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和親之事
第三百二十八章:和親之事
褚含笑終於知道,三國來人,為何只有西南帶了公主過來,原來是想聯姻,就是不知道他們的聯姻對象會是誰。
「這件事你知我知,不能在讓第三人知道了。」這件事文成帝並未提起過,就說明這事還在商量之中,若是從景月初這裡被傳了出去,到時候可就不好收拾了。
景月初點了點頭,她怎麼可能會亂說呢?要不是看在褚含笑跟自己很熟的面子上,她才不會說呢。
她也是生在宮裡的人,這點規矩她還是知道的,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她心裡很清楚。
「你放心吧,除了你我,不會有人知道了。」景月初做了一個封住嘴巴的動作,對著褚含笑保證道。
西南王子?她似乎有點印象,當初在南疆道時候見過,不過她對這個並沒什麼好感,畢竟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們就發生了一些不愉快。
很快,那些所謂的別國使者也逐漸到場了。
褚含笑挑了挑眉,還真是惡緣,她跟衛流樾竟然安排在了對面,她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再次見到褚含笑,衛流樾眼中明顯多了很多的興奮,從見到褚含笑道第一眼,他就知道這個人與眾不同,現在看來,更讓他感興趣了。
褚含笑覺得衛流樾的目光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完全的黏在她身上了,她很是不悅,她不喜歡衛流樾的目光,因為她在他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侵略與征服。
衛流樾是什麼意思?想要征服她嗎?這怎麼可能?她現在心裡眼裡只有景寂夜好不好?能不能別再她的眼前晃悠?
不過有時候越是討厭什麼,他就湊的越近,比如說現在,衛流樾也感受到了褚含笑在躲著自己,他就很直接的端起了酒杯走到了褚含笑的面前,「端敏公主,真是很高興,我們又見面了。」
衛流樾舉著酒杯,望著褚含笑,笑著道。
現在褚含笑好像不能拒絕這杯酒啊,在南疆的時候 ,她也是客人,沒必要去迎合衛流樾,但是在天元不一樣,她算是東道主之一,這杯酒今天恐怕是不喝不行了。
褚含笑還在想著要怎麼拒絕掉這杯酒,有人比她更直接,「王子這樣逼一個女子喝酒不好吧?我剛剛嘗過了,這天元的酒烈不,不適合女子喝,不如本王替她喝了如何?」花落宸再一次打斷了衛流樾,他從褚含笑的面前將酒杯拿了過來,當著衛流樾的面喝了個精光。
褚含笑瞪大了雙眼看著花落宸,這宸王為人囂張了一些,但是還挺仗義了,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已經是他第二為自己擋酒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這人情總歸是在的。
褚含笑想著要不要找個時間給花落宸道個謝,畢竟他幫了自己的兩次,如果不道謝倒顯得她沒有禮貌了。
再一次被花落宸截胡,衛流樾道內心是十分拒絕的,但是現在是在天元太子的婚禮上,他也不能當場與花落宸打一架。
花落宸看著衛流樾的臉色就跟吃了蒼蠅似得,就覺得很好笑,他對褚含笑的目的已經顯而易見了,他怎麼可能不阻止?這可是褚九歌的妹妹,這麼算來的話也算是自己的妹妹了,這哥哥保護妹妹不被豬拱,算是義務吧。
花落宸笑著將自己的酒杯翻了翻,挑眉示意衛流樾,他都已經喝了,衛流樾不喝實在是不好吧?
景月初也看出來了,衛流樾對褚含笑的目的不純,想到前幾日他還問過自己褚含笑的下落,這傢伙不會是看上褚含笑了吧?這怎麼可以?若真是看上了,那父皇是不是就要讓褚含笑去和親?
這種事絕對不能發生,若是褚含笑走了,那她可就沒有玩伴了。
「王子不喝嗎?宸王殿下可是已經代替笑笑喝了?」景月初眨了眨眼望著衛流樾,一臉天真無邪的問道。
衛流樾自然是不可能不喝的,但是兩次被花落宸截胡他這個心情很是不好。
「宸王還真是憐香惜玉,定時沒少做過給女子擋酒的事情吧?」衛流樾眯著眼看著花落宸冷笑一聲道。
「呵呵~」花落宸只是笑了笑。
這麼說來的話,他只給褚含笑一個人擋過酒,至於其他人還沒有這個資格。
「王子覺得誰配本王給她擋酒?端敏公主自然是第一人。」衛流樾想在褚含笑面前破壞花落宸的形象,花落宸自然是不在意的,因為他不喜歡褚含笑啊,但是衛流樾這話他是不愛聽的,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讓他替她擋酒的。
褚含笑這當事人在旁邊看的是非常的認真,這麼看來的話,衛流樾這個王子的心胸還真是小,竟然因為這麼一件小事就記恨上了花落宸。
不過不管衛流樾這麼詆毀花落宸,花落宸的形象都不會在褚含笑的心裡變化一絲一毫的,她認識的花落宸一直都是這樣囂張的。
衛流樾當著花落宸的面將杯中酒喝完之後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當然,是被花落宸給氣回去的。
「多謝……」褚含笑還想跟花落宸道謝來著,可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花落宸就離開了,留下褚含笑一個人一臉懵逼。
「這個宸王什麼意思?既然都替你擋酒了,為什麼還這麼的無禮?」景月初也看不明白了,說花落宸是來幫褚含笑的吧,可是他全程沒有一點的好臉色,還真是讓人難懂。
不僅景月初難懂,褚含笑也很難懂,花落宸明明很討厭自己的樣子,可是每次還要來幫助她,這不是很矛盾嗎?
衛流歆看著衛流樾氣憤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喝著悶酒,淡淡的笑了笑,向著褚含笑的方向看了一眼,看來,她的這個王兄看上的就是那位端敏公主了,的確是長得好看,但是卻也是個難以駕馭的人啊。
褚含笑似乎察覺到衛流歆的目光,讓她朝著衛流歆的方向看了看,發現衛流歆正在對她笑著,雖然不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褚含笑還是回了她一個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