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夢境與現實
整個人熱的可怕,渾身上下瀰漫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連脖頸間都是滾熱的,那個輕柔的吻在自己身上不斷劃過的時候,沫香只能壓抑著呼吸高高的抬著自己的脖子,不斷的想要將那個東西從自己的身上弄走,可是不知不覺間整個人的力氣都消失了,手脖子那裡只傳來了陣陣疼痛,臉上的汗水不斷的落下來,夾雜著淚水慢慢的從眼角落下,一陣一陣的痛楚傳來,身後的那個羞於說出來的地方被不斷的進出著,勾弄著,一種瀰漫在脊椎的痛楚將自己壓抑的痛苦給斷在了最裡面,只能張大著嘴,像是岸上的魚一般死死的想要一點點水的滋潤。
然後是一陣撕裂般的痛楚,沫香的眼前好像炸開了星星,看著頭上不斷揮舞的星星,沫香的臉上竟是露出了一絲解脫的笑容,然後便慢慢的陷入了昏睡中。
「小姐怎麼身上這麼燙?」小圓摸了摸沫香的臉,吃驚的將手給收了回來,有些緊張的看著在身邊陪著的陳嬤嬤,眼裡滿是擔憂,「會不會燒壞了?」
「楊大夫說了,發燒是很正常的,只要及時吃藥就行了。」陳嬤嬤將沫香頭頂已經被浸濕的布條給拿了下來,將沫香傷口邊上的汗水用上好的錦帕一一擦乾,「你可得好好看著,以後這活可是你該做的。」
小圓聞言,連連點頭,看著在睡夢中還不斷的發出囈語的小姐,小圓只覺得心都被揪得緊緊的,眼淚撲撲的往下落。
「小姐,你可要早些好了呀。」小圓看著沫香的樣子,眼神裡面滿是擔心,幫著陳嬤嬤將小姐的手被箍住,慢慢的擦拭著。
好不容易將沫香的身子都給擦乾淨了,等到陳嬤嬤給沫香包上乾淨的布條時,沫香整個人一陣顫抖,四肢抽搐了一番,然後便再沒了聲息。
「小姐!」小圓整個人都被沫香的舉動給嚇壞了,大聲的喊道,整個人都撲在了沫香的身上,眼淚不斷的落在了沫香的被子上面,手臂上面。
「小丫頭,真是吵死了。」陳嬤嬤到底是個老人,看著沫香剛才的動作,也知道是因為剛才的動作太大了,小姐是生生的疼過去的,等到看著小圓的樣子,陳嬤嬤也只能一臉無奈的看著小圓,拉過小圓的手放在了沫香的鼻尖,感受到一股微弱的氣息,小圓這才有些脫力的癱軟在地上,一臉迷茫的看著沫香。
「小姐怎麼了?」帘子被掀了起來,因為人多會吵醒小姐的原因在外面的三個大丫鬟此時都是一臉緊張的看著沫香,看著小圓的樣子時,幾人一下子提起了心來,有些激動的看著小圓。
「做什麼呢?」陳嬤嬤看著幾人的表情,心裡不喜,沖著幾人大聲的呵斥道,「小姐能夠怎麼樣?一個沒有分寸就罷了,怎麼這個屋子裡面的都是這麼一副樣子?小姐只是抖了兩下罷了,能有什麼事情?一個個大驚小怪的,你們給我出去。」
幾人低著頭乖巧的點了點頭,轉身便向著外面走去,小圓在陳嬤嬤的眼神下,也只好勉強邁著自己的步子,慢慢的向著外面走去。
等到幾個小傢伙都走了,陳嬤嬤才深吸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將手放在了沫香的額頭上面,剛才若說不怕那都是騙人的,沫香剛才的舉動不單是嚇壞了小圓,同時也嚇壞了自己,若不是看著沫香微微起伏的胸膛,想來自己剛才也會一屁股坐到地上的吧。
「還好有楊大夫,不然這麼大的傷口,孫姑爺那裡也不知道會不會嫌棄。也不知道三個月後這個傷口會不會好了?若是一個帶著傷口的新娘,還不會知道會被人怎麼說呢。」楊嬤嬤看著幾乎沒有聲息的沫香,在沫香的身邊坐下,擔心的嘮叨著。
「少爺?」到了晚上孫文芝還是沒有出來,甚至於裡面都沒有任何的燭火,在外面的孫思是急得嘴上直冒泡,少爺還沒有進晚食,若是餓出了什麼事情,那可就真的糟了。在外面等了好久都沒有得到回應的孫思狠了很心,從懷裡面掏出了一把鋒利的小刀,從門縫裡面伸了進去,一點點慢慢的將門栓給切開了,隨著門栓的落下,門也慢慢的打了開來,看著屏風後面沒有什麼動靜,孫思心裡一緊,走了上去,有些擔心的看著睡夢中的孫文芝,等看到孫文芝的眉間緊蹙,連個被子都沒有蓋,渾身抖得難受的時候,孫思連忙將一邊的被子給孫文芝給蓋了上去,小心翼翼的在孫文芝的額頭上面碰了一下,接著便快速的跑出了屋子,向著醫廬奔去。
沫香的身子香香軟軟的,整個人都洋溢著一股子說不出來的惑人,孫文芝將沫香緊緊的抱在懷裡,聽著沫香雖然很是傲嬌可是卻還帶著一絲關心的話,孫文芝的嘴角慢慢的翹起,手上的動作也越發的大了起來。
看著沫香眼神裡面的羞澀,還有那股子說不出來的天然誘惑,孫文芝到底沒有忍住,直接將懷裡面的小人兒給扒了個光,看著小人兒一臉羞澀的樣子,有些亟不可待的貼了上去,一股溫潤的涼意讓自己的皮膚歡快的跳了起來,孫文芝舒服的嘆了口氣,想要將那一瞬間就消失的感覺留存的再久一些。
「香兒?」身邊突然多了一個聲音,孫文芝看過去的時候只看到柳大柳二兩人站在那裡,看著自己懷裡面的香兒一副欣喜的樣子,伸出手來就想要將香兒給帶走。
香兒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從自己的懷抱裡面掙脫了出去,直接奔向了兩人,孫文芝的眉間緊緊一簇,腳上一個使勁就追了上去,結果沫香沒有追到手,反而是自己從床上狠狠的墜落到了地上,整個人這才醒了過來,獃獃的躺在原地,也不管自己身上的傷口,用手死死的捂著自己的胸口,那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叫囂著,叫囂著不想要離開香兒,叫囂著不想要她在自己的面前奔向別人的懷抱。
眼淚無聲的從自己的眼角落下,心裡疼的厲害,一邊是理智,一邊是感情,理智不斷的喊著自己要將那份婚約取消掉,可是感情卻在腦海中不斷的構造著以後的日子,敘述著這麼長的時間裡面自己對香兒那份濃郁的感情,想到腦袋疼的孫文芝將頭死死的用手抱住,狠狠的咬住自己的手指頭,悶悶的哭了起來。
頭暈暈的難受極了,只覺得整塊地都在不斷的顫抖,孫文芝一把抹了自己的眼淚,連忙爬上了床,等到孫思過來的時候,只看到床上一片凌亂,正在睡覺的孫文芝。雖然很是疑惑少爺怎麼能夠把床弄成這個樣子,但是孫思還是乖巧的將手裡面的葯給放在了一邊,然後將孫文芝的被子給弄弄好,不過被角上面可以的水漬還是讓孫思頓了一下,少爺總不會哭了吧,自己還寧願相信這是口水呢。
等到孫思拿著藥包急忙從屋子裡面走出去時,孫文芝才睜開了一雙淚眼,死死的盯著孫思離去的背影,再看著自己這個有些空蕩的屋子,自己用慣的還有喜歡的東西,現在可都在新房裡面,這個房間只不過是現在用著的罷了,環顧一圈的孫文芝只覺得心裡疼的難受,最後只是定定的看了一眼,什麼都沒有說。
「原來這就是你驚嚇的原因?」修思詠看著裡面的場景,臉上也不免露出了一個有些說不出味道的笑容,看著三子一臉緊張的樣子,有些不解的說道,「這種事情你們客棧裡面也不是第一對了吧,不過是在白天做事罷了,怎麼你就這麼緊張呢?」
三子看著修思詠沒有一絲不對勁的樣子,這才緩了口氣,沖著修思詠行了個禮,將剛才的那份給補齊了,看著修思詠很是淡定的向著二樓的盡處走去,三子連忙走到了柳家兄弟的房門面前,柳二頭上的發圈給解了開來,所有的髮絲輕輕揚揚的落在了他的身後,柳二的身子本來就是白皙的不行的,此時配上那頭青絲,倒真的像是個女子,更不要說跟柳大相比更加瘦弱的手臂了,三子眉頭微微一挑,將臉上的那份笑容給遮住了,這才拿起手裡面的水盆想要往客官那裡送過去。
「還真是沒什麼意思。」修思詠從二樓的盡處走了出來,看著三子一臉認真的端著盆子的樣子,臉上扯出了一個有些無趣的笑容,看了看三子手裡面那個有些小缺口的盆,撇了撇嘴,「要是以後我在你們店裡打尖的話,要是你敢用這樣子的水盆來敷衍我,你的皮可真的要給我收緊了。」
三子連連點頭,在修思詠不在意的時候就往裡面走去了,修思詠只能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向著樓下走去。
「哥!」一陣有些凄厲的男聲傳了出來,修思詠的眼神一變,直接沖著那個房間走去。
裡面,好像有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呢。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