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異人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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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慰住了小女孩兒,陳默這才著手給任紅湘處理傷勢。
再一次當大夫,陳默本來就輕車熟路,他自己受傷的時候很多傷勢也都是他自己處理的。
遊戲中也不僅僅是喝一瓶血瓶就能控製住傷勢。
有一些會有流血狀態、會有重傷狀態、還有中毒狀態‘骨折、內出血等等一係列的狀態,就算是狂喝血瓶,不處理傷口還是會死回城。
在遊戲中的死亡,懲罰可是很重啊,三小時內降低一半屬性,且掉三級。
這麽重的遊戲懲罰就是要規勸玩家,不到最後時刻不要放棄自己,其實還是可以搶救一下的。
陳默的處女死就獻給了怖刀鬼王,以前也有差點死掉的時候,均憑借著一手處理傷勢的技術從鬼門關裏跑了出來。
麵對怖刀鬼王可就沒有時間處理了。
大鬼都收了起來,畢竟有大鬼在,就算是別的大鬼處於可收服狀態,也會陷入一定的敵視,萬一觸發狂暴可就壞了。
“綠品的療傷丹,吃下去。”陳默從小綠瓶中倒出一顆翠綠的丹藥,晶瑩剔透。
這種綠品的丹藥陳默手中也不多了,上次血戰的時候吃了幾顆,又讓李武吃了一顆,現在又給任紅湘吃了一顆。
“但要丹藥就是給人吃的,被吃才有價值,放在芥子袋中一點價值都沒有。”陳默將瓷瓶放回了芥子袋。
給異人種處理傷勢還真是頭一次,而且對方還是個女人。
先是打了一盆清水,迅速的清理傷口旁的血汙。
難免會有大片的肌膚露出來,不過,陳默是堂堂正正的戰士,就算是戰鬥也不會攻擊對方的敏感部位,所以倒也不用那麽尷尬。
但是畢竟是古代,陳默沒有什麽感覺,任紅湘蒼白的臉上卻浮現了些許的紅暈。
可惜的是陳默並沒有什麽感覺,一絲不苟的給任紅湘處理著傷口,眼睛中似乎隻有傷口,目不斜視。
芥子袋中的療傷符和止血散也直線下降。
隨著任紅湘的傷勢被穩定,她身軀內的內氣也開始緩慢的恢複,腹部以下的蜘蛛部分緩緩的收縮消失,重新化為兩條修長細膩的人類長腿。
小女兒咬著嘴唇俏生生的站在一旁,安靜的等著。
“基本上穩定了。”陳默將任紅湘攔腰抱起,隨後將任紅湘放到床榻上。
陳默去打了熱水,擰幹毛巾,將任紅湘臉上的血汙擦了擦。
“小妹妹,你先照看你娘親,哥哥去弄點湯藥。”將重新洗幹淨的熱毛巾遞給那個小女孩兒,陳默轉身去了膳房。
小女孩兒怯生生的接過毛巾,什麽都沒有說,她有點害怕陳默,盡管這個大哥哥長的很好看,但是剛才的戰鬥她都看在眼中。
十分的令她害怕!
如果不是阻止的及時,她的娘親說不定已經被這個看起來很好看的大哥哥殺掉了。
陳默怎麽有沒有想到,他並不滿意的這張臉,對於別人而言,還可以釋放善意。
“娘親,疼不疼,葵兒給你呼呼。”
“呼呼就不疼了。”
看到陳默走了,小女孩兒趴在床沿上,小心翼翼的給任紅湘的腹部吹氣。
“葵兒乖,娘親不疼。”任紅湘慈愛的微笑道。
膳房很好找,陳默趕忙走進去,將火升起來,拿來一個爐子,清洗幹淨後將芥子袋中隨身帶著的一些補充氣血的靈萃放進去。
按照這方子熬藥。
“咳咳…。”
拿扇子扇了扇,陳默被一陣濃煙給嗆著了,兩世為人,還是頭一次用這個東西。
以前都是智能家具,隻要下指令就好了,就算是在陳府中,也有下人為他服務,自己來熬藥還真是頭一次。
“唉,太莽撞了,早知道就先問問好了。”
“但是我問了啊,拔腿就跑是啥意思?”
“這不明擺著讓人誤會嗎,要是出事兒了,可真難辭其咎啊。”
“我陳仙之一生行事,可不想留汙點。”陳默碎碎念起來。
等到火候差不多了,陳默將大火換成了小火,小火溫了一刻鍾後,提起爐子倒入瓷碗中。
倒出一碗血色的湯藥,雖然都不是什麽上了年份的貴重靈萃,不過至少效果還行,總是能補一些血氣的,陳默自己身上並沒有什麽貴重的藥材。
端著補血氣的湯藥走了進來,陳默剛想放下,又發現似乎任紅湘根本行動不了,而小女孩兒又太小了,隻能他來喂藥了。
坐到床沿邊上,陳默端起瓷碗,拿起湯勺,吹了吹藥,送了過去。
任紅湘俏臉又是一紅,不過看了看陳默,發現這個年輕人竟然一絲不苟的在做著這種照顧人的事。
終於讓任紅湘喝完了湯藥,陳默放下藥碗的同時,也鬆了一口氣。
“李玟不是你殺的?”沉默了一會兒,陳默開口問道。
任紅湘搖了搖頭“我都不認識他是誰。”
“不是你殺的,你跑什麽?”
“公子上來就說,我事發了,我以為是公子發現了我怪異的身份,所以才跑的。”任紅湘也暗自責怪自己,要是好好說清楚,那就沒事兒了。
陳默在心中談了一口氣“還是心理素質不行啊!”
“這……確實是我誤會了,十分抱歉。”
陳默並不在意是人,還是異人,怪異又或者怪譎。
就連怪譎和鬼都不在意,反正於他而言,戰血沸騰的時候才是最讓人暢快的時刻。
可戰之士是誰都無所謂,所以也就沒有偏見。
還有一點就是,他畢竟是穿越人士,接受新事物比較快。
前世畢竟各種網絡都十分的發達,遊戲中也有許多的種族可選,陳默自己也選過很多的種族。
如果不是因為獵鬼遊戲是掃描身軀直接複製,說不定陳默會選一個別的種族,比如怪譎異人,或者大鬼之類的,這些都沒有嚐試過啊。
“怎麽這麽久還沒有錦衣甲士來?”陳默找了個話題說道。
“因為我們母女是異人,所以找的地方比較偏僻,沒有多少人家居住,所以錦衣甲士很少來這裏。”任紅湘虛弱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
“這位小小妹妹是?”說著陳默看向了一旁的瓷娃娃。
“這是我女兒葵兒。”
陳默看向躲在任紅湘身旁有些瑟瑟發抖的葵兒。
“那種胭脂,你還賣給過誰?”陳默還沒忘記查案。
說著陳默又補充了一句,“要那種看起來強的,至少也得比你強很多那種。”他可不想再找錯人了。
“賣給過城裏的幾個人,不過好像都不強。”任紅湘回憶著。
這種胭脂本來就賣的少,任紅湘仔細的想了想,還真想出來個人。
抱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心態說了出來。
“等等,青鸞樓的花魁也要過,如果說強的,大概也就隻有她了。”
要是線索斷了,盡管這個年輕人看起來像是個好人,但是萬一查不到別人,抓她們母女頂罪怎麽辦呢。
“青鸞樓嗎?我明白了。”陳默點了點頭。
“你們母女二人待著這裏不要動,我不會傷害你們,但是如果被被人發現你們母女的身份,肯定會引起驚慌。”
“我現在去去就回,葵兒照顧好你娘親。”陳默盡量讓自己的笑容和善起來。
安排完陳默先去院子將陌玄撿了起來,隨後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