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再次受傷
井祺軒看著床上的易安卉,久久未能回眸,他在找答案,為什麽自己會突然對她改變態度,難道在無形之中自己早已淪陷嗎?
就這樣將近過了一個小時,易安卉忽然做出猙獰的表情,像是在做什麽可怕的噩夢,他走到床邊。
近近的聽到她口中說著什麽,他俯身,耳朵貼在她的嘴上方,“媽媽,不要拋棄我!哥哥,不要走!”
井祺軒不禁鬱悶,“媽媽?哥哥?她不是隻有一個父親嗎?這些是哪裏來的,但聽她這麽喊,也不排除一種可能性,也許她的媽媽和哥哥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這麽一想,他的心裏某處地方軟了下來,伸手撫著她的長發,眼神充滿溫柔。易安卉在睡夢中抓住了他的手臂,感覺到了安全,露出一個微笑。
井祺軒不禁笑了一下,原來這個女人也可以這麽可愛,如果,白天也能這麽可愛,現在就是不一樣的情形了吧!
他不禁被自己的想法嚇到,“自己這是在想什麽?她可是爺爺硬塞給自己的女人,自己愛的人是她,不會再有別人的。”
他掙脫開她的禁錮,可是,他一掙脫開,她就喊了起來,就像小孩子似的。離開媽媽的懷抱就會哭。
井祺軒一陣鬱悶,她不會把自己當成她媽媽了吧!但不知是出於什麽反應,他走到了她的身邊,任由她繼續抓著自己的手臂。
但這回她卻得寸進尺了起來,一個小小的手臂已經滿足不了她,無奈的他躺到了她的身邊,一下子,她就摟住了他的腰,頭枕在他的手臂上。
現在這個樣子很是尷尬,因為她什麽都沒穿,而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最最殘忍的事情是,她還不停的摩擦著他的身體,他的忍耐真的是有限度的。
易安卉哪裏還管這些,依舊越來越靠近他,直到完全睡去,而井祺軒的折磨也隨之停止。
井祺軒看著麵前的這個女人,心裏真是一把火,“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才導致你這麽得寸進尺?”
當讓他的提問自然是沒有回複的,隻因為她已經睡著了。他也隻能憋著火,一夜無眠,和她的一夜好眠形成了強烈的反比。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白色的窗簾照射在她的身上,井祺軒早已醒來,等著她蘇醒,當然還有一點是為了測她的體溫下降了沒有。
易安卉在刺眼的陽光下悠悠的醒來,而他則開始裝睡覺,他就是想看看她會是什麽反應。
易安卉看著眼前被放大的臉,倒吸一口涼氣,這又是什麽情況,自己昨天暈倒之後發生了什麽?
她感覺莫名的頭痛,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檢查了一下,睡衣裏麵是空的!空的!這讓她不禁懷疑,難道自己真的饑不擇食,吃了他?
她戳了戳他的臉頰,看他沒反應,準備起身下床,如果真的發生了那種事,她該怎麽辦?
井祺軒感覺到身邊的人準備下床,一個伸手摟住她的腰,將她按倒在床上,撫著她的臉頰,“這麽著急著準備去做什麽?”
易安卉完全沒想到他會醒過來,不對,應該是一開始就醒著了,那剛剛自己戳他的臉頰豈不是都被知道了?
她驚恐的看著他,“你昨天對我做什麽?我應該沒有做出什麽出格的事吧!”
他的嘴角彎起一個弧度,“昨晚啊,忍得我可是好辛苦!”
“忍?你為什麽忍?”
井祺軒看著她的眼睛,“想知道我在忍什麽嗎?我完全可以重演曆史給你看。”
易安卉知道情況不對,想掙脫他的懷抱,但是他豈能讓她這麽輕易的跑了,將她的雙手舉過她的腦袋,“女人,你最好學著乖一些,這樣對我們都好!”
她蹙起眉頭,“我真的不需要你重演曆史,現在,你放我走就行!”
“走?哪能這麽輕易,得給我點補償不是?”
“你要什麽?”
此話一出,剩下的話都被吞進口中,他肆無忌憚的搗亂著她的思緒。她越是掙脫他就越是亂來。
易安卉感覺自己要瘋了,這是什麽情況?自己又莫名其妙的被啃了?她不要這樣子,而且他不能這麽對自己。
無論她怎麽掙紮,他都不放手,直到她呼吸不過來,他才放過她,“這樣才對得起我昨天的忍耐。”
說完就起身離開,走進了浴室。易安卉躺在床上,用力的擦著嘴唇,不禁咒罵:“這個變態!”
尷尬的早晨總算是過去,等她們到餐廳的時候,爺爺早已等候多時,“安卉,趕緊吃早餐,過會去公司又要忙了,沒時間吃的!”
她點了點頭,拿起了麵包和牛奶,默默的吃著自己餐盤裏的食物,沒有看井祺軒一眼。
直到去上班,易安卉坐在他的車裏,他遞過來一個藥膏,“這是化解你身上的淤青用的,中午別忘了擦。”
易安卉愣愣的看著那支藥膏,“你是怎麽知道我身上有淤青的?難道昨天的衣服是你替我換的?”
他微微一笑,“從我認識你到現在,你的衣服一直是我換的,有什麽問題?”
“問題大了好嗎?你是男的,我是女的。而且你再次毀了我的清白!”
“你是我的妻子,我不看,你想給誰看?”
“請井大少爺明白,我們隻是契約關係,兩年後,你可以再娶,我也可以再嫁!”
井祺軒聽到這句話,心裏莫名的一陣煩躁,車子加速了不少,易安卉感覺得出他的異樣,但自己確實沒有說錯。”
不是她不想生氣,而是,自己的身體早已被看遍了不是嗎?再生氣不是矯情了嗎?
井祺軒一直緊閉雙唇,不說話。而易安卉也不說話,隻是坐著,眼看快到公司了,她知道自己可以解脫了。
不出意外的,他將車停在了離公司還有200米的地方,等她關上車門,車子飛馳而去,就像一匹脫韁的野馬。
易安卉看了看手上的藥膏,難怪自己換衣服的時候聞到了自己身上不一樣的味道。
她走到公司門口的時候,恰巧碰到了昨天陷害她的兩個女人。她知道避不開的災難又要降臨了。
果不其然,等電梯來的時候,自己被夾出了電梯。眼看時間還有幾分鍾了,等電梯是來不及了,唯一的辦法就是樓梯。
她打開安全通道,一層一層的往上走,20層,簡直是不敢想的樓層。樓梯裏很安靜,隻有她高跟鞋的聲音。
最後基本是跑著上去的,但腳早已被磨壞,腳跟處都已經流血了。等她終於爬到的時候,噩夢的發現,門被鎖住了,這麽一來,自己就隻能在下去乘電梯。
易安卉無奈的一笑,存心想害自己的人又怎麽會留後路呢?這次是自己天真了,她脫掉高跟鞋,跑著下了20樓。
等她到達一樓的時候,正好電梯門打開了,真是萬幸,她趕緊到辦公室,腳上疼的已經麻木了。
等她急急忙忙的跑到的時候,井祺軒拿著資料正從辦公室裏出來,她尷尬的一笑,將鞋子放到了背後。
井祺軒自然是看見了,“怎麽,公司規定了坐電梯不能穿高跟鞋?”
她搖搖頭,但不解釋,因為說了也沒用不是嗎?還是靠自己解決事情吧!
他看她不說話,還一直往後退去,就知道有問題,掃了她全身一眼,腳跟的血吸引了他的視線。
“你是不是嫌自己的傷不夠多,現在又多了兩個傷疤。”
易安卉還是不說話,她隻希望他趕緊走開,自己好上個藥,不然一定會留疤。井祺軒叫來了左寒。
“總裁,有什麽事吩咐?”
“去買一些消毒的藥水和創口貼,再買一雙鞋子。”
她驚訝的看著他,這麽反常的行為,很是不正常,但她不敢說,怕說了又是一頓難伺候。
很快,左寒買來了藥,遞給她。她說了一聲“謝謝”,左寒看了她一眼,恭敬的點了點頭。
此時,辦公室就她一個人,她默默的上著藥,那個藥竟然不疼,果然是井祺軒你的貼心護衛。暫時就這麽稱呼他吧!
易安卉上完藥就開始工作,看著堆成山的工作,頭也是一陣眩暈,看井祺軒的樣子,八成是開會去了。
柳琛經過,看她悶悶不樂的樣子,“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這麽不開心,說出來我幫你化解化解。”
易安卉搖了搖頭,“你是沒辦法幫我化解的,這裏真的是太危險了。”
柳琛鬱悶,“危險?怎麽危險了,我覺得挺好的,主要看你是什麽心態了。”
她果斷的搖頭,這不是心態的問題,這是人的問題,真的沒有想到,身為井祺軒的員工,竟然這麽明目張膽的欺負新人,自己這兩天也是身心疲憊了。
柳琛看她不說話,想必是受到什麽刺激了,於是轉移話題,“我有兩張電影片,是一部喜劇片,專治不開心,要不要一起去?”
易安卉本想一口拒絕,但想想還是答應了,正好自己也好久沒有看電影了,在這個公司也隻有柳琛對自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