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陷陣之志『高順』
第189章 陷陣之志『高順』
養心殿。
周辰坐在龍椅寶座上開始了今天的簽到。
自從成為了大周的皇帝,這兩個多月來,周辰最大的感觸,就是缺人。
不,準確點說,是缺乏足夠信任的文臣武將。
雖然,周辰身為大周的皇帝,朝堂之上有文武百官,能供周辰驅使。
但文武百官,真正能讓周辰信任的,又有幾人?
哪怕是兵部尚書和威武候他們這些忠臣老將,周辰也不能完全的信任。
因為,說到底,兵部尚書和威武候他們這些忠臣老將忠的是大周,不是他周辰。
說句不好聽的話,如果坐在這龍椅上的不是周辰,兵部尚書他們這些忠臣老將依舊忠於王事。
不會因為龍椅上的皇帝是誰,有一絲的變化。
「簽到。」
周辰心裡默念一聲。
現在文有房玄齡,荀彧他們四人,武有呂布,張遼他們幾人。
這看上去也算是文武具備,人才濟濟。
但這點人才對於整個的大周來說,還是顯得有些杯水車薪。
尤其是武將方面,接下來周辰拿下了鎮北侯和西涼候后,是需要武將坐鎮北疆和西涼的。
所以,周辰希望接下來的幾天能夠簽到出一兩個武將來。
這樣一來,在武將方面就不會那麼捉襟見肘了。
叮。
簽到成功。
恭喜宿主獲得人物高順的效忠。
高順?
那位陷陣之志,有死無生的將領嗎?
周辰一震。
還真是想什麼,就來什麼。
周辰希望簽到出一兩個武將來,這還真就簽到出了一位武將。
對於高順這位人傑,周辰還是了解一二的。
高順也許武力比不過呂布,統帥強不過張遼,但高順的練兵之能卻是出類拔萃的。
麾下七百陷陣,可謂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尤其是高順的忠,讓人既是佩服又是可惜。
雖忠卻不能被重用,這也許就是高順一生的悲哀之處。
一道身穿盔甲的威嚴身影出現在了周辰的面前。
「末將高順見過陛下。」高順一出現,就對著龍椅上的周辰跪下行禮。
周辰打量了一眼高順;「高將軍不用多禮,起來吧!」
不得不說,高順給周辰的感覺,與呂布和張遼給周辰的感覺差別很大。
如果說呂布和張遼給周辰的感覺是狂放霸道的話,那麼高順給周辰的感覺就是清白嚴謹。
怪不得七百陷陣能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憑著高順給周辰這種清白嚴謹的感覺,周辰能夠想象到高順治軍應該頗為嚴厲。
事實上,高順治軍的確很是嚴厲。
在三國中,要掄起治軍之嚴,高順絕對是名列前茅的。
「謝陛下。」高順站起了身。
周辰望著高順,微微點頭。
雖然高順並不算是能夠坐鎮一方的統帥,但在將領中,高順也算是一個難得的人才了。
不管是統帥或者是治軍練兵,都不弱。
當然,高順的武道實力也達到了大宗師初期,這放在大周的將領中,也是能夠坐鎮一地的人物。
「高順,眼下正是用人之際。」
「你馬上去城外的神武衛大營找呂布將軍,跟著呂將軍他們一起動身前往北疆吧!」
周辰下令的說道。
為了能夠拿下鎮北侯和西涼侯二人,徹底的解決北疆和西涼的問題。
周辰不僅僅派曹正淳這位東廠的督主前往北疆宣旨,還讓呂布,張遼和靠山王周戰一起前往北疆。
畢竟,拿下了鎮北侯和西涼侯二人後,是需要將領接管鎮北軍和西涼軍,坐鎮北疆和西涼的。
而周辰現在能依靠的將領只有張遼和呂布二人。
眼下籤到出了高順,那麼周辰就讓高順也去北疆。
因為,拿下鎮北侯和西涼侯二人後,鎮北軍和西涼軍肯定要清洗一番的。
到時候,鎮北軍和西涼軍都會缺少將領的。
「末將遵旨。」
高順躬身領命。
周辰揮手讓一位內侍廠衛帶著高順離開了。
目視著高順離開的背影,周辰有些無奈。
周辰沒想到,這簽到出一個呂布后,後面簽到出來的將領,竟然都是呂布麾下的八健將。
這系統也不知道是什麼尿性。
現在,高順也簽到出來了,呂布麾下的將領算是基本上籤到完了,下一次應該能簽到出其他的將領了吧!
周辰心裡暗暗的想著。
洛陽城門口。
一輛輛輜重車架緩緩的走出城門。
四周有數千兵馬護送著。
這些輜重車上都是餉銀,是鎮北軍和西涼軍的軍餉。
之前,周辰只給鎮北軍和西涼軍發放了一半的軍餉。
這鎮北軍和西涼軍另一半的軍餉,周辰暫時的扣了下來。
現在,周辰讓曹正淳帶著著鎮北軍和西涼軍的另一半軍餉去北疆宣旨。
曹正淳騎馬出了洛陽城門,押著鎮北軍和西涼軍的這一半軍餉,向著北疆行去。
與此同時。
南營神武衛軍營。
一隊隊神武衛悄悄的出了軍營,在呂布,張遼,靠山王周戰,高順四人的率領下,分別向著北疆暗中行去。
周辰知道,拿下了鎮北侯和西涼侯二人後,想要真正的接管鎮北軍,光靠呂布和張遼他們幾位將領還不夠。
得需要兵馬配合。
所以,周辰特意調了神武十二衛中的一衛兵馬隨呂布他們幾人一起暗中前往北疆。
這神武十二衛中的一衛兵馬,既是對鎮北軍的威懾,也是周辰加的一道保險,以防萬一。
很快,呂布他們幾位將領帶著神武衛就消失在了洛陽城外軍營的盡頭。
整個朝堂內外,根本就沒有人知道,神武衛已經有一衛兵馬調離了洛陽。
就算是兵部尚書和八賢王周賢他們這幾位周辰召集過的重臣也不知道神武衛兵馬的調動。
對於拿下鎮北侯和西涼侯二人真正的計劃,周辰的保密程度做到了極致。
不是周辰不相信兵部尚書和八賢王周賢他們。
而是周辰知道,這次解決北疆和西涼問題的重要性。
要是出現一點差池,那帶來的後果可是不小。
所以,對於真正的布置,周辰只限於幾個呂布他們幾個親信知道。
畢竟,少一個知道,就能少一分風險。
北疆。
鎮北城。
東廠暗點。
賈詡看著手中紙條上的消息,眼光亮了一下。
這消息是剛剛從洛陽傳來的。
內容不多,只有幾個字。
但就是這幾個字,讓賈詡這位毒士的臉上都閃現出了一絲亮光。
「陛下把靠山王也派來了北疆,那麼這一來,解決鎮北軍的問題把握就更大了。」
賈詡看著紙條上的消息,心裡暗暗的想著。
要知道,靠山王可不是一般人,是三朝元老,是大周的兩大擎天之柱之一。
憑著靠山王在軍中的威望和影響力,等拿下了鎮北侯后,有靠山王出面穩住鎮北軍應該不難。
本來,賈詡還在為這個問題有些犯難。
雖然,賈詡已經從內部撬開了鎮北侯府的這個鐵桶,但誰也不敢保證事後不會有那個萬一。
現在,有了靠山王周戰這位三朝元老,那麼就穩妥多了。
「還是陛下想的周全。」
賈詡心裡感嘆了一聲,收起了手中的紙條。
就在這個時候,一位廠衛一臉難看的走了進來。
「賈先生,我們盯著范家餘孽的人被鎮北侯府的暗衛發現了。」
「並且,我們在鎮北城的其他人手也被鎮北侯府的暗衛挖出了不少。」
「到現在為止,已經有十多人死在了鎮北侯府暗衛的手上。」
這位廠衛沉聲的說道。
因為鎮北侯府的緣故,東廠在鎮北城布置的人手不少。
但一下子死了十多人,還是讓東廠在鎮北城布置的力量傷了元氣。
賈詡聽到這位廠衛的話,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意料之中的事情,這鎮北城畢竟是鎮北侯府的大本營。」
「鎮北侯府在這裡經營了幾代人,要是挖不出你們東廠在這鎮北城的一些人手,那鎮北侯府早就被吃的渣渣都不剩了。」
「再說,鎮北侯是故意拿范家的餘孽做誘餌,來引你們東廠的人的。」
賈詡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這些,一點都不驚訝的說道。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賈詡是什麼人?
這可是苟在暗中的毒士王者。
鎮北侯拿范家的餘孽做誘餌引東廠的手段,又怎麼可能瞞得過賈詡這位毒士。
這位廠衛聞言,臉色直接沉了下來;「賈先生,你既然早就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們。」
「要是你早告訴我們,我們東廠就不會一下子死了十多位人手了。」
這位廠衛對賈詡很是不滿。
賈詡既然早就知道這些,不早告訴他們。
讓他們東廠白白的損失了十多位的人手。
賈詡平靜的看了這位廠衛一眼;「不死幾個人怎麼能麻痹住鎮北侯府,難道你想讓鎮北侯知道,朝廷派了能看出他手段的人來了鎮北城?」
賈詡淡淡的說道。
不是賈詡不願意提醒廠衛,而是賈詡不能提醒。
因為,賈詡一旦提醒了廠衛,就有可能暴露他自己。
要知道,鎮北侯執掌幾十萬的鎮北軍,威嚴北疆,可不是一般的人物。
絕對不比朝堂上的那些老狐狸們差。
一旦露出一點破綻,被鎮北侯抓住了,那就有可能讓鎮北侯警覺。
說不定,還會影響他們的計劃。
再說,能用幾個廠衛的命,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麻痹住鎮北侯,這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聽到賈詡的話,這位廠衛的臉色有些陰晴不定。
賈詡可以無視他們東廠人的生死,但這位廠衛不可以。
不過,上面的命令讓他們全權配合賈詡,那這位廠衛心裡就算對賈詡再有諸多的不滿,也無可奈何。
「去通知你們東廠的人,這幾天都不要活動了。」
「另外,傳消息給曹性他們,讓他們開始準備吧!」
賈詡不再多說什麼,看了一眼這位廠衛淡淡的說道。
「是。」
這位廠衛也不再多說什麼,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鎮北侯府。
在賈詡收到消息的時候,鎮北侯薛紹文也收到了朝廷派人押著拖欠他們鎮北軍另一半的軍餉向著北疆來了。
不過,讓薛紹文皺眉的是,這次押送軍餉來的人不是一般人。
而是宮裡那位的親信,東廠的大督主曹正淳。
這曹正淳是什麼人物,薛紹文早有耳聞。
可以說,這曹正淳就是宮裡那位皇帝手中的一把尖刀。
統領著東廠廠衛,下可斬百姓官吏,上可抓勛貴重臣。
大將軍武進,前戶部尚書,吏部尚書這些朝廷重臣都是被這位東廠督主拿下的。
最重要的是曹正淳還是一位半步天人的強者。
這樣一個狠人來北疆,可不是什麼好消息。
「宮裡那位皇帝到底想幹什麼?」
「派曹正淳這位東廠督主還是一位半步天人的強者來北疆,難道只是單純的為了押送這些拖欠鎮北軍的軍餉嗎?」
「還有,宮裡那位之前還扣著鎮北軍一半的軍餉,怎麼突然現在又要給鎮北軍發放這一半的軍餉?」
鎮北侯薛紹文蹙著眉頭想著這些問題。
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
鎮北侯薛紹文可不相信,宮裡那位皇帝不明白鎮北軍的情況,會怎麼好心的把拖欠鎮北軍這一半的軍餉給送來北疆。
鎮北侯薛紹文更不相信。宮裡那位派曹正淳這位東廠督主來北疆,只是為了單純的押送軍餉。
要知道,這點軍餉,還不值得派一位半步天人的強者一路押送。
「看來,這曹正淳來北疆的目的不簡單。」
「本候得小心防備了,也得多做一手準備。」
鎮北侯薛紹文目光閃爍著,放下了手中的消息,對著門外喊道;「來人。」
「侯爺。」
鎮北侯府的管家走了進來。
「去通知范少和,就說本候要見他。」
薛紹文對著管家說道。
自從上次見了范少和一面后,薛紹文就再沒見過范少和。
而是把范少和暫時的留在了鎮北城。
並且,薛紹文還利用范少和這個范家的逃犯做誘餌,挖出了東廠的暗子。
不得不說,薛紹文這位鎮北侯的手段也是不俗。
「是,侯爺。」
管家轉身離開。
在管家離開后,薛紹文沉吟了一下;「暗一,給本候多派人手盯著點軍中的各個將領。」
「有任何的異動,馬上稟報本候。」
薛紹文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堡壘往往是從內部被攻破的。
所以,儘管軍中的這些將領都是薛紹文的親信。
但薛紹文對軍中的這些將領還是暗中派人監視著。
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就算是再親信之人,也得有防備的手段才行。
這是薛紹文這位鎮北侯生存的法則。
「是,侯爺。」
不見其人,只聽其聲。
一道黑影消失在了薛紹文的身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