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六章 弄巧成拙
姚麗知道丈夫懷疑這件事,但她一時也說不清楚。她不願意把王耀祖扯進來,要是這樣的話,恐怕更是亂麻一團。
賈文彬和姚麗各自都在心裡找一個平衡點,姚麗擦去了眼淚,止住了抽泣,她看見賈文彬抽著煙,倆人互相對看了一眼,屋裡異樣平靜起來。
姚麗心虛,還是為包里的錢犯愁,要是丈夫不弄清楚這件事,他一定不肯罷休,煩人的是湊巧又把包遺忘在馬局的辦公室里,就發生說不清,道不明的事。
姚麗不敢對賈文彬講這三萬元已經花出去的事,她後悔不該帶著錢去找馬局,應該取了錢就去還給王耀祖。
賈文彬見姚麗扭著臉,看來她不想告訴他實情,賈文彬心裡放不下。
他心想,姚麗如果是去賄賂局長,局長又把錢退了回來,這就意味著局長幫不了他的忙,姚麗弄巧成拙,他在局長眼中也變了顏色。假如姚麗確實不是去行賄,是真的把包忘在了局長辦公室,她帶這這麼多錢幹什麼?姚麗真有這麼糊塗,會有這樣的巧的事。
賈文彬寧願相信自己的第一種推測,只有這種假設符合情理。
姚麗知道丈夫此時的心情,她也好想把事情說清楚,讓丈夫能理解自己,但想到自己和王耀祖的關係,她真的嘗到了有苦難言的味道。雖然她和王耀祖並沒有什麼,她是清白的,但是丈夫知道后,他會怎麼想呢。她心裡害怕,男人吃起醋來比女人更可怕,他們夫妻感情會打折扣的。
想著這些,姚麗不敢面對丈夫了,她拿起了包進了卧室,她打算冷靜些后再慢慢告訴他。
賈文彬一直在沙發上坐到了12點,姚麗早就睡下了。
賈文彬覺得心裡好煩,妻子變了,她什麼事都瞞著他,竟然連自己的丈夫都不相信,他不明白姚麗怎麼會變成這樣。
賈文彬心裡堵著氣,他第一次沒有和姚麗睡在一起,他到客房裡睡了。
姚麗根本沒有睡著,她一直關注著丈夫的動靜,她原以為丈夫會和從前那樣,她不高興地時候,丈夫就會挨著她躺下,用他一雙大手輕輕地撫慰她,說幾句調皮話,然後把她摟在懷裡,用他的熱情把她融化。
今晚,丈夫沒有這樣做,她聽見隔壁的門「嘭」的一聲響,姚麗的心緊了一下,她的臉上流出了淚水,她抱著枕頭,用口咬著自己的手。
王耀祖通知姚麗,要她一起去參加市裡的安全工作會議。
姚麗接了電話后,她走出了辦公室,她正想找時間把三萬元錢還給他。
姚麗擰著包下樓了。
王耀祖已經在院里等著她,他從車裡伸出頭來看著她。
姚麗伸手拉開了車門,王耀祖對她說道:「你坐前面來。」
姚麗想了一下,她又關上後車門,坐到了王耀祖旁邊。
「你怎麼不叫司機?」姚麗問。
王耀祖對她說道:「司機有其他的事,我讓他去接一個領導去了。」王姚祖見姚麗氣色不好,他關心地問:「好些沒有?」
姚麗點著頭說:「好多了。」
姚麗從包里拿出一個信封,她對王耀祖說道:「王局,謝謝你幫我的忙,這是你給我墊的三萬元,你收好了。」
姚麗把信封放到了王耀祖的座位旁邊。
王姚祖也不吭聲,他把車停在車路邊上,停穩車后,他撿起信封塞進了姚麗的包里。
「姚麗,你聽我說,能為你做一點事我很高興,錢的事你就別放在心上,這點錢我能承受的。再說,事情沒有一點眉目,我心裡也是不踏實。」
姚麗心裡有點感動,她知道王耀祖說的都是心裡話,但她怎麼可能不把錢還給他呢。
「王局,你的心意我知道,這錢你一定要收下,別讓我難做人,好嗎?」
王耀祖聽姚麗的話分量有些重,他沉思了一下說:「要不這樣,錢你先留著,思琪在讀書,你們正是用錢的時候,以後在說吧。」
姚麗堅決地說:「不行,各了各事,你要不收下,我下車了。」
王耀祖無可奈何地說:「好吧,我收下。」
會議結束后,市裡安排了工作餐,姚麗心裡不舒服,她堅持要回去,王耀祖想送她,姚麗拒絕了。
回到家裡,姚麗又是一個人冷清地面對空屋,她又想哭。
昨天晚上和丈夫發生的事又浮想在他的腦海里,姚麗開始怨起丈夫來。
她拿起電話想打給文彬,她才撥了兩個號碼又把電話放下了。「你和他說什麼呢,人家又不理你,你還牽挂著他,女人就是犯賤。」
姚麗傷了心,她決定和他僵一回。
夏紋琦和思琪從浴室回來后,思琪把寢室的門關得緊緊的,思琪背對著夏紋琦換起衣服來。
夏紋琦沒有思琪守舊,她一邊哼著《甜蜜蜜》的歌,一邊換內衣。她看著思琪光潔如玉的小蠻腰,她過去摸了一把。
思琪被她嚇得叫喚起來。
「紋琦,你變態。」
夏紋琦嘻嘻地笑著,又伸出手來,思琪拿著外衣奔逃起來。
紋琦樂的直跺腳,她的雙峰在胸前蕩漾著。
「你是啥妖精變的,羞死人了。」思琪找了機會三兩下穿上了衣服。
紋琦笑著說:「怕什麼呀!我又不是男人,吃不了你,我就是看著你太美,心痒痒的。」
思琪看著紋琦只穿著胸衣和小褲衩,她難為情地說:「我服你了,還不穿上,我可開門去了。」
紋琦笑著,她慢慢穿上了衣服。她狡黠地對思琪說道:「你還裝淑女呢,是不是早就被天才哥破了身?」
思琪羞紅了臉,她跑過去把思琪按在床上用手打她的屁股。
紋琦一邊叫,一邊問:「給我說說,他的味道如何?一定像是在球場上那樣威猛吧。」
「你還說。」思琪用手去撓紋琦的腋,紋琦笑的喘不過氣來。
思琪怕她笑壞身子,就住手了。
「紋琦,還是說說你的孫月明吧,你們近來怎樣了?」
紋琦從床上爬起來,她整理了一下衣服。
她聽思琪提起孫月明,就惱怒地說:「你不說也罷,提起他我心裡窩火。他對我是忽冷忽熱,我始終找不到他愛我的感覺。臭男人就是臭男人,人家把身子都給了他,還是得不到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