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始除2
裴冬笑道:“你到是不忸怩,你說的人想必就是賈玨吧!人生能遇到一個知己真的很不錯,既然你們如此投緣,為何你現在如此悶悶不樂?”
“我自知我們投緣,也十分珍惜我們相處的時間,隻可惜人生總有別離時……”
“別離?他離開了嗎?”裴冬試探地問道!
安然悠悠說道:“他本不是東璃人,他說家裏來人,家裏出了事情他要趕西越!”
裴冬安慰道:“你也不要多想,他的好朋友周恒秋不是和你姐姐一起去東部了嗎,他們倆是形影不離的好兄弟,隻要周恒秋在,賈玨就一定會回來的!”
被這麽一安慰,安然倒是不好意思起來,略有害羞的說道:“我哪裏有多想了?”
茫茫的大海上,一艘高大的雕花大船上,賈玨穿著一身的錦衣,躺在一個寬大的榻上,任由的侍女在他身邊忙活,一個捏小腿一個捶大腿一個撥葡萄皮一個喂葡萄一個捏肩膀的兩個扇風的,賈玨半眯著眼睛打量身邊的幾個侍女,若不是嘴裏要吃葡萄他此刻大半已經是口水流了三千尺。
“美人兒,你們是什麽時候開始給那老妖婆工作的?”賈玨握著給他捶大腿的侍女,眼睛卻把船艙裏所有的侍女都看了一個遍!
被他握住手的侍女心眼桃腮笑起來就像一朵出水的芙蓉一般,不得不說這個老妖婆雖然為人是壞了點但是還是有心眼每次送的人雖然沒有國色芳香絕代芳華但也能傾城了!
個個小臉嫩得都像可以掐出水來,老妖婆既然想要他這個西越七皇子變得如此墮落於美色,那他賈玨就要好好幹,免得老妖婆不省心。
其實想想那個老妖婆未免也太多心了,他這個碧鬆道長的關門弟子都成了這樣,以正常人的思維來看老妖婆實在不需要如此擔心,果真是越是貪心就越得小心啊!
那個侍女回答道:“皇子說的書什麽話,我們姐妹賣衷心於皇家,伺候皇子應當是本分!”說完抬眼看向賈玨,兩眼水汪汪的似幽似怨,似怒似嗔,想看他的人又是心動又是心疼!
賈玨掐著那女子的下巴,他的皮膚偏黑,兩個手指敲著那女子的下巴,顯得那女子膚白勝雪!
他迷上眼睛邪魅地說:“這船兒過了石礁林,海浪就要變大,這船兒顛顛浪浪的,美人的身子軟軟媚媚的,在這裏實在是委屈你了,怎麽說我也是一個男子漢大丈夫堂堂七尺男兒怎麽忍心讓你倍受煎熬,這樣吧今晚就到我的船倉裏過夜,我定會好好心疼你的,如何……”賈玨一邊說一邊玩那女子的臉頰和脖子處摸索。
那女子嬌羞的瞥了一眼賈玨,便低下頭去雙頰緋紅,嬌嬌嗔嗔地說:“皇子好生討厭!”說完還不忘在賈玨大腿內側嬌柔的捏了一把!
賈玨配合的叫了一聲,眼中盡是玩笑之意!
不出他所料一到夜裏,船就開到了風浪區。
賈玨心疼的為那滿身是汗卻已經昏死過去的那個侍女扇風,心疼的看著那女子身上都是被啃了的印記,雙手還被麻繩綁在床頭。
他心疼的嘖嘖兩聲:“我說你們還是不是人,我隻不過是說讓你們給她一個難忘的春宵之夜,卻沒有說讓你們把她弄成這樣,以後本皇子還有什麽臉麵見人!”
坐在對麵椅子上兩個相互搓腰捶背的大漢,對於這個不著調的二少主也親切慣了,他們嬉皮笑臉的說道:“怎麽會沒臉見人,此事一出誰不知道你功力無人能及!”
他們不說還好這一說更是讓賈玨怒火攻心,賈玨順手抄起一個枕頭丟向那兩個大漢:“第一個上的時候人家已經暈倒了,第二個上的時候還有什麽用?”
一個大漢說道:“我們不是以為她是假暈倒嘛!這不也都是為了安全著想,誰知道這女人這麽沒用!”
賈玨發現這床上隻有兩個枕頭一個被他丟了另外一個那女子睡著,發現沒有什麽東西可以丟這兩個蠢材了,於是,一條腿一癢起來一直鞋子正正的飛了出去!賈玨罵道:“怎麽說話的呀怎麽說話的呀?這能叫做沒用嗎你看看這這臉蛋這身材這小手臂,本來就是應該讓人好好心疼嗬護的哪有像你們這種跟個怪獸似的!自己淫性大發就算了還說什麽安全著想!還真是什麽都敢說!”
那兩名大漢相互對望一眼,嘿嘿地笑道:“如今是能出一個算一個,這武功不錯的姑娘誰想到……”
周恒一隻鞋又飛出去,低聲罵道:“你們自己傻就好別連累了整個隊伍,要是把這些人都殺了也用不著你們動手,隻是你殺了這幾條船的人那個遠在西越的老太婆會放過我們嗎?不過好在今天沒出什麽大事,這個女人就讓她多活兩天,好通過她的櫻桃小嘴告知她的夥伴們他們想要知道的!”
一個大漢坐著眉頭道:“這些女子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這樣做會不會太大意?”
賈玨雙眼危險地眯起來邪邪的笑道:“我的幻憶術,雖然抵不上幻狐,但也是人類中的頂級了!”
一個大漢不怕死的笑道:“是頂級的,隻可惜隻對女人有用!”
賈玨實在沒有什麽東西可扔過去了,便指著那大漢罵道:“周二你是不是想死啊!你要不要我把你扔到清水門的初級訓練!”
周二突然間整個人像被雷劈了一般,趕緊換了一副恭恭敬敬的臉麵,恭敬地底下下頭說道:“二少主莫要生氣屬下們不過是與少主開開玩笑罷了,少主這些日子以來為門中事情煩心,手下們愚鈍未能為少主解憂,辮子好像出如此拙劣的方法為少主減少憂心!”
賈玨看著他們這副慫樣子又好笑又好氣,擺擺手假正經的說道:“你們隻要好好聽我話就行了,尤其是不要去打擾你們那個正在勾引媳婦的大少主!還有以後不要叫我二少主,因為二這個字是代表很傻很天真的詞,你們以後就叫我公子吧!”賈玨一本正經地吩咐著任務腦海裏卻想著那個粉雕玉琢遠在璃都的安然,不知道小丫頭現在正在幹什麽?
郝豪豪在監牢裏雖說是好吃好喝的供著但是卻是不能離開這監獄,現如今在這裏呆了十來天都已經滿身的跳蚤滿身臭味!
話說這些人行動也太慢了吧,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該抓的抓,該殺的殺,該打的打嗎?怎麽就拖到現在呢!
“這些日子我們龜明驛,很不太平呀?”一個守著牢獄的小嘍羅說道!
剛好被躺在稻草地上已經生無可戀的郝豪豪聽到,整個人馬上來了精神,是不是終於有人肯真真正正的來殺他了!
那小嘍囉的夥伴說道:“哎呀,你也真是的,婆娘在家生孩子,你還真的是兩眼不望窗外事的供著呀!前些日子在那歸來客棧裏常來了一件消息,說是白犬修羅出現在我們龜明驛,你想想看白犬修羅是幹什麽的呀?那可是白公子響馬盜裏的元老!”
“你說什麽?白犬修羅?前些日子我有聽我那嫂子說,可我以為他不過是婦道人家胡說八道,原來是真的呀,白犬修羅不是早已死了嗎?”那個嘍囉驚訝的說道!
“什麽死不死的呀!聽說當時白犬修羅因為家仇家太多,在一次決鬥中被人殺傷,前些年便放話出來說是死了其實是去山裏麵養傷了!”
聽到這裏郝豪豪不由得笑出聲來,怎麽說這龜明驛中不是個個都是江湖高手但也不是那些什麽都不懂的平頭老百姓啊!怎麽在這鬼明驛被那牛站主保了幾年就連最基本的江湖常識都沒有了。又是一個人受傷了他除非有時的二十個人伺候著,要不然千萬不要選擇在深山老林裏養傷!
“原來是這樣那她這次來是不是想要占領這裏!”
“這就難說我聽煙梁鬼說,我們這裏是江湖勢力的地段,他們這些草寇想霸占了也不是那麽的容易!隻是我看這些日子以來除了我們這地牢裏熱鬧些,和站主這些日子都回來住了,煙梁鬼也跟著站主忙前忙後,我看定是有場大戰要做,還有我跟你說今天天才蒙蒙亮,就看到站著隨著船去他那女婿那裏了,這些日子渡岸邊有不少船上來,我看怕是海上那邊也出事了!”
“不至於吧,白公子的手也不至於伸得那麽長吧……”
接下來那兩個人到底說了些什麽,郝豪豪是興奮得聽不進去了!
他興奮的手指和手指交叉疊起來磨搓著,今天晚上或者待會就要放大招了,終於有人舍得放大招來殺他了,他終於可以離開這裏了,離開這滿頭的虱子滿身的跳蚤,還有,終於可以換一條新的褻褲了,這些日子以來一條褻褲正反兩麵穿他實在是受不了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黃昏剛至,他手中剛接過碗飯,還在猶豫是吃還是不吃,沒有牛站主在這晚飯說不定有毒,可是他好餓呀,中午他興奮得沒有吃下幾口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