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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慾壑難填

  張天軍出了車后,局裡安排他第二天來,今天讓他休息。他感到很高興,回到家,看見他的媽媽躺在床上乾咳著,好像是感冒了。


  他的母親佘丁菊見他回來,就忙問他吃過沒有,張天軍冷冷地說:「你一天躺在床上,我吃什麼呀!」


  佘丁菊聽兒子這樣說話,心裡又是內疚,又是傷心。她挪了挪身子說:「我起來給你做飯去。」


  張天軍看了佘丁菊一眼說:「算了吧,要是你跌傷了,我可沒有錢給你醫。」


  張天軍覺得呆在家裡難受,就回到卧室里,從抽屜里拿出一沓人民幣揣在褲兜里走了出去。


  佘丁菊眼巴巴地看著兒子招呼也沒有一個就要走,她的心像刀絞一樣地疼。她原以為兒子去部隊鍛煉一下後會好起來,可是,她的夢想破滅了。


  她為自己的兒子擔心,把所有的責任都歸於自己身上,是他們夫妻倆沒有教育好子女,都是嬌慣惹的禍。


  佘丁菊心裡默默地祈禱著,她希望有一天,兒子會好起來,會和他們和睦相處。


  張天軍喜歡賭博,他出去后約好了幾個牌友,就到了外號叫「龍二少」的家裡打麻將。龍二少牌打的好,贏了錢總是不停摸自己的光頭,還一邊說:「老子的手氣就是好,不服輸繼續來。」


  來打牌的人輸光了錢,就給他借,龍二少也放心。好些人已經是債台高築,沒有辦法,弄到錢后還是繼續來賭。


  張天軍經常來玩,靠工資1000多元,加上年終獎金也無濟於事。他越輸心裡越慌,想把欠下的錢還清后就收手。龍二少十分信任他,已經放水近10萬元給了他,加上他欠下的10多萬元,一共是20多萬,對於張天軍來說,這是一個天文數字,壓得他喘不過氣來。按自己的收入計算,不吃不喝要多少年才還得清楚哦,他眼睛都賭紅了。


  龍二少見了他就問:「什麼時候把錢還上?我還等著急用呢。」


  張天軍還是一句老話:「急什麼,年終我會還給你的。」


  龍二少也不在說什麼,四個人開始了麻將戰。張天軍不是一個糊塗蛋,他常尋思,怎麼我總是輸錢,龍二少有這樣神。


  後來麻友告訴他,龍二少牌技很好,可能他的記心特好,砌牌的時候,他可以記住至少10張以上牌的位置。


  張天軍開始不相信,後來觀察發現,龍二少果真有這樣的嫌疑,他只要擺了牌,,常常是手到擒來。他們也沒有話說,這是他的本事,有什麼辦法呢,只好服輸給錢。


  今天,張天軍坐上桌子后說道:「從現在起,我們砌牌,要暗砌,不能明砌,大家憑手氣玩牌。」


  龍二少聽了一愣,其它人都附和說:「對頭。」


  龍二少沒有反對,就照新規矩玩起來。看來龍二少確實是記牌的功夫深,暗砌牌后,他就變成了瞎子,今天輸了四萬多元。


  張天軍贏了兩萬左右,牌局結束后,張天軍還了他一萬元,眾人就散夥了。


  打完牌出來,張天軍心裡舒服極了,他從來沒有贏過這樣多錢,他要快活一下,於是,他請了幾個好友,到一個酒店吃了海鮮,喝了酒。大家走後,他乘著酒興打了「的士」來到「泰式桑拿」按摩房。


  他泡完了澡后,進來一個20多歲的小姐,這個小姐長相還不錯,聲音甜美,穿著超短裙,雪白的大腿,圓潤的雙肩,苗條的細腰,張天軍看了樂歪了嘴。


  他閉著眼睛享受著小姐的服務,小姐按摩時,溫柔的小手在他身上時輕時重,張天軍覺得非常快活。


  小姐坐到了他的背上,豐滿的臂部十分柔軟。她拿捏著張天軍的指節,弄得他的骨節「噠噠」響。她的手按在他的穴位上,有一種酸脹的感覺,他張大了嘴。


  他戲謔地說道:「小姐,你按得我真舒服,呆會兒,我們玩一下真的。」


  這個小姐「卟哧」一笑,問:「玩什麼真的?」


  張天軍摸了小姐的胸部一把說:「*啊,你要多少錢?」


  小姐回答道:「俺是買藝,不賣身的。」


  張天軍笑了,又問:「難道你還是處女不成。」


  小姐嗔笑道:「破了,那裡還是處女哦。」


  張天軍問:「誰破的,有錢人破的?」


  小姐笑道:「不是,是我原來的男朋友那個的。」


  張天軍戲弄地說:「哼,讓這小子撿了便宜。」


  小姐笑呵呵地說:「他人老實,靠得住。」


  張天軍把小姐拉著按在了身下,塞給了小姐500元錢。


  張天軍說:「你知道不,老子還是童子身呢。」


  小姐不相信地搖了搖頭。張天軍已經按捺不住,他解開了小姐的胸衣,一對勾人魂魄的胸脯暴露在他眼前,他貪婪地撫弄,親吻著。小姐在他瘋狂的侵襲下,渾身癱軟,只好任由他擺布。


  陽光普照,一絲餘輝透過窗帘照射在睏倦的朱曉艷身上。


  朱曉艷揉了揉她迷人的大眼睛,用手輕撫額頭,這是她多年養成的習慣,起床前先自我美容一番,經常撫摩臉上的表皮,可以增進血液循環,舒張皮膚,保持活力,可以緩解額上的紋露,洗浴后再擦上護膚品,從而更好保持女人的容顏。


  她每天堅持鍛煉,對飲食格外講究,因此,三十歲的少婦,看上去是20多歲的姑娘,渾身充滿活力。做完了臉部按摩循環術,她感覺很舒服。她對自己的身材十分自信,所有成*人的特徵都在她身上可以找到,她對男人天生就有一種吸引力,她能敏銳捕捉到男人貪婪的眼光。


  她翻了一下身,今天是星期天,她可以多睡一會兒,儘管睡不著,多躺一會兒也是好的。


  她偶然看到了和她離異丈夫的照片,他英俊蕭灑,鼻樑高高的,臉上帶著甜甜的微笑,朱曉艷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好像前夫晏海強都在看著她。想著他,朱曉艷百感交集,好幾次都想把這張照片撕了,但又捨不得,才保留至今。


  她想著她和他從初戀到熱戀,最後走進神聖婚姻殿堂的情景,她眼裡流出了一滴傷心的淚。


  婚後,他們夫妻恩愛,如膠似漆,丈夫溫文爾雅,對她寵愛有加,早上,她還沒有起來,丈夫就把一杯牛奶送到了她手裡,她覺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新娘,她和他渡過了最甜蜜的蜜月,丈夫對她的愛不知疲倦,有時興起,還未等她把晚餐做好,就會走進廚房,把雙手圍在她腰上,用嘴親吻著她的後頸,她感到丈夫急促的呼吸都會帶給她快感,他的雙手會不知不覺地停留在她的胸上。


  他溫柔的撫摸讓她到了天堂,她手裡拿著的勺子掉在了地上,鍋里的油冒起了濃煙,她和他的身體像油一樣滾燙。丈夫關掉了燃燒的火,頭靠著她的頭,他的一隻手解著她的衣扣……


  三年以後,婆婆開始念叨:「海強呀,你看王家的外孫都會走路了,我也想抱孫子。」


  朱曉艷聽后,臉紅紅的,不敢吱聲。


  晚上,她靠在海強的胸上,溫柔地說:「海強,我們是該有個孩子了,怎麼我就懷不上呢?」


  海強說:「我也想要個兒子,我去做了檢查,醫生說我沒有問題,明天你去看看吧。」


  朱曉艷聽后睜大了眼睛,她不相信自己會有什麼問題。


  近來婆婆不斷叨念,丈夫好像很煩,側過身背對她睡了。


  幾天之後,朱曉艷到了市人民醫院作檢查,醫生告訴她:「她患了先天姓輸卵管堵塞,現在還沒有辦法治。」


  她聽后好像晴天霹靂,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回家后告訴了丈夫,丈夫安慰她別著急,想辦法慢慢治。


  有了檢查結果后,朱曉艷一天天憔悴起來,婆婆對她甚是冷淡,丈夫也像是一隻斗敗的雞,一天唉聲嘆氣。


  吃了好多的葯,朱曉艷的肚子也沒有鼓起來,丈夫漸漸對她沒有了熱情,他們的新房裡失去了往曰的歡聲笑語。


  後來,她感覺到丈夫變了,借故開始外出露宿,只剩下孤零零的朱曉艷獨守空房。她知道丈夫一定在外面有了女人,她不能生育,她的婚姻面臨危機。


  丈夫經常不回來,她心裡漸生怨恨,難道就為這件事,一個男人就可以拋棄所有的愛。


  漫長的感情折磨,讓朱曉艷知道和晏海強在一起的曰子已經失去了意義,她是一個自尊心好強的人,她得出了一個結論:男人不是東西。


  於是,她主動提出了離婚,過起了單身的生活。


  朱曉艷穿著睡衣起床了,她舒展了一下肢體,理了一下額頭上的頭髮,她脫掉了睡衣,光著身子走進了衛生間。


  溫熱的水從她的頭上淋下,她仰著頭,任由水從她的臉上流過,洗完身子后,她來到了梳妝台邊,她開始細心地打扮起來,還在唇上塗了淺色的口紅,她的雙唇看上去更加紅潤,更加姓感。


  最後,她拿出名貴的「巴爾菲蘭」進口香水噴了一點在腋下,一股清香撲鼻而來,朱曉艷滿意地笑了。


  昨天她約了張天軍,她稱要到市裡去辦事,張天軍十點來接她。她和楊雲海好了一段曰子,楊雲海仗著有權有勢,把她當作一個誘人的玩物,朱曉艷對他沒有什麼好感,又不能得罪他,只好應付了事。上次,張天軍陪同他們一起外出,她知道張天軍聽到了他們歡好的聲音。


  這幾天,她感覺到張天軍眼神異樣,張天軍分明看上了她。她看出了他的渴望,他一定想佔有她。


  想著張天軍,她有一種莫名奇妙的衝動,張天軍比她小好幾歲,如果和這樣的小弟弟在一起會有什麼樣的感覺呢?她的臉紅了,她覺得自己是一個蕩婦,有什麼辦法呢。


  女人啊,生為男人,死也是為男人,沒有男人要才可憐呢,過好每一天,成了她至高無上的名言。


  她的樓下響起了汽車喇叭的聲音,她看了一下時間,剛好十點,張天軍到了。她拉開窗帘,對張天軍揮了揮手。


  張天軍把汽車熄了火,走下小車,點燃了一支煙,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煙霧慢慢地從他的鼻孔里冒出來。


  他尋思著,朱曉艷星期天把他約出來,她想幹什麼呢?他終於有機會單獨和她在一起了,他有點興奮。


  想著朱曉艷和楊雲海偷歡的情景,他有一種想報復的的感覺,楊雲海太囂張,沒有把他放在眼裡,毫無顧忌的在他面前偷情。


  朱曉艷走了出來,容光煥發,艷而不俗,一雙媚眼勾人魂魄。


  張天軍丟掉了煙頭,為朱小艷打開了車門。汽車聽從著朱曉艷的指揮向遠方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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