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變態
脫掉了他的中衣之後,後背和胳膊,包紮好的地方,又滲出了血,我拿出藥老給的藥,讓皇甫祁服下,又打開藥布,重新包紮傷口。 我問皇甫祁,怎麽會受傷?皇甫祁說“是失蹤人口的案子,有了眉目,他和石頭沒有帶其他人,大意受傷了”,我問“對方很厲害嗎”?皇甫祁搖了搖頭說,“對方並不是很厲害,隻是人多,而且手段卑鄙,光明正大打不過,就用暗器,迷煙和毒”,我點了點頭說“下次,你們倆不要再單獨行動了,多帶些人吧”!皇甫祁點了點頭,睡覺的時候他要摟著我,我沒讓,萬一睡著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他的傷口就不好了! 第二天,我去看了一眼石頭,傷的不重,但是傷口很多,都是皮外傷,沒一會兒,皇甫祁也來了,我問他們二人,“接下來你們打算怎麽辦”,石頭說“我覺得我們已經快把他們逼瘋了”,這時候來人說“郊外又出現了三具屍體”,皇甫祁看了看我,我說“一起吧,大風大浪都經曆了,我還怕幾具屍體不成”,我們到了郊外之後,仵作說“是兩男一女,女的死前被侵犯過,其中一個男子,是被虐殺的,手腕,脖子,還有腳踝有明顯的勒痕,還有一個是服用了一種烈藥,沒有陰陽調和,可能是挺不住,咬舌自盡了”! “變態”,我嘟囔了一句,這時候來人說“三人的身份已經查清了,三人本事一家人,哥哥弟弟和嫂子”,這時候我腦子閃過了一個畫麵,我指著地上仵作說咬舌自盡的那個人問,“他是不是弟弟”?調查那人一愣說“是”,皇甫祁和石頭看向說“你怎麽知道的”?我說我應該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我說“那個人應該是有一種心裏或者精神上的疾病,他應該是要讓他弟弟和他嫂子結合,他弟弟沒有同意,最後選擇了自盡”,“這個女的,應該就是幕後的那個凶手做的,而且還是在哥哥的麵前做的”,眾人被我的說法下了一跳,皇甫祁出聲說“你怎麽會這麽想”,我……哎,我能說在二十一世紀,我遇到過這種案子嗎?………… “這樣吧!你們還是再看看附近有沒有什麽特殊的線索,比如說,腳印,布料,等等”,然後我們三人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