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與槐語小番外(三)
轉眼一晃又是經年。 神界的雪下了三次。 彼時的槐語正身著白色紗衣,站在一口漆黑棺木前,神情悲拗。 紅腫的眼睛似還殘留著淚痕。單薄的身形就這般迎著凜冽寒風站立著。 “槐語,人既已逝,有些事就不要再去追究了。”鶴發老頭瞪著雙渾濁的眼,定定地看著槐語。 他的話中暗含威脅。 槐語抽噎聲一頓,好看的眉毛乍時扭起。 “師父她慘遭他人毒手,我若是置之不理,如何能慰她的在天之靈!”槐語憤然道。 她自小便被家族遺棄,還是師父好心將她收養,悉心教導,才有了今日的她。師父如她,便是唯一的親人。 老頭睜著渾濁的眼球久久地盯著槐語,良久,吐出一詞“少年輕狂。” 轉日,槐語就遭了通緝。 曾經生活了數十載的地方在一夕間就化為了灰燼。 槐語手中抱著一個小瓷壇,催促著身形向深山裏掠去。 白淨的臉上染上了灰黑色的碳粉,槐語撕扯下衣擺的一角,簡單地包紮了下手臂上的傷勢。 眼中殺機盡現。 那些人謀害了她的師父,現在還毀了她記憶中最為寶貴的房屋。而其目的是卻僅僅是為了那一個神界祭祀的位子。 想到這,槐語的嘴角勾起一抹薄涼的弧度。 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他們為了無上的權利以及眾人的崇拜,不惜用他人的生命來換取。 隻是,神界祭祀這個位置是師父的,也隻有她的師父才有資格坐上祭祀的位子。 現在,師父已經不在了。那她更有必要奪回那個位置,好好替師父守著她。而不是另那些無恥小人去糟踐祭祀這個名稱。 從那天起,槐語就再未穿起過粉色的紗裙,斜插起發簪。 一邊碼一邊睡…… 今天學校運動會,但素發生了好多意外的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