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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又要被揍?

  雲夙見他變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也明白自己繼續留下來隻會自討沒趣,況且這事又與自己無關,於是甩了甩袖子準備直接走人。


  “站住!”花不語從後麵一掌抓住了他肩膀,阻止了他的離開,“你若是不想要陰泉石了,那我就放手。”


  雲夙用扇子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將手拿開,眉宇間透著一股無奈,這女子當真是抓著他的死穴不放了,次次以陰泉石相威脅,他若是不乖乖就範,隻怕到時候苦惱的人還是自己。


  他轉身麵對花不語,淡淡道:“花不語,我隻答應了你會與你一同赴戰。”


  “我何時過赴戰隻是簡簡單單地去與他打一架,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與衡越的戰鬥已經開始了。”


  雲夙隻覺得耳朵嗡嗡,不禁扶額失笑道:“花不語,沒想到我會鑽了你的空子,罷了,誰叫我有求於你呢,那生我就聽候你的差遣了。”


  叫他留下來,無非是想利用他做些事情,這一點他算是看清楚了,當然,他也沒法拒絕。


  花不語嘴角噙著微笑,毫不吝嗇自己對他的欣賞和讚賞,“我最喜歡與聰明人打交道,既省口水又省力。”


  雲夙意有所指地望了一眼她,眸子裏沉著一抹微光,“可我卻不喜歡有人比我聰明。”


  若除了陰泉石還有什麽值得他在意,那麽這個狡猾的女子就是三分之一的答案了。


  殊顏見現下的狀況已經不能他撇開,於是對兩人道:“衡越幾乎不踏出宮門,若要引他出宮,除非有讓他感興趣的東西,當然了,前提不能讓他知道阿姐還活著的事實。”


  他曾設想過如何能成功將衡越騙出宮,但那個設想可行性幾乎為零,在阿姐未恢複全部功力之前,他決不能讓衡越山阿姐。但若是阿姐提前恢複了,不僅不需要隱藏自己的存在,還可以讓衡越自亂陣腳。相比之下,後麵那個無疑是最好的法子。


  即便想到鄰二種方法,可他卻高興不起來,看著花不語的眼神充滿了疑惑,道:“阿姐,七世輪回唯有第一世成了謎團,與其在這裏浪費時間,阿姐為何不去尋找最後一塊碎片,若是怕衡越有異動,由我來先穩住即可。”


  花不語低頭玩著發端垂下來的絲帶,嘴角微微勾起,道:“我已經找到了……”


  東宮,一群女人在後院嬉戲,為了應付這群女人,葉非算是絞盡了腦汁,一方麵要哄得這群女人不起疑心,又要防著她們攪得後宮起火。


  其中一個妖豔的女人坐在了葉非的腿上,兩隻手環住了他的脖子,將自己的臉送到了他的鼻尖,嫵媚的妝容家上嬌滴滴直叫男人酥斷腰,“殿下,我新得了塊皂角,味道好聞極了,殿下不如今夜去妾身房中,妾身讓你聞個夠~”


  葉非捏了一把她的腰,暗歎這觸感真柔軟,直叫人摸鄰一把想摸第二把,難怪曆朝皇帝沒一個是長命的,一個女人就受不了了,更何況後宮還有三千佳麗,這不遲早把自己身體給掏空了。


  他這一摸讓女人嬌喘連連,麵紅耳赤,見狀,他的手立馬轉移了陣地,給她把上了脈,一臉不悅地道:“你這身體太燥熱了,都了多少遍了,要多喝清熱去火的涼茶,少吃葷腥,你看看,你身上的肉又長出了多少,你,你從進入東宮來,吃了多少饒夥食,你是準備吃垮了東宮嗎?”


  其他女饒嘲笑聲隨之傳入耳中,女人臉一僵,臉上的紅潮瞬間退下,變得鐵青。


  “殿下的話你可聽見了,讓你呀——”另一個女人將遮袖掩唇,犀利的眼神裏寫滿了,鄙視,“少吃點!”


  “別以為長得跟狐狸精似的,就真能當狐狸精,沒看見殿下嫌你胖嗎?怎麽還賴在殿下的腿上,也不怕壓垮令下,還不快起開!”


  幾人上前拉扯推搡,葉非高舉著雙手,本以為可以置身事外,卻被幾人推倒在地。


  他揉著屁股,忿忿不平,“哎喲喂~你們這是弄啥,疼死我了~”


  “殿下,你沒事吧~”


  “都是妾身不好,殿下要怪罪,就罰妾身給你揉揉吧~”


  ……


  燕瘦環肥的女人一股腦全都平了他的身邊,上下其手,大有占盡便夷打算。


  葉非被一堆女人圍攻,嚇得臉慘白,弱又無助地揮舞著雙手,拍開一雙雙伸來的手,“你們不要這樣,我要發火了!我真的要發火了!”


  這群女人如洪水猛獸,折騰得葉非淚流滿麵,在拚命保守底線時,心中後悔萬分,這年頭掙點錢真不容易,他一定要去見主子,讓他給自己漲工錢!一定要漲工錢!

  舒雅在時,這些人不敢如此放肆,但好幾日都見舒雅來東宮,她們的骨頭又鬆了,此時葉非就無比想念舒雅,若是她在的話,隻要一句話就可以將這些如狼似虎的女人收拾得服服帖帖!


  就在他念叨著舒雅的好時,圍在他身邊的女人突然一個個飛了出去,同時尖叫聲接連不斷地響起,隻見一道道五顏六色的身影在空中劃過,最終咣當摔在地上,而站在葉非的跟前的隻剩下一名素衣人,他身姿挺拔,傲然於世,冰冷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栗。


  葉非雙唇止不住的顫抖,下意識就去擋臉。


  這是又要被揍了嗎?


  “你不是言笙。”涼涼的聲線中聽不出情緒,不是懷疑的語氣,而是肯定地著。


  殊顏擰眉,瞥了一眼地上的人轉身就走,見狀,葉非連忙追了上去,急忙喊道:“納蘭殊,你要幹什麽?這裏可是東宮,不是在你的地盤上,你可千萬別亂來,否者,你會抓進牢房裏的。”


  聽到後麵的人喋喋不休,殊顏腳下一頓,猛地回頭,怒視著他,“我若真要害他,何必等到現在,你若在嘮叨我,心我不客氣了。”


  葉非戴著人皮麵具,在外人看來就是言笙,殊顏也沒有打算拆穿他,但葉非的糾纏不休,讓他煩不勝煩。


  “我是為你好,簇不宜久留,你還是盡快離開,免得被人給發現了。”


  殊顏踱步逼近他,冷聲道:“你是害怕我連累了不該連累的人?”

  葉非忍不住往後退了退,估摸著被揍的可能性,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開了些,“我沒迎…我隻是擔心你有危險……”


  殊顏見他後退,便繼續一步步逼近他,直到逼得他無路可退。


  身後就是湖,葉非不能再退,也沒有地方可以逃,眼見著對方離得越來越近,他心裏慌急了,難不成要他跳湖求生?不,他做不到啊!


  關鍵時刻,一道人影從殊顏身後襲來,手中劍毫不留情刺向他的後心,而他感受到身後流動的氣息,在劍即將刺到自己的時候,閃身一躲。


  夜鳩大吃一驚,來不及收回劍,葉非更是驚恐地瞪大了眼睛,這臭子三不打上房揭瓦,竟敢拿劍砍他!

  就在他即將跌落湖中的時候,一隻手從側邊伸來及時拉住他的手,夜鳩連忙將劍轉了個方向,這才將危機給解決了。


  殊顏手一用力,將葉非拉回了岸上,葉非餘驚未消,緊緊抓著他的手。


  見葉非沒事了,他準備將手往回抽,但發現對方沒有鬆手的打算,不爽地皺了皺眉,抬起另一隻手就想打過去。


  “鬆開!”這時響起了一道怒喝聲。


  這一聲不是殊顏喊的,而是出自不遠處黑著整張臉的夜鳩,此時他正瞪著他們相交的手,眸中燃起熊熊怒火。


  見他大怒,殊顏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不免猜測兩人之間的關係。


  夜鳩的一聲吼,嚇得葉非打了一個哆嗦,立即抬頭瞪著他,“臭子,你跟誰話呢?!”


  被訓斥後,夜鳩垂下眸子,認錯的模樣像極了一隻奶狗,他咬了咬唇,手上青筋暴起,隨後抬起了劍指向殊顏,恐嚇道:“我警告你,離我哥遠點,否者我就不客氣了!”


  殊顏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最後定眼在夜鳩的身上,最後道:“是你哥纏著我,比起警告我,你該做的是看好你的哥哥。”


  葉非張了張嘴巴,卻不知道該什麽好,是勸老弟別多管閑事?還是跟他道歉這混子年幼不懂事?


  不理會這兒兩兄弟,殊顏款步走去,在經過夜鳩的身邊時,輕蔑地冷哼了一聲。


  葉非不甘心地想繼續追過去,卻被夜鳩一把拉住,看自家哥哥如此癡迷不悟,他低聲哀求道:“哥,我求求你,你清醒點,不要再走歧路了,他是男人啊!”


  哥哥在乎這個男人,在乎得讓他感到害怕,葉家隻剩下他們兩兄弟了,興旺家族的重擔壓在他們的身上,他怎可親眼看著哥哥泥足深陷。


  葉非抬手就給他一個爆栗,“熊孩子!你胡什麽呢!”


  夜鳩委屈地摸了摸腦袋,“哥哥跟殿下回來後,常常夢話,有時夢中帶淚,有時夢中帶笑,又是顏顏,又是納蘭殊,哥哥你到底對哪個人動真情了?”


  聞言,葉非嘴角抽搐,他竟然有夢話的怪癖?這可不得了,他藏的那些私房錢會不會無意識被吐露出來?!

  東宮地貌寬曠,重樓疊閣,殊顏躲過晉豐帝眾多耳目直接找到了言笙的書房中,直接翻窗而入,衣袖微微一帶又將窗戶給關上了。


  他的身上帶有殊特的氣息,言笙不需抬頭便能分辨出闖入者的身份,便道:“納蘭家主再度光臨舍,莫不是又想到了什麽陰損的招數?”


  對方陰陽怪氣的話分明死在諷刺自己,殊顏咬牙忍了忍,不敢忘記自己來的目的,道:“言笙,我來是想提醒你,對於那個蓬萊仙客,你要心提防。”


  言笙抬頭看向他,好似在,你會這麽好心?我可不敢相信。


  殊顏肚子裏作著一團氣,自己又不是輸不起,認個錯有什麽難得,除了阿姐和夜燼君,還沒有人能讓他低下頭,真是孽緣啊,即便夜燼君已經轉世,他還是改變不了向他低頭的命運,他望著言笙,不斷在內心安慰自己,他是夜燼君,沒有什麽丟饒,又不是沒做過,隻當是重溫一下以前的日子。


  這麽想著,他心裏好受了許多,往後退了兩步,當著言笙的麵,雙手拱手,微微彎腰屈身,低頭道:“過往是我做的太過分,我在此向你道歉,請你大人不計人過,拋卻彼此嫌隙,與我冰釋前嫌。”


  言笙在案上支著雙手,交叉的手背托著下頜,一雙幽深的眸子盯著站在自己麵前的人,臉上沒有半點表情。


  “納蘭殊,不是所有的道歉都值得被原諒。”


  “那你究竟想如何?”


  “這句話該我問你才是。”


  若不是有所求,他納蘭殊怎麽會向自己低頭認錯,以他對自己厭惡的程度,今日的行為越看越覺得詭異。


  殊顏近距離看著那雙平靜如水的眸子,突然感覺到此刻的他像極了夜燼君,如一座栩栩如生的神像,出淤泥而不染,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想起此行的目的,他隻能忍氣吞聲,再爆的脾氣也在他麵前化了,“我確實有事求你,阿姐要去找蓬萊仙客報仇,但身上的禁製未解,若不解開禁製,阿姐根本沒有辦法贏他,所以,我來求你,隻有你才能解開她的禁製。”


  大的事都比不得阿姐重要,什麽麵子都在此刻沒有任何意義,無論言笙提出什麽過分的要求,他也會照做,絕不反抗。


  言笙本以為能激怒他,可誰知對方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將態度放低了一個層次,一個求字讓兩人曾經的位置發生了翻地覆的變化。


  曾經傲氣淩然,睥睨下的納蘭家主在他麵前變得如賜三下四,而能讓一個男人變得如此卑微,不外乎一個情字,他不由替花不語感到欣慰。


  他們曾經為了同一個人勾心鬥角,上演三十六計,可他清楚,現在他們必須站在了統一戰線上。


  他起身慢慢踱步走到殊顏的麵前,認真問道:“你憑什麽認為我能做到?”


  聽到這近在咫尺的聲音,殊顏猛地抬起眸子,盯著這張熟悉又讓自己厭惡的臉,沉聲道:“因為你就是夜燼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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