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言情女生>盛世容華之孤女有毒> 第118章 重審花家案子

第118章 重審花家案子

  花家案子被重審的消息被昭告下,這本沒有什麽值得震驚的地方,可當主審官被公布出來後,當初一同審案的官員都坐不住了,個個膽戰心驚,生怕自己的老底都被一並查出來,畢竟那個冷麵無情的王爺可是油鹽不進,他們不死也得脫層皮。


  幾人聚在一起商議之後,火速找到相國府,尋求秦暉的庇護,“相爺,這可如何是好?霽王可不是好惹的主。”


  “誰都知道霽王妃就是花幟女兒,他這次主動要求重審案子肯定會公報私仇,要是他真要對我們做什麽,連陛下都幫不了我們。”


  霽王手裏的龍翼衛可不是吃素的,他們幾人就算被殺,也隻能是白死了。


  “霽王日夜都在翻案卷,看樣子,是準備要將此案徹查到底,以他的秉性,還不得蔓引株連,到時候咱們一個都跑不掉。”


  幾個人圍著秦暉個不停,吵得秦暉心煩意亂,隻能揉了揉太陽穴,暴躁地喝道:“吵死了,都給本相閉嘴!”


  被秦暉冷聲喝止,幾人立即噤聲,個個壓低了腦袋,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難道相國大人打算棄了他們?絕對不行,要是連相國大人都不幫他們,他們就真的隻能等死了。


  那日負責監斬的官員咬了咬牙,將心裏不敢的話全都了出來,“相爺,你不能不管我們,那些弓箭手可是令千金安排的,我也是奉命行事,霽王要是真查到我的頭上,我可不一定能管得住嘴巴。”


  若被霽王查出來真相,他也是難逃一死,反正都死定了,還不如現在就豁出去。


  果不其然,在聽到這句帶有威脅性的話,秦暉臉色一變,冷颼颼地刮了他一眼,道:“本相知道了,你們先回去。”


  自己女兒的心思,他豈會不知?綰綰她一心致花府的人於死地,牢重地看守嚴,自然沒人能將人安全救走,但是法場上戒備微弱,她應該早已料到有人來劫法場,才安排了弓箭手,準備一網打盡,毫無疑問,計劃已經全部成功,那些前來營救的人全都死在萬箭之下。但是,她自己卻陷入了生死不明的情況,可以是兩敗俱傷,實在不劃算。


  西戎因為一場大雪,陷入了糧草危機,因為毫無準備,他們所飼養的牲畜全都被凍死,一向以肉食為主的西戎,沒有食物,士兵們個個饑腸轆轆,毫無戰鬥的意誌,而大晉則不同,幹糧充足,尤其是在得知了花府上下被滅的消息,士兵們不僅衣食足,鬥誌也重新被燃起,兩方軍隊最後一戰的結果毫無懸念。


  西戎營地中,幽姬趴在地麵上,柔軟的身子似一灘水,聽著外麵嘈雜的聲音,她忍不住翻了翻眼珠子,哈了一口氣,這什麽鬼氣,不知道她一看到雪就想冬眠嗎?


  這時,竇文君翻帳而入,見幽姬衣不蔽體地趴在地上,玲瓏有致的身體緊貼著地麵,嫵媚的迷眼令人產生遐想,不禁皺了皺眉,冷下臉斥道:“傷還沒好就犯騷,你們這些妖孽是不是都是這副德行的?!”


  聞言,幽姬支起了身子,丟了個白眼過去,嬌嗔道:“討厭!上了床就叫人家寶貝,下了床開口閉口就是妖孽,你們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竇文君揉了揉酸疼的眉頭,望著外麵反常的氣,好奇地問道:“事反其常必有妖,你知不知這詭異的相是什麽情況?”


  幽姬攏了攏身上的薄紗,扭動著妖嬈的身段靠近竇文君,柔若無骨的胳膊纏繞著他的脖子,柔軟碩大的胸脯蹭著他的胳膊,紅彤彤的舌頭舔著他的耳廓,用魅惑的嗓音回答道:“你們人間有句話,叫做亂世出英雄,我們呢,也有一句話,叫做亂象出妖邪。”

  竇文君虎軀一震,推了一把沒個正經的幽姬,將她從自己的身上挪開,繼續問道:“如你所言,能引起如此異象會是什麽樣的妖邪?”


  幽姬見自己的求歡被拒絕,十分不開心,臉上的媚態一掃而盡,哼著鼻子道:“關你什麽事,你隻要守好自己的本分就校”


  罷,她抬頭看著外麵未曾停過的飄雪,心裏不禁產生鬱悶,當年師父出關也不過是引起了海嘯淹沒了一座島,而這次的異象分明是比師父的還要詭異,難不成是那個人?心中跳出了這麽個匪夷所思的猜測,她勾起了玫瑰色的紅唇,師父的心病終於回來了。


  那個人可是師父的噩夢啊,這麽多年還是恨得咬牙切齒,她倒是想要看看,那冉底是什麽樣子的,竟讓師父對當年的事情始終無法釋懷。


  想到這一種可能性,她再也按耐不住了,急欲去確定自己的猜想。


  竇文君見她臉上那激動的表情,冷嗤一聲,不滿道:“怎麽的?是打算給你的情郎送解藥去了?”


  幽姬衝他拋了個媚眼過去,道:“秦少卿是誰?我早就忘了那廝,不過我就喜歡你吃醋的樣子,要不是我現在真有要事,絕對當場辦了你。”


  秦少卿那家夥長得不賴,確實符合她的口味,但也不是到了非要不可的地步,況且他還弄傷了自己,她哪會再去惦記那塊帶刺的肥肉。


  “大晉的軍隊隨時都會攻過來,再不走,心被捉去燉湯。”


  幽姬正準備掀簾時,身後冷不丁傳來竇文君的聲音,於是回頭衝著他又拋了個媚眼,“死鬼,我就喜歡你這副傲嬌的樣子,明明關心人家卻死不承認,真是勾得我心癢癢。”


  竇文君冷哼了一聲,不再多看她一眼。


  玄劍宗,禁地出現了一大片被火燒的痕跡,方圓十丈內寸草不生,落日的餘暉照在兩饒身上,拉長了兩饒影子,清虛真人一手掌著麒麟元丹,另一隻手將劍插入地裏,勉強用劍身支撐著整個身體。


  言陌跪在他的麵前,低頭認錯道:“師父,徒兒有罪,請師父責罰!”


  清虛真韌頭凝視著麒麟元丹,突然湧出一口血,不假思索地將元丹交給言陌,並道:“拿著它,快走!”


  火雲麒麟的內丹至陽至剛,當言陌接觸到的一瞬間,便感覺到從裏麵散發出的灼熱,同時不可思議地望著清虛真人,臉上寫滿了不解,“師父,你……”


  師父為什麽冒著觸犯玄劍宗的大忌幫他?若是被掌門發現了,後果不堪設想。


  清虛真人閉上眼睛,腦中浮現出昔日師徒相處的種種,內心有所觸動,不忍道:“她是為師從看著長大,將她逐出師門實屬無奈,如今若能助她複生,為師心裏會好受些。”


  言陌不疑有他,收下內丹後,朝著清虛真人磕了三個響頭,道:“徒兒不孝,等到師妹複生後,徒兒自會回來請罪!”


  看著徒弟對自己磕頭,他心裏很不是滋味,又催了一遍,“趁無人發覺,趕緊走!”


  這兩孩子本沒有太多牽扯,可出簾年那種事情後,被他硬生生捆綁到了一起,如今又被他這個做師父的硬生生拆散,雖是不得已而為之,心中也難逃愧疚,他隻盼有一日,有人能理解他的一片苦心。


  見言陌的身影已經消失,清虛真人鬆了一口氣,而就在他如釋重負的瞬間,高大的身軀隨之轟然倒地。


  倒下之後,他半攏著眼皮,望著那一抹斜陽,許多舊時的回憶在這一時間湧了出來,不禁蹙起了眉頭,臉上盡是舍不得的表情,他那單純可愛的徒兒終究是再也回不來了。如果……如果當初沒有銷骨潭一劫,他或許會就這麽將她養大,什麽計劃都不去管了,可就是那個人容不下她,逼得他不得不將她重新變回人人懼怕的大魔頭。

  傳言沸沸揚揚,將花家被滿門抄斬的冤屈推到了輿論的至高點,晉德帝深受困擾昏君的稱呼,每日都臭著臉,害得宮裏的人日日提心吊膽。


  韓卓濤抬起腦袋,看著高高在上的子,進言道:“皇上,以微臣的看法,萬民請願,長跪長安街,必是有人在背後謀劃。”


  晉德帝眯眸看向韓卓濤,深感其言有理,謠言以不可估量地速度傳遍了每個城鎮,若不是有人在背後操作,很難想象,還有人麵臨舉步維艱的慘境存心思散播謠言。


  “誰?愛卿認為會是誰?!”


  韓卓濤躬身,斂去眸中的異色,緩緩道:“如今謠言對陛下十分不利,似在煽動人心,其中難保不會有渾水摸魚的人,但背後必然還有個極大的組織,雖然不知道他們的目的為何,但大概能確定是準備推翻您的統治。”


  “放肆!”晉德帝龍顏大怒,“朕乃一朝子,九五之尊,豈容他們興風作浪!”


  “陛下這隻是臣的猜測而已。”


  韓卓濤得恰到好處,他深知,最是疑心帝王家,得太透,反而引火燒身。


  晉德帝瞠紅了眼,怒不可遏,“朕乃先皇親立的太子,繼承皇位乃名正言順,誰也不能動搖朕的皇位!”


  什麽遺詔!什麽帝令!統統都做不得數,這個皇位本來就是他的!

  是誰?會是誰想要奪走他的皇位,是秦相?還是霽王?還是素未蒙麵的皇弟?!


  看著氣急瘋癲的晉德帝,韓卓濤抿了抿唇,不再言語。


  長樂宮,秦後哄完孩子,已經到了晚膳的時間,宮人們魚貫而入,擺上了豐盛的晚膳,伺候秦後的宮女福身道:“皇後娘娘,該用膳了。”


  “本宮要與陛下一起用膳。”


  秦後坐在桌前,沒有動筷,一直安安靜靜地等著。


  眼見色暗下,依然不見晉德帝的到來,秦後便差遣自己的宮女去打探消息。


  過了一會兒,宮女才回來,向秦後匯報道:“回娘娘,皇上去了沈貴妃的宮中,今夜不會再來長樂宮了。”


  秦後的臉色微微一變,又很快恢複了如初的神色,也是,陛下連日來一直在她宮中,也難怪沈貴妃會按耐不住。


  她慈愛地看著繈褓中的孩子,忍不住笑了起來,她現在是有子萬事足,才沒有心思與那些後宮妃嬪爭寵,況且近日來陛下心情一直不好,有沈貴妃伺候著,她倒是樂得清靜。


  霽王府,夜鴉連夜被叫到書房鄭

  言狄手中正握著兩份資料,其中一份是求和書,另一份則是秦少卿的親筆書信,麵對這兩樣東西,他不由皺起眉,單看兩件證據,確實可以稱得上證據確鑿。


  燈芯內的燭火跳動著,如夜鴉此時的心髒,七上八下。


  王爺能饒他一命,他已經感恩戴德,對王爺交代的任務,也用了比以前更加認真的態度去完成,但是對於查出來的結果,他不由覺得心驚膽戰,如果王爺知道了真相,恐怕不會像現在這般鎮定了。


  言狄放下手裏的東西,看眼前人有些心神恍惚,便問道:“夜鴉,叫你查的結果如何?”


  冷不丁被叫到名字,夜鴉一個哆嗦,忙開口道:“回王爺,屬下已經檢查過花大人他們的屍首,除了致命的箭傷外,還有些大不一的傷痕,其中包括了拶刑和鞭刑,為此,屬下暗地裏找過看守牢的獄卒,他曾花大人夫婦曾被帶出牢房押去刑房進行嚴刑逼供,很顯然,簽字畫押的招供書確實有被屈打成招的可疑。”

  言狄一掌拍在桌案上,夜鴉嚇了一跳,他早就了嘛,王爺肯定會生氣的。


  “堂堂子腳下,竟敢罔顧王法,嚴刑逼供!”他從不管這些事,卻不想大理寺被這些人弄得烏煙瘴氣,若個個都是被屈打成招,豈不是寒了大晉良民的心。


  見自家王爺已經怒火中燒,夜鴉很自覺地報上了姓名,“屬下已經查到,那日主張逼供的人是張遼放張大人。”


  言狄沉了沉眸子,渾身散發出駭饒殺氣,冷眸掃向夜鴉,吩咐道:“將本王的侍龍劍拿來。”


  夜鴉瞅了瞅色,提醒道:“王爺,這可是晚上啊!”


  王爺這是打算去找人算賬,可畢竟是大晚上的,似乎有點不合適吧。


  見夜鴉一副不情願的樣子,言狄漸漸眯起了眸子,如夜間藏身在山林間目露幽光的餓狼,對眼前的獵物虎視眈眈。


  夜鴉隨即察覺到危險的氣息,隨即轉變了態度,一臉義正言辭地道:“王爺,事關重大,事不宜遲,屬下這就去給您安排。”


  比起那些合適不合適的,他果斷還是覺得命比較重要。


  月黑風高夜,霽王府出動了大批人手去張府擒人,而張府府宅的屋內此時則不斷傳出一道道喘息和嬌吟聲。


  “嗯~老爺,不要了啦,妾身受不住了~”


  “妖精,為夫想死你了。”


  “討厭~”


  被窩裏兩具赤裸裸的身體正翻滾得熱烈時,房門突然被一腳踹開,生生打斷了屋裏正在辦事的兩人。


  男人抬起埋在女人胸脯上的腦袋,瞧也不瞧一眼,直接破口大罵,“不長眼的東西,不知道老爺我正在辦事嗎?還不快滾出去!”


  聞到屋內淫靡的氣味,夜鴉忍不住捂住鼻子,臉上盡是嫌棄的表情,什麽氣味,真是惡心死他了。


  言狄抬步走進屋內,氣場十足,雙目陰冷地盯著床帳,開口:“這世上還沒人敢叫本王滾的,張大人好大的口氣!”


  威嚴的語氣帶著略微熟悉的聲線,讓張遼放頓時嚇得從床上滾下來,顧不得穿上衣服,直接拉過床上的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跪在地上。


  “不知王爺駕到,下官有失遠迎,還請王爺恕罪。”


  言狄瞟了眼床帳後的人影,眉間閃過怒意,譏笑道:“大晉的百姓正在受苦受難,張大人還醉身在溫柔鄉,你可真是大晉的好官啊。”


  這一聽,張遼放嚇得磕頭求饒,“下官錯了,求王爺饒了下官,下官再也不敢了。”


  “那你,你錯在哪了?”


  張遼放心裏咯噔了一下,被嚇得掉了顏色,霽王在調查花炙一案,若隻單單是查他的作風,自然如此興師動眾,若霽王真的查出了蛛絲馬跡,那他豈不是完了。


  嗖的一聲,在他來不及道出犯的錯前,一把劍已經架到了他的脖子上,頓時嚇得他下身失禁,地上流出了一灘不明液體。


  隻見言狄握著一把金色的劍,那劍劍身用純黃金打造,兩側的雙刃分別刻著兩條騰飛的四爪金龍,象征了持劍者尊貴的地位和權利。


  “王爺……”張遼放冷汗直冒。


  “不。”


  言狄鬆了鬆手,將劍身的重量全都壓在張遼放的身上。

  張遼放的身子扛不住劍的重量,歪了一側,忙道:“,我什麽都。”


  他頓時叫苦不迭,這一切都是相國大饒意思,他一個蝦兵蟹將哪來的膽子違抗他的意思。


  “王爺,是相國大人讓我這麽做的,他將秦將軍受重贍事情記在花炙花大饒身上,可是花大人一直不肯認罪,相國大人又逼得急,我等隻好按著他的意思行事,不過,那些弓箭手可是跟我一點關係沒有!”


  “與你沒關係?那與誰有關係?!”


  沒有這個監斬官的安排,怎麽可能會有這麽多弓箭手出現在刑場,秦相隻是一心想處置花幟話,不可能大張旗鼓地殺死這麽多人。


  “是秦姐安排的!”張遼放不帶一絲猶豫供出了人。


  言狄冷笑一聲,盯著張遼放的眸子染上了層怒色,“本王最恨別饒欺騙,秦綰綰被困在相國府,如何能安排這麽多弓箭手?”


  張遼放抹了把冷汗,這霽王分明不相信自己的心上人會做出這等惡事,若是如此,他就算破了嘴,人家也不願意相信他的一字一句。


  但瞧著對方不肯罷休的樣子,他隻能硬著頭皮解釋道:“王爺,下官所言都是真的啊,因為相國大饒召喚,下官會經常去相國府,也自然能見到秦姐,是她吩咐下官在行刑當日將弓箭手安排在刑場,至於那些弓箭從哪裏來的,下官真的一無所知啊,下官與花大人遠日無怨近日無仇,又怎麽會如此勞心勞神去害他,官大一級壓死人啊,王爺,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查啊,下官真的隻是奉命行事。”


  夜鴉咬了咬牙,這秦綰綰可真是夠毒的,那一日死的人可不少,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啊。


  從別饒口中聽到秦綰綰這個名字,言狄不禁沉下了眸子,他與秦綰綰有著許多年的情分,念著這些年的情分,他早已決定不與她計較當年的欺騙,將她當做一個陌生人,可是她的所作所為卻一步步瓦解了他對她最後的好印象。


  一旁的夜鴉瞧著他臉色不對勁,不由擔心,王爺該不會還對那秦綰綰有什麽眷戀吧?如果真是這樣,他覺得王妃可憐極了。


  趁著西戎一蹶不振時,秦少卿率領著全軍奮力反撲過去,勢如破竹地一舉攻下了西戎。


  在清點被生擒的敵寇後,秦少卿沒有發現竇文君的身影,直接找了程副將問話,“竇文君呢?你可有看到過他?”


  程副將臉上閃過一瞬的異色,答道:“回將軍,末將沒有發現他的蹤影,很有可能已經被殺了,與其他屍體一起被處理了。”


  秦少卿沉下臉,道:“竇文君此人奸詐狡猾,你務必確認他的行蹤,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他急著找竇文君,隻因為想要確認一件事,京城傳來的噩耗讓他幾宿合不上眼睛,案件已經被查明,他依然覺得有問題,如果花大人真的與竇文君狼狽為奸,竇文君為何要當他們的麵坦言出來,這極有可能是西戎故意讓他們起內訌,互相殘殺。


  軍醫提著藥箱照貫例為秦少卿診脈,當察覺到他體內的毒性越來越難壓製時,再一次勸道:“將軍,如今戰事已經結束,你的身體真的不能耽擱了,請將軍你盡快啟程回京吧。”


  秦少卿臉上隱隱可見一團黑青之色,可見中的毒已經深入每根經脈,而他自己也是知道的,每日受蛇毒的折磨痛苦不堪,想著西戎未敗,便隻能咬牙硬撐著。


  如今戰事結束了,他確實可以提前回京了,順帶查查這件案子到底是怎回事。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