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196、再見安寧
但是現在的方瑜婉是完全都不敢這樣的對待葉國良的,而且又加上葉國良又有著一個很疼愛的女兒,一切都會隨著葉淺希的。
方瑜婉更加的難以在葉家生活。方珠玉覺得自己先前十分的可笑,她不明白為什麼葉淺希可以擁有的那麼的多,但是其實都是自己太可笑了而已,葉國良是葉淺希的父親,他不對葉淺希好,難道會對著
自己好嗎,每一個父母,首先想到的一定是自己的孩子,就像是如果徐立只會對著自己好,而不會對著葉淺希好是一個道理。
而且葉國良對著自己也不錯,是自己太過於貪心了,就算是繼父做成這樣都已經很不錯了,況且方瑜婉還沒有真的和葉國良兩個人確認關係。
算了方珠玉也不想去多想了,對於方瑜婉,方珠玉知道自己也不可能阻止的了她,而且對於方瑜婉,方珠玉心裏面也已經有著陰影。
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墨爾本——葉淺希看著眼前的一大堆的數據,快速的穿梭著代碼,將代碼給拷貝進去,葉淺希的注意力十分的集中,這裡不能夠出現絲毫的出現,不然的話,不止會被發現,自己這
邊的信息也很有可能會流失。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突然的出現了一個綠色的提示信息,葉淺希這才勾唇。
終於完成了,葉淺希將文件全部都拷貝了出來,傳送到自己專屬的郵箱,不過還要多虧著艾貝,不然的話,這一切沒有那麼的順利。
門被打了開來,葉淺希轉過身,便看見艾貝站在門口,隨後抿唇對著葉淺希說道,「明天我要去安家一趟,你要一起去嗎?」
艾貝不知道葉淺希願不願意去,對於安家的話,她應該再也不會像以前一樣了,明天有一個機會,她可以見到沈婉君。
葉淺希淡淡的看了一眼艾貝,「去。」
從來到了墨爾本開始,沈婉君是一定要見的,不管是怎麼樣,葉淺希從來都不想逃避什麼事情,她和沈婉君兩個人的恩怨,遲早也是要解決的。艾貝看了一眼葉淺希,抿唇,「不過,明天你是看不見沈婉君的,我去安家是因為安寧的事情,沈婉君最近讓我教一些安寧防身的功夫,你明天願意的話,可以和我一起來
。」
葉淺希微微的愣了愣,「安寧?」
葉淺希微微的冷笑,沈婉君也開始讓安寧學著功夫了嗎,這朵寶貝的花朵不是應該在溫室之中好好的養著的嗎。第二天艾貝便帶著葉淺希一起去了安家,艾貝去了的時候,安寧已經在花園之中等了很久了,遠遠的看見艾貝走了過去,安寧的臉色很不好,傲慢的向著艾貝走了過去,
但是看見艾貝的那張臉的時候,安寧微微的愣了愣,艾貝也會受傷?艾貝臉頰上面的巴掌印已經不見了,但是額頭上面的傷還是留下來的,但是安寧還是依舊撇撇嘴。
「喲,這麼的大牌啊,既然你不願意教我的話,你就不用這樣勉強的來了,我也可以跟母親說,我不練了,大家各自輕鬆不是嗎。」安寧是很不想這樣的訓練的,一點意思都沒有,這樣的打著架,簡直就是影響她高貴的氣質,什麼亂七八糟的,她可不想和安琪一個樣子,安琪是安琪,她安琪喜歡著的
東西,她可是一點都不敢興趣,而且安琪本身就是天生的下賤種,活該就應該受著這樣的折磨,可是她不一樣,她可是千金之軀。而這幾天因為跑步,她的腿都酸的要抬不起來了,要不是因為沈婉君一直的逼著安寧必須要學會防身的功夫,安寧早就甩臉不幹了,可是沈婉君這次是下了死命令的,讓
安寧不得不去學,安寧也是十分的鬱悶。艾貝皺眉的看著安寧,看見安寧穿著這身衣服,連衣服加高跟鞋,這哪裡有著一點要學習的態度,不過艾貝也是隨便,安寧學不學都跟他沒有什麼關係,他正好也懶得看
見這個女人。
「你臨時改了地點,不是活該等我這麼久嗎?」
艾貝毫不客氣的反駁道。本來是想要在訓練室的,一般性的訓練都是在訓練室的,所以艾貝以來就直奔了過去了,可是安寧卻是改在了後花園,從訓練室到到後花園都要十幾分的時間,也活該她
等著他那麼久,真的是有病,神經病女人,還穿著裙子和高跟鞋,艾貝倒是想要看看她接下里要怎麼的來訓練。「你…你這是什麼態度,你別以為你是我媽媽的心腹,我就不敢拿你怎麼樣,你現在就得瑟吧,別仗著我媽媽對你不錯的份上,這樣盛氣凌人,哼,到時候陰溝裡面翻船了
都不知道。」安寧冷聲道,安寧看著艾貝是一千個一萬個不爽。
總是擺著一張好像是欠了他錢的臉來看著自己。
「哦。」艾貝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個哦字,就不想跟安寧多羅嗦些什麼了,懶得搭理她。安寧的身後有著人替她撐著遮陽傘,安寧也不跟艾貝去爭了,安寧拿著他也沒有什麼辦法,母親又是那麼的重用著他,每次自己一說他的不好,她都會反過來教育自己,
讓自己不要去跟他對著干。
安寧退後了幾步,躺在了躺椅上面,喝了一口果汁看著太陽下面的艾貝,「這麼熱的天氣,你說這要是訓練訓練的話,我身上的皮膚不都要給晒黑了啊。」
「訓練室有空調怎麼不去?」
「我就是不想去又怎麼樣,反正我不管,你想辦法,要學簡單容易又不累的招式,你快點想想吧。」
安寧對著艾貝說道。艾貝聽見安寧這話,簡直是無語至極,天底下如果有著這麼好的招式,他都想學,哪裡學習功夫的不是下了狠心的,就拿著自己下面的屬下來說,一個個都是經歷了魔鬼的訓練的,而且又在生與死之間的徘徊,才有著今天這樣的成績,身上的傷痕無數,不管是看的見的還是看不見的,每一道傷痕,都是一次成長,也是一次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