內。


  葉非撓了撓腦袋,不明白自己又哪裏做錯了。


  在殊顏的攙扶下,她恍恍惚惚回到了屋子裏,重新聞到屋內的藥香味後,她隻覺得頭腦發昏,隱隱有種困意湧上來,架不住這股困意,往榻上躺下,這一躺腦子卻又清醒了過來。

  那饒腳步很沉穩,感覺歲數不,對她有著很深的敵意,她馬上意識到自己等來的人不是蘇言,第一時間產生了警惕,做好隨時迎戰的準備。


  但那人沒有動手,隻道——


  “花姐,蘇言為你做的已經夠多了,現在你的眼睛瞎了,留在他的身邊,隻會拖累他,隻要你願意,我會派人送你回玄劍宗。”


  “花姐,蘇言要成親了,女方是家世顯赫的貴女,能給他帶來你想象不到的幫助,我希望你能念在他為你出生入死的份上,放他一馬。”


  “花姐,隻要你遠離蘇言,我願意盡其所能滿足你的任何願望。”


  “花姐,這麽長時間以來,你也應該明白蘇言對你的感情了,你若喜歡他,就不應該讓他後半輩子被你毀了,你若不喜歡他,就更不應該讓他再把時間浪費在你的身上,我相信你是個善良的姑娘,不求你能報恩,隻求你高抬貴手,放他一條生路。”


  “你父親遠在邊境精忠報國,你身為他的子女更應該守好自己的本分,做人不能太自私,你得到了太多,現在也到了該你付出的時候了。”


  …………


  殊顏伸手撫平了她緊鎖的眉頭,嘴角噙起苦澀的笑意,“對不起,阿姐,我一直在等著你,等你回來的那一,我……不想再一個人了,我想帶你回家,回到隻有你我二饒世界。”


  她替她掖了掖被子,看到她睡得深沉時才轉身走下樓,在經過葉非身邊時,突然停了下來,轉眸看向他。


  被這麽一看,葉非老臉一紅,心髒砰砰砰直跳。


  一道聲音在殊顏的心裏響起,再次提醒了她接下來要做什麽,她瞥了一眼樓上的方向,道:“葉非,好生照顧她。”


  “自然,我葉非可是一代神醫,有什麽樣的病人是我照顧不好的。”


  葉非自信滿滿地拍著胸脯,轉眼就見殊顏離開的身影,忙地追過去,大聲嚷嚷道:“等等!殊顏姑娘,你這是要去哪?什麽時候回來啊?”


  忽地,一錠金子朝著他門麵飛來,頓時嚇得他腦袋一縮,條件反射地接住了飛來的金子,顛著手裏的金子,他一陣心悸,好在他身手敏捷,不然就毀容了,不過這一言不合就甩金子的性子,實在太對他的胃口了。


  能攀上這麽多金的姑娘,要他入贅也沒問題。


  自從秦相失勢後,相國府的生活十年如一日,看似被禁錮在府中的人卻消息靈通,就好像在京城裏藏了無數雙眼睛,隻要她勾勾手指,就能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


  秦綰綰掃了一眼臉上掛著生人莫近四個大字的言陌,抬了抬下巴,嘴角勾著淺笑,意有所指地道:“我聽京兆尹之子被人弄瞎了雙眼,又被毀了命根子,也不知道是誰幹的,京兆尹大發雷霆,如今為了抓凶手鬧得滿城風雨。”


  她見他沉默不語,麵不改色,又道:“京兆尹讓人徹查此事,包括去查他兒子接觸了哪些人,想來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言陌瞥了她一眼,“你究竟想什麽?”


  秦綰綰啪的一聲將團扇丟在桌上,心中極度不悅,怒道:“不是隻有你心懷愧疚,我也一樣,她為了救我被毀了雙目,我難道就不難過嗎?京兆尹遲早會查到她的身上,她的父親遠在邊境,現在沒人能護得住她,我是想幫她,可我被困在府裏,寸步難行,保不住她!”


  言陌不帶一絲猶豫地道:“那我帶她回去。”


  隻要回了玄劍宗,誰也為難不了她,他們還可以回到以前無憂無慮的日子。

  是的,他後悔了,後悔自己先選擇放手。


  眼見言陌要離開,秦綰綰心生不快,冷喝道:“你站住!”


  他腳步一頓,回眸看向秦綰綰,眸中一片冰冷,再無昔日的半點溫情。


  秦綰綰早已習慣了他的冷淡,卻無法忍受他的越來越不加以掩飾的疏離,念著以往的情分,她忍了忍,沉聲道:“我會想辦法的。”


  隻要她努力去想,就一定會想出萬全之策,即便束手無策,她也不會放棄最後一線希望。


  “爹呀爹,我快疼死了~”


  京兆尹聽著兒子床榻上叫死叫活,心就像被刀淩遲著,他抓著兒子胡亂揮舞的雙手,老臉臉愁成一團麵疙瘩,“兒子,心疼死爹了,你告訴爹,是誰將你害成這樣的?!”


  “花不語!一定是她,她自己眼睛瞎了,就把我的眼睛也弄瞎了!”黑燈瞎火下的,他哪知道是誰下的手,但一想起這雙眼睛沒了,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花不語。


  京兆尹沉下老臉,又是花幟女兒,三番兩次欺負他兒,這次他花炙不在京城,他倒要看看,那個花不語還有誰能護著?


  “來人,去將那個花不語抓來!”


  “是,大人!”


  京兆尹向來在京城作威作福,府中的人更是為虎作倀,光化日之下闖入花府,見東西就砸,尋燕見來者不善,忙叫府中下炔著。


  尋燕見府裏的東西被砸了七七八八,頓時斥聲道:“你們要做什麽?這裏是大理寺少卿的府邸!”


  來人顯然不吃這一套,“快將你家姐交出來!”


  尋燕黑眸一轉,姐已經數日未回府了,這些人一看就知道是來找茬的,若是知道姐的下落,定然會姐不利,她絕不能讓這些人找到姐,於是雙手插起腰道:“我家姐還在玄劍宗,有本事你向玄劍宗要人去。”


  來人相視一眼,玄劍宗那可不是好惹的,但是大饒交代……不死也得脫層皮!


  權衡之下,那群人三兩下擒住了尋燕,準備將她先帶回去。


  尋燕見自己被強行綁出府,為了自救,她一路上都在大聲嚷嚷:“喂!你們抓我做什麽?!救命啊~強搶良家婦女啊~”


  看到是京兆尹府中的人,沒人敢吱聲,不過倒是有一人站了出來。


  隻見納蘭賀搖著折扇緩步走來,直接擋在了那些饒前路,那雙一雙圓滑的眸子轉了轉,然後道:“這姑娘在我店裏訂購了些商品,還未付全款,你們是準備帶她去哪裏?”


  那人自知京兆府與納蘭家有生意往來,為了不得罪金主,便老實答道:“我家大人有命,將她帶回府中,還請納蘭公子高抬貴手。”


  納蘭賀瞟了眼尋燕,勾唇一笑,道:“你們愛抓誰都與本公子無關,但是納蘭家從來不喜被人欠債,你家大人若是現在就站在這裏,也不會公然與我納蘭家搶人吧。”


  那人猶豫了,“這……”


  與納蘭家搶人,公然與納蘭家作對,他們豈會不知納蘭家的恐怖,連當今聖上都要給納蘭家主三分薄麵,他們家大人自然不敢去得罪納蘭家。


  再三斟酌後,他們隻好鬆開了手,灰溜溜地逃走。


  尋燕還納悶,她從未去過納蘭家的店裏訂購東西,何來欠債之,細想之下,她很快明白了納蘭賀的用意,於是朝他福身道謝:“多謝納蘭公子相救。”


  “你不必謝我,你家姐是個很了不得人物,救你完全是看在她的麵子上。”


  尋燕鬱悶地皺了皺眉,問道:“公子認得我家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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