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就算死,也要拉著她陪葬
不過,這個女孩是童藝月的小跟班,經常跟在她的身後,這次突然跑來跟她說這些話,應該也是因為童藝月吧?
想到這,又忍不住問道,「你們把那女人怎麼了?」
來樓下這麼久,也沒見到童藝月出現。
然而,又是同樣的回答,「聯絡下感情而已啊。」
「……」問了等於白問。
這時,慕白洛把烤好的雞翅遞過來,「喏姑奶奶,你最喜歡吃的雞翅。」
小喬突然湊近兩人,挑眉問道,「喝酒不?」
凌安安剛想說話,慕白洛已經站出來反對道,「不喝!」
小喬直接選擇無視他,「你不喝拉倒,我問姐姐呢。」
想起前幾次喝酒失態的事,凌安安想了想,還是算了,「我怕喝了明天起不來了。」
每次她喝酒就斷片,知道自己是什麼個酒量。
見兩人都拒絕,自己喝又沒意思,小喬只好作罷。
把一個雞翅啃進肚,凌安安突然起身,「我上個廁所。」
來到一樓的廁所內,發現裡面需要排隊,於是凌安安準備回自己的房間上廁所。
反正離得不遠。
然而,當她剛踏出電梯,不遠處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童藝月嗎?
五樓只有幾個房間,她和肖墨的房間挨著,而童藝月站的,就是肖墨的房間門口。
凌安安趕緊躲進了消防通道里,露出一個小腦袋看著她。
只見她輕輕敲了幾下房門,說道,「是我,童藝月,我來了。」
我……來了?
凌安安正納悶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就看見門啪嗒一聲開了。
而開門的人,正是她凌安安想了一天的肖墨。
看到他,徹底震驚了。
他不是有事離開了嗎?
什麼時候回來的?
回來了又為什麼不告訴她?
而童藝月說那話又是什麼意思?難道兩人事先約好見面的嗎?
而接下來的事,始料未及。
還未等肖墨開口,童藝月就率先邁開腳步走進房間,而後把門帶上。
看到那緊閉的門,凌安安感覺心底被什麼狠狠地撞擊了下,疼的快要無法呼吸。
不再看那道門,氣勢洶洶地跑到了樓下,來到兩人的面前,對著慕白洛命令道,「拿酒去。」
「啊?」慕白洛一臉懵逼地抬頭,迎上那快要噴火的眼神,他狠狠地咽了一口水,不敢再問什麼,乖乖起身去拿酒。
酒剛上,凌安安直接打開一瓶,「喝,使勁喝,別客氣!」
小喬和慕白洛一人拿著一瓶酒,怔怔地看著已經昂頭幹了的凌安安。
剛才是誰說不喝的?
這變化還帶這麼快的?
見她一瓶已經下肚,小喬也不再墨跡,直接和她對幹起來。
拿過第二瓶,遞到兩人的面前,「干!」
慕白洛剛想拿起來和她碰杯,卻被她一把躲開。
只見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嘟囔道,「不和你干,你們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
慕白洛徹底懵了。
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還能給他變成一個大豬蹄子?
等等……
你們男人?
難道姑奶奶這麼反常,是因為肖老大惹她不開心了?
想到有這個可能,也不敢問什麼,自己昂起頭喝起來。
而鏡頭轉到房間里的兩人。
看著突然被關上的門,肖墨的臉色幾乎陰沉到極點。
「誰讓你進來的?」
童藝月摸著自己那幾乎毀容的臉,「肖少爺,我都這樣了,你能不能對我別這麼冷漠。」
說完,還傷心地抽搐了幾聲。
然而,對於肖墨來說,什麼是憐香惜玉?
抱歉,他不懂。
直接無視那楚楚可憐的模樣,他冷冷開口問道,「那兩個女孩,你救的?」
似乎沒想到他會這麼問,童藝月愣了幾秒后反應過來,「是,我只是覺得兩人可憐而已。」
「那上次簡訊的事呢?」那凌厲的的目光幾乎要把她看穿。
童藝月乾笑一聲,「原來肖少爺你找我來,只是想來問我這些?」
話音剛落,一隻手倏地掐上那纖細的脖子。
耳邊,是肖墨那冷地滲人的聲音,「我來告訴你,今天找你來幹什麼。」
一股寒意緊緊地包裹著童藝月,讓她喘不過氣的同時又如同身陷寒窯中。
第一次見這麼可怕的肖墨,她恐慌地看著他,艱難地開口,「肖少爺,我……」
以前哪怕他知道她開車撞凌安安,卻從未插手這事。
然而這次,她不過是綁架了凌安安,哪怕她毫髮無損地回來了,可他為什麼卻來找她算賬。
還是說他來找她,不僅僅是以前的事,是不是他知道了今天在度假村發生的事了?
「傷害她的人,下地獄去吧。」
感覺到那雙手在收緊,她嚇得臉色發白,「不,肖墨,你知道我是……」
「是他的女兒又如何?」肖墨冷笑一聲。
童藝月震驚地看著他。
他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可儘管如此,他依舊因為凌安安想掐死她。
哪怕他知道,她死後,他將承受怎樣的後果。
他囂張跋扈目中無人,哪怕知道接下來會是興風大浪,可只要傷害到他肖墨在乎的人,心狠手辣起來不看對方是誰。
眼前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可她又該死的嫉妒凌安安。
那個死女人到底有什麼好可以讓肖墨為她做到如此。
她不服!
可是,現在她的命就在肖墨的一念之間,縱使再不服,卻只能妥協。
那雙手一直在收緊,緊到她感覺面前開始模糊起來。
她努力擠出一句,「我不再和她作對。」 見面前的人絲毫不為所動,童藝月又趕緊說道,「肖墨,殺了我你也知道後果,你不為自己想,你也得為肖家想,就算你不為肖家想,如果我死了,那個人會放過凌安安會
放過你嗎?放了我,我答應你以後不再纏著她。」
這也是她童藝月最大的讓步了。
她的話,讓肖墨的手倏地鬆開了幾分。
那個人……
那個人!
他肖墨很清楚那個人的實力。
他可以不要一切,哪怕殺了他也無所謂。
可他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凌安安。
哪怕一點威脅,都不可以。
良久。
他緩緩鬆開手,冷冷地扔出一句,「滾!」
似乎怕他下一秒反悔般,童藝月嚇得打開門直接沖了出去。
這個男人認真起來太可怕。
想她童藝月什麼時候受過這等委屈,臉上挂彩了不說,還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而她所受的一切,都拜那個該死的女人所賜。
不再纏著她?呵呵,就算死,她也要拉著她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