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喜婆拿著錦帕歡天喜地的出去,但此時蝶染的心裏並不好過,這見喜是假的,若是被旁人看出,還不丟死個人。
“這是什麽?”喜婆回來的路上,迎麵撞上了莫北夜,喜婆見到莫北夜,嘴角泛出笑容,將那錦帕遞到莫北夜麵前。
莫北夜一見就黑了臉,昨晚和那小女人並無夫妻之實,那這見喜的帕子到底是從何而來?
莫北夜的火氣騰騰上竄,看來那個小女人和她爹一樣腹黑又深沉。
“將軍!”見莫北夜一把奪過那喜帕,喜婆在後麵急的直跺腳,這東西是要上交的,象征著大家閨秀出閣時的第一次,是清白的代表。被拿走了,她要如何交待?
“砰!”摔門的聲音嚇了蝶染一跳,蝶染一回頭,發現莫北夜不知什麽時候站在了她的身後。
“又怎麽了?”看著男人明顯不快的臉色,蝶染也懶得搭理他,從昨晚到現在,他一直都是黑著一張臉,從來沒有見過他笑。
整出這副樣子給誰看,以為自己是包青天呢!蝶染不滿的撇撇嘴,轉過身背對著他。
“這是你幹的?”莫北夜走到蝶染正麵,將手上的帕子塞到蝶染手裏,蝶染一看就慌了神。 這東西如何落到他的手裏?她不是交給了喜婆嗎?
“說!”低沉的怒吼聲從男人的喉間發出,看著麵前的女人慘白的臉色,莫北夜當下掀翻了桌子,桌子上的茶杯茶碗碎了一地。 壓低了聲音,莫北夜低沉的吼道,“我竟不知道,我娶的妻子竟如此有本事!”
蝶染自知理虧,也不敢跟他正麵衝突。 莫北夜抬起的手又再次放下,看著麵前的小女人,清冷的眼眸裏竟是一種超透,和那些怯生生的矯揉造作不同,真個女人眼睛裏全是淡然,一瞬間竟讓莫北夜看呆了。他竟然舍不得對她下手,真是該死!
狠狠踢開門,莫北夜回頭對著小女人,“大小姐如此的本事,今後大小姐一個人也應當是沒問題的。”
這是要分居的節奏嗎?蝶染在心裏替原主悲哀,成親第二天便被自己丈夫嫌棄,這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極大的恥辱。
丞相府上,葉赫那拉·仁坤正緊鑼密鼓的搜集的資料,將軍的死應該大有蹊蹺,他悄悄地找到了那日驗屍的仵作。
當時斷定的是中毒而亡,但實際上那毒是從何而來,卻不得而知。
“去,將這個送到將軍府,交給大小姐。”葉赫那拉·仁坤叫來一個小廝,將手上一封信塞到那小廝手中,囑咐他務必要親手交到蝶染手上。
小廝領命下去,喬裝打扮後來到將軍府,但是還沒等見到蝶染便被莫北夜的手下抓到。
那手下見此人行跡詭異,鬼鬼祟祟,便將他扭送到了莫北夜麵前,莫北夜撕開他的麵巾一看,他的臉上有丞相府的標記。
“這是怎麽回事?”莫北夜揪著那小廝的衣領,扯著那小廝兜裏揣著的信件,便來到蝶染的房裏,推開門一把將他扔了進去。 蝶染被莫北夜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蒙了,眼前的小廝,她根本就不認識。
“啪!”信件被狠狠拍在了桌上,已經皺巴巴的紙,被茶水浸濕,此時字跡已經模糊不清。
“都是你父親幹的好事,你父親把你送到我房裏來監督我,同時又派了一個眼線,你們葉赫那拉一家,真是好本事!”
聽到莫北夜這樣說,地上跪著的男人大呼冤枉,“大小姐,老爺絕對沒有要盯著姑爺的意思,老爺隻是想把這個東西交給大小姐而已。” 說著便指了指桌上的信件。
但蝶染一看那信件,此時字跡早已模糊不清,根本看不出寫了些什麽。
“你聽我解釋,事情絕對不會是你想象的這樣。”蝶染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被莫北夜打斷,莫北夜對著門外,高聲喊道,“來人,將少奶奶給我帶到浣衣房去,少奶奶身嬌肉貴,正是應該鍛煉一下。”
說著,門外邊來了兩個凶狠的婆子,挽起袖子走到蝶染麵前,一左一右架起她,“少奶奶,得罪了。”
“你們要幹什麽?”眼看著那兩個婆子越來越靠近自己,蝶染嚇得瑟瑟發抖,古裝電視劇裏那些凶狠的婆娘大約都是這副模樣吧。
“請少奶奶更衣。”婆子拿著一身粗布衣服走到蝶染麵前。 蝶染連連後退。
“啊!”蝶染手上被狠狠擰了一下,瞬間鼓起一個包來,火辣辣的疼。 蝶染皺起眉,眼看著那兩個婆子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褪去,硬生生給自己換上了一身粗布衣服。 她的夫君此時就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沒有出手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