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章 怎麽那麽多任務
慕容珊淡淡的說。這可就真的是她的謙虛之詞了!那天在沈若夕最危險的時刻,慕容珊不但自己親自趕來相救,而且她還動用自己的私人關係,把海尚市長,市長秘書等一些海尚政界最頂級的掌握權力的
人,一起帶到了現場!可以說那天沈若夕和她的歐雅集團,能夠安然無恙的全身而退,慕容珊是當之無愧的功不可沒!
“拉倒吧,你以為我是小孩子嗎?你不居功自傲我理解,但我不傻好不好?那天要不是你扭轉乾坤的致命絕殺反擊,我就完蛋啦!”
沈若夕心有餘悸的說。沈若夕沒有誇大其詞,那天的確是慕容珊在最關鍵的時候,拋出了殺手鐧;她暗中反收購,購買了對方超過百分之五十一的公司股份,強行占有了對方公司的最高董事長的位置,瓦解了對方意圖收購歐雅
集團,霸占沈若夕的狼子野心!“好了好了,你這個傻丫頭今天是怎麽了?突然莫名其妙的和我說這些幹嗎?再說了,你不要忘了,現在我也是歐雅幾天的股東之一,那也就是說;歐雅集團也是我的,那麽當初我出手幫你,不就等於是在
幫我自己的公司麽,既然是在幫我自己的公司,你和我瞎客氣啥?”
慕容珊輕描淡寫的說。其實不管是沈若夕,還是秦良和陳好,大家心裏都很清楚明白一件事兒;慕容珊之所以入股沈若夕的歐雅集團,並不是想分歐雅集團的一杯羹吃,她其實是在用這種方法,來光明正大的出麵保護沈若夕和
沈若夕的公司,因為隻要她始終持有歐雅集團的最大股份,那麽就沒人能動得了沈若夕,自然也就沒有人能對沈若夕的歐雅集團構成任何任何致命的威脅!
這是對沈若夕最穩妥的保護方法!
沈若夕自己就是商界精英,她怎麽可能不懂這個道理!
但是她之所以一直沒有在慕容珊麵前提起這件事兒,一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二是她不能隨隨便便的就說起這件事兒,她怕影響到她和慕容珊之間的姐妹情誼。
感謝這兩個字,在沈若夕和慕容珊這樣的女子之間,也是不能輕易說出口的!這就好象沈若夕和陳好之間,也是幾乎從來不說“謝”這個字的!
不說,一直默默的記在心裏就好,說出來,有時候反而會造成互相之間的尷尬,除非有一個非常恰當的時機,比如現在……
“我可不是和你客氣!我和誰客氣也不會和你客氣的,但是現在我要說的話已經說完了,所以你也不用再罵我了傻丫頭了,哈哈……”
沈若夕又調皮了一下。
“你說,秦良會把那幾個丫頭帶到哪兒去了?”
慕容珊旁若無人的直接切換了話題!
“我怎麽知道!不過咱們大可放心,那四個小丫頭現在個個都是以一當十的功夫高手,再加上有燕子和秦良在,所以不管她們去了哪裏,都是絕對不會有任何危險的,更不需要咱們倆為她們擔心。”
沈若夕頗為自信的說。
“對了!我突然想起來;咱們倆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還沒有做呢!”
慕容珊突然大聲叫了起來!
“什麽事兒啊?”
沈若夕詫異的問。
“給家裏找做飯的阿姨!”
慕容珊提醒著沈若夕……這是她們倆前天就商量好的事兒,結果這兩天來公司卻都把這件事兒給忘記了。
“對啊!我怎麽把這件事兒給忘記了呢!快,我開電腦,咱們倆現在就開始落實這件事兒吧。”
沈若夕是個想做什麽立刻就會做的主兒,所以話音一落,她就已經把電腦給打開了……沈若雪不知道從哪兒找出一副撲克牌來,於是四個小丫頭團團圍坐在厚厚的地毯上,開始興致勃勃的打牌,秦良和燕子站在旁邊兒看了一會兒,燕子就先行離開,自己站到落地窗戶那裏去欣賞外麵兒大街
上的景色去了。
秦良不好意思馬上跟過去,故意又多看了一把牌,這才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漫不經心的溜達到了燕子的身邊兒。
“在看什麽?”
秦良隨口問道。
“沒有刻意看什麽,隨便看看而已。”
燕子淡淡的笑了笑回答。
“怎麽?在回憶以前的那些崢嶸歲月麽?”
秦良故意這樣問了一句。
“不是吧?你居然猜對了!難道你也和劉小雲一樣,會讀心術了嗎?”
燕子驚奇的反問道。
“我了個草草的!我就這麽隨口一問,沒想到居然歪打正著了!嗬嗬!”
秦良尷尬的說。
“你是隨口問的?那你簡直太有本事了!”
燕子哭笑不得的說,她本來站在這兒默默的自己想著心事,沒想到秦良一走過來就直接說破了自己的心思!她還以為秦良是故意這樣問她的呢……
“那麽你在想些什麽呢?”
秦良繼續好奇的問到。
“以前……我也經常會坐在一個隻有我自己一個人在的地方,看著天空,看著四周各種各樣的景色,滿腦子的胡思亂想,就和現在一樣。”
燕子幽幽的說。
其實那個時候的燕子,腦子裏想的都是秦良……
“隻有你自己一個人在的地方?那是什麽地方呢?”
秦良更加好奇的問,他以為燕子的說的是某個特定的地方,所以才有此一問的。
“有時候是在一個光禿禿的小山頂上,有時候是在一片靜悄悄的密林裏,有時候是在一條不知道名字的小河邊兒。”
燕子苦笑著回答。
“我很好奇的是;你那時候怎麽會有那麽多的任務?”
秦良皺著眉頭問。
“這個我怎麽知道啊?反正我那時候經常是一個任務剛執行完,下一個任務就到了,基本上是一直處於馬不停蹄的狀態。”
燕子糾結的說。
“唉……說來慚愧!我那時候不但完全不知道你在執行什麽任務,而且我連你人在哪兒都完全不知道。”秦良的聲音低沉了下來,畢竟這曾經是一件讓他非常苦悶,而又無可奈何的事情。