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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內心毫無波瀾

  有心之人,已經暗指地很明顯了。


  童藝月臉色驟變,「你在撒謊。」


  「撒謊?」凌安安直接來到肖墨的旁邊,拉著他的手撒嬌道,「老公,你看她不相信我倆結婚了,早知道咱們就把結婚證帶在身不是。」


  這一聲老公,直接叫到肖墨心裡去了,要不是情況不應許,肯定把面前的人拉到懷裡。


  「以後,我負責帶上。」肖墨倒很是配合地接話道。


  語氣中不難聽出滿滿的寵溺。


  她在演戲為了刺激童藝月從而讓她自己體內的毒素更快發作,而他,指定會配合到底。


  有了他的附和,凌安安的話可信度提高了幾分。


  童藝月不可置信地看著兩人,「墨,她說的……是真的嗎?」


  後者又恢復冷漠的態度。


  無聲,已經是最好的回答。


  這前後態度的反差,讓童藝月的心隱隱痛了起來。


  對待凌安安他總是那麼溫柔,而她的話,卻總是等不到回答。


  「墨,從以前的童家,到現在的一路跟隨,你一點心動的感覺都沒有嗎?」


  肖墨這才緩緩起身,看著她的目光中,又是如此地決絕,「沒有。」


  一句沒有,打破了童藝月最後的一絲幻想。


  果然是她認識的肖墨。


  以前她總以為,他是一個冷血沒有任何情感的人。


  可後來才知道,原來,是他沒遇到那個對的人。


  如此冷漠無情的他,如果被愛上了,該是件多麼幸福的事。


  可是。


  不管她再怎麼努力,卻沒有機會了,沒有了。


  而這一切,全都是因為面前這個女人。


  她要是沒有出現該多好。


  她要是去死,該多好!

  「哈哈,哈哈哈!」童藝月突然仰天大笑幾聲,「凌安安,就算你拿了結婚證,又如何?我讓你豎著出來橫著出去!」


  「哦?你這是要弄死我咯?」凌安安假裝有些驚訝,「可是好巧,我也是這麼想的。」


  「在我地盤,你還敢囂張?」


  「不敢不敢,但是我臨死之前可否問下,你為什麼一定要殺我?」還不等童藝月回答,凌安安直接一針見血,「因為你鬥不過我,你知道肖墨不愛你。」


  「閉嘴!」童藝月低吼一聲。


  哪怕是事實,也不想從她口中聽到。


  那平淡無奇的語氣中卻充滿了諷刺。


  諷刺她童藝月努力了這麼多年,卻還是得不到肖墨的一點回應。


  明爭暗鬥了這麼多年,最後還是讓她凌安安得手了。可童藝月越是這種反應,凌安安卻越說越激烈,「開車撞我,我還是活著回來了。找人綁架我,我還是活著回來了,不管你再怎麼阻擾,我們還是領證了。不管你再怎麼阻


  擾,他還是我的。童藝月,你拿你的青春來賭一個人,可惜,你輸了。」


  她的青春。


  是啊,她的青春,全在肖墨身上了。


  可最後還是輸給了這個女人。


  她不甘心,不甘心!


  凌安安有什麼好的,為什麼就能得到肖墨的愛。


  而她努力了這麼多年,甚至為了他,把乾爹的致命弱點都如實相告。


  可是,依舊討好不了他。


  「童藝月,你是可憐,但是,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


  一句可憐,直擊童藝月心底最脆弱的一處,「你給我閉嘴,閉嘴!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不需要!」


  看著她越來越激動起來的情緒,凌安安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你不能接受,是因為我說的都是實話。」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殺了這個女人,從此以後沒人再和她搶,不會再有人和她作對!


  殺了這個女人,一切都結束了,再也不會有人可以這樣踐踏她的尊嚴,讓她如此無地自容!

  她不再猶豫,從背後掏出一把槍。


  與此同時,凌安安從背後掏出一個針管丟在地上,在她拉下保險之前,一腳踩了上去。


  童藝月本因憤怒的而扭曲的臉倏地痛苦了起來。


  還拿在手中的槍掉落在地上。


  「你……你!」一股鑽心的痛傳遍全身,童藝月體力不支整個人癱倒在地上。


  她痛苦地蜷縮成一團,嗓子里想發出聲音,卻發現自己完全不受控制,身體不停地顫抖著。


  力氣彷彿在被什麼一點點地吞噬掉。


  她拚命地掙扎著,翻滾著,抓著自己的喉嚨想從裡面發出一點求救聲,可不管她再怎麼努力,嗓子就是沒有一點聲音。


  甚至她用一點力氣,渾身的痛感便多了幾分。


  一分鐘過後,那本還在掙扎的動作緩慢了下來。


  凌安安剛想靠近,卻被制止了,「先別碰她,那玩意還沒爬出來。」


  她剛伸出手的手在聽到這話后猛地收回。


  幾分鐘后,地上的人抽搐了幾下,便沒再動彈。


  一隻大手伸過來捂住凌安安的鼻子,與此同時,一股刺鼻的味道傳來。


  一陣過後,便消失殆盡。


  「好了。」他放開了她。


  兩人一同起身來到童藝月的旁邊。


  此刻的她安靜地躺在地上,沒了此前掙扎的那般痛苦,彷彿睡著般的安詳。


  誰都不知道上一秒的她到底經歷了什麼。


  從睜眼開始,她便一次次地與凌安安作對。


  如果在那次開車撞死她后能罷休,或許今日不會落得如此的下場。


  哪怕最後一刻,她都沒想過要放手。


  執念太深,最後傷的還是自己。


  兩人在這裡已經耽誤了很多時間。


  乾淨利索地收拾完現場,凌安安換上麵皮后從她的口袋中掏出鑰匙。


  離開前,凌安安看了正在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在腐化的人,「希望下輩子,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留下這句話,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以前的聖母凌安安早已經死了。


  哪怕看著童藝月痛苦地死在自己的面前,她的內心依舊毫無波瀾。


  執念太深,哪怕想要放過她,她也不會因此而放過自己。


  兩人來到藥房,肖墨隔壁房間幫忙把風,而凌安安則拿著鑰匙進入裡面。


  裡面放著很多葯,可一個角落不起眼的箱子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她手中有兩把鑰匙,一把是開外面的,而剩下的另一把,除了那個箱子,並沒有其他可以派上用場的。


  她手腳麻利地解開箱子,裡面赫然放著一瓶瓶青色的葯。凌安安從口袋裡拿出笙逸興給她的藥水先把弒的葯倒一點在自己準備的瓶子里,又打開自己的藥水混入後放起來,剛想打開另一瓶,卻聽到外面傳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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