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彭越VS樊噲
很明顯,此次爆表而來的劉備並非是那個演繹中隻會靠哭鼻子收買人心的大耳賊,看他稱號就知道了,是實打實的虎牢關前戰呂布,批甲轉戰南北,劍術傲視三國的昭烈皇帝,這樣的人物要是把他的一生改編為動漫,絕對是一部熱血番!
的盧馬不用說,肯定是能為其增加一點武力值的絕品良駒,雙股劍就不用說了,也是曆史上排的上號的武器,也就是說劉備的武力極限是102……
劉備都能這麽吊,真不知道千古無二的項羽會是怎樣的妖孽?
“但願此次這些亂世英豪們的出現,不會影響到三川南陽兩地的局勢吧……麵對陳平這樣越搓越強的妖孽謀士,或許隻有諸葛亮那樣的人才可以製衡的了吧?隻可惜奸臣聯盟這個係統的限製,怕是難以征召這樣的正麵人物為我所用……還真是有些犯難了!”
如今和珅雖然加強了,但畢竟最高屬性值是智力,若要發動定天筆的寶具技能定邦,很明顯會讓和珅變成一個戰將,又或者是內政大才,但是71的智力點很明顯上了戰場不夠看啊,分分鍾被張良陳平玩死,除非和珅可以把政治點數提升到92點,那麽憑借定邦屬性減少20點政治點增加10點智力強行把智力提升到100(寶具技能增加不能過百)或許可以和這些時代的妖孽們過過招,看來有必要讓和珅做一些對民有益的事情讓他樹立威信口碑了,要不然自己真的是無人可用了!
於是乎子嬰著手派和珅前往秦國舊都櫟陽施行國策,而今自己獨自一人坐鎮鹹陽城,雖然南陽看似岌岌可危,但憑劉季那些歪瓜裂棗的人馬想跟他鬥?子嬰還真沒把劉季當回事!
不過很顯然,子嬰輕敵了,他並沒有把彭越算進去,畢竟彭越是在楚漢爭霸的戰爭中才大放異彩的,可見時代以及機遇能夠埋沒多少人才?但是金子總會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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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兩頭各表一枝,在說那南陽戰場,在犫縣城牆上,郡守呂齮之子呂寧在城牆上左手持劍右手持刀,與守將李粟血戰了兩天兩夜,呂寧此時靠在城牆的柱子上歇息,眼皮子止不住的要打架,可是城內突如其來的躁動卻攪的他不能入眠!
“著火啦,著火啦!”
一個士兵急匆匆的跑來向呂寧稟報,呂寧大驚,搖了搖腦袋讓自己恢複清醒,連忙問道:“話說清楚,城內因何攪鬧?!”
“呂將軍……是楚軍,楚軍有細作混進來了,燒了咱們的糧倉,李粟將軍帶人去救,卻被……卻被細作……哎!”
那個小兵神態盡顯悲涼,這讓呂寧氣的直跺腳,也就顧不得驗證什麽事情的真假了,連忙說道:“李兄!!!不可能,李兄武藝高強,有三羊不過之力,怎會被宵小之輩算計,一定是謊言,謊言!”
“千真萬確啊將軍,您不信自己去看便是了,我怎敢欺瞞於您?”
小兵操著一口秦國官話,叫呂寧沒有絲毫懷疑,遂而退走去城中查看情況,卻是正中楚軍下懷,而說話的那小兵,滿臉黑灰,生的瘦弱,見呂寧領著幾個小將前去城內救活之餘,便趁機持劍趕到城門前,與隨行的士卒將城門吏襲殺,而後大開城門,城頭上有人舉火為號,此時城外的樊噲見狀連忙大喜,對眾人說道:“是軍師的計策生效了,列隊,俺今天要殺個痛快!”
“殺!殺!殺!”
城外的楚軍士氣高昂,可是還沒來得及衝陣,就聽得細作來報,說是在城西10裏處有一夥楚軍,打著彭字將旗,光是先鋒就有三千之眾,其後步軍著甲如火如荼,正朝此處殺來!
“彭?”
樊噲納悶兒的看向張良,說道:“軍師,這彭越必定是來搶功勞的,想必他們已經突破了犫東秦軍壁壘,咱們騎兵本就稀少,根本搶不過他們啊!”
“是啊軍師,這彭越一向攻利心重,此次若要讓他得了功勞,他那狗尾巴還不得翹到天上去啊?”
曹參也急了,連忙整頓軍務完畢之後就來與張良商議,此時張良坐在案頭,手中羽扇緩緩搖動,拿起一顆黑旗點在西垂一角,與對麵持白子的蕭何說道:“蕭大人,彭越何等樣人?”
“這……”
蕭何實話實說道:“武藝不輸樊噲將軍,為人驍勇善戰,手下皆為彪悍猛士,若其已據此10裏,那我們就算在快,也快不過他們手下的騎兵!”
“不錯!”
張良站起身來,看向樊噲說道:“無論如何你先去準備吧,帶人攻城,實在搶不過,那就別搶了,我等此來本就人少,又接連數日苦戰,彭越又是精銳之師……犯不著為了一城得失而損兵折將!”
“哎!這叫什麽事兒啊!”
樊噲氣憤的點了點頭,扛起大刀騎上戰馬,率領麾下全部5000精兵傾巢出動,隻留的不足百人守備營寨,大家雖然都照著張良的吩咐做了,可顯然眾將官心中都憋著一股惡氣,此時張良見眾人都走後,這才憤怒的把棋盤給掀翻了,罵道:“彭越欺我太甚!吾以殘兵破敵,將其圍之,現如今他卻橫插一杠,讓咱們到手的功勞不翼而飛,他也太囂張了!”
“子房息怒,先坐下!”
蕭何連忙拉著張良說道:“你且聽我一言,而今說什麽都是於事無補,眼下還是等戰事結束,我們在一同找主公詢問清楚事情緣由在下定論也不遲啊,你比我要機敏,或許……這一切都是主公授意也說不定啊,你方才在諸位將軍麵前忍而不發不就是害怕其中緣由麽?”
不得不說蕭何的智謀過人,言語得體,用讚言將張良穩住,在蕭何看來,而今張良雖然才學過人,但畢竟年輕氣盛,至於他自己,在軍中多半以長者自居,時常調理一些將士們的矛盾,久而久之也摸索出了一套自己的處事方法。
被蕭何這麽一勸,張良冷靜了下來,但眼中多少還是有些沮喪之意,轉而看向蕭何說道:“適才良失態了,蕭大人見諒!”
於是乎從最開始想要與彭越爭個高低的眾人在蕭何的調停下終究息事寧人,一個時辰後,犫縣被攻下來了,蕭何張良一同進城,隻見樊噲等人想要收繳敗軍軍械,卻與彭越的人起了衝突,周遭圍了一團將士,見張良等人到來紛紛讓開。
“NND,你們也欺人太甚了吧?我們打犫縣打了三天,到嘴的肥肉讓你們這群狼崽子叼了去不說,現如今收繳兵器你們也要橫插一杠,你們將軍呢?叫他滾出來見我!”
樊噲怒氣衝衝的拎著一個校尉的脖子將其丟在地上,張良見狀連忙上去拉架,他也是習過武的,正在樊噲要抬腳去踩那校尉的腦袋之際,卻見遠處飛來一把漆黑的鐵槍,樊噲連忙躲閃,但見那長槍不偏不倚的插在方才校尉的兩腿之間,將其護衛在後,不過眾人的目光都撇向了前方一個騎著烏鴉馬,身披琉璃甲,頭戴火龍盔的中年將軍,此人便是彭越!
“樊將軍好大的火氣啊,有力氣不往秦軍身上招呼,反倒欺負我的兄弟……這樣不好吧?”
“欺負他?老子我還想欺負你呢!雜碎,給我下來!”
樊噲一腳將狂瀑流星槍踢飛,大鐵槍旋轉的插在了一邊的牆上,他自己則是怒氣衝衝的要走向彭越,此時彭越不緊不慢的說道:“樊將軍……咱們可都是斯文人,你別張口雜碎閉口雜碎的叫,都是自家兄弟,沒人笑話你沒念過書!”
“哇呀呀呀呀呀呀!你們放開俺,俺老樊今天要活劈了他!!!”
樊噲被彭越氣的吹胡子瞪眼,張良蕭何連忙一邊兒一個抓住他的臂膀,樊噲則是怕弄傷兩人,所以也不敢掙紮,隻是大叫道:“蕭大人,軍師,放開俺,俺知道你們心裏都有一口惡氣,但你們怕主公事後責難,俺老樊可不怕,來,彭越,你不是裝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你能耐,你豬八戒帶戒尺,裝什麽孔夫子啊!鬥大的字兒不認識一籮筐,扁擔倒了認不得是個一字兒,你就嘴上厲害,我M!!!”
“可憐的家夥!”
彭越搖了搖頭不在理會樊噲,而是翻身下馬從牆上拔下兵器,上前一把將校尉扶起,繼續吩咐道:“你們繼續搜集戰敗秦軍的軍械,出什麽事本將軍會解決!”
“是……”
那校尉點了點頭便就此離去,此時樊噲已被聞訊而來的曹參等人架了回去,張良與蕭何兩人連忙上前與彭越交涉,畢竟不管怎樣,樊噲動手打了他的兵,他們自知理虧,所以還沒說話這氣勢上便弱了三分……
“那個……彭將軍,咱們又見麵了”
蕭何看向彭越跟他打招呼,彭越連忙回應道:“是蕭大人啊,許久不見,您也帶兵打仗了?”很顯然彭越還是不敢對蕭何放肆的,遂而與其開玩笑緩解尷尬,蕭何不善言辭,隻是點頭說道:“主公讓我跟著軍師長長見識,所以我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